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野溫柔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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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上,我已經(jīng)教訓(xùn)了做錯事的人。你他媽要是不服,老子現(xiàn)在就把他拖到你面前,當(dāng)著你的面,再扎他幾刀,怎么樣,啊?” 郁寧從來沒和溫峋這樣兇獸一般的人打交道,臉色一陣陣發(fā)白,握住溫峋濕淋淋的手臂,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梁程自許星出現(xiàn)開始就沒說話,這會兒終于站出來,也握住溫峋胳膊。 “我們也是關(guān)心則亂,畢竟天黑了還不見你們回來,有點擔(dān)心?,F(xiàn)在人回來了就好了。” 溫峋看了梁程一眼,松了手,冷漠地站到一旁:“要是不想感冒,趁早洗個熱水澡。” 說完,轉(zhuǎn)身,便對上陸超打量,懷疑的視線。 他直直對上陸超的眼睛,收斂了些脾氣:“陸叔,對不起,回來晚了。” 陸超盯著他看了兩秒,突然笑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沒事,人回來就行?!?/br> 說完,他朝著陸風(fēng)點了點下巴,“你們倆和我進來,我有事和你們說?!?/br> 溫峋點頭,沒去看許星,和陸風(fēng)一起跟著陸超進了屋子。 梁程看著溫峋寬厚安全的背影,若有所思。 可能是因為他知道一點點內(nèi)情,總覺得溫峋此刻爆發(fā)出來的憤怒似乎是故意的。 他甚至覺得,在山頂上扎張小龍的那一刀,也絕對不是他口中所說的道歉,更像是懲罰。 這么大的雨,背著他徒弟走幾個小時山路,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又怎么可能做得到? 又是送紅花油,又是提醒洗熱水澡,連最后幾步路都舍不得她走…… 他“嘖”了一聲,這個人好像能為她殺人成魔,也能為她立地成佛。 許星正低頭擰著自己衣服上的水,燈光突然被人遮住,面前落下一道陰影。 下一瞬,一只冰涼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視線里,陸妍那雙淬了毒的眼睛饒有興致地盯著她,微微彎起唇角:“你知道,敢搶我東西的人都是什么下場嗎?” 許星神色平靜,鹿眼瞇起,笑得柔軟,乖軟無害:“什么下場?” 捏住她下巴的手微微加重力道,陸妍靠近她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一字一頓說:“下、地、獄?!?/br> 許星輕輕“哦”了一聲,用她軟軟的語調(diào)宣示主權(quán):“真巧,我也是?!备螞r,你本就該下地獄。 ?? 第159章 被襲擊了 許星回來之后,梁程和陸超道了歉,兩人一笑泯恩仇。 只是平日里總是到處游蕩的張小龍沒了身影。 許星想,可能是被拉去當(dāng)溫峋的替罪羊了。 十月的雨一下,基本上就要入秋。許星已經(jīng)和梁程說定如果第二天天晴就直接離開。 但當(dāng)天晚上,她就遇到了陸妍的襲擊。 她和另一名女研究員住在二樓靠邊的臥室,陸妍的臥室和她們隔了一個房間。 每一層有一個衛(wèi)生間,半夜兩點,許星起床上廁所。 剛上完沖水,打開門栓準(zhǔn)備出去,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大力,將她狠狠往里推。 她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一只冰冷的手已經(jīng)掐住她的脖頸。 那只手帶著她轉(zhuǎn)了個圈,將她用力抵在門板上,順便鎖了門。 陸妍的眼神變得冰冷,瘋狂,隱隱透著冰冷和嗜血:“姓許的,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動你?” 許星睡到半夜,腦子本就有些迷糊,又被陸妍突然襲擊,失了反抗的先機。 陸妍的手掐得她快喘不過氣,她憋紅了臉,用力抓住陸妍的手腕。 她的力道不比陸妍輕,不多時便感覺掐住她脖頸的手松了些許,陸妍兇惡的神情微微收斂,眉心擰起,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許星力道加重,握住對方手腕緩緩?fù)穗x自己的脖頸,新鮮的空氣洶涌著奔進肺部,她輕輕嗆咳起來。 鹿眼溢出生理性的淚水,眼眶微紅,濕漉漉的:“有沒有人告訴你,我打過拳擊賽,練過軍體拳。” 說罷,快速出腿,掃過陸妍下盤。 陸妍神色大驚,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許星絆了個狗吃屎,重重摔在衛(wèi)生間的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不等她反應(yīng),許星一下?lián)溥^去,騎在她腰上,一把抓住她睡衣的領(lǐng)子,漆黑透亮的眸子清又冷。 “陸妍,我們明天就會走,我管你喜歡李山還是陸山,都和我沒關(guān)系?!睖厝崽疖浀穆曇羯僖姷膸Я死湟?,“別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用在我身上?!?/br> 陸妍聞言,呵呵一笑,燈光在她眼里落下小小的光點。 她也伸手拽住許星的領(lǐng)子,言語間滿是惡毒:“你以為我會信?別忘了,他以前可不叫陸山。”