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成了小白菜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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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節(jié)目組的后期怎么回事,明明大家相處得都很自然,結(jié)果被剪得她跟王銘嘉之間有曖昧一樣。 上回酒店鬧出來的烏龍已經(jīng)讓她收割了許多人參,這節(jié)目一播,豈不是將她往火葬場運? 賀璟深的臉龐很寡淡,偏偏就是這種淡到出塵的模樣才是最可怕的,根本無法揣測他內(nèi)心的想法。 季妤偌沉吟了一會兒,口吻有些忿忿不平:“這節(jié)目組怎么回事???我老公這么帥的一張臉,被拍得一點都不上鏡,本人好看百倍?!?/br> 賀璟深涼薄地說道:“我倒覺得你挺上鏡的,特意打扮過的???” 這都被看出來了?。磕遣皇堑谝惶斓乃榛ㄒr衫太寒磣了,為了挽回一點形象嘛。 季妤偌臉不紅氣不喘地回道:“怎么說也是上節(jié)目,不能給老公丟臉?!?/br> 賀璟深:“我現(xiàn)在卻覺得挺丟臉的?!?/br> 糟糕了,季妤偌慌得一逼。 在全國人民給他戴了綠帽,他是挺丟臉的。 不是不是,她清清白白啊。 都怪那不長眼的后期,不知道她什么背景嗎?胡亂炒cp博眼球。 季妤偌微微地仰頭,莞爾一笑道:“老公,你這么睿智英明,一定懂這些節(jié)目的套路對吧?” “我真的不是很懂?!?/br> 能有一回按理出牌嗎?qaq 季妤偌:“這些節(jié)目擅長制造爆點矛盾,引發(fā)掐架,熱度就上去了。” “你覺得我想聽的是這些嗎?” 季妤偌咽了咽口水,被他那雙深沉的眼睛盯著,一點想蒙混過關(guān)的機會都沒有。 靜謐了許久,季妤偌才整理好語言說道:“嘉寶十四歲就出國當(dāng)練習(xí)生了,一直被人孤立,站位永遠是邊邊角角,連采訪都沒話筒,所以我就忍不住母愛泛濫,我聲明一點,我是他的事業(yè)粉,mama粉?!?/br> “怎么不見你對我母愛泛濫下?” 季妤偌驚愕不已,她上下打量賀璟深,他看著怎么也不像需要關(guān)愛的模樣??? 賀璟深仿佛有股氣血在胸口急速涌動,他自然清楚季妤偌對王銘嘉沒什么多余的想法,可是他就是莫名地較真起來。 無論是應(yīng)崇也好,王銘嘉也好,都比對他上心。 這股煩躁盤旋在心間散不去,賀璟深驀地捏住了季妤偌的雙頰,“在我面前不止一次強調(diào)你不過十七歲,對著二十歲的異性又成mama了?” 那還不是他的氣場過于強大,不強調(diào)未成年,被他吃干抹凈怎么辦? 季妤偌的眼睛黝黑清澈,映著有些許失控的賀璟深,心跳不禁紊亂起來。 這局面總覺得有些危險。 “老……老公,你捏痛我了。”季妤偌擠出兩滴鱷魚淚,先示弱了再說。 只可惜今天的賀璟深似乎對她慣常使用的招數(shù)無動于衷,他緊緊地鎖著她的臉頰,視線緩緩下移,落在她被迫嘟起的雙唇上。 季妤偌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炙熱的視線,心跳倏然亂了節(jié)拍,磕磕絆絆道:“老公,時間到了……我得去給你泡參茶了?!?/br> 賀璟深俯首含住那兩瓣嬌艷欲滴的唇rou,他來勢洶洶,不像那回在辦公室,更多的是戲謔之意。 季妤偌的呼吸被堵,雙手被制,就像只快溺斃的小魚,只能拼命汲取著他給予的一切。 良久之后,這一角的旖旎才漸漸淡去。 季妤偌雙眸氤氳,滿臉漲紅,比已經(jīng)煮透的蝦還要紅。 賀璟深一開始蠻橫強勢,可是很快放柔了動作,極盡挑逗。 然后她好像回應(yīng)他了?? 啊啊啊怎么可以?她竟然有那么一點點享受其中。 不過就接了兩次吻,她怎么就淪陷了? 季妤偌拿那雙毫無威懾力的黑眸去瞪賀璟深,真是好不甘心啊,她都還沒勾得他神魂顛倒呢,難道自己要先把持不住了? 不行! 就算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又是真有錢,接吻技巧也勉強過得去,那也不行! 她季妤偌哪里是這么膚淺的人? 賀璟深胸間的煩悶瞬間紓解了,看著嗔怒的季妤偌,他的心情指數(shù)更是迅速攀升。 他伸出指腹摩挲著她嫣紅的嘴唇,輕描淡寫地威脅道:“還記得你那天說過,下回穿那件蕾絲、吊帶、開叉的衣服給我看的嗎?” 季妤偌:“……”狗男人記性為什么這么好?