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成了小白菜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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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照,小迷妹還像仰望天神般,情緒頗為激動地說道:“偌偌,你不僅烹茶一絕,彈鋼琴更是美炸了!你怎么這么能?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婆?” 賀璟深面無表情地說道:“不可以。” 季妤偌看見小迷妹偷偷地白了眼賀璟深,那一眼的意思像極了她這顆小白菜被豬拱了般惋惜。 “可以的。”季妤偌的嘴唇靠近小迷妹的耳朵,低聲說道。 小迷妹抱住季妤偌,像宣告主權(quán)般喊道:“老婆你真棒。” 賀璟深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季妤偌剛想向賀璟深炫耀,余光便瞥見了兩道身影去往洗手間,她話鋒一轉(zhuǎn):“老公,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洗手間?!?/br> 葉瑾瑤和曾向柔剛進了洗手間,季妤偌后腳也到了。 曾向柔的臉色很不好看,季妤偌一邊擰開水龍頭洗手,一邊云淡風(fēng)輕地開口:“曾小姐,一場演出而已。” 當(dāng)年她去質(zhì)問曾向柔為什么要這么做,她怎么說的。 【妤偌,一場比賽而已?!?/br> 曾向柔驀地雙眸圓瞪,往日的冷傲高貴頃刻間蕩然無存,“季妤偌,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在我面前叫囂?你以為璟深在給你撐腰?他不過是因為我兩年前執(zhí)意要去深造,現(xiàn)在故意氣我而已?!?/br> 季妤偌的指尖倏然握緊,臉上卻依然掛著笑:“你還真會自作多情?!?/br> 曾向柔向季妤偌邁了兩步,勾起唇角:“南城誰不知道你為了接近璟深,想方設(shè)法地討好他爺爺,但是你們結(jié)婚兩年多了,他碰你了嗎?” 呵呵。還知道不少哦。 季妤偌揚眉淺笑,嬌艷的容顏囂張又迷人:“你說的是哪種碰?吻?摸?還是你想聽更深入的細節(jié)?” 葉瑾瑤出聲喝道:“妤偌,你夠了!” “夠什么?”季妤偌冷冷地看向葉瑾瑤,“我真覺得你們很惡心,你出軌,曾國邦當(dāng)男小三,現(xiàn)在又養(yǎng)出一個覬覦別人丈夫的女小三,還自詡為了愛情,你們這一家子啊,就別玷污這兩個字了好嗎?” 曾向柔一掌拍在季妤偌的肩膀上,她沒有防備,整個人撞到了墻上,痛得蹙緊了眉頭。 曾向柔咬牙切齒地說道:“要不是你不知廉恥,不折手段,璟深娶的就是我!是我!” 葉瑾瑤深怕事態(tài)發(fā)展嚴重,畢竟外面還有不少南城的上流人士在,傳出去名聲就不好聽了。 她一邊安撫著曾向柔的情緒,一邊朝季妤偌低吼:“你還不出去?” 今天的曾向柔完全顛覆季妤偌的認知,她雖然假清高,可自己從不會親自下手,剛才推她那一下都讓她懷疑自己要骨頭錯位了。 從洗手間出來的季妤偌清澈干凈的雙眸泛著紅絲,她在人群中看見賀璟深,欲蓋彌彰地將撫摸著肩膀的手放下。 賀璟深皺了皺眉,撥開人群走向她,溫?zé)岬闹父共吝^她的眼角,低聲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奔炬ベ茧[忍著情緒說道。 “沒什么還哭?嗯?” 還未離去的人也紛紛關(guān)切地詢問怎么回事。 直到季妤偌的身后傳來動靜,她才仰著臉蛋說道:“老公,有人說我這個賀太太是用手段騙來的?是這么回事嗎?” “誰說的?” 季妤偌朝曾向柔的方向看了看,語調(diào)有幾分哽咽:“你別管誰說的,要是你真的喜歡別人,我可以讓位,甚至可以凈身出戶?!?/br> 賀璟深的嘴唇貼上她的眼睛,輕吻得給外溫柔,“從未喜歡過別人,你永遠是賀太太,說什么傻話?!?/br> bingo。 今天我鈕祜祿菜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癡心妄想,什么是奇恥大辱。 季妤偌擦了擦眼睛,破涕而笑道:“幸好,真怕有人以為我不記得一些事情,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呢?!?/br> 另一邊葉瑾瑤緊張地叫道:“小柔,你怎么了?” 哎呀……開始裝暈了哦,也是,這么丟臉不暈怎么救場。 季妤偌故作著急地說道:“是不是情緒起伏太大了?。窟€是快點送醫(yī)院看看吧。” 聽到“情緒起伏太大”幾個字,賀璟深忍不住笑了。 他家這位小可愛真是壞得坦坦蕩蕩。 季妤偌看見了賀璟深的笑,嬌嗔地瞪他一眼。 本來就是。估計曾向柔今天準備利用賽爾菲的鋼琴演奏會來挽回形象,甚至重重地打擊她一番,結(jié)果呢—— 顏面掃地。 現(xiàn)在又當(dāng)著眾人的面,被她狠狠地虐了一把。 解氣。 