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烽火驚情(7)
她做事向來認真,雖然對這種事還很生澀,可狄淵讓她做,她就細細地舔舐,半截jiba上面每一處都留下她的氣息,尤其是前端guitou上那道縫隙,月宜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刷過,感覺有一些咸咸的液體流了出來,她躲不開,咽下去一些,趕緊推了推狄淵,委屈地望著他。 狄淵只好撤出,自己的jiba還硬的要命,她這舔來舔去的不僅沒有給自己降火,反而讓自己更難受了?!皼]事了,我不弄進去了。謝謝你?!钡覝Y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一下,是自己的味道,他覺得高興。 月宜指了指他下身,好奇地問:那里為什么還硬著? “得射出來才能軟下去?!钡覝Y說。 月宜點點頭,不好意思再說什么。 狄淵拉著她的手站起身,然后將她推在墻壁上,自己覆上去,一手重新抓著她的小手來到褲子里,一手揉捏著月宜的奶子:“我很快就射出來,乖……” 她乖乖聽話地站好,睫毛彎彎得,顫抖著微微闔上眼。 狄淵的吻在她唇瓣上、頸上、肩上一遍遍烙印下自己的痕跡,細嫩的肌膚被自己吸咬落下紅色的痕跡,白雪紅梅,分外妖嬈綺靡?!靶」?,我的小乖,下次見面讓我cao一次?”他捏了一把她的奶子,滑膩的乳rou貼在掌心,還有那顆小小的紅彤彤的小奶尖。 她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著狄淵,不懂他的意思,他低笑,咬著她的唇狠狠地擼動了幾下,總算徹底射了出來。 他們之間的空間里彌漫著jingye的味道,月宜動了動手,狄淵卻不肯松開,戀戀不舍地說:“讓我抱一會兒?!?/br> 月宜的手指在他背后一筆一劃寫:你什么時候出發(fā)? “早晨五點半,坐火車?!钡覝Y慵懶地開口。 月宜貼著他溫熱的側臉肌膚蹭了蹭,然后又在他胸口寫:那你今晚留下來可以嗎?我一個人其實很害怕,我怕黑。可是mama不怎么在家…… 狄淵應下,又親熱了會兒才和她一起去洗漱。他把衣服脫了上床陪她,月宜立刻鉆到他懷里,他身上有很多傷痕,月宜覺得心疼,手指輕柔地描繪著其中一道瘢痕問:這是什么時候受傷的?感覺很久以前了。 “十七歲的時候,被炸彈碎片割傷的?!钡覝Y輕描淡寫地回憶著,“那時候以為自己就要死了,沒想到被當地一個巫醫(yī)撿回去,連麻藥都沒用,就這么給用刀取出來里面的彈藥片,躺了兩個多月才勉強活過來。” 你去做什么了? 狄淵的手指輕輕捋過她的青絲:“第一次去南方出任務,沒有太多經驗,當時是讓我去和一位鉆石商人談判,我年輕氣盛得罪了人,回去的路上被追殺,逃到森林里就被炸了?!?/br> 月宜抿起唇角,長長嘆了口氣。 “我這次會很小心的,這幾年我已經很少受傷了。”他翻個身,目光炯炯地看著月宜。 月宜比了比,嘆息道:那也總會受傷。 “如果我這次再受傷,你就好好欺負我成嗎?”狄淵叁指豎起,認真發(fā)誓。 月宜眉目舒展開,點點頭,然后在他頰邊蹭了蹭。她不能說話,每次高興了、歡喜了,都是這樣表示自己的感情。狄淵心里又疼又軟,將她抱緊了些問道:“月宜,你從小就不能說話嗎?還是……” 月宜搖頭,斟酌了一下言辭和他說:我也記不清是七歲還是八歲的時候,小時候我能說話的,嘰嘰喳喳,像是小麻雀,我還參加過歌唱比賽呢。 “那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應該記得有一年前總統查出政府里有人想要進行政變,抓了很多人,為了嚴懲他們,就在中央廣場上槍決,我偷偷溜出去去看,結果……把我嚇到了。是管家叔叔把我找回來的,我躲在巷子深處,眼睛都發(fā)直了。 月宜皺了皺眉,心里還是覺得有陰影。 狄淵當然記得這件事,他也去看了,畢竟其中有一個人還是他們在政府里的線人。也許是不解恨,前總統還動用了酷刑折磨這些犯人,十分血腥,殺雞儆猴,也是為了警示民眾,不要妄想顛覆政府。