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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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漠卻搖了搖頭道:“不過一點小傷,沒什么大礙,你們倆怎么會在這兒?東言人呢?” 時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不由分說走過去,手里也捏了一把匕首。 守在聞人漠身邊的人看到她手里拿了匕首立刻警惕起來把能源槍對準(zhǔn)她,時予仿佛什么都沒看見,拿著匕首劃開聞人漠的衣服,看到血淋淋的傷口,對著旁邊站著的宴白伸手:“治療藥劑呢?來一支。” 宴白眨巴眨巴著眼睛,連忙從空間包里拿出一枚治療藥劑遞給時予。 時予也不管自己的針扎的準(zhǔn)不準(zhǔn),反正直接扎進去就對了。 期間,聞人漠一直看著她,也沒有阻止她的行為。 把針管拔-出-來后,時予又從空間包里取出愈合噴霧對著他的傷口噴了噴,眼看傷口開始慢慢蠕動愈合,她這才說道:“就算是小傷也不能不重視。” 說完她遞給聞人漠一個不贊同的眼神,根本不介意自己這樣的行為會不會被懷疑被揣測。 聞人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乖乖點頭了。 時予這才說道:“我們在監(jiān)視夏麗娜,意外發(fā)現(xiàn)她和剛剛那個人有接觸,夏麗娜返回了她的住處,我們就偷偷跟著那個人過來了?!?/br> 她說著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誰知道元帥你在這兒?!?/br> 說完,她又一手抱胸,一手摸著下巴道:“元帥這是不放心我們幾個,怕我能完成不好任務(wù)?” 她問的直接,仿佛自己不是一個連軍銜都沒有的普通士兵,聞人漠也不是聯(lián)邦權(quán)力金字塔上的元帥。 聞人漠也沒否認(rèn):“你們畢竟是第一次出來完成任務(wù),而且這次的任務(wù)很重要,我總要親自看著?!?/br> 時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道:“這么說商場里下手的人是元帥了?” 她這句話比剛才那句話還直接,聞人漠盯著她看,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么,可惜時予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破綻。 他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我還沒來得及動手?!?/br> 他說完,才離開不久的蘇黎急匆匆從外面跑進來,臉色比剛才還難看:“元帥,文政身亡的消息現(xiàn)在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星網(wǎng),有目擊者說殺手是卡斯蘭帝國的人?!?/br> 聞人漠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問道:“目擊者是誰?” “文政身邊的保鏢,一個都沒死,全部一口咬定?!?/br> 時予在一邊眨巴眨巴著眼睛,揣著疑惑的小表情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聞人漠隨手把身上沾了血的衣服脫掉,又從空間包里拿出一件衣服披上,也不管還待在這的時予和宴白,匆匆忙忙走了。 蘇黎正要跟著他離開,想到了什么停下步伐轉(zhuǎn)過頭來對時予說道:“這次任務(wù)的保密級別很高,一旦泄露,唯你是問?!?/br> 時予:“?” 這姐妹是不是有毛病,知道這次任務(wù)的人這么多,一不小心走入了風(fēng)聲卻要把全部的責(zé)任都?xì)w到她頭上? 時予毫不客氣對她翻了個白眼,翻墻走了。 宴白看看她又看看臉色僵住的蘇黎,招呼都沒打也跟著時予一起翻墻走了。 翻墻出來后,宴白還想問時予幾個問題,卻發(fā)現(xiàn)她人不見了。 不是,這前后不過幾秒鐘的功夫,時予怎么做到的? 宴白展開智腦,正要有動作一輛懸浮車就停在他面前,懸浮車窗搖了下來,時予一只手撐在車窗上,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動作能不能快點?” 宴白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時予卻已經(jīng)開了懸浮車的門拽著他的領(lǐng)子把他拽到了車上。 