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受矚目的愛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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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真的只是意外,我平時身體很好的,從來不會莫名其妙的頭疼頭暈……” 洛蘭妮雅的推辭水平到底還是敵不過對方堅定又決然的態(tài)度,最終,她也只好把這些一看就很貴重的小巧物件收入貼身的口袋。 “那,今晚過后,我會想辦法把它們都還給你的。”洛蘭妮雅說完,似乎有些反應(yīng)過來了。 好家伙,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呢?這樣一借一還的拉扯中,交流的機會不就多了么,見面的機會不就有了么! 社交場,果然是她完全不了解的可怕領(lǐng)域…… 但面前這位風度十足的騎士先生卻只是笑著又搖搖頭:“若您有心,我自然是不反對這么安排的??扇缛裟胁坏靡训目嘀?,我更愿意把這些圣物和護符留給有需要的您。相信即便沒有約定再見之日,未來的某天我們或許也能在命運的指引下重逢吧?!?/br> “啊哈哈……或許吧?!甭逄m妮雅干巴巴地應(yīng)了一聲,尷尬得連她自己都快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才剛說完,她便匆匆想要找個不那么尷尬的話題:“所、所以,剛才提到的那個提案的事……你是想聊什么呢?” “那個提案,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br> 洛蘭妮雅:…… 感覺怎么似乎更尷尬了。 “那,嗯……”她轉(zhuǎn)動著眼珠,努力嘗試尋找能緩解氣氛的內(nèi)容,結(jié)果還真讓她找到了——雖然,付出的代價是…… “等等,我家小寵物去哪了?”洛蘭妮雅到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先前一直牽著的狗繩不見了,另一頭拴著的小狗崽更是完全沒了蹤影,頓時驚得顧不上找話題了,“騎士先生,你剛剛有注意到我身邊的那只小奶狗嗎?大概比手掌大一些,毛色是漂亮的金色……” “您不必這么客氣的,完全可以直接用名字來稱呼我?!碧乩锼固瓜仁羌m正了她,隨后才揣起下巴思索起來,“您這么一說,我倒是有些印象。就在您剛剛走近那組自動樂器的時候,我還看到一只金色毛皮的小動物跟在您身邊,但之后和您聊……聊到提案,再到后來您身體突發(fā)不適,我都沒見到它了?!?/br> 這么說來,是在那段時間內(nèi)自己跑丟的? 洛蘭妮雅大為不解,完全搞不明白這只到哪都要黏著自己的小東西,怎么突然一反常態(tài)地自己跑走了? “看來您遇到了一些麻煩?!碧乩锼固箍闯隽怂臑殡y,分外主動地上前請纓,“那么此刻,我將為您分憂。還請麻煩告知我,您那愛寵的名稱和具體特征,哪怕要跑遍整座王宮,我也定不辱使命,會將它完完好好地帶回您身邊!”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 洛蘭妮雅無奈地點點頭,正要開口描述小狗崽的模樣,卻意外地聽到一聲熟悉的嗚嗚叫嚷從拐角另一側(cè)的走廊邊傳來。 二人幾乎同時轉(zhuǎn)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只拖著長長紅繩的小奶狗從墻角后方探出小小的腦袋,正瞇著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副困極了的樣子。 努力演戲裝困的加拉赫:好了別找了,你們繼續(xù)聊你們的,別再關(guān)注我了可以嗎? 