原來他們那么早就已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見面了。也許隔著很遠,也許他真的就在她幾步之后。 如果那時候認識她該多好,他一定會在緊急關頭蓋住她的眼睛。 “沒事了,都過去了?!钡覝Y親吻著月宜的眉心柔聲安撫,“會好的,這可能是心理上的問題,等著以后我們多去找心理醫(yī)生疏導一下,也許就康復了。”他握著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親了親,莞爾說:“我想聽你唱歌,一定很好聽?!?/br> 清晨狄淵是悄悄溜走的,他給她留了一張紙條,只有很簡短的幾個字,寫的不是很好看,但工整有力:小乖,等我。 月宜把小紙條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最后連同他送的所有東西都放在小盒子里保存著。狄淵這一去又不知道是多久,他有手機,但他去的地方往往連信號都沒有。月宜又不會說話,滿腔的思念都只好寫在日記本里,一字一句,都是對狄淵說不完的想念。有時太想他了,雙手托腮凝視著屋外的云卷云舒,腦海里細細描繪著狄淵的眉眼。她很喜歡狄淵的眼睛,濃黑的烏瞳,不笑的時候不怒自威,如果是對著陌生人笑起來又有點寒涼,可只有對著自己,那雙狹長的眼睛里是柔情,是溫暖,是他說給她聽的“我愛你”。 秋天的色彩逐漸淡去,F城干燥的冬天到來,難得這年的一月底下了一場雪,雖然不大,卻讓月宜很是高興,瑞雪兆豐年,新的一年也算是迎來了好兆頭。 Malou準備離開F城了,她的父母對這里的形勢預估不妙,已經買好了下個月的機票。月宜非常舍不得這位好友,與她擁抱告別。 Malou也認真地和她說:“月宜,如果有機會你也趕快離開吧。還有你的男朋友,也不要讓他在這里久居。這里是一片有魔法的大陸,它會困住很多人?!?/br> 可是我覺得這里挺安全的。比之前好多了。月宜天真地回答。 Malou在她耳邊說:“我也不懂政治,只是我爸媽一直說危險。以后咱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面。你一定要保留好我的手機號,遇到危險可以聯系我。以后有時間去找我玩?!?/br> 月宜連連點頭,親自送Malou和她的家人去機場告別。 回去的路上,公交車司機忽然一個急剎車,月宜的腦袋差點撞到前面的男人身上,她吃痛,揉著太陽xue,聽到前面的男人抱怨說:“靠,又他媽是誰在前頭攔著?”司機也罵罵咧咧的,搖下車窗,月宜看到是幾個年輕人塞了一些錢給司機說:“把我們送到L國去吧?!?/br> 司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些錢收下,那幾個男孩兒眉飛色舞地跑上車,坐在第一排嘰嘰喳喳一起討論著什么。月宜聽懂了幾句克拉語,好像是什么神明一樣的領袖在L國招募他們,有吃有喝,能受教育,還有地種。他們很快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月宜前面做的那個男的也一直聆聽,后來按捺不住好奇心上前詢問什么,幾個男孩兒也樂得分享,很快打成一片。 月宜覺得蹊蹺,但她也不愿多想。只是沒想到,回到家里居然看到了久未謀面的舅舅倪陽。倪陽很少出現,他和倪萱雖然是姐弟,但不算親近,聽說還是爸爸將他從南方遷來,在S國做點小生意。這是最近幾年倪陽來的次數屈指可數,倪萱也多次嘀咕,不知道他到底在外面做些什么。 隔著很遠,月宜就聽到舅舅和mama一聲高過一聲的爭吵。沖動之下,mama好像是砸碎了花瓶,和倪陽吼道:“不行,那是留給月宜的,你不能拿走。說什么都不能?!?/br> “姐,你怎么還是不懂,這國家就快完蛋了,你拿了錢才能安全,趕緊把那顆鉆石賣了,咱們拿到好價格,和我走吧?!蹦哧栆膊桓适救?。 “翦珩會帶我們走的?!?/br> “你還在相信他!他現在來看過你們嗎?他把你從南方騙到這個鬼地方做他的情婦,還逼著你和那些有錢人……姐,你清醒點吧,他根本就沒想過離婚,也沒想過娶你,你和月宜就是他豢養(yǎng)的兩只金絲雀,他那種地位絕對不會讓人知道這些事兒的。”