第二百一十一章墻頭馬上(23)
“嗯,給你生孩子,我給我的南連生孩子?!痹乱顺槌榇畲畹卣f著,“我們要、要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都依你?!壁w南連現(xiàn)在腦袋里分辨不出什么,只知道讓自己的jiba在身上這個嬌軟的女孩子身體里肆虐,碩大的guitou如最堅硬的武器沖撞著月宜脆弱的花心深處,不斷地扣撞,月宜已經(jīng)癱軟了,小腹抽搐著,幾乎是一瞬間就到了高潮。 趙南連呼吸沉沉,月宜的xiaoxue一到高潮就是瘋狂地吸吮收縮,差一點也讓他交代了,扶著月宜腰肢的手背都綻出青筋。 “好累……”月宜嗚嗚咽咽地說。 “嗯,乖,寶貝?!壁w南連嘴上溫柔,下身的roubang依舊狠狠地不肯放過月宜,“讓我再cao一會兒,小乖的sao屄饞得很,如果不使勁cao,估計不滿足,要是不滿足,說不準就去找野男人?!?/br> 月宜聞言,氣憤地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又不解恨地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羞惱地說:“我什么時候說要去找野男人???” “我喂飽你,你肯定不會找?!壁w南連依舊笑嘻嘻得。 月宜雙頰泛紅,依舊生氣:“那你呢?你會不會找什么野女人?” “小乖,你都要絞死我了,我哪有精力去?”他含著她的耳垂一吸,“你簡直就是狐貍精,每一次都快榨干我了?!?/br> “你才是、才是……”月宜嚶嚶反駁??上穆曇裟敲葱?,一點氣勢都沒有。 趙南連一把抱起月宜,就著這樣的姿勢,兩三步就急急地來到床上,翻個身,讓月宜跨坐在自己小腹部,一手掐著月宜的腰,一邊笑吟吟地說:“看,剛才是讓你那樣騎大馬,現(xiàn)在是我躺著讓你騎。小乖,以后咱倆每天都騎一遍如何?” 依舊是女上男下,趙南連好像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一遍遍用jiba重重地cao著,月宜雙手扶著他的胸前,要不是被他扶著腰,自己早都一頭栽下去了。這樣的姿勢,趙南連的jiba可以非常深入,伴隨著引力作用,月宜也不得不每一次都把他的jiba完全吃進去,她小小聲的嬌吟繾綣旖旎,趙南連聽得燥熱無比,胸前也全是汗水。 “小sao貨,呼……真的好緊,好會吸……呼……cao爛你,cao爛你,sao貨,剛被人cao了就這么會吸男人的jingye了,小乖真是天生的sao貨?!?/br> 月宜本就敏感,聽著他的話羞恥卻又興奮,頓時絞著他的jiba用力吸吮。 趙南連“呼”了一聲,不防被她突然襲擊,手掌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幾下,她皮膚白皙,稍稍一排就紅了幾分,鮮艷奪目。 月宜嘟著小嘴兒,這回是故意去夾他,趙南連狠狠挺腰,roubang又喂到深處,上頭纏繞的青筋蹭著里頭的媚rou,令月宜渾身酥軟,再也支撐不住,又噴出大量水來,xiele身子。 趙南連扶著她的腰翻了個身,把她的雙腿舉到最高處,jiba大開大合用力地從上往下壓下去,如此“啪啪”持續(xù)了小一刻鐘,才終于射了出來。 她氣喘吁吁地伏在他肩頭,軟成了棉花糖,趙南連環(huán)抱著她,像是愛不釋手的珍寶,啄吻著月宜瑩潤的肩頭。月宜咬著他的耳垂,有氣無力地說:“好累……” “這是不是說我的技術很好?”趙南連打趣著。 “才不是,你技術一點都不好?!痹乱斯室夂退凑{。 趙南連拿過棉布給她擦了擦身下,流出不少jingye,他覺得惋惜,笑道:“我應該買個玉勢,每次cao玩你就插進去,堵著那些jingye,這都流出來了,啥時候才能懷上小寶寶啊。” “不要給你生孩子,你臉皮那么厚,生出來的孩子和你一樣臉皮厚怎么辦?”說歸說,月宜也期待著有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我在兩人中間,奶聲奶氣地喊著“爸爸mama”。 