洛蘭妮雅可聽不到她小寵物內(nèi)心的牢sao,見它主動出現(xiàn),立刻就小跑上前將它軟軟的小身子抱進了懷中:“小家伙,你跑哪去了!差點嚇壞我知道嗎!以后不許隨便亂跑了!” 加拉赫繼續(xù)假裝出犯困的樣子,瞇起眼睛在這個溫暖又柔軟的懷抱中舔舔前爪,然后換成了一個更舒服的躺姿。 開玩笑,他還不想死呢,怎么敢離她太遠?要不是因為和這個自稱騎士的家伙有過節(jié)…… 正腹誹著,加拉赫瞇成縫的視野里出現(xiàn)了那個暗紅頭發(fā)的騎士,然后感到身上被一陣打量。 片刻后,騎士用略顯訝異的語氣,說出了讓加拉赫心中咯噔一跳的恐怖發(fā)言:“您的這只寵物……看上去,好像帶了些不一般的血統(tǒng)啊。迷思女士,能冒昧問您一句嗎,您是如何得到它的?” 首席閣下送的……但直接這么回答,她的身份可就捂不住了。洛蘭妮雅想了想,答道:“我的魔法老師送給我的禮物,應(yīng)該是什么特別的品種吧?可惜我還沒來得及去問老師本人,他就有事出遠門去了,所以,剛剛你提到的血統(tǒng)是指什么?” 加拉赫大氣不敢喘一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那個騎士伸出了手,抬起手指,輕柔卻又完全不容他反抗地掰開他的眼皮,然后垂眸看了看他的眼珠。 “果然……”他聽到騎士嘆了口氣,那只完全足以碾碎他的大手也被抽離遠去,“如果我沒認錯,您養(yǎng)在身邊的這只小動物,應(yīng)該是條帶了些變異血統(tǒng)的斯卡利特雪原狼?!?/br> 啊?加拉赫與他名義上的主人同時發(fā)出了表示疑問的聲音。 “斯卡利特雪原狼?你是說,這只小家伙嗎?”洛蘭妮雅眨眨眼,看看渾身金色軟毛的小“狗崽”,又看看特里斯坦,“先不說別的,金色的雪原狼……真的能適應(yīng)雪原上的生活嗎?” “通常情況而言,它不能?!碧乩锼固菇o出解釋,“您或許有所不知,普通的犬類動物在出生的前十個星次內(nèi),為保護眼珠虹膜,眼睛會呈現(xiàn)出藍膜的顏色,長大之后才會褪去。但只有我方才提到的這種雪原狼,天生便會顯出原本的瞳色,并且耳尖長有三簇火焰形狀的毛……您看,您的寵物是不是完全符合了這些特征?” 洛蘭妮雅頭一次仔細觀察起小家伙耳尖形狀奇特的聰明毛,心中驚訝不已:“真的哎,還真是火焰形狀的!” 而加拉赫聽到她的這聲感嘆,則是差點被刺激得背過氣去:這人類女性,明明都和他親密接觸這么多天了,怎么連這么重要、這么顯眼的耳朵毛都沒注意過!虧得她還天天摸他的腦袋和耳朵,她那雙眼睛難道是擺設(shè)嗎?! 特里斯坦雖然感覺有些隱約的不對勁,雪原狼作為斯卡利特雪原上的群居生物,往往都是一身銀白色的皮毛和冰藍色的眼睛,金眼金毛的個體絕對是少之又少的存在,更何況斯卡利特那邊的獸人種里,也有只少見的金狼……不過想到獸人和半獸并不具備變成野獸的能力,各大德魯伊結(jié)社也都對那片苦寒之地不太感興趣的樣子,特里斯坦也就放下了心中毫無來由的擔憂。 “但說是雪原狼,這小家伙長得也太像狗了吧,我一直以為……”洛蘭妮雅只抱了一會,就覺得手臂酸得有些抱不動小寵物了,于是干脆左右張望,想找個侍者來把它帶去瑪琪、瑪拉那邊。 這可使不得!加拉赫見狀,也顧不上裝困了,立馬跳出溫香軟玉的懷抱,還在王女的腳邊很是精神地轉(zhuǎn)著繞了幾圈。 “嗚嗷!” “現(xiàn)在倒是不困了?”洛蘭妮雅笑著蹲下點了點他濕漉漉的鼻子,也沒給小小的幼狼調(diào)皮反擊的機會,便又重新站起身,“既然休息夠了,那我們就換個地方吧,總在這里待著也不好?!?/br> 說著,她轉(zhuǎn)身看向青年騎士:“感謝你之前出手相助,我會記住先生今天的善舉,日后若有機會再見,我一定會回報你的?!?/br> 見她一副要向自己辭行的模樣,特里斯坦先是有些愣神,隨即反應(yīng)過來:自己和她產(chǎn)生交集的“起因”,也就是那些被施了法術(shù)的樂器,雖然它們還在原來的位置上繼續(xù)演奏著樂曲,可她自身忘記了“后續(xù)”,也忘記了他們交流音樂時發(fā)生過的一切。