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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風(fēng)華 第360節(jié)

    第588章 太湖盜

    秦逍看了陳曦一眼,笑道:“少監(jiān)大人,柴山河自稱是受汪湯蠱惑唆使,卻不知道銀子流落何處,你信不信他的話?”

    “給我一點時間。”陳曦淡淡道:“秦大人將他交給我,天黑之前,我可以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br>
    秦逍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向柴山河笑道:“柴山河,你也聽到了,少監(jiān)大人接下來要親自審問你,你應(yīng)該知道,紫衣監(jiān)的審訊方式和大理寺是不同的,都說京都刑部的那位盧部堂心狠手辣,我想紫衣監(jiān)的手段應(yīng)該不會遜色于刑部。”

    陳曦也露出一絲古怪笑意:“刑部的手段,在紫衣監(jiān)的眼中就是小孩子的游戲。”

    “如此接下來就有勞少監(jiān)大人審問了?!笨戳速M辛一眼,道:“費大人,你也辛苦了,等少監(jiān)大人審問過后,你再做筆錄,咱們先歇一歇吧?!?/br>
    秦逍說到做到,將面如死灰的柴山河留下來,陳曦和兩名紫衣監(jiān)吏員留下審問,其他人全都出了門。

    雨已經(jīng)停了下來,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山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姜統(tǒng)領(lǐng),你也不必太自責(zé)。”秦逍瞧見姜嘯春神情黯然,勸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換做我是你,也很難懷疑跟隨自己多年的兄弟會背叛自己?!?/br>
    姜嘯春苦笑道:“終究是我太過糊涂,竟然將如此逆賊視為自己的心腹兄弟?!?/br>
    “他對你太了解了?!鼻劐袊@道:“跟著你多年,知道你的弱點,也知道你對他十分信任,這才鉆了空子。好在內(nèi)庫的jian細已經(jīng)查明,咱們也知道庫銀是如何失蹤的,接下來要做的便是找到失蹤的庫銀。”

    姜嘯春點點頭,問道:“大人聰慧睿智,姜某實在是欽佩不已。不瞞你說,大人剛上山的時候,姜某見你年紀(jì)輕輕,心里還有些疑慮,現(xiàn)在看來,公主殿下當(dāng)真是慧眼如炬,派大人前來徹查此案,誰能想到,如歸離奇的作案手法,大人一天之內(nèi)竟然就破解?!?/br>
    “下官也是沒有想到如此迅速就偵破此案?!辟M辛在旁也是不無贊嘆道:“大人的智慧,不得不讓我等自愧不如。”

    秦逍笑道:“費大人,你再這樣說,我可當(dāng)真了。其實也不是我有多聰明,昨日在食堂用飯之時,我就忽然想到山上一定有許多的泔水污物需要處理,隨即出門看過泔水池,味道餿臭無比,當(dāng)時就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利用泔水將銀子運出去。之后只是按照這樣的猜測去驗證,想不到運氣很好,他們竟然真的是利用了內(nèi)庫的這個漏洞?!?/br>
    “這也正是大人的敏銳,我等卻沒有想到這一點。”費辛贊嘆道:“幸虧是大人來偵辦此案,如果是別人,恐怕根本不知從何著手。”

    秦逍抬頭看了看天空,神色再次凝重起來:“其實揪出內(nèi)jian并不算困難,困難的是如何找到失蹤的庫銀。臨山村那七戶人家負(fù)責(zé)將庫銀運出去,下山之后,必然會有人接應(yīng),如果能及時抓到那些扮作歹人的農(nóng)夫,還可以順著線索查下去,但那些人察覺到事情不對,迅速撤走,如今逃往何方,咱們是一無所知?!被仡^看了一眼被關(guān)上的大門,陳曦正在里面審訊柴山河,喃喃道:“只希望陳少監(jiān)能從柴山河口里撬出一些有用的線索?!?/br>
    秦逍希望陳曦能有所收獲,而陳曦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之后的事情。

    “可審出有用的線索?”陳曦出來之后,直接找到秦逍,秦逍見陳曦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心里便猜到應(yīng)該沒有什么好消息。

    陳曦坐了下去,道:“他沒有說謊,此人確實是被汪湯說服,這才鋌而走險,如果不是這次東窗事發(fā),到今年年底,他們將卷走入庫進來的最后一批銀子,便會全身而退。”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庫銀流向何處?”

    “每個月他都能拿到三四千兩銀子?!标愱乩湫Φ溃骸斑@幾年下來,從內(nèi)庫盜出的銀子有一百多萬兩,他個人收到了近二十萬兩?!?/br>
    秦逍嘆道:“我現(xiàn)在明白了?!?/br>
    “明白什么?”

