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舟中誰著錦衣來(20)半H半劇情
鐘高岳并不理會月宜的舉動,他兀自忙完,然后走到月宜跟前,看著少了一些的飯菜哼笑一聲:“你倒是明白了許多?!彼鋈痪咀≡乱说念^發(fā)將她從地面拖拽到那根柱子上,然后用繩子把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捆綁在上頭。 他又端了那些紅色的液體,取出一柄刷子,蘸了蘸,不顧月宜的掙扎給她在臉上刷動了幾下,一張俏臉頓時變得有些猙獰。月宜高聲道:“放開我!” “很快你就得到自由了?!辩姼咴蜡偪竦乜粗?,唇角高高翹起。 月宜對上那邪惡的笑容,骨rou生寒,驚恐到了極點。 而那邊的陸昭奮力地靠近海中央的大船,心里默念著、祈禱著,盼望月宜不要出事。他用盡最大的力氣快速劃向船只,然后拋上繩索順利地爬上去。船板上倒了兩個人,皮rou已經(jīng)泛白,看起來還是在活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割傷放血,最終失血最多死亡。陸昭心里頓時生出不妙,連忙四處尋找入口。 鐘高岳燃起火把,口中念念有詞,月宜嘴里也塞上了布條,她努力掙扎,可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看著鐘高岳將火把貼近地面上潑灑過的銅油,月宜萬念俱灰時,就聽見窗戶傳來被撞擊的聲音,鐘高岳愣神的一瞬,已經(jīng)被沖進來的陸昭撲倒在地。他騎在鐘高岳身上狠狠地揍了他幾下,把他的火把扔到最安全的角落,直到鐘高岳看起來有些暈眩,陸昭才迫不及待地起身去給月宜松綁,用溫和的聲音說:“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月宜,我?guī)阕摺彼煌5啬钸吨矒嵩乱?,月宜的臉都是腥紅的液體,陸昭動了動嘴唇,無比心疼,他抬起衣袖給她擦了擦,溫言說:“對不為,我來晚了……” 月宜被松綁,剛剛將口中的布條拿出,就看到鐘高岳拿起一把寶劍刺向陸昭:“陸昭哥哥!”月宜大喊一聲,陸昭也十分機敏,側(cè)身稍稍躲了一下,鋒利的劍刃沒有刺中陸昭的心臟,只是順著他的手臂快速地割了一下。 鐘高岳這柄劍異常的鋒利,幾乎是輕輕碰了一下,陸昭的手臂就血流不止。月宜大驚失色,心疼地問:“怎么樣?是不是很疼?讓我看看……” 陸昭來不及處理傷口,擋在月宜面前對鐘高岳,長身玉立,氣宇非凡,絲毫沒有因為傷口而落入下風:“鐘先生,別來無恙啊?!?/br> 鐘高岳指著月宜恨恨地說:“我只要你把月宜留下來,否則你也得死!” 陸昭一手向后,握住月宜的手,月宜則癡癡望著男人精瘦的背影,他完全將自己籠罩住,仿佛是避風的安全港口。她眼底漫上淚花,目光落在男人受傷的手臂,忍不住回握住他的手。陸昭感受到了,捏捏他的指尖,凝睇著鐘高岳,冷聲道:“鐘先生,我是青縣的捕快,除暴安良是我的職責所在。月宜她是我的妻子,是我一生要用生命保護的人。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放開月宜,也更不能放過你!”言罷,陸昭將月宜稍稍推開,持劍撲了上去,鐘高岳側(cè)身擋過劍勢。 鐘高岳沒有陸昭年輕再加上剛才已經(jīng)被陸昭揍了一頓,現(xiàn)在腳下有點虛浮,陸昭很快就占了上風,但是鐘高岳心思歹毒,斗不過陸昭自然就刺向月宜。陸昭眼見如此,立刻飛身保護月宜,只是鐘高岳每一招都極為狠毒,陸昭一手要保護月宜,一手還要對抗鐘高岳,漸漸落入下風,鐘高岳覷了個空子,一劍刺中陸昭的腰側(cè)。陸昭悶哼一聲,手中晃出叁個劍花,逼退鐘高岳,趁勢在他腿上也狠狠來了一劍,鐘高岳痛呼一聲跌在地面好久都站不起來。 “你快走,別管我了……”月宜含著哭腔低低地說。她很想為他包扎,可是手忙腳亂碰都不敢碰。陸昭卻揚起唇角,倔強而又自信地說:“月宜,你相公要是這樣輕易就死了,那還是你看好的人嗎?”他莞爾,撕了布條纏在腰上,勉強站起身咬著牙說:“我一定活著把你帶走?!彼噶酥竿忸^對月宜說:“翻過窗戶,外頭有艘小船,我想余大人、曲師爺他們很快就要來了,你能遇到他們?!?/br> “我不能走……”月宜淚汪汪地開口。 “不,你必須走。你在我會分神,我不能完全護你周全?!彼J真地看著月宜,頭發(fā)蓬亂,額間布滿冷汗,可是他的聲音令月宜只感覺到帶著絲絲疼痛的暖意,“你要信我,我會回去的,我們還有很漫長的人生要走過。好嗎?” “我信你,我信你??墒恰痹乱嘶倘坏攸c了點頭。 “沒有可是。月宜,聽我的,快走!”陸昭推著她去了窗邊,身后的鐘高岳眼看著他要將月宜送走也著急地沖了過來,陸昭稍稍用力,把月宜托著舉到窗外,鐘高岳拿起一旁的椅子狠狠砸在陸昭背上。陸昭吐出一口血,仍是不忘將月宜推得更遠一些大聲道:“快走!” 月宜狠下心,連忙跳下小船,搖槳劃離這里。 月宜脫離危險,陸昭終于可以從心底深處松了一口氣,他背上被桌子重敲,疼得仿佛骨頭都裂了。他深深吸了口氣,提劍回身與鐘高岳再次鏖戰(zhàn)在一起。鐘高岳憤怒地大聲呵斥:“都怪你,如果沒有你我可以永生!月宜就是我獲得永生的鑰匙!” 陸昭此時步步緊逼,聞言,冷笑一聲,再次刺向鐘高岳的手臂。 鐘高岳感覺自己徹底落入頹勢,他心中絕望,可是又不甘心束手就擒,倒不如拉個墊背的同歸于盡。他身子一矮躲過陸昭的劍勢,跑出船艙奔向船頭,陸昭也跟了上去,卻見鐘高岳從船頭抽出一根火把點燃角落里擺放的一堆雜物。 陸昭定神一看,那竟然是小山堆一般體積的炸藥。他心底立刻大呼不妙,千鈞一發(fā)之際轉(zhuǎn)身跳入海中,幾乎同時,火把點燃所有炸藥,整艘船伴隨著瘋狂的鐘高岳四分五裂,落滿海面?;鸸夥路鹑紵颂炜?,許久都不能湮滅。 月宜聽到雷鳴的爆炸聲回眸望去,目眥盡裂,余杭看到不遠處的月宜連忙讓人下放小船靠近,月宜心碎地抓住她的衣袖語無倫次地哀求著:“你快去看陸昭,求求你,你快去……那艘船……我不知道怎么了……你快去……陸昭還在船上……” “月宜,沒事的,沒事的。你別慌。陸昭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沒事!我們這就派人去救他!”余杭虛虛地擁著她,不斷安撫渾身發(fā)抖的月宜。曲師爺和江仵作帶令捕役們前往查看,月宜神經(jīng)一直緊緊的繃起,耳邊亂哄哄的聲音令她頭越來越痛,終于,身子一軟,暈倒在了余杭懷中。 鐘高岳和那艘船葬身大海,而陸昭則撿回了一條命。他身上中了幾劍,尤其是腰側(cè),傷口極深,鮮血淋漓,甚至能看到白骨森森。另外陸昭也被船只炸裂的碎片打傷一些地方,雖然不嚴重,但是造成面上有些細小的割傷,陸昭覺得自己好像破相了,不怎么開心。他暫時住在江仵作的醫(yī)館,身上纏著繃帶,靠在床頭,身邊是一身鵝黃色長裙的月宜,她輕輕攪拌著手里的烏雞湯,然后溫柔地和陸昭說:“我喂你喝好不好?我嘗了一下,不怎么燙了?!?/br> “當然好?!标懻研π?,滿懷期待。 月宜一口一口喂給他,陸昭就這樣安靜地望著月宜,目光溫存。他喝了一大碗,又吃了些烏雞rou,感覺差不多了便笑道:“小乖,你也吃吧。” 月宜婉聲說:“沒事兒,我還不餓?!?/br> 陸昭嘆了口氣,望著窗外夏日時光枝頭鬧,惋惜說:“真是遺憾,這么好的天氣,要不我能帶你出去玩。你看我現(xiàn)在還困在這里,無所事事?!蹦抗獠唤?jīng)意間落在案上的銅鏡,里頭那張臉上面多了一些小傷口,他撇撇嘴:“還把臉給傷了……”他手指在上頭流連片刻,惴惴不安地望著月宜問:“是不是不好看了?”