他是大腦還是電腦? 賀璟深:“下回再讓我看見不痛快的事情,你便洗干凈了,穿好等我。” 啊啊啊?。〔灰?! 她真是顆受他拿捏的小白菜!慘絕人寰! **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這次的節(jié)目倒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 除了部分王銘嘉的瘋批毒唯罵她,理智粉跟路人都覺得節(jié)目組在斷章取鬧,故意制造噱頭引發(fā)掐架。 節(jié)目組的微博被王銘嘉的粉絲日了幾萬的評論,最后只能不陰不陽地出來道了歉,事情才算結(jié)束。 要不是考慮到施幼菱是嘉賓常駐,季妤偌很懷疑賀璟深會直接叫停這節(jié)目。 但也因為這件事,施幼菱在賀璟深默許的情況下,被她媽帶回了家,連著一個月地相親了數(shù)人。 就差跪在賀璟深面前,求這位爺高抬貴手,放她去工作了。 兩個受資本家壓迫的可憐蟲報團取暖,約了一起去做全身spa,去去晦氣。 做完spa,又沖了澡,兩人進了私人湯池里。 施幼菱還在抱怨相親的那些奇葩:“我都不知道我媽什么眼光,不是媽寶男,就是自戀過頭,嫁給他們?不如給我一刀?!?/br> “真這么糟糕?” “是非常糟糕,你以為我哥這樣的絕種能有幾個?” “你還夸他?他叫我洗干凈了等他?什么意思?嫌我身上臟還是嫌我身上臭?。俊?/br> “不用洗干凈,你就可以等了?” “我是這個意思嗎?” 施幼菱點了點頭:“是這個意思?!?/br> “你干嘛?忘記他讓你遭的罪了?我們難道不該同仇敵愾?” “相了那么多奇葩后,我忽然覺得我哥簡直是謫仙?!?/br> 季妤偌:“……”叛徒雖然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兩人出了私人湯池,在休閑區(qū)域碰見了曾向柔跟她小跟班們。 小跟班明著嘲弄她們:“聽說賀太太跟娛樂圈某個小鮮rou打得火熱,好像還是通過幼菱的節(jié)目啊,這是不是注定的緣分???” 季妤偌云淡風(fēng)輕道:“三歲小孩都能明辨真假的事情,得多失智才能發(fā)出這樣的疑問哦,幼菱你說是嗎?” 小跟班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曾向柔依然端著那副高傲冷眼的姿態(tài),淡淡地出聲:“妤偌,賽爾菲老師要來南城了,消息還未對外公布,我知道你喜歡他,提前通知你一聲。” 小跟班立即又恢復(fù)了生機,頤指氣使道:“有人可以在臺上跟鋼琴大師合作,而有人就只能坐在臺下羨慕嫉妒恨了。” 另一個小跟班接道:“說不定連坐在臺下的機會都沒有哦。” 兩個人咯咯直笑。 季妤偌涼薄地看了眼曾向柔:“希望這回你不會犯彈錯音節(jié)這種低級錯誤,丟鋼琴大師的臉。” 錯身擦過,季妤偌的眼中終究是泄露了幾分落寞。 當(dāng)年賽爾菲第一次來南城,機緣巧合聽見了她的琴聲,很直白地夸獎了她,并袒露了想收她當(dāng)學(xué)生的心聲。 但前提條件是她能拿到比賽的冠軍。 結(jié)果呢? 曾向柔從中作梗,不惜答應(yīng)讓葉謹瑤嫁入曾家,讓她哄騙自己離開南城,硬生生地錯過了比賽,也錯過了成為賽爾菲學(xué)生的機會。 反倒是曾向柔她自己,借著這次機會入了賽爾菲的眼。 季妤偌:“幼菱,想不想喝酒?” 第16章 “還想彈鋼琴嗎?”…… 季妤偌一邊拿著話筒高歌, 一邊往嘴里灌著酒,時不時又吼一聲:“跟鋼琴大師合作很了不起嗎?我稀罕嗎?” 好姐妹這時候就得同仇敵愾,施幼菱給她和音:“有什么了不起!” “我啊, 是賽爾菲親自開口要收的學(xué)生, 她算什么!曾向柔算什么!” “算什么!” “手下敗將!要不是我退出,她能拿什么冠軍!賽爾菲會看她一眼?” “不看她一眼!” “在我面前趾高氣揚個屁!” “她是個屁!” 季妤偌放下了話筒, 頹然地倒在沙發(fā)上,抱著酒杯又難受地哭起來:“可是我現(xiàn)在彈不了鋼琴了?!?/br> 施幼菱急急忙忙抱住她安慰:“我們不彈鋼琴了, 寶貝不哭, 只要你想, 我請一個世界最頂尖的樂團過來給你演奏?!?/br> “我彈不了鋼琴了?!奔炬ベ家廊秽?/br> 施幼菱心間被棉絮堵了般悶得難受, 她很明白季妤偌對鋼琴的復(fù)雜情感,現(xiàn)在曾向柔還盡拿這個舊傷疤來刺激她。 賀璟深到的時候, 季妤偌歪在施幼菱懷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