    “柴山河背叛公主,膽大包天參與盜竊內(nèi)庫,確實是可以理解?!鼻劐械溃骸安裆胶釉趦?nèi)庫,一個月能不能拿二十兩銀子?”

    陳曦道:“一個月二十兩銀子的餉銀,在大唐任何一支軍中都不是小數(shù)目?!?/br>
    “參與盜竊,他每個月拿到的銀子比餉銀高出百倍都不止?!鼻劐胁粺o感慨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果然是大有道理。”

    “幕后之人為了收買柴山河,出手倒是大方?!标愱乩湫Φ溃骸安贿^沒有柴山河,不拿出這二十萬兩銀子,那幫人也得不到近百萬兩銀子。按照柴山河的交代,等到今年再弄走最后一批庫銀,他和汪湯都會銷聲匿跡,隱姓埋名去過自己的好日子,如今好日子過不上,這人頭是要掉了?!?/br>
    秦逍淡淡一笑,道:“他們也沒有想到杭州總管會突然接下了一筆大買賣,否則他們真的可能悄無聲息地逃匿?!鳖D了一頓,才輕聲道:“百萬兩銀子運出蘇州境內(nèi),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路途有關(guān)卡,過關(guān)的時候很容易就被查出來。少監(jiān)大人,依你之見,這批庫銀是否還藏在蘇州境內(nèi)?”

    陳曦若有所思,沉吟片刻,沒有立刻回答。

    便在此時,忽聽門外傳來費辛聲音:“大人!”

    “費大人進來吧?!鼻劐姓泻舻?,等費辛進來,才笑道:“坐下說話吧?!?/br>
    費辛坐下后,向陳曦小心翼翼問道:“少監(jiān)大人,柴山河可有招供?下官還要將筆錄做完整?!?/br>
    “沒有更多的供詞?!标愱刂蕾M辛職責(zé)所在,“他確實不知庫銀流落何處?!?/br>
    費辛皺起眉頭,隨即倒是如釋重負(fù)道:“雖然無法知道庫銀下落,不過倒也不是沒有收獲?!豹q豫一下,欲言又止,還是沒有說出口。

    “你盡管說。”秦逍見費辛似乎有顧慮,微笑道:“咱們來查案,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說出來,言者無罪?!?/br>
    “不瞞兩位大人,知道內(nèi)庫失竊后,下官還擔(dān)心與江南世家有關(guān),特別是蘇州錢家?!辟M辛壓低聲音道:“錢家是蘇州第一世家,勢力遍布整個蘇州,能夠悄無聲息藏匿上百兩現(xiàn)銀,并非誰都能夠做到,在蘇州境內(nèi),有此能耐的勢力也是屈指可數(shù)。不過現(xiàn)在看來,蘇州錢家應(yīng)該和此事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秦逍還沒說話,陳曦倒是率先問道:“費大人為何會如此肯定?”

    “銀庫失竊之所以東窗事發(fā),是因為杭州總管突然來提銀子?!辟M辛道:“杭州總管之所以來提銀子,是因為和南洋貨商談了一筆大買賣,談成了十萬匹絲綢的大買賣。”看向陳曦道:“少監(jiān)大人,您早些年在杭州制造局待過,自然知道,十萬匹絲綢買賣不是小生意?!?/br>
    陳曦頷首道:“確實如此。南洋諸國素來對我大唐的絲綢瓷器和茶葉青睞有加,特別是絲綢,南洋貨商每年都會從咱們大唐大量購買,一年也是有幾十萬匹絲綢賣給南洋那邊,不過從南洋過來的商賈也不少,他們的財力有限,很少有一個商人就能買走十萬匹絲綢,而且江南世家在對外貿(mào)易上,十分默契,有固定的價格,保障能從南洋人那里賺取大額利潤,所以大唐與南洋的絲綢買賣,幾乎都掌握在江南世家的手中?!?/br>
    “杭州內(nèi)庫商鋪談下十萬匹絲綢的買賣,自然是一樁大生意,這樣的生意,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江南幾大世家應(yīng)該心里很清楚。”費辛道:“據(jù)下官所知,江南世家在貿(mào)易上都會互相通氣,這次生意雖然是在杭州談成,但蘇州錢家應(yīng)該也得到了消息?!?/br>
    陳曦明白過來:“你是說如果錢家卷入內(nèi)庫一案,就會早早通知汪湯這邊關(guān)于這筆貿(mào)易的消息?”

