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八只寶狐-神明之淚與鬼之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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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堅的身體很燙。 他很強(qiáng)壯,渾身的肌rou結(jié)實(shí)得像精細(xì)筑成的城墻,那些凹凸不平的紋路與疤痕就是這座靜謐古堡的圖騰,野性而兇蠻。 他單掌托著辛秘哭軟了的腰身,就仿佛廢墟承載著美好花朵。 辛秘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來之前,她只是鼓著氣,帶著不知對誰而生的怨,想要狠狠撕破那些刻在她骨子里的“律令”,想要痛痛快快瘋癲一場。 可真的被他手足無措地?fù)碜×?,她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有這么悲傷啊。 不止是脆弱的凡人會因?yàn)榻舆B不斷的離別而悲傷,即使回歸了神軀,這些釀著苦的抽痛也并不會淡去,只是絲絲縷縷積壓著,被她冷硬地藏起來。 她就連眼淚都是冰涼的,濡濕側(cè)面軟軟貼著他肩頸處,被那樣的溫度烘著,眼眶愈發(fā)地酸。 神明不該脆弱。 所有人都這么認(rèn)為。 可神明憑什么不能脆弱?她怨恨地想著。她就是要哭,就是要無理取鬧,反正……反正天道已經(jīng)預(yù)言了她的消亡。 她再也不要孤零零坐在月色里空無一人的小亭子中,靜靜地等待黎明了。 霍堅呼吸急促,他耐心地?fù)е?,以堅毅厚唇親吻著她的鬢角,“您……我若是抱您,會讓您好一些嗎?” 辛秘閉著眼睛,眼角又滾下長長的淚,她仰了頭,濕漉漉的嘴唇胡亂去咬他:“你不聽我的話嗎?” 她像淋了雨的小貓,濕噠噠又兇巴巴,可憐壞了。 霍堅耐心地回吻著她,下唇被她咬得紅腫,他口齒模糊,單掌順著她的黑發(fā):“我聽……但我愛您,所以我還是想知道您怎么了?!?/br> 仰慕才是順從,愛意是占有,卑劣的占有。 辛秘抽噎了一聲,睜開模糊雙眼,看到他濃稠的茶色雙眸,他蹙著眉,眼里有被她攪起來的情欲,也有對她反常行為的擔(dān)憂。 他跟這該死的天道無關(guān),跟辛氏的百年紛亂無關(guān),他是一個一頭扎進(jìn)她網(wǎng)中的小小飛蟲,一個給過她快樂的過客。 她也蠻喜歡他的。 他們約定過,紛爭結(jié)束之后還要相約去游玩整個大歷,也許更遠(yuǎn)。 但……她好像要失約了。 辛秘知道與心愛的人分別,甚至是送別他們的滋味,在身體里隱隱作痛,幾乎要將整具身軀撕裂,所以,她是不是應(yīng)該稍微體貼一些,瞞著他,放他自由地回到江海? 可一想到這樣的場景,她幾乎是本能地排斥。她的性格不好,任性驕縱,自大又惡劣,辛秘清清楚楚地知道這些,她看著霍堅帶著擔(dān)憂的表情,有些嘲諷地勾了勾唇,這嘲諷是給自己的。 她不好受,愛著她的人為什么要好受呢? 不是愛她嗎? 那便陪著她一道痛苦吧。 辛秘向后挪了挪臀,他們二人本是相擁著半坐在霍堅被窩里,男人雙腿自然彎起交叉在她身后,她這樣一動,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壓在他交錯的小腿上,他一動都動不了。 接著她收回手,擦了一把眼淚,垂著眼睫,緩慢解開自己的衣衫。