他以前還真沒在意過自己的長相,如今倒是有點惋惜,畢竟他比月宜大了將近十歲,月宜正是花容月貌的好顏色、好年紀,而自己呢…… 月宜卻恬靜一笑,溫婉地說:“沒有,還是很帥氣!” “真的?” “真的?!痹乱苏J真地望著他。 陸昭忽然指了指門外說:“小乖,去把門鎖上,我覺得有些冷?!彼軅笠灿行┪窙?,傷口遇風不利康復(fù),月宜不疑有他,趕忙去掩上門。江仵作特意給他們最安靜的獨立小院養(yǎng)傷,起初來看望陸昭的人絡(luò)繹不絕,但是后來各有各的事情要忙,陸昭也好了大半,除了陸大娘、江仵作偶爾過來送一些補品和草藥,少有人打擾。小屋外還種植了大片大片迎春花,金燦燦得,陸昭白日里睡下,月宜總會出去散步賞花,日子倒是怯意。 陸昭見月宜聽話地鎖上門,又指示她將窗戶也扣上。這時陸昭拍了拍身旁對月宜道:“小乖,你幫我檢查一下傷口。” 月宜連忙來床邊坐下,嘴上急急地說:“傷口又裂開了嘛……我瞧……啊……”就聽得女孩子驚呼一聲,下一秒已經(jīng)被男人輕松地抱到床上,而他呢,翻個身居高臨下得,噙著得逞的笑意定定看著她。 “你又騙我!”月宜在他肩膀上輕輕推搡了一下嗔怨道。 陸昭卻笑吟吟地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說:“想你了,小乖?!?/br> 月宜頓時不再和他別扭,抿了抿唇,略帶羞澀地和他說:“我們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嗎?干嘛還要想我?” 陸昭分開她的腿,用自己下頭在月宜腿窩處頂了頂,含住她的唇重重吸了一口曖昧地說:“小乖,是這里,這里特別想你,你看它現(xiàn)在多精神。” 月宜羞惱地說:“你、你都受傷了還想這些有的沒的,壞蛋!色鬼!” 陸昭沒臉沒皮的說:“養(yǎng)傷養(yǎng)了這么久,還吃了鹿茸、人參,你又動不動給我做些烏雞湯,我能不難受嗎?這些都是大補的東西,我都快憋死了!”他低下頭,伏在月宜耳畔輕輕吹了口氣,感覺到身下的小媳婦兒在懷里無用功地扭動,蹭的他yuhuo更勝:“小乖曠了我這么久自己想不想?嗯?想不想陸昭哥哥的大棒子?” “才不想……誰和你似的……”月宜紅著臉想要把黏人的陸昭推開,“江仵作說了,不能、不能那樣的……你還沒好利索?!?/br> “我都好的差不多了。”陸昭笑道,“小乖心疼我,要不小乖你騎著我成不成?我還沒被你騎過呢!” 月宜臉上飛過云霞,氣咻咻地說:“你、你不能這樣……” “怎么不能?”陸昭理直氣壯地說,“我是你相公,小乖也喜歡我,我身體也好了,當然可以做點兩情相悅的事情了?!?/br> 月宜見他一副篤定的樣子,不由噗嗤一笑,脆生生得說:“誰說喜歡你了???你老是欺負我,回頭我要告訴娘,讓娘揪你的耳朵?!?/br> 陸昭抬手在她腰上撓了幾下,眼看著月宜笑個不停,直到眼淚都出來了才稍稍收手:“小壞蛋,膽肥了。” 月宜揚起小下巴一副傲嬌的模樣。 陸昭心里癢癢得,忍不住低頭又去捕捉到她的唇瓣,小媳婦兒立馬就軟成了春水,她的唇還是那樣鮮嫩柔軟,輕輕一含,仿佛是一枚可口的點心不舍得松嘴。他的手撥開月宜的衣衫,抽出衣帶急急地鉆進去握住那一方令他朝思暮想的小肥兔子,軟嘟嘟得,摸起來一手的凝脂潤滑,手感十分好。他急匆匆地將她的衣服扯開,雙手捧起兩團雪乳,唇齒轉(zhuǎn)移到軟軟的乳rou上,大口大口吃個不停。 月宜難耐地推搡著陸昭的肩膀,軟軟地說:“別、別這樣……是白天……” “白日宣yin更是自在。”陸昭厚著臉皮含糊不清地說,嘴唇抿著紅艷艷的小奶尖在口中嘬了兩下,像是喝奶一般,水聲曖昧。 (還有一章這個故事就結(jié)束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