    “正是?!辟M辛點頭道:“對杭州內(nèi)庫商鋪的勢力,江南世家心中有數(shù),知道杭州總管手中的現(xiàn)銀不可能購買十萬匹絲綢,一定會從內(nèi)庫調(diào)銀子過去。既然如此,杭州錢家一旦參與此事,勢必會想盡一切辦法提前告知汪湯,讓汪湯這邊早做準(zhǔn)備,甚至迅速撤離,而事實上內(nèi)庫失竊東窗事發(fā)之時,汪湯和柴山河事先都不知情,所以下官以為,錢家應(yīng)該和此事沒什么關(guān)系?!?/br>
    陳曦點點頭道:“費大人言之有理。錢家確實是僅有的幾個擁有實力謀劃此事的勢力,不過錢家的家財萬貫,百萬兩銀子對錢家來說雖然也不算小數(shù)目,可是卻也不值得他們堵上整個家族的性命鋌而走險。錢家不傻,這樣的大案,公主必定會不屑一切代價徹查到底,如果錢家卷入其中,最終必將難逃滿門抄斬的結(jié)局。而且江南世家都將公主當(dāng)做主子,公主是他們在朝中的依仗,盜取公主的內(nèi)庫,豈不是自掘墻角?”

    秦逍饒有興趣道:“排除錢家參與此事的可能,兩位覺得蘇州還有什么人有實力而且有膽量干下此事?你們都說了,蘇州不只是錢家擁有這樣的實力?!?/br>
    陳曦和費辛對視一眼,竟是異口同聲道:“太湖盜!”

    第589章 獨霸一隅

    秦逍詫異道:“太湖盜?之前沒有聽你們說過,難道蘇州這邊還有盜匪?”

    江南賦稅重地,直接關(guān)系到帝國的命脈,秦逍很難想象在這里還有人盡皆知的盜匪。

    費辛看向陳曦,謙讓由陳曦解釋,他雖然對知道太湖盜,但陳曦當(dāng)年在江南待過,對太湖盜自然更為了解。

    陳曦倒也是當(dāng)然不讓,搖頭道:“所謂的太湖盜,主要是江南世家如此稱呼。江南最大的湖泊是太湖,區(qū)域巨大,方圓千里,其西邊和西南方向都是丘陵山地,東邊距離蘇州不過百里之地,湖中有大大小小五十多座島嶼,其中最大的島嶼是西山道,也是太湖盜的巢xue所在?!?/br>
    “他們打家劫舍?”

    陳曦?fù)u頭道:“若當(dāng)真打家劫舍,朝廷早就圍剿。太湖周圍有許多的漁村,主要依靠捕魚為生,本來也是相安無事,不過在先帝之時,江南的官府為牟利,對太湖漁民強加賦稅,激起民變,蘇州官府卻對朝廷謊報真相,說是太湖漁民嘯聚成寇,意圖謀反,朝廷派了官員下來調(diào)查真相,卻也被蘇州這邊收買,回報朝廷說是太湖漁民確實造反,于是朝廷調(diào)集了江南三大營的官兵圍剿太湖漁民?!?/br>
    秦逍皺起眉頭,陳曦繼續(xù)道:“朝廷調(diào)動兵馬,太湖漁民一無所知,他們也沒有想到朝廷會調(diào)兵圍剿,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那些漁民豈是官兵的敵手,死傷慘重,好在他們還有漁船,撤到了太湖的島嶼上,在島上構(gòu)建防御,抵擋官兵,當(dāng)時他們推舉的首領(lǐng),叫做令狐端,此人確有奇才,阻止太湖漁民硬是打退了官兵的幾次攻勢?!?/br>
    “太湖漁民生長在太湖周圍,對太湖的地理環(huán)境了若指掌,而且個個精通水性?!辟M辛忍不住道:“他們的漁船雖然簡陋,但耐不住人多,加起來有五六百條船,反倒是官兵許多都不習(xí)水性,而且當(dāng)時太湖水兵不過十幾艘船,笨重得很,沒能迅速圍剿太湖盜,也是理所當(dāng)然?!?/br>
    秦逍道:“可是時間久了,太湖盜孤立無援,朝廷卻可以調(diào)來更多的兵馬和糧草,被剿滅也是遲早的事情。”

    “如果真的打下去,太湖盜自然是大難臨頭?!标愱匦Φ溃骸安贿^令狐端有個兒子令狐玄,當(dāng)時不過十幾歲年紀(jì),竟然瞞著他的老子,孤身一人跑去了京都?!?/br>
    秦逍吃驚道:“十幾歲的孩子去京都?”

