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不擇手段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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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是什么東西,讓這么多人為它醉生夢死,如墜魔境? 燈光昏暗的房間里,一群男女摟摟抱抱著,空氣里彌蕩著一股子糜糜之氣。舒琰端著酒杯,看著眼前那群東倒西歪的男女,腳尖輕輕地踢開了落在地上的一只黑色蕾絲內(nèi)衣。 “舒琰,你現(xiàn)在可算是發(fā)達了,有我們唐家支撐,什么官司不贏,什么人不怕?我堂叔現(xiàn)在如魚得水,青云直上,你可算是借到了東風(fēng)了?!弊谝粋?cè)的男人探過身,把酒遞向他,堆著笑臉說:“唐詩一直很受寵,我堂叔在外面的那個兒子根本回不去,你抓住機會,這唐家的一切就是你的了。以后我們兄弟們團結(jié)一致,這個郴城就是我們的天下。” 舒琰笑了笑,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 “對了,聽說莫越琛最近想和我們唐家過不去?把堂叔氣得睡不著覺。有這回事沒?”又有一個人湊過來,醉醺醺地問道。 坐在沙發(fā)另一頭的男子掀開了身上的女人,抓起酒杯,朝他伸手,大聲說道:“商量個辦法,早點弄死他。他那張臉太目中無人,太討厭了。以為他是皇帝呢?還想踩到我們唐家人的頭頂上。唐詩的事,我們唐家已經(jīng)丟了面子了,若他還敢再胡來,我們真不會放過他。” 舒琰看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他這人很難纏,我看你們最近都小心一點,千萬別落下把柄給他。唐家掛在你們名下的各個產(chǎn)業(yè),你們都看緊一點,這時候別出亂子?!?/br> “屁,他不就是個開醫(yī)院的。莫家到莫遠煒這里已經(jīng)算是沒落了。莫謙凌那小子是個敗家子,明明有和唐家聯(lián)姻的大好機會,他不要,和莫越琛兩個人玩一個女人,叫啥來著?童心晚……那丫頭你們見過沒有,長得可叫嫩?。∷勰鄣囊粋€小丫頭,坐在輪椅上面不能動,想想,也挺帶勁的。看我過兩天把這丫頭弄到這房間里來,我弄死她……” 幾人一陣放肆地狂笑,舒琰低眉斂目,轉(zhuǎn)著杯子不出聲。 “你們胡說什么呢?不許你們侮辱心晚。”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人猛地站了起來,不悅地低斥道。 “這誰啊?瘋狗???長沒長眼睛,哥幾個說話,你敢出聲?”正說話的男子轉(zhuǎn)過頭,一臉戾色地看向正瞪他們的年輕人。 “顧辭,出去?!笔骁鼣Q擰眉,朝他遞了個眼色。 “師兄,你怎么成這樣的人了?”顧辭氣憤地說道。 “舒琰,這是你的人?不太懂事呢。你也不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幾個年輕人來了興致,把酒杯放下,都看向了顧辭。 “年輕沖動嘛,愛童心晚愛得死去活來?!笔骁πΓ鈸]了揮手,“出去吧?!?/br> 顧辭咬咬牙,轉(zhuǎn)身想走。 “喂,別走啊?!弊谑骁磉叺哪凶诱玖似饋?,攔下了顧辭,“你還沒告訴我,你師兄成了什么樣的人了?” “成了不分是非,助紂為虐,貪利忘義的人?!鳖欈o義憤填膺地罵道。 “啪……”男子突然抓起了啤酒瓶子,往顧辭的腦袋上用力砸下去,“臭小子,你師兄教育不了你,我替他教育你。” 顧辭被砸得滿臉的血,搖搖晃晃地往下倒。 “行了,和不懂事的年輕人計較什么。送他去醫(yī)院。”舒琰站起來,拉住了還要再砸顧辭一瓶子的男子。 “賤狗一樣的東西,敢在我面前撒野。”男子借著酒勁,又踢了顧辭一腳。 舒琰擰擰眉,拉起了顧辭,交給自己帶來的人,讓他們送顧辭走。 “我要辭職!”顧辭抹了把臉,眼神有些散。 “回去別亂說話?!笔骁诘?。 顧辭冷笑,“你還怕什么?你不是有人撐腰嗎?你給我說實話,心晚是不是你害的?” 舒琰臉色沉了沉,揪著他的衣領(lǐng)往電梯里面丟,“顧辭,翅膀沒硬的時候,少充英雄。你以為自己真能做什么事?看在心晚的份上,我給你工作而已。我要是出聲,你在郴城、甚至這個律師行都 別想混下去?!?/br> “你就這么厲害?”顧辭被他推到了墻上,怒視著他,“我就看看,你怎么讓我混不下去?!?/br> 舒琰一手摁住正關(guān)上的電梯門,大步走了進去,手掌推到他的肩上,另一手掏出了手帕,摁到他頭頂?shù)膫谏希淅涞卣f道:“顧辭,識時務(wù)為俊杰。你想搶莫越琛的女人,對他的女人虎視眈眈,他會理你嗎?” “呵,你別高興得太高。莫越琛現(xiàn)在就能扳倒你們,他已經(jīng)收集好證據(jù)了。就等著收拾你……”顧辭扒開他的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舒琰盯了他一會兒,笑了笑,“你真以為他能扳倒我們?