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胸中之火蹭蹭沖上腦際,只想將他報官查辦,“我問你,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 難掩的怒意。 “哼?!庇鄷r安冷哼,抱著手臂,“這話,該我問你吧?” 正說著,他忽然開始寬衣解帶。 “你做什么?你別以為你我是名義上的夫妻,你便如此放肆……” 沈菱歌指著余時安的鼻子,一邊向床內(nèi)退去。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余時安身前身后,全是被撓過的指痕,已然結(jié)痂,但依稀可見其昨晚的慘狀。 而他右臂上的傷口明顯是重新包扎過的。 見狀,沈菱歌停下來怒罵,卻又似想起什么來,冷笑道:“這定是昨日你對我行不軌之舉,我拼命掙扎的罪證?!?/br> 看沈菱歌義正言辭的指責(zé),余時安不禁扶額,坐在她身邊,撐在她面前。 面對他的靠近,沈菱歌自然而然地向后靠了靠。 “我的菱歌,你好好想想,昨晚發(fā)生了什么?!?/br> 聞言,沈菱歌怔住,她盯著余時安的眼眸,陷入沉思…… 昨晚,有人吻上她的紅唇,然后…… 然后她忽而覺得腹中一陣反胃,隨即吐了出來。 當(dāng)然,這樣的畫面并不美好,但她看著余時安的眼神也漸漸失去了盛氣凌人之意。 她抿了抿嘴唇,又咬著下唇。 后來,好像余時安便抱著她回了房中換衣服。 在余時安為她更衣時,她酒醉似乎是掙扎了一下。之后的事情,她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掙扎,她只是小小地掙扎了一下而已…… 瞧她眼神柔和了下來,余時安知道她定是想起了什么來,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想起來了?” 沈菱歌捂臉,聲音低若蚊訥:“嗯?!?/br> 拿下她捂住臉的雙手,余時安挑眉,語氣輕佻地問道:“說吧,準(zhǔn)備怎么補償我?!?/br> “我……”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似又是想到什么,抬首道,“你要是不嫌棄,那我再親你嘴一下,行嗎?” “僅是如此?”他瞇眸,目光落在她微微發(fā)腫的紅唇上,眼底掠過幾分暗沉,卻是沒有表露出絲毫來,只是故作為難地嘆了口氣,“哎,那我昨晚受得創(chuàng)傷,光是這樣可是彌補不了了。” 她又抿了抿嘴,羞赧而無措地看著他。忽而抬手,摟住他的頸脖,身子前傾。將自己粉嫩的紅唇送了上去,淺啄一下,仰首望著他。 指腹拂過他微微發(fā)黑的眼窩,“你定是一夜未眠吧?!?/br> 她的眼神實在太干凈,讓人忍不住生起憐惜之情,想要好好呵護。 他笑了笑,低頭吻上她柔軟的櫻桃小唇,舌尖探出,舔…弄著她的貝齒,細細品嘗。 被他這樣強勢地侵襲,她總覺得局促而不知所措。 他感覺到她的緊張,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快意和成就感。 將她輕輕環(huán)在將自己懷中,“走吧,我們回富云縣了?!?/br> 沈菱歌剛想說什么,余時安搶先道:“放心,郁家那邊我已交代好了。我在外面等你?!?/br> “嗯?!?/br> 第45章 我都替你感到可憐 踏上歸程,鳥語花香。 已是臨近清明之時,這趟回了富云縣,該是好好去祭拜一下原主的父母了。 兩人情意正濃時,旅途也不覺煩悶。 頗有歲月靜好之意。 不多時,遠處可見一人一馬飛騎而來。 不知是不是上次遇襲的后遺癥,一聽見這般急促的馬蹄聲,沈菱歌便覺不安 她掀起車簾,與相交而過的騎馬人對視一眼。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感覺到這人對她的臉部留心了,可她并不知道這人是誰。 直至這人騎馬遠去,她心才稍定。 “怎么了?”余時安從她身后探了過來。 她搖了搖頭,“沒什么……” 話音還沒落,剛剛離他們而去的馬蹄聲反而越來越近。 沈菱歌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快馬來,橫在馬車之前,寅禮急忙扯住韁繩,兩匹馬險些撞在一起。 馬上人一躍而下,從袖中拿出畫軸,經(jīng)一對比,“車內(nèi)可是沈菱歌沈老板與余公子?” 寅禮沒有答話,看向車內(nèi)的兩人。 “正是。”沈菱歌掀簾應(yīng)聲道。 而身后余時安已在此人攔下馬車前做好了迎敵準(zhǔn)備,只待這人報明來意。 得了肯定的答案,那人拿出一封火漆封口的信箋,躬身道:“在下是福威鏢局的鏢師,此乃余家夫人予在下的信箋。如今已送到,在下告辭?!?/br> 說完,那人將信遞給沈菱歌后,又策馬離開。 余夫人? 二人聽得鏢師所言,皆提起精神,看起來是發(fā)生了大事,不然付云怎么會委托鏢師來送信。 不再多想,打開信封。 一目十行,讀完了信,沈菱歌臉色一緊,只對寅禮道:“我們得加速回富云縣了?!?/br> 得了命令,寅禮加快馬車速度朝富云縣駛?cè)ァ?/br> 在快速行駛的馬車中,余時安接過信箋,讀之也是面色凝重。 “許知縣被抓了?還是你大哥親自來抓得人?!鄙蛄飧柙谒韨?cè)坐著,語氣更是詫異不解。 上次侯祖風(fēng)的死,從許知凱的反應(yīng)來看,他是在有意提醒他們莫要再深究。而這次來了利州,也大致知曉,郁家也是被利用的一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