    “正是?!标愱仉y得顯出贊賞之色:“令狐玄到了京都,鳴冤叫屈,而且呈上了狀紙,狀告以蘇州刺史為首的一干蘇州官員逼良為盜,而且直接是在你們大理寺門前跪下。”

    費心此時顯出一絲得意之色,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先帝之時,咱們大理寺還是不敢讓人小瞧的。下官記得,當(dāng)時大理寺卿是包誠包大人,接了令狐玄的狀子?!?/br>
    秦逍此時對這令狐玄大感興趣,問道:“接下來如何?”

    “包大人覲見圣上,懇請圣上下旨重新調(diào)查?!标愱氐溃骸澳銈兛赡懿恢?,當(dāng)時圣上的圣體不大好,所以是當(dāng)今圣人處理此事,圣人睿智非常,下令調(diào)查此事,于是真相隨即也就被查清楚,那一次蘇州官場不少人人頭落地,令狐端也登岸自首,被押解到了京都。圣人甚至召見了令狐玄,夸贊令狐玄有勇有謀,便要給令狐玄賞賜,令狐玄卻提出釋放其父,而且讓朝廷減輕太湖漁民的賦稅,圣人更是贊賞,答應(yīng)了令狐玄的請求?!?/br>
    秦逍拍手道:“果然是少年英雄?!?/br>
    “現(xiàn)在可不年輕了?!标愱匦Φ溃骸暗饺缃褚部烊炅耍詈缃褚呀?jīng)四十多歲了。那次事件過后,朝廷體恤太湖漁民,免去了三年賦稅,對太湖漁民的賦稅也減了五成,直到如今,并無改變?!?/br>
    秦逍皺眉道:“既然如此,為何稱他們?yōu)樘I?”

    “令狐端死后,令狐玄就成了太湖漁民的首領(lǐng)?!标愱亟忉尩溃骸盎蛟S是因為當(dāng)年官兵突然圍剿漁村,讓太湖漁民心有余悸,所以太湖周圍的許多漁民都搬遷到了島上,而且許多窮苦百姓投奔到太湖,令狐玄來者不拒,將那些百姓收容在太湖,如今方圓千里的太湖諸島加起來有三四萬之眾,大小漁船也有上千條,聽說有些島上開設(shè)賭場、妓院和酒樓,十分繁華,甚至不少人專門往那些島上去尋歡作樂?!?/br>
    秦逍贊嘆道:“這令狐玄有勇有謀,而且才干還真是了得?!?/br>
    “這些人都遵從令狐玄之令,聽說都稱呼令狐玄為太湖王?!标愱氐灰恍?,道:“如果換做是別人,嘯聚這么多人,而且還被稱王,朝廷是斷然不能準(zhǔn)許。可是這令狐玄當(dāng)年是受過圣人的夸贊,只要太湖盜安分守己,朝廷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眽旱吐曇舻溃骸岸姨I的存在,也算是掣肘了江南世家?!?/br>
    “令狐玄和江南世家有仇?”

    陳曦冷笑道:“太湖的物產(chǎn)豐富,在令狐父子控制太湖之前,太湖可是由江南世家掌控,如今太湖儼然是獨立于江南之外。當(dāng)年官兵圍剿太湖盜,江南世家出了銀子,犒勞官兵,雖然一度要出銀子幫助官兵建造戰(zhàn)船,雖然最終官兵撤離,但江南世家的所為卻是讓太湖盜痛恨不已。在他們的眼中,大家本來都是土生土長的江南人,官兵圍剿,江南世家不但不幫助太湖盜洗清冤屈,竟然想要致太湖盜于死地,那自然是結(jié)下了梁子。如今太湖在令狐玄手中,江南世家染指不得,要緊的是令狐玄手中有好幾萬從眾,獨霸一方,你說江南世家又怎能不視太湖盜為眼中釘rou中刺。”

    秦逍微微頷首,心想雙方確實是水火不容。

    “不過這兩邊的人雖然互相敵視,但一直也算是相安無事?!标愱氐溃骸敖鲜兰以诮系膶嵙O強,太湖盜也招惹不起,而太湖盜偏居一隅,江南世家也是不敢輕易招惹他們?!?/br>
    秦逍問道:“那令狐玄如今是在太湖西山島?”