趙南連抱著月宜去了床上,早上沒起來多久,吃了早飯現(xiàn)在又廝混到床上了。月宜望了一眼窗外,太陽還在半中天,想想要是爹還在的話,自己哪里敢睡到這個時候。她撅起小嘴兒,掐著趙南連臉上的rourou責備說:“都怪你,我都越來越懶了?!?/br> 趙南連嘆了口氣,與之并排躺下,身上赤條條的,變了一副幽怨的嘴臉,可憐地說:“哎,小媳婦兒長大了,不聽話了,總是和我唱反調。還是小時候好啊。” “小時候怎么了啊……”月宜身上披著他的衣服,她身子一直不算很好,到了夏天也是一身微微泛著涼意的,趙南連握著她的小手,捏捏指尖,笑著說:“小時候多好啊,我說東,小丫頭就跟著一塊兒去,永遠聽我的,一口一個南連小哥哥,什么都相信我?!?/br> “那我現(xiàn)在不也是嘛……”月宜軟軟的身子鉆到他身旁,雙手環(huán)住趙南連的腰,和他撒嬌。 “現(xiàn)在不聽我的話了啊……”趙南連又拉長了腔調長長嘆了口氣。 月宜抬起頭“吧嗒”一聲在趙南連頰邊清脆地親了一口,然后嬌聲嬌氣地喚了一聲“南連小哥哥?!?/br> “現(xiàn)在還是小哥哥?。俊壁w南連單手枕在腦后,側過臉兒,揚起唇角笑著望向他。 月宜立刻甜甜地喊了一聲“哥哥”,然后討賞地望著趙南連。趙南連利索地將她撲倒:“真乖,不愧是我媳婦兒?!?/br> 兩人在床上嬉鬧玩早已經(jīng)是正午了,早餐本就吃的不多,現(xiàn)在一番體力勞動肯定餓肚子了。月宜推著趙南連讓他去做飯。趙南連問她想吃啥,月宜想起來小時候吃得蟹rou打鹵面,趙南連笑道:“小豬,這么能吃,小心過幾天真成了小肥豬了?!?/br> “你敢嫌棄我我就不讓你碰我。”月宜揚起小下巴威脅著。 趙南連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你覺得我能不碰你嗎?越不讓碰,我越得狠狠cao你?!?/br> “壞蛋壞蛋!”月宜掐著他的臉。 新婚總是蜜里調油,月宜和趙南連的小屋成為了獨屬于兩人的世外桃源,不聞窗外事。時間的腳步?jīng)]有因為戰(zhàn)事而停滯,眼看著幾個月過去了,夏日里的花已經(jīng)變?yōu)槎绽锇變舻难┗ā3跹┻^后,月宜在院子里堆了兩個小雪人,雪人的嘴角夸張地向上揚起,月宜憧憬地許愿說:“希望可以盡快結束戰(zhàn)爭吧?!?/br> 天氣雖冷,可趙南連依舊裸著上半身從外面提了兩大桶水回來,旋而站在空曠的院子中舀了幾勺水澆到頭上。月宜從屋內(nèi)走出來,輕聲責備著:“你小心著涼啊。就你穿的最少,你要是感冒了我可不伺候你。”言罷,拿了手帕給趙南連身上擦了擦,赫然瞧見背后一道紅痕,立刻著急地詢問著:“這是怎么了?你又和別人打架了?” 她一碰,趙南連“嘶”了一聲,嬉皮笑臉說:“有巡邏的二鬼子,拌了幾句嘴就挨了一警棍?!?/br> “還笑,你看你身上,新傷舊傷到處都是。我都要心疼死了?!痹乱死麃淼嚼镂葑拢页鏊幐嗉氈碌耐磕ㄉ?,聲聲透著關切,“你受傷,我心里也跟受傷一樣。以后出門見著他們說兩句好話,實在不行,給點錢也行,不要總是梗著脖子一臉不服不忿得樣子好不好?” 趙南連連連稱是,等她上完藥,轉過身來凝睇著她說:“林嬸家里那個小胖子也去打水,你知道他的,腦子不太好使,那幾個巡警逗著他玩兒,讓他鉆他們褲襠,我看不過,打了個哈哈,他們挑不出錯臨走前就給我一棍子。” 月宜心中輕嘆,抱著趙南連,小心翼翼避開他身上的傷勢婉聲開口:“嗯,我都懂你,我家南連心地好。只是我見著你身上的傷口,心里著急?!?/br> “你丈夫我身子骨健壯,這點小傷算啥?”趙南連笑嘻嘻地說著。 “還耍嘴皮子,你看你的眼睛,上回被人打了不就烙下病根了?幸虧紅瑛給你一副近視鏡子,要不你現(xiàn)在還算是睜眼瞎。” “那幫王八蛋,不干人事兒,跟著日本鬼子鬼混,我cao他們大爺,”趙南連扶了扶眼鏡腿兒,說到此處不由笑道,“我現(xiàn)在出門,好多不認識我的人第一次見著我還以為我是什么教書先生呢?!?/br> 月宜忍俊不禁:“看來大家都近視眼了。”