他被拽了個踉蹌,才剛剛坐好,時予就打開懸浮車的自動駕駛功能,輸入了要前往的地點。 宴白趁機瞄上一眼,是剛剛?cè)サ纳虡I(yè)區(qū)。 “要回去嗎?”他問道。 “當(dāng)然要回去,不去怎么看熱鬧?” 宴白挑了挑眉,有點看不懂她了。 時予是謝與硯的人,也間接是謝立欽的人,雙方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第一序列軍團的副軍團長死在了這兒,她竟然稱之為看熱鬧? 在他詫異的同時,時予又開口了:“不過在看熱鬧之前,我需要弄清楚一件事?!?/br> 她說著,對宴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再次拿出能源槍,戳在他的太陽xue上,在他微微放大的瞳孔之下說道:“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不說清楚,我就先把你收拾了,讓你身后的人來給你收尸?!?/br> 讓宴白跑掉一次是大意,她絕對不可能讓他跑掉第二次。 宴白抿了抿嘴,倒也干脆道:“我們是利爾維亞戰(zhàn)役的幸存者。不是普通平民,而是幾位元帥麾下的士兵?!?/br> 時予微微詫異。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利爾維亞戰(zhàn)役后,戰(zhàn)死的五位元帥以及麾下的整個軍團都被卡斯蘭帝國滅了,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正是因為太過慘烈,聯(lián)邦才會定下利爾維亞哀悼日,以緬懷當(dāng)年戰(zhàn)死的先烈。 “具體的事情我沒有權(quán)利和你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也一直在追查聯(lián)邦的內(nèi)jian。” “利爾維亞戰(zhàn)役的慘烈,不是卡斯蘭帝國有多么厲害,而是聯(lián)邦被算計了,五位元帥被算計了,從戰(zhàn)役開始到戰(zhàn)役結(jié)束,一直有一只手在背后推動?!?/br> “最開始我們懷疑的是謝立欽,不過這么多年來,我們也只是追查到他在秘密進行基因?qū)嶒?,并沒有更明顯的證據(jù)能證明他和卡斯蘭帝國有關(guān)系,直到之前……” 謝立欽是卡斯蘭帝國已逝親王雷格的事還真是讓他驚到說不出話來。 宴白比誰都更清楚謝立欽的履歷有多么完美,他們調(diào)查了這么多年都沒查出這件事,可聞人漠卻能查到謝立欽是雷格,這真是太耐人尋味了。 可他是雷格不僅讓人震驚,還讓人難以置信。 謝立欽個人的人品或許不好說,但是他對聯(lián)邦的貢獻(xiàn)可以說是七大元帥中最高的,如果沒有他,聯(lián)邦或許還是一個連托亞斯共和國都可以隨意欺辱的國家。 也正是因為這樣強烈的反差,導(dǎo)致宴白根本不相信謝立欽是雷格。 “謝立欽如果是一百多年前幫助卡斯蘭帝國摧毀聯(lián)邦的人,他根本不需要費盡心思再把聯(lián)邦拉扯起來,強大到如今能夠再次與卡斯蘭帝國為敵?!?/br> 總不可能說,他特意毀了聯(lián)邦就是為了讓聯(lián)邦在他的手上強大起來,這夸張而且不現(xiàn)實。 更重要的是,一百多年前,謝立欽因為他跟隨的人,被幾位元帥警惕,甚至被發(fā)配到荒涼的邊境。 謝立欽或許有動機,但并不具備實現(xiàn)毀掉聯(lián)邦的條件。 時予聽他這么說,露出一個嘲諷的眼神:“所以你們調(diào)查了一百多年,什么東西都沒調(diào)查出來,連謝立欽是雷格的事情,還需要別人告訴你們?” “當(dāng)年的幾位元帥,每一位都驚才艷艷,怎么留下的是一群廢物?” 她這話可是丁點不客氣,嘲諷都快吹到宴白臉上,宴白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懸浮車停了下來。 “下車,我可沒有興趣拉著豬隊友跑,你們,不具備與我合作的籌碼!”說完她一腳踢向宴白,毫不客氣把他踢了下去。 宴白猝不及防之下被她踢了個正著,從懸浮車上摔下來,屁股著地坐在路邊,他大概是不敢相信時予會這么對待自己,微微睜大了眼睛想說什么,懸浮車卻一溜煙跑了,速度快得讓他連車尾都看不到。 宴白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他憤憤不平咬著牙,又很快展開智腦,撥通了一個通訊。 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背影,宴白稍稍收斂了情緒說道:“我覺得她根本不相信我們說的話,而且完全沒有要和我們合作的意思?!?