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沒有了繼續(xù)交談下去的氣氛,那么要提出告辭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他根本就不想讓她離開!他們都還沒來得及深入探討先前那首美妙得令人心醉的琴曲,更別提揭開她身上的謎團了! 特里斯坦想到這里,不再猶豫地打斷了她尚未說完的道別:“迷思女士,您接下來的安排中,可否允許我在旁同行?” “可,可我沒有什么安排啊……”洛蘭妮雅被他上前一步的動作搞得有些迷糊:先前說有個什么提案的是他,臨時改變主意說提案不重要了的也是他,雖說這位騎士先生是個好人沒錯,但他這么殷勤地要貼上來……是幾個意思? 總不能是她這身黑乎乎的打扮很吸引他?可她甚至都沒露臉啊! 誰知聽她說完沒有安排,眼前的俊美騎士立刻表示他是音樂愛好者,平時也有自己作曲彈奏的興趣,要是她愿意的話,不如跟隨他一同前往樓上找個安靜的房間,然后可以二人合力將他此時產(chǎn)生的強烈靈感創(chuàng)作成一首全新的曲子。 “看不出來,作為騎士,你竟然也會作曲?”洛蘭妮雅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則是好奇與興致,當即點頭贊同了這一提議。 “只是一點興趣使然的業(yè)余愛好?!碧乩锼固怪t虛地說著,伸手為她引路,“這邊請,女士,上樓的階梯被安排在這條走廊的另一頭了,我們需要穿過幾條畫廊才能找到它?!?/br> 有人帶路,洛蘭妮雅也樂得輕松,牽著小寵物邊走邊看墻上展示出來的油畫,不時接上騎士拋出的話題聊兩句自己的看法,逐漸開始覺得這晚宴也沒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當一行三人來到兩條畫廊的交接地,洛蘭妮雅注意到這里正是她上樓經(jīng)過的一處轉(zhuǎn)角,因樓梯的結(jié)構(gòu)設(shè)計問題,站在靠右一側(cè)走廊上的人能夠看見樓下一樓自助用餐區(qū)的情形,而從樓下往上看去的視線卻會被鏤空雕花設(shè)計的欄桿扶手擋住。 為什么要刻意提及這一點呢? 原因很簡單,本就在這附近的賓客當然不用多說,就連僅僅只是路過此處的洛蘭妮雅一行都聽到了從樓下傳來一聲又一聲異常的喧鬧。 她有些好奇又覺得疑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在被布置得那般莊重大氣的餐廳里是如何能傳出多位男性朗聲哄笑的動靜來的。 想起洛斯里克的提醒,洛蘭妮雅決定要遠離那條已經(jīng)有了零散看客的走廊,不去圍觀看樓下的熱鬧。 可她沒料到,從來都是聽話又乖巧的小狗崽……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它小狼崽了。小家伙突然發(fā)出嗚嗚的叫聲,撒腿就要往樓下跑去,若不是洛蘭妮雅及時回神,在身旁騎士的幫助下重新把它拽回來,這小東西估計都該溜沒影了。 特里斯坦低頭看了看焦急地在主人腳邊打轉(zhuǎn)的金色幼狼,不由抬眸望向那條能夠觀望樓下情況的走廊:“您的雪原狼幼崽似乎很在意那邊的情況,不如我們就過去看看,樓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可是……”洛蘭妮雅有些糾結(jié),既想湊湊熱鬧滿足好奇心,又怕會給自己惹事上身, “您也是好奇的,不是么?!碧乩锼固刮⑽⑿χι砩锨疤嫠龘踝×酥車e客的目光,“那就不必在意其他,我會為您攔下所有麻煩?!?/br> 洛蘭妮雅有些臉紅,好在有頭紗遮擋住大半,能讓她以還算從容的態(tài)度點頭應(yīng)允,看上去不那么局促。 于是她挑選了一處沒什么圍觀看客選擇的欄桿,拖拽著不情不愿的小寵物,與可靠的騎士先生一起走了過去。 向下望去的第一眼,洛蘭妮雅便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圍成一圈的人墻上。