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好主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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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在家窩了幾日,眼看就要到了及笄的日子,她翻來覆去,還是沒有想到好辦法。 盛夏本就燥熱,安寧只著了單薄的襦裙,手拿著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房中的冰塊飄著水汽,不時落下水珠。 安寧扇著扇著,突然坐了起來,沖外面喊了一聲:“懷清!” 懷清立馬進了屋,他快步走到安寧身邊,想伸手接過安寧手中的團扇,但安寧搖搖頭,示意令他坐在她身邊。 懷清低下身,卻沒坐在床上,而是坐在下面的腳凳上,一副乖狗狗的模樣望著安寧。 見安寧只是嘆了口氣,懷清彎起狐貍眼,得寸進尺地去牽安寧另一只空閑的手,那手柔若無骨,安寧不屑養(yǎng)指甲,所以指甲修剪得干干凈凈,反倒襯得干凈白皙。懷清把手翻過來,一個輕柔的吻便落在安寧手心。 自從懷清捅破這張窗戶紙,便對這樣的舉動格外得心應(yīng)手,反倒是安寧,即使因為身為公主的顏面繃著臉,耳尖卻總是通紅的。此時她的臉上鋪上一層紅暈,從懷清那里抽出了手。 “別鬧了,懷清?!卑矊幧戎茸拥膭幼鞔罅藥追帧?/br> 懷清做了這事,卻是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正直公子的做派,嘴里卻說:“奴才只想讓公主多出幾分疼愛,這幾日公主為了兩位公子的事,吃不下也睡不著,奴才心疼。” 提出嫁兩位駙馬的是懷清,如今嫌安寧在駙馬之事上用心的也是他。安寧不由得失笑,“你這醋倒是吃得莫名其妙,既是你出的主意,哪里又有什么不愿意的?你若不愿,那就替我想個好主意,我肯定好好疼你。” 懷清低眉順眼,手悄悄撫上安寧的裙子,“我是有個辦法,不知公主是否愿意聽?!?/br> 安寧挑眉:“你先說說?!?/br> 懷清說道:“我想來,這駙馬之事,不過兩個難點,一在皇上,二在兩位公子。” 安寧點點頭,示意懷清說下去。 懷清降低了聲音:“皇上疼愛公主,可正是因為如此,才更是重中之重,朝堂上想巴結(jié)公主一步登天的人太多了,唯有幾個不占黨派的,其中便有沉家和賀家,沉家出了個開國將軍,又子嗣單薄,只一位沉大公子;賀家的國公夫人與太后是一母所出,又根基深厚,賀國公與國公夫人最疼的也只有賀小將軍這位嫡孫。 好便好在這里,公主若一下子收了這兩位,便是為了皇上解決了兩個心腹之患,一文一武兩位重臣便全捆在了皇家,而公主的形象……又十分合理,想讓皇上答應(yīng),只需要一個合理的借口?!?/br> 安寧聽了半天,認可地點點頭,“那借口是……” 懷清瞇起眼睛,彎起嘴角,他算計人時總是這副表情。 “這個就涉及到二位公子了?!?/br> 說到這里,他伸出手指,指了指天,“若是想要達到某種目的,這便是最好的借口。” 安寧挑起眉毛,“你是說……鬼神?” 懷清贊許地點點頭:“正是,公主真是聰慧極了?!?/br> 安寧不置可否,“可沉家哥哥和賀章……我不希望強迫他們?!?/br> 懷清低下眉眼,濃稠的霧在他眸中散開,卻沒教安寧察覺。他語氣低低,帶著幾分不易捕捉的委屈:“所以公主冥思苦想這些天,為了他倆都瘦了許多,可想到一個好主意?” 安寧嘆了口氣:“我只是……這些年,除了你和若蘭,我在京城里也不過這幾個朋友,若是連他們都算計進來,我真的羞愧難當?!?/br> 懷清攀附上安寧的腿,跪在她身前,用那雙狐貍眼巴巴地望著她:“奴才知道公主心善,可這么些年都熬過來了,不能因為一時心軟就放棄。再說,公主是什么身份?比許多男兒都優(yōu)秀,怎么就配不得兩個男人?我看賀小將軍和沉公子都愛慕公主許久了,既是為了公主,身為男人,這點委屈又如何受不得?” 沒等安寧回答,懷清便更加往上,他貼著安寧的上身,把安寧推翻在床上,自己壓上來,附上安寧的耳朵,濕熱的呼吸撲在耳尖,安寧不自覺地往旁邊躲閃,卻因為被懷清的手臂圈住而動彈不得。 此時的懷清倒是像極了外界傳言那般,用美色誘惑天女墮落的閹人。他悄聲說:“奴才出了個好主意,便來討要剛才公主說的獎賞了?!?/br> 上一次打破界限的時候,安寧迷迷糊糊,不甚清醒,做事全憑醉酒來的勇氣,如今真刀真槍擺在她面前,她反而觸手觸腳起來。 “等……等等,懷清……” 細微的喘息響起,懷清把安寧琢磨個底透,沒等她同意便舔起她的脖子和耳朵,他像只對主人表露心意的狗,一路從耳尖舔到鎖骨,又去親吻安寧的嘴唇。 