別傻了。顧辭,你怎么還看不清形勢呢?我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你又算什么人?跟著我,你還有榮華富貴,跟著他,你一無所有。去醫(yī)院處理一下,明天好好上班。” “我才不來?!鳖欈o氣沖沖地說道。 “怎么,想一輩子窮困潦倒,讓童心晚看不起?若要她出面,讓莫越琛幫你找工作,你有臉嗎?你是男人,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手段算什么?”舒琰扭頭看向他,冷漠地說道:“我剛?cè)胄械臅r候,和你一樣,頭破血流才知道應(yīng)該走什么路。想讓別人看得起你,想開好車住好房子,當人上人,但你又出身低賤,那你就得有所犧牲。你若想當清高的圣人,勸你去出家當和尚。還是那種沒有香火的破廟里頭的和尚。我算是很提攜你了,你若聽不進去,后果自負?!?/br> 舒琰把染血的手帕摔給他,轉(zhuǎn)身回到房間里。 那幾個男子已經(jīng)忘了剛剛的事,正和懷里的女人打成一團,薄紗,蕾絲,滿天亂飛,有一條居然飛到了點唱機上。他一進去,馬上就有兩個女子蛇精一般纏上了他。 “舒律師,你還真能克制,我們姐妹不能讓你滿意嗎?”女人一個抱著他,把紅唇給他,另一個蹲下去,直接拉開他的皮帶,臉貼了上去。 舒琰擰擰眉,打開了兩個女人,整理好衣服,抓起了放在茶幾上的車鑰匙,淡淡地說道:“你們玩,我去買單?!?/br> “怎么著,又不一起?。俊睅讉€男的正在狀態(tài)里,扭頭看了他一眼,大喘著問他。 “不了,唐詩又在酒店里,我把她帶回去?!笔骁鼡u搖頭,大步往外走。 “唐詩是不是瘋了?怎么越來越賤了?!睅讉€人不滿地嘀咕道。 舒琰扭頭看了一眼,認真地說道:“說別人可以,不能說唐詩,她是我太太?!?/br> “唷,對不住,忘了?!睅讉€人掃了他一眼,毫無誠意地道歉。 舒琰摔門出去。 “脾氣挺大,也就是一條狗而已?!?/br> “對啊,若不是為了給唐詩找個下家,還能有他的份?”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大笑起來。 舒琰在門口站了會兒,大步離開。 ―― 童心晚此刻正在莫越琛家里。莫越琛去處理小椿的后事,趙安琪不讓她去,說算過她生辰八字,今年不宜進靈堂。莫越琛居然采納了!一向不迷信的莫越琛,他居然聽了趙安琪的話,把童心晚送回了家。她畫了一晚上的舞臺效果圖,眼睛都有些發(fā)花。 ?!?/br> 手機響了,顧辭打過來的。 “顧辭,有事嗎?”童心晚放下畫筆,小聲問道。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了?”顧辭嗡聲嗡氣地問道。 “干嘛呢,生這么大的氣?”童心晚好笑地問道:“我得罪你啦?” “心晚,嫁給我好不好?” “又來了!顧辭,聽你媽的話,好好找個姑娘?!蓖耐硇÷晞竦?。 “我找誰?。磕惝敵蹙筒灰砦?,八年了,童心晚!我在你身邊八年了,你和他在一起才多久?他不就是有錢一點嗎?你怎么就覺得我以后就不能有錢了?你跟我回去,我們回家去?!?/br> “你是不是喝酒了?別喝了!”童心晚把手機舉得遠了一點。 “是啊,我喝酒了!童心晚你和我說,跟我回鄴城去,不呆在這個破地方了?!鳖欈o嚷嚷的聲音越來越大。 “舒琰欺負你了嗎?”童心晚試探道。 “他能欺負我嗎?只有你能……你能讓我難受……童心晚,你當初不理我多好!我一個大男人,還要一個女孩子救我。我這八年來,為了配得上你,我練散打,我拼命背書學(xué)習(xí),我在你爸面前低聲下氣,我小心翼翼地跟著你轉(zhuǎn)……童心晚我多愛你,你知不知道?” 童心晚匆匆把手機掛掉,放開,抱著雙臂發(fā)怔。 她可以明白顧辭的心情,她愛著莫越琛而莫越琛對她不冷不熱的時候,那種感受很難受的。顧辭的難受,可能更甚于當時的她。她不知道怎么勸顧辭,只能掛電話。 鈴聲又響了。 顧辭固執(zhí)地打來的。 童心晚無奈地把手機關(guān)了,準備關(guān)燈休息。 “童心晚,你出來。”窗外傳來了顧辭的聲音。 童心晚楞了一下,這小子居然找過來了!她讓趙晶把自己推到露臺上,從欄桿縫隙里往下看。 顧辭站在車前,正沖著樓上揮手。燈光太暗,她住得高,看不清顧辭的樣子。從語氣里聽,這小子喝了不少。 “童心晚,我愛你。你知不知道我多愛你?” “回去吧!”童心晚朝他揮手。 這時幾個保鏢出去了,推著顧辭,把他往車上塞,趕他離開。 “喂……”童心晚見保鏢們粗魯,想阻攔一下,卻苦于聲音遠不及保鏢們的力氣來得力量大,眼睜睜看著保鏢硬生生地把顧辭塞上了車,喝令他離開。 顧辭開車走了。 童心晚打開手機,給他發(fā)了個消息過去。 “對不起,顧辭?!?/br> “不用,不用了,莫太太?!鳖欈o回了一句,再沒消息了。 童心晚很無奈,給方丹打了個電話,讓她注意一下,讓顧辭醒醒酒,晚上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