那應(yīng)當是一個由十余二十個年輕貴族形成的人群,個個穿得光鮮亮麗,但身上那些過猶不及的裝飾和嗜好品實在有些讓人難以恭維,盡顯虛榮浮夸。 此時,這群紈绔貴族們正朝著被人墻圍住的中心發(fā)出哄笑,不時可以聽到零星飄來的幾句污言穢語,讓樓上旁觀的十來位賓客都露出皺眉、嫌惡的表情。 可惜,以洛蘭妮雅的身高,哪怕她已經(jīng)在努力踮起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了,要想看清那人墻中心的東西還是有些困難。 無奈之下,她只好把目光轉(zhuǎn)到身旁暗紅發(fā)色的騎士先生臉上:“特里斯坦……” 特里斯坦在被叫到名字之前,正有些怔怔地看著被人墻團團圍住的中心區(qū)域,驚訝、了然、厭憎等等神情一閃而過。 “您……”他轉(zhuǎn)頭,對上了那張快要從頭紗底下滿出好奇心的純真小臉,斟酌著道,“或許,那等丑惡的景象您看不到才是最好的……” 但他的話音還未落地,樓下的嘈雜聲響驀地輕了下去,一道極具穿透力的年輕男聲從被簇擁著的人群中走出,朗聲向著四周說道:“各位,請靜一靜,靜一靜。我了解到大家的態(tài)度了,看來諸位,對我們盧比埃家族最新培育出來的奶牛寵物都很有熱情?。〖热蝗绱?,我這個做朋友的也不能太吝嗇是不是?來,大家往后退幾步,給我們的小母牛騰出點空間來,這樣也方便之后的‘展示環(huán)節(jié)’啊?!?/br> 隨著那群紈绔貴族發(fā)出配合的歡呼,掌聲響起,人墻向后退去,讓中央那個被團團圍住的身影也得以被更多雙眼睛看清原貌。 正在努力踮腳的洛蘭妮雅也在這一瞬間瞪大了眼。 那是一個有著黑色長發(fā)和雪白皮膚的女性,她四肢著地,幾乎衣不蔽體,僅僅只由三片巴掌大的半透明布料覆蓋住隱私部位,而那對碩大的rufang就像灌滿了水的水球一樣向下墜著,不時搖晃出一片誘人的乳波。 可與人類女性不同的是,這名女性的頭上生長著像是牛一樣的兩根犄角和耳朵,后腰往下自尾椎處延伸出覆滿細密絨毛的短尾,正以一個歡快的頻率左右搖晃著、拍打那兩瓣幾乎完全赤裸的臀rou,而最下方,本應(yīng)是雙腳的部位,則被兩只關(guān)節(jié)彎曲的細長牛蹄取代,脆弱得像是根本就不具備直立行走的能力。 這好像是一只“獸人”,洛蘭妮雅知道他們,還是因為她過去在魔法課上聽首席閣下講過一段簡短的介紹。 但短暫的激動過后,她很快回想起那段介紹中提到,更為正統(tǒng)的獸人往往更接近野獸,比如長著真正牛頭的蠻牛獸人,洛蘭妮雅當時曾在心中把他們戲稱為牛頭人。但如這類獸化特征僅剩角、耳朵、尾巴還有雙腳的,屬于低比例獸化,像這樣的獸化人型生物通常不被那些血統(tǒng)純正的獸人承認為同類。 他們半人半獸,既得不到獸人血親的承認,也被人類世界唾棄,因而得到“半獸”的蔑稱。 想到這,洛蘭妮雅抬頭看向身邊的騎士,壓低聲音:“特里斯坦,我從沒見過那樣的生物,但……她應(yīng)該是只半獸對吧?” “您說得沒錯,那的確應(yīng)該是半獸?!碧乩锼固棺⒁獾搅怂龑δ侵话氆F的代稱是指代女性的“她”,而非王國貴族常用的“它”,回望向她的眼神不禁愈發(fā)柔和,“若您從未見過這種生物,說明您和您的家族都十分高尚,不以奴役半獸為榮,不靠欺壓半獸取樂。之前認為您不適合看到樓下的場景,也是出于我自身……打心底里鄙夷著這群年輕人的傲慢行徑。然而很遺憾,此地并非我安歌林公國,我不能當場拔出劍來讓他們停止對那半獸的折磨,赫里斯王國的律法不允許我這么做,卻殘忍地允許著這樣的事公然出現(xiàn)在如此正式的晚宴之上……” 洛蘭妮雅聽著他語帶痛恨和遺憾的嘆息,忍不住在心底為她的家族辯解一句:王族可從來就不高尚,不奴役半獸完全是因為覺得它們低賤吧,畢竟她那父王看誰都覺得低賤,就連對著科爾溫親王也從不客氣,時常要罵幾句難聽的話。 不論樓上的看客們作何反應(yīng),樓下那群參與其中的年輕紈绔都不受影響,個個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自告奮勇表示要參與那位盧比埃小少爺?shù)摹皭蹖櫿故经h(huán)節(jié)”。 “大家看好了哦,這只小母牛剛剛新產(chǎn)出的奶,就在這個杯子里。”得到眾人的目光催促,小盧比埃舉高了手中的大號高腳杯,讓里面那些乳白色的液體在杯壁內(nèi)不住地搖晃,“有誰想來喝一口的嗎?喔,約翰尼,別躲了,我看到你了,來,過來點,你不是早前就問過我家牧場里的新一批奶牛何時能開始拍賣嗎?今天倒也正巧,不想來嘗嘗看么,我保證你會喜歡的?!?/br> 一個身材矮胖的年輕人被周圍的友人推進了人墻中央,面帶興奮地跑向小盧比埃。 “好兄弟,我就知道你會把這好差事留給我的,不枉我昨天在金榭香氛廳里幫你……” “行了,你少說點!”小盧比埃連忙打斷他水平欠佳的寒暄,將裝著“牛奶”的高腳杯塞到矮胖年輕人的圓潤胖手里,“來吧來吧,你這好運的家伙,今天我可是把新一批里最漂亮的小母牛麗麗給大伙帶來了,怎么樣,夠意思吧!” 二人有來有回地商業(yè)互吹了幾句,矮胖年輕人便迫不及待地舉高杯子,仰頭咕咚咕咚地喝起了杯中的奶漿。幾口喝完之后,他還煞有介事地砸吧著嘴,點評了幾句。 接著,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樣,旁邊又有人出聲起哄,說要矮胖年輕人直接對著地上那頭小母牛的奶頭吸,看看自己吸出來的奶和被小盧比埃擠出來的奶有什么區(qū)別。 而當場上再度加入新的參與者,那位半獸女性的兩邊rufang都已經(jīng)被兩個不同的男人牢牢占據(jù),這下分不到牛奶的人不樂意了,圓滑的小盧比埃便又恰到好處地出現(xiàn),提議他可以去cao她空著的xiaoxue。 “要是被cao得爽了,她分泌出的奶水味道會變得不一樣哦!” 隨著這句仿佛明示可以肆意妄為的發(fā)言一出,樓下的鬧劇徹底變成了yin亂不堪的混戰(zhàn)。 早在見到雌性半獸被人類們捏著rufang擠奶的時候,加拉赫就已經(jīng)從焦躁的怒意中清醒過來了。 他知道以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別說幫忙拯救同胞了,就算沖下去也不過是白白送死罷了,但唯獨有一件事,是現(xiàn)在的他也能做到的。 堅定了想法之后,加拉赫在二樓的護欄邊緣趴下,而后探出小小的腦袋,朝著下方張開嘴,發(fā)出低沉的吼聲。 這是只有身懷獸血的生物才能聽到的獨特頻率,雖然不能像語音那樣傳遞清晰明確的消息,但優(yōu)勢在于隱蔽,且能夠溝通同胞彼此間的情緒,乃至思想。 通過它,加拉赫想要試著去安撫那只慘遭人類毒害的雌性半獸,希望她能意識到有同胞在場,今后未必沒有希望逃離出這種被人肆意凌辱的命運。 然而,作為本能銘刻于獸血中的交流方法,如今卻失效了。 弱小的雌性半獸甚至沒往樓上投來過半個眼神,口中喃喃念叨著的語言也是人類王國的通用語。 她在說,麗麗沒有想過要逃,麗麗是主人最優(yōu)秀最漂亮的小母牛,生來就是要為主人生下長著牛蹄子的混血小賤種的,然后再用本來應(yīng)該喂給寶寶的乳汁獻給主人……同、胞?同胞是什么,是那些在牧場里和麗麗一起長大、一起學習怎么侍奉主人的其他母牛嗎?如果是那樣的話,麗麗不需要同胞,麗麗這輩子只要主人就足夠了…… 加拉赫頭一次懊惱自己的聽覺怎么那么靈敏,連這種亂七八糟的污言穢語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不管了!自甘墮落的半獸,就讓她和那群令人作嘔的人類男性們待一塊吧! 加拉赫氣乎乎地轉(zhuǎn)頭想要回到王女主人身邊,結(jié)果一看這邊的情況,頓時又是一陣傻眼。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他只是悄悄跑開一小會、做了點自己的事,他的王女主人身上就飄出了那股發(fā)情時特有的美妙香氣,而且她整個人都被那個騎士抱進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