    “西山島是太湖群島中最大的島,易守難攻,據(jù)說其他的島嶼還準(zhǔn)許外人進入,但西山島卻是守衛(wèi)森嚴(yán),并不許外人在西山島登岸?!标愱鼐従彽溃骸白弦卤O(jiān)也曾派人秘密登上過西山島,那里有令狐玄訓(xùn)練的一支人馬,有上千之眾,都是驍勇善戰(zhàn)的青壯,不過千余人不算太多,而且令狐玄多年來也并沒有與朝廷對抗,該交的賦稅也照樣繳納,圣人菩薩心腸,自然也不會真的對他們下手。”

    秦逍久居西陵,到京都也才短短幾個月,雖然知道江南錦繡之地,但還真不知道太湖盜之名。

    “你們懷疑銀庫失竊與太湖盜有關(guān)系?”秦逍想了一下,才問道:“是他們指使汪湯盜竊內(nèi)庫?”

    陳曦?fù)u頭道:“不是這個意思。無論蘇州錢家還是太湖盜,我的意思是他們擁有作案的實力,卻并不代表他們會這樣做。太湖盜二十多年過著太平日子,而且千里太湖足夠他們豐衣足食,沒有必要犯下如此大案?!?/br>
    “江南世家和太湖盜從明面來說,都沒有作案的動機。”秦逍若有所思:“如此看來,盜竊庫銀的真兇另有其人?!?/br>
    費辛道:“大人,柴山河不知庫銀下落,汪湯又死了,審不出口供,運出庫銀的那些歹人察覺事情不對,早早逃脫,想再找他們十分困難,如今的線索,只剩下一個了?!?/br>
    “你是說這只繡花鞋?”秦逍取出繡花鞋。

    從魚玄舞手中得到繡花鞋之后,秦逍知道其中藏著秘密,一直帶在身上,到了內(nèi)庫發(fā)現(xiàn)汪湯和汪鴻才和可能是同一人,這繡花鞋事關(guān)內(nèi)庫失竊真相,秦逍對次就更加的小心謹(jǐn)慎,一直帶在身上。

    陳曦和費辛都盯著繡花鞋,秦逍苦笑道:“不瞞二位,昨晚我還拿著這只鞋子看了半天,實在找不出任何的線索。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被魚玄舞騙了?又或者魚玄舞被被汪湯騙了?這繡花鞋根本沒有什么秘密?!?/br>
    “不會?!标愱?fù)u頭道:“汪湯幾年前就開始布局,最終利用魚玄舞要將鞋子送到京都,這只鞋子肯定有問題?!钡拖骂^,想了一下,才道:“實在不成,只能按照魚玄舞給出的線索,回京都抓捕魚玄舞要見的那個人,找到那人,可能會得到更多線索?!?/br>
    費辛也是神色凝重:“難道江南內(nèi)庫被盜,與京都的人有關(guān)?魚玄舞要見的那個人,是否就是盜竊內(nèi)庫的真正策劃者?”

    “不是沒有可能?!鼻劐械溃骸安贿^有一點你們想過沒有,汪鴻才是在幾年前就開始布局,這只鞋子也是在一年前就交給了魚玄舞,出事之后讓魚玄舞送去京都,也就是說,汪鴻才是要利用這只繡花鞋向京都的那個人傳遞某種情報或線索。那么問題來了,如果京都那個人是汪鴻才背后的人,汪鴻才肯定與他有聯(lián)絡(luò)的方法,繡花鞋里面的情報一年前就準(zhǔn)備好,汪鴻才為何不早早告知京都那個人,非要等出事之后才派人送過去?”

    陳曦二人也是沉默思索。

    “費大人,你去找把剪刀過來。”秦逍微一沉吟,忽然道。

    費辛抬頭,不解道:“大人要剪刀做什么?”

    “鞋子外面看不出任何線索,咱們將鞋子剪開,看看里面有沒有藏著什么東西。”秦逍道。

    陳曦道:“我先前也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卻有擔(dān)心,如果剪壞了鞋子,里面一無所獲,是否線索離我們會更遠?”

    “我們?nèi)齻€想了這么久,也沒想出這鞋子有什么線索。”秦逍很干脆道:“既然如此,干脆剪開,賭一賭,萬一鞋子的夾布層里藏了東西,豈不是柳暗花明?即使沒有任何收獲,無非也和現(xiàn)在一樣,咱們什么都得不到,不虧什么。”

    陳曦想了一想,微微點頭道:“只能如此了?!?/br>
    費辛起身出去,很快就找了一把剪刀過來,遞給秦逍,秦逍看了二人一眼,道:“你們兩個可都是同意了,真要沒什么收獲,你們可別怨我?!?/br>
    第590章 無間當(dāng)鋪

    繡花鞋被小心翼翼剪開,當(dāng)一片薄如蟬翼的布片落下之時,費辛掩飾不住欣喜之色。

    “秦大人英明!”陳曦也忍不住夸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