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很美,也知道這具天生雕琢的rou體對他有著本能的吸引力,她有意放大這樣的吸引,動作緩慢而曖昧,泛著粉的指尖在雪膩皮rou上游移,輕薄布料一寸一寸剝離,她能感受到霍堅的目光,男人身體僵硬緊繃,火燙的視線一時下意識地看向她逐漸裸露的身體,一時又緊張地收回到她臉上,試圖從她面上讀出她的心緒。 他好像想來阻止她,然而微燙的掌心剛伸出一點(diǎn),辛秘就冷淡地抬起眸子看向他,眼神中帶著溫的情意和冷的警告。 霍堅模糊地意識到,她在迫切地想撕碎發(fā)泄些什么,而這個發(fā)泄的對象就是他,她不準(zhǔn)他反抗。 “噠——”最貼身的里衣也被她丟到床邊,輕微的摩擦墜落聲后,她仿佛一團(tuán)帶著水霧的花朵,一顆溫潤生光的珍珠,美麗地倚靠在他身前。 然后她告訴他:“我快要消亡了。” ——多可笑啊,在真切地意識到手中得到天際明月時,又清晰地知道了這抹月光即將黯淡。 霍堅聽到自己喉嚨里格格作響,他目眥欲裂地看向辛秘,看到了她面上肆意的笑。 辛秘在折磨他。 即使都是坐著,他也比辛秘高上一截,他胸膛起伏著,垂眸看著身前的女子,一時竟不知說些什么,幾乎失去了所有反應(yīng)。 辛秘細(xì)細(xì)地看著他的神情,唇邊是毫不掩飾的愜意和饜足。 他很在意她,此時他與她一起痛苦惶恐了。 ……這很好。 她抬起雙臂,柔軟黑發(fā)細(xì)細(xì)滑落肩頭,在雪一樣的皮膚上堆迭著,仿佛什么惑人心魄的精怪。她靠近了他,雙臂挽上他后頸,咬著他耳尖絮絮吐氣:“所以,抱我吧……很快就沒機(jī)會了。” 她聽到男人苦悶的喘息,霍堅悶聲不語,他緊緊地禁錮著她,僅剩的手臂甚至帶了些顫抖。 她冰涼的手指托起他下頜。 鼻息交融,他眸中的食人惡鬼,猙獰著盤旋。 天旋地轉(zhuǎn),她被按倒在床上。 霍堅有些失控了,他力道大得驚人,幾乎握痛她赤裸肩頭,辛秘脊背重重跌進(jìn)被褥里,黑發(fā)鋪散成一朵混亂的花。 方才未曾擦干的淚水還在下頜處打轉(zhuǎn),因?yàn)樽藙莘轿坏淖兓濐澋鼐鸵?,男人帶著怒氣俯身,惡狠狠地咬住她尖尖下頜,將那滴眼淚吞入腹中。 “嘶……”她有些驚痛地吸氣,雙手在他肩上蜷縮。 這還是霍堅第一次嘴上動粗,往常都是她細(xì)細(xì)碎碎地咬他,他在她臉頰下頜留下印記還是第一次,辛秘有點(diǎn)暈,又忍不住躲,蹙了眉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地位調(diào)轉(zhuǎn)的床事。 霍堅卻不讓她躲。 他陰沉著臉,面上不知是痛苦還是恨意,他死死地吻著她,粗舌像蛇一樣絞纏著她的,幾乎要入侵她喉頭,辛秘不適應(yīng)地推拒著,唔唔掙扎出聲。 可沒有用,他狠狠地看著她,像是要將她記在骨血里,又像是要將她拆碎了吞下。 他一口一口地啃咬著她雪玉般的皮膚,留下團(tuán)簇紅花樣的印記,晶亮的濕痕遍布她的半張臉頰和整個脖頸,辛秘被他吃得難受,雙手亂抓,還是一點(diǎn)都逃不開。 他好像……被她激怒了。 她又戰(zhàn)栗又期待地想。 ======== 嗯,我寫rou還是偏好男方主導(dǎo),畢竟躺著爽才是真的爽,誰不喜歡床下呆子床上瘋子啊。 基友:我覺得,你這個說是拉下神壇,好像又沒完全拉下,秘醬感覺霍狗子拿捏不住啊。 差不多吧,確實(shí)是不太平等的愛情,但我塑造的女角色這么靚仔,不平等一點(diǎn)怎么了! 基友:好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