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見大門傳來敲門聲,月宜揪了揪趙南連的袖子說:“上午你走了之后就有人來敲門,我聽你的沒開門,躲在屋里一直等你回來?!?/br> “乖,我去看看。你先回書房,別出聲。”有些日本人和發(fā)了春的畜生一樣在街上游蕩,趙南連親眼看見一個日本兵把一個小姑娘糟蹋了,他咬的牙都快碎了,才忍著沒把手里的扁擔砸上去。巡捕房聽日本人的,報了官也不過是走走形式,不痛不癢地把那個日本人說了幾句就拉倒了。沒多久,聽說那個姑娘就上吊自盡了。 自那之后他便囑咐月宜不要出門,凡事都等他回來處理,甚至把原來白秀才家里的地窖拾掇了出來,嚴密地隱藏,里頭放了一口大缸和一些糧食,若有意外,月宜可以躲在里頭。 趙南連從門后拿了鐮刀,屏息問道:“請問是哪位?” “是趙先生和趙夫人吧,我是隔壁金毓俠,您不是把房子賣我了嗎?咱們見過的?!?/br> 趙南連透過門縫看去,中年男人金毓俠氣喘吁吁,抬手抹著脖子上的汗水笑呵呵得。趙南連稍稍放下一些戒備心,打開門道:“金先生,您請進?!?/br> 金毓俠笑著謙辭進入,和趙南連寒暄客套了幾句,從袖口抽出一封信遞給趙南連說:“這封信想來是寄錯了地址,寄信人不知道趙先生已經(jīng)將大宅院賣了,所以誤寄到我家里。幸虧我還記著趙先生的名字,否則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就耽誤了?!?/br> 趙南連一看,竟是許南笙的信,心中不由激動起來,拱手感謝金毓俠,留了金先生在屋內(nèi)喝了茶水送他回去。 許南笙這一走也有些時間了,期間來過一兩封信,寫得繁瑣絮叨,都是軍營里的破事兒。不過開戰(zhàn)之后這還是頭一遭收到許南笙的信。他回到屋內(nèi),招呼月宜過來,兩人一起把信拆來看。許南笙的字比從前好看了許多,字里行間不再那么繁瑣,趙南連能從其中察覺到許南笙的悲憤和無力。 淞滬會戰(zhàn)以失敗而慘烈結束,許南笙又在南京城固守幾日,旋而聽從撤退消息跟隨離開,撿回了一條命。臨別之前的南京如同煉獄,許南笙懷抱著空無一發(fā)子彈的槍支絕望地望著江水滔滔,秦淮河的紙醉金迷最后只剩下血色漫天。 許南笙在結尾問候了趙南連和月宜的平安,自己暫時居無定所,所以他們就不要麻煩寄送書信,自己有時間會給他們寫信的,前提是有命活著。 “南京城也保不住了……”趙南連和月宜來回讀了好幾遍,月宜哆嗦著嘴唇念叨著,眼前仿佛能夠幻化出許南笙描繪的人間慘劇。 趙南連一把抱住她說:“小乖,別害怕,有我在,我不可能讓任何人傷害你。” 月宜眼底氤氳著淚水,她顫著聲音說:“我不怕死,南連,我不怕死。” “嗯,我也不怕,大不了咱們一起死。死了之后作對鬼夫妻,逍遙自在,嚇死那些日本鬼子。”趙南連捋開她被冷汗黏在額上的青絲。 月宜在他懷里依舊在發(fā)抖。 老百姓總是戰(zhàn)爭中最悲慘的群體,蔣介石他們可以被簇擁著逃離去任何地方,而老百姓卻只能遭受煉獄之苦。 許南笙的信讓二人難過了許久,趙南連外出碰到街坊鄰居也會將自己所知的最新戰(zhàn)事消息說給他們聽,慘劇和教訓不能被埋沒,一定要讓老百姓們銘記。 整個巷子里都彌漫著陰沉的氣息,紅瑛的爹聞言敲著煙斗大罵,可瞧見巡捕房巡邏,也只能是恨恨地吐口痰回到家中。 在這樣風雨飄搖中,唯一的喜悅來自于新生命的到來,月宜和南連迎來了他們第一個孩子。依照著趙南連耕耘的速度和努力程度,這個小生命遲早要出生的。 兩人一方面高興,一方面又覺得遺憾,這個孩子出生在風雨飄搖的時候,若是太平盛世該多好。月宜不舍得把孩子打掉,趙南連拍著胸脯自信地說:“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們受罪!” (這或許是倒數(shù)第二個故事了,接下來如果我沒有構思好,就會是最后一個故事。很多腦洞受限于人物性格不能加入。最后一個故事結束就是天上鳳城和月宜的小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