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兩個人的唇瓣分開,額頭相抵,氣氛曖昧。 沈菱歌倚著他,臉色緋紅,呼吸還有些急促。 這時的余時安,看著她嬌俏的容顏,目光掠過一絲滿足,“我才不介意呢。” 說完,便再次封上了那誘人的雙唇。 “唔......”被這么突然一襲擊,沈菱歌腦袋瞬間空白。 這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人兒,他又如何能輕易放開…… 直至日頭漸起,郁家的馬車才到達湖邊。 見那馬車精準找到了他們的所在,沈菱歌笑道:“是你告訴他們的?” “當然,不然他們能這么聰明嗎?”余時安微揚起下巴,倒是一副得意的模樣。 其實她也還未來得及問他如何找到她的,他又是如何脫險的,但突然也沒那么重要了,兩人都平平安安地,不是最開心的事情嗎。 一上馬車,發(fā)現(xiàn)竟是寅禮,“老板,寅禮有罪。昨日應(yīng)該與你們同去,興許便不會發(fā)生這危險之事?!?/br> “這與你有何關(guān)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大家都無事,此事也不必再提起?!鄙蛄飧韬唵谓淮藥拙?。 “是?!币Y轉(zhuǎn)過身,駕著馬車向利州城而去,“原本郁老板是要親自來接您的,但聽說郁家出了些事情,讓您先行回客棧休息。明日再去?!?/br> 車內(nèi)的二人對視一眼,沈菱歌對寅禮道:“好。” 隨即,她又說道:“郁家看來是出了大事,不然以郁家那樣重視禮數(shù)。知曉我險些出了意外,郁老板肯定是要親自來接的。” “你呀,先別管別人那么多了,自己灰頭土臉的,一夜未眠,瞧你那眼窩?!庇鄷r安倒是沒有與沈菱歌繼續(xù)郁家的話題。 “你以為你不是灰頭土臉嗎?”沈菱歌見余時安嘲笑自己,自然也不會退讓,反唇相譏。 可話音一落,兩人相視一看,誰比誰好多少呢? 頓時笑作一團…… 回到客棧,小二已為二人備好了熱水。 沈菱歌抱著包袱站在原處,余時安收拾了幾件干凈衣服,抬眼一看,“菱歌,你站在那做什么?快去洗洗,去去寒?!?/br> “可……”沈菱歌看向屏風后那冒著煙的浴桶,為難地說道,“只有一個桶呢?!?/br> 說到這里,余時安可算是明白了她的顧慮。他故意步步向她而去,語氣輕佻而蠱惑,“那……不如……” 他步步向前逼去,她步步后退。 不知是他的聲音太過誘惑,又或是太陽升起溫度升高。她只覺自己已是面紅耳赤,吞下一口津液,抿住嘴唇。 這樣一步步后退,未曾想撞到了椅子,她便跌進椅子中。這頭的余時安,順勢雙臂撐住扶手,將她攏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她只得仰著小臉看他,身體微顫,雙頰通紅,呼吸也不自覺急促起來。 看他俊朗的五官在他面前不斷放大,看他望著自己的目光深邃而炙熱。 “你......你要做什么?!”她咽了口唾沫,艱難地發(fā)出沙啞的問話,卻也掩飾不了聲線里透露的顫抖。 “我要做什么?你說呢?”他微勾起薄唇,露齒笑了。 “這……” 一句話尚未說完,只覺一個吻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隨時是一個得逞的笑容,“傻瓜?!?/br> 說完,他直起身來。 原本攏住自己的溫熱氣息陡然消失,沈菱歌心下也隨之一空,又見那人抱著衣物丟下一句,“我去寅禮那,等會見?!?/br> 那人一走,室內(nèi)一空,她急促地呼吸著來緩解剛剛的緊張。 等等? 他剛喚她什么? 傻瓜? 他居然敢喚她作傻瓜? 這小子! 第40章 郁家秘事 一夜饑寒交迫,沐浴之后,渾身放松了下來,換了身干凈舒服的衣衫,躺在榻上合衣而眠。好像困極之時也感覺不到饑