/br> 對方聽到他的話并不感到意外,低笑著說道:“時博士養(yǎng)出來的孩子,到底是和他一樣的脾氣,再說吧?!?/br> - 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時予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吃小布丁了,正好現(xiàn)在懸浮車?yán)餂]人,她摸出一個小布丁歡快的吃完,朝商場去了。 文政死得太突然,他身邊的保鏢一個都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被一槍爆頭了。 整個商業(yè)區(qū)已經(jīng)被中立區(qū)的管理者圍了起來,由于死者是第一聯(lián)邦軍方高層,中立區(qū)的管理者一個個焦頭爛額。 第一聯(lián)邦軍方高層死在這里,最大的嫌疑人無疑是卡斯蘭帝國,偏偏卡斯蘭帝國的公主殿下夏麗娜不久之前還出入了這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文政死的消息以極快的速度在星網(wǎng)上擴散,矛頭直指卡斯蘭帝國,聯(lián)邦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譴責(zé)卡斯蘭帝國無視中立區(qū)法則隨意殺人。 聞人漠趕到現(xiàn)場時,看到的除了文政的尸體外,還有幾個保鏢。 他都還沒來得及詢問具體的情況,謝立欽的通訊就撥到了他的智腦上。 謝立欽在聯(lián)邦七位元帥中最強勢,聞人漠經(jīng)常和他意見不和,十次里有七次都要吵起來。 這一次,十之八-九還要吵。 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掌控,聞人漠現(xiàn)在頭疼不已,而且他還不知道是什么人躲在背后要殺他,他只好忍著不耐煩,接起謝立欽的通訊。 陸東言一直守在這里,怕有人會利用文政的死做些什么。 他心里還有點著急,時予剛剛接了他的通訊后沒有立刻過來,而是不知道去了哪。他正想著要不要再給時予過去一則通訊,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轉(zhuǎn)頭看到時予,松了口氣低聲道:“你剛剛?cè)ツ牧耍俊?/br> “遇到一個可疑人跟了過去,見到了元帥就過來了?!弊鰬蛞鋈?,她可說不準(zhǔn)附近有沒有人偷聽。 陸東言點點頭。 時予又問道:“到底什么情況?” 她到現(xiàn)在也不太清楚文政怎么突然死了。 陸東言低聲說道:“我進入商場后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文政在這,想給你發(fā)消息,可地下停車場的信號被屏蔽了,沒辦法發(fā),我又只有一個人,只好一直盯著他,想看看他會不會跟什么人會面?!?/br> “我跟了他沒一會兒他就出事了,對方用的是狙-擊-槍,從側(cè)邊大樓直接動的手,我沖過去時人已經(jīng)跑了。” 也正巧是那時候,時予和宴白追著夏麗娜的懸浮車從地下停車場里出來。 那個時候……聞人漠應(yīng)該不可能出現(xiàn)在商場。 難道真不是他動的手? 不對,他不用親自動手,他手底下的人多了去了,狙-擊-槍打的好的也不少。 兩人在這里交頭接耳,自認(rèn)為聲音小,一直注意著他們的蘇黎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皺著眉頭多看了他們兩眼,好歹沒在大庭廣眾之下又說出什么陰陽怪氣的話。 聞人漠總算結(jié)束了和謝立欽的通訊,他的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十倍。 他一眼看到站在旁邊的陸東言和時予,眉頭又往上堆了堆說道:“你們兩個先回去?!?/br> 時予搖了搖頭:“元帥,剛剛試圖偷襲你的人還沒有抓到,如果他在附近伺機而動,還要對你動手怎么辦?我可不能就這么走了?!?/br> 趁機表忠心。 聞人漠卻道:“我已經(jīng)抽調(diào)了人手過來,附近沒那么容易被混進來,你們也忙了一天,先回去吧?!?/br> 話說到這份上,時予也不好多加糾纏,乖巧的點點頭,和陸東言一起離開了商場。 走出商場,時予把雙手枕在腦后,正想說話,忽然注意到一縷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不偏不倚。 她側(cè)頭看去,不期然對上了夏麗娜的目光。 哦豁! 夏麗娜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