上了車,季妤偌便抬手圈住了賀璟深的脖子,聲線嬌軟得仿佛能入骨,“賽爾菲今日之舉是否有你參與其中?” 之前他沒有理由地離開南城,又訂了鋼琴給她,鼓勵她重拾,種種行為到今天終于有了答案。 賀璟深也沒否認:“嗯?!?/br> “你還給曾向柔做局了?” 賽爾菲就算是真的欣賞她,想跟她合作,完全可以在今日演出前告知曾向柔,而不是到了最后時刻,還讓曾向柔以為賽爾菲有意跟她合作,人都站起來了,結(jié)果念的是季妤偌的名字。 賀璟深深諳的眸光注視著她,低沉地問道:“有沒有出氣了?” 季妤偌記起了那次她喝醉酒,故意試探他,說他不會給她出氣,他則果斷地說會。 今天這是兌現(xiàn)了自己的話? 季妤偌看著賀璟深,他深邃的眸底像是蘊藏著漩渦般,下一刻就能將她吞噬席卷。 她受不住這樣的直視,不自然地瞥開視線,低喃道:“恐怕這件事曾國邦不會輕易善了。” 賀璟深語氣很淡地回道:“他的時代也是要結(jié)束了?!?/br> 第19章 “我可以喂你吃哦?!薄?/br> 賽爾菲演奏會的事情當(dāng)天晚上就傳開了, 人們開始意識到南城的風(fēng)向似乎要變了。 季妤偌收到了不少人的示好,這其中不乏當(dāng)初在曾向柔面前極盡諂媚之人。 她并沒有太大的觸動,曾向柔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也是該嘗嘗這世態(tài)炎涼的滋味了。 賽爾菲在離開南城前, 約見了季妤偌。 提起當(dāng)年的憾事, 他還是頗為感慨的,他說自己曾經(jīng)也讓人留意南城這邊的消息, 要是找到她,自己會再次前來, 只可惜并無消息傳來, 久而久之也就放棄了。 季妤偌并不知道有這樣的內(nèi)情, 不過現(xiàn)在大致也能猜到是誰在背后搞鬼, 為了不讓她出現(xiàn)在賽爾菲的視野里,曾家父女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賽爾菲還說就算后來遇見了再多的人, 可始終沒有人能像她當(dāng)初那般挑動他的心弦。 季妤偌聽到賽爾菲這樣的獎賞,基本可以跟過去和解了,遺憾只是圓滿的序章, 她已經(jīng)不再耿耿于懷。 她不會放棄鋼琴,但是也不會像過去那般沉迷其中, 世俗的輸贏只會讓人忘記初衷, 失去真正的快樂。 季妤偌從餐廳走出來, 腳步輕快地走向停靠在一旁的黑色賓利。 賀璟深的視線從手上的文件移開, 看向滿眼笑意的季妤偌, “談完了?” “談完了。賽爾菲還說到了你?!?/br> 賀璟深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文件上, 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說我什么了?” “說你彌補了他今生最大的遺憾。”季妤偌的語氣有幾分得意, “沒想到我在賽爾菲心里分量還挺重,以為他早不記得我這號人物了,竟然會這么夸我?!?/br> 賀璟深輕笑了聲。 過了半晌, 季妤偌終于湊近賀璟深的耳邊,低聲地說了句:“老公,謝謝。” 這句話發(fā)自肺腑,跟之前陽奉陰違的謝意完全不同。 賀璟深不僅是彌補了賽爾菲今生最大的遺憾,同時也彌補了她今生最大的遺憾。 賀璟深的動作頓了下,緊接著開口:“我接下來會很忙,可能不怎么回家,有事就給我或者應(yīng)崇打電話?!?/br> 季妤偌:“知道了?!?/br> 賀璟深抬了抬眸,語調(diào)有幾分調(diào)侃:“這次這么乖,不質(zhì)問我干嘛了?” 季妤偌冷哼著撇開臉蛋,“諒你也不敢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br> 賀璟深笑了笑:“盲目自信?!?/br> 誰盲目自信了?對她又啃又摸的人有資格說這句話嗎? 家花才是最美最香的!不允許反駁。 ** 不久后,曾氏便接連傳出了負面消息,導(dǎo)致大部分高層出走,人才流失,股市不是跌停就是在跌停的路上,不到一個月市值便蒸發(fā)了一半。 越是如此,銀行的貸款越是收緊,銀行的貸款越是收緊,曾氏的資金就越是周轉(zhuǎn)不過來。 南城那些以前跟曾國邦交往甚密的人紛紛與他劃清界限,深怕被殃及到。 曾經(jīng)屹立在南城的高樓大廈一下子有了傾倒的趨勢。 季妤偌終于明白了那天賀璟深話里的意思—— 曾國邦的時代要結(jié)束了。 賀璟深最近的忙碌應(yīng)該就是與這件事有關(guān)。 這天季妤偌回到家,梅姨擔(dān)憂地告訴她賀璟深的狀態(tài)不怎么好,似乎是生病了。 季妤偌問她叫家庭醫(yī)生了沒有,梅姨說賀璟深不讓,非說自己不要緊,又說起他以前就這樣,從來不將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 季妤偌讓梅姨準備晚飯,她先上去看看。 最近這個月賀璟深就如他自己所說,不怎么回家,恐怕今天不是身體真的不舒服,也見不著他人。 賀璟深的房間昏暗,只有床周圍的燈亮著淺淺的光,賀璟深背對著門口躺著。 季妤偌輕緩地走近,剛伸手試探了下他的額頭,腕骨就被抓住了。 這男人連睡覺時警覺性都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