她毒蛇一樣的眼睛,緊緊盯著許星,放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問,“你們以前就認(rèn)識吧?” 許星還做不到像溫峋那般喜怒不形于色,她在陸妍問出這句話后短暫地愣了兩秒。 然而陸妍從小就在這種猜忌的環(huán)境中長大,和無數(shù)窮兇惡極的人打過交道,別人臉上什么表情代表什么情緒,她摸得一清二楚。 許星遲疑的這兩秒,她在她眼底看到了震驚和不可置信,還有點突然被撞破秘密的慌亂。 短短兩秒,足以讓陸妍確定她的猜想。 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狠毒,像是被觸犯了領(lǐng)地的野獸:“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當(dāng)我是吃素的嗎?!”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她可是看得明明白白。 許星來的第一個晚上,溫峋情緒就不對勁,之后是懸崖邊毫不掩飾的擔(dān)心, 昨天還去山上找她,背著她回來。 在進來之前,她分明看見他們在低聲交談,氣氛可是融洽得不得了。 吃里扒外的東西!恢復(fù)了記憶還想騙她,做夢! 陸妍將手伸到后腰,快速掏出一個東西,二話不說抵在許星腰上。 她的動作太快,令許星措手不及,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強烈的電流已經(jīng)順著皮膚抵達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控制不住地渾身抽搐著倒地。 陸妍逃脫桎梏,再次掐住了她的脖頸,面容陰毒:“想走?走得了嗎你?” “昨天下午你們待在一起好幾個小時,他是不是解答了你很多疑惑?你也知道我們是做什么的了吧?還明天就走,怎么,怕我們殺人滅口?” “放心,我們從來不殺你這樣的人,我們只會把你送給有需要的人?!?/br> 許星的臉頰漲紅,鼻息間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耳邊是陸妍朦朧陰狠的聲音。 “這么著急離開,他是想把你轉(zhuǎn)移到安全的地方吧?可惜了,你們的小秘密現(xiàn)在被我發(fā)現(xiàn)了?!?/br> 音落,她陰惻惻笑起來:“你們兩個,誰也別想跑!” 許星再次遭受電擊,意識徹底沉入黑暗之前,聽見陸妍幽冷的聲音:“張小龍那個膽小鬼他敢當(dāng)叛徒?不,他不是,陸山才是。對不對?” 不是,不可以…… 許星昏迷前的最后一個念頭是:她得抓住陸妍,不能讓她去找溫峋。 但她實在麻痹得厲害,伸出去的手堪堪碰到陸妍腳踝,便被她一腳踢開。 視線徹底暗下來。 陸妍拿著電擊器,轉(zhuǎn)身,握住了衛(wèi)生間的門把手。她必須馬上把溫峋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且有可能是叛徒的消息告訴陸超,還要取消這一次交易。 門被猛地拉開,走廊上并沒有開燈,只有衛(wèi)生間的燈光透過門縫擠出來。 本應(yīng)空蕩蕩的走廊站了一個人,就在衛(wèi)生間門口。 男人身形高大,因為天氣不算太冷,還穿著t恤。 陸妍十萬火急開門出來,撞上的卻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金屬冰冷的質(zhì)感抵在她額頭上,混著微涼的夜風(fēng),叫人心驚rou跳。 眼底閃過寒芒,瞳孔微微放大,似乎不敢相信對面的人會將槍口抵在她的眉心。 “陸山,你敢對我動手?!”陸妍咬牙切齒,“別忘了,要是沒有我,你早就死了!” 溫峋微微偏著頭,衛(wèi)生間的光照在他臉上,將他嘴角一抹痞壞的笑照得分明。 他朝里點了點下巴,言簡意賅:“進去。” 同時,槍口稍稍用力,頂著她的額頭迫使她往后退。 “你……” “別再讓我說第二遍。”他聲音很沉,泛著冷意。 陸妍咬緊了后槽牙,警惕地看著他,在他的威逼下,一步步后退,退到衛(wèi)生間內(nèi)。 溫峋跟著進去,順手反鎖了門,隨后彎腰,一把搶過陸妍手里的電擊器,別在自己后腰上。 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許星,發(fā)出一聲輕嗤,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著陸妍。 衛(wèi)生間里一時安靜下來,男人收了槍,半倚著門,嗓音淡淡透著嫌棄:“你他媽不會以為我喜歡她吧?” 陸妍冷笑,死死盯著他:“難道不是?” “啊……”溫峋懶懶瞭起眼皮,漆黑的瞳孔里是危險的笑意,“所以呢?你要去告發(fā)我,說我是內(nèi)鬼?” 他上前一步,收斂了笑意,高大的身形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陸妍微微擰眉,忍不住后退了一小步。 男人冷冰冰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陸妍,我承認(rèn)你是個聰明的人,但麻煩你把用在別處的腦子先用在你的戀愛腦上!要我?guī)湍闼阋凰悖驗槟隳切﹣y七八糟的猜測,差點攪黃多少次交易嗎?!” “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是個女的,就能和我的以前扯上關(guān)系?就一定能說明我有問題?!” 他像一頭被惹怒了的野獸,目眥欲裂瞪著他的獵物,驟然發(fā)動攻勢,將她的脖頸狠狠掐住。 隨后手上用力,將她抵在冰冷的墻壁上,嗜血的聲音炸在她耳邊。 “知道老子為什么討厭你嗎?就因為你這沒完沒了的猜忌和一點沒用的腦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