懷清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十分具有欺騙性,先是溫柔地舔舐安寧的下唇,等到她放松警惕,便立馬鉆進了口中,溫柔卻強勢地占領(lǐng)每一寸,把這里全沾染上專屬于他的氣息。 安寧哪里有過如此激烈的吻,她“嗚嗚”地掙扎著,手腕卻被懷清牽制著,等到安寧被吻地臉頰通紅,這才肯放過她。 懷清舔了舔嘴唇,手摸上安寧的臉頰,感受到她微微顫抖的身軀,便說道:“公主莫慌,我來時便支走了若蘭jiejie,又遣散走了附近的奴仆,這里就你我兩個,不要怕?!?/br> 安寧又羞又忿,語氣憤怒:“你……你……” 懷清卻沒怕,反而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安寧羞地捂住臉,卻又忍不住從指縫偷偷看。等懷清解得只剩下褻褲,看到安寧這幅模樣,不由得失笑,把安寧的手從她臉上拿下來。 懷清雖然是個太監(jiān),卻養(yǎng)得極好,身上白皙如玉,除去后背上蜿蜒扭曲的疤痕,配上他那張妖艷美麗的臉龐,實在是配得上“魅惑”一詞。 安寧也未能免俗,她被這張臉從小迷惑到大,到了今天也沒能抵抗得住,此時全然忘了剛才被強迫的事情,不由自主伸手去摸,懷清身體炙熱,安寧剛碰便像清醒過來一般即刻縮回了手。 懷清卻牽住了安寧的手,將它置在自己的胸上。“咚咚”地跳動從皮rou傳到了安寧的手心,震得安寧頭昏眼花。 “公主,聽見了嗎?”懷清湊近了安寧,離她不過分毫距離,“我雖然只是個閹人,但也是半個男人,我沉醉于公主的美麗,難免有凡人欲望。雖然不合規(guī)矩,但我依然想說,我愛慕著您,并且卑劣的想要在您身邊博出一個位置?!?/br> 安寧感受著手心的震動,她望向懷清,語氣有些急切,“你對我自然不一樣,你知道的,懷清?!?/br> 懷清微微笑著,“我如何不知,可我太貪了,我不想要這樣的不一樣。我要你心中有我,一直有我,時刻有我,哪怕爭不過賀章和沉南丘,我也要爭?!?/br> 懷清的眸子漆黑發(fā)亮,仿佛暗藏星光,“從公主在那一鞭子之下救了我開始,我的生命中便只剩下這個唯一的愿望。 所以,公主,如果你也這樣想,就不要拒絕我?!?/br> 安寧心中五味雜陳,當初瘦弱矮小的懷清長到現(xiàn)在這般模樣,她們中的羈絆便早就不再是單純的情感。想了許久,安寧囁喏道:“這次也是你贏了,懷清?!?/br> 于是接下來的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安寧被懷清脫下了衣物,她有些害羞,想用手擋住,卻被懷清輕輕牽離,與他十指緊扣。 懷清去舔她的鎖骨,在上面輕輕啃舐,又向下含住她的乳尖,用舌頭在上面繞圈,用齒尖輕輕咬著,引得安寧難耐地喘息。 懷清松開一只手,向下摸去,那xue已經(jīng)微微濕潤了,他沾了些許黏滑的水兒,繞著xue珠打轉(zhuǎn)。 奇妙又刺激的陌生感覺直沖大腦,安寧的手攥緊床單,呻吟出聲。 “懷清……” 于是懷清的手動得更快了,他含夠了一個乳兒,便去含另一個,嫩xue的水越出越多,很快便將懷清的整個手都染濕了,安寧夾住了腿,企圖讓這感覺慢下來,懷清便干脆放棄了舔舐乳尖,那雙乳都被吸吮得水潤發(fā)亮,乳尖微微顫栗著立起。 他分開安寧的腿,去舔起xue來,安寧每日都用花瓣沐浴,連xue也是微甜的花香,他去舔xue口,模仿抽插的動作,時不時又向上去舔xue珠。 安寧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她只覺得所有感官都聚集到了一出,自己仿佛置身孤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沖她拍來。 快感越積越多,她“嗯嗯啊啊”地呻吟著,終于到了頂點,身體不自主地顫抖,xue口抖動,吐出許多汁水來。 趁著那xue口收縮,懷清便伸出兩只指頭,插了進去,一進一出的抽插著嫩xue,同時親上安寧的嘴唇,強烈的吻和手指帶來的快樂很快讓安寧又達到了高潮,她抓著懷清的背,在上面留下了許多抓痕,眼角濕潤,嘴唇也被親得緋紅,一副頹靡艷麗的姿態(tài)。 她可憐巴巴地低聲哀求:“不要了……” 懷清親了親她的眼角,“好?!?/br> 這一天,安寧第一次清醒地嘗到了房中之樂,同時明白了一個道理—— 讓懷清吃醋的后果就是她被吞之入腹,甚至連骨頭都恨不得吃進去。 一個沒收住,字數(shù)又爆了…… 不過劇情總算是能往后推進去了。 我們安寧終于要娶駙馬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