倪陽氣憤地將門踹開,見到樓下剛剛進屋有些不知所措的月宜。 倪陽嘆了口氣,眼神低了低,月宜趕緊比劃著要打招呼,結果倪陽淺淺點了一下頭就徑直離開了。月宜蹬蹬上樓,看到坐在地上目光怔忡的倪萱。她小心翼翼靠近,心理揪緊,然后抱住mama的肩頭,在她肩窩上蹭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安慰和關切。 倪萱揚了揚唇角,眼底有了一絲笑意:“不好意思,讓你聽到和你舅舅爭吵了。我沒事,月宜,我沒事……mama一直陪你。” 月宜點點頭,很想問問舅舅說得是不是真的,爸爸真的沒打算正式地給她們應有的一個身份嗎?可最后也只是親了親mama的眼睛,靜靜地看著mama:別難過,還有我。就就只是脾氣暴躁,他會和你道歉的。 “希望吧?!蹦咻骘@得疲憊,揉了揉女兒的長發(fā)問,“Malou一家人都走了?” 月宜點頭。 倪萱嘆了口氣:“希望你爸爸能趕緊和我們說一聲,咱們到底要不要離開這兒?!?/br> 月宜說:可以和爸爸打個電話。 倪萱卻想,她已經好幾天無法聯系到翦珩了??伤荒芨嬖V女兒。 沒有人能夠預料戰(zhàn)爭在哪一天來臨,現代戰(zhàn)爭總是來的那么突然,好像是突然降臨的烏云暴雨,令人措手不及。月宜記得那天白日里一切照舊,上完學,回到家開始寫作業(yè),夜里八點多,外面忽然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槍聲,月宜起初以為又是總統護衛(wèi)軍的演習,可隨著槍聲越來越近,月宜感覺到不對勁。倪萱和保姆已經開始在樓下準備,倪萱看到月宜忙道:“去打開你屋里的保險柜,把所有東西都拿上,一點都別剩下……” 話音未落,敲門聲突然響起,有男人大聲斥道:“里面有人嗎?開門!” 管家和倪萱對視一眼,還是選擇打開門,四個人進入屋內,其中竟然還有倪陽。倪萱驚喜道:“倪陽,你怎么在這兒?” “把鉆石給我。”倪陽冷冰冰地開口。 倪萱來回看著倪陽和他身后那些面露貪婪的持槍年輕人質問道:“你也加入他們這些反政府武裝了?” 倪陽面無表情:“不加入他們,難道也等著餓死嗎?趕緊交出鉆石。翦珩給你的那顆鉆石價值連城,你給了我,我或許還能放你一馬?!?/br> “我說了,那是留給你外甥女的!”倪萱咬牙切齒地說。 倪陽不想廢話,回身和那幾個年輕人耳語幾句,他們分頭進入屋子四處開始尋找,肆意破壞,倪萱氣憤地上前阻攔卻被其中一個人用槍托一下子揮開,你選頓時跌倒在地,嘴里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月宜慌亂地扶起倒在地上的倪萱,淚眼汪汪,抬眸哀求著舅舅,雙手不停地比劃:舅舅,你別這樣…… 倪陽一把拉扯著月宜起身,沉聲道:“鉆石呢?你媽把鉆石放哪兒了?” 另一邊的保姆聽到倪萱房間里摔摔打打的聲音,也趕緊沖進去看,一團亂糟糟的爭吵聲中,不知誰開了一槍,月宜看到保姆肥胖的身影轟然倒地,胸口滲出汨汨鮮血。月宜雙腿一軟,也跟著倒在地面,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遠處。 而這就好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鮮血的味道令他們紅了眼。 他們在倪萱的房間只找到一些并不是很值錢的珠寶,還有一些美元,并沒有看到倪陽事前告訴他們的鉆石。倪陽指著二樓:“看看樓上的房間?!?/br> 那幾個年輕人打量著倪萱、月宜,似乎覺得她們有些煩人,其中一人迅雷不及掩耳地拔出槍沖著倪萱就是一槍,正中倪萱的眉心,然后又是管家,又是司機,只留下月宜一個活口。倪陽的手也出了冷汗,厲聲低吼:“你們答應過不傷害我家人?!?/br> “不是傷害,只是槍殺?!彼麄兯翢o忌憚地低笑,指著嚇傻了的月宜說,“待會兒玩玩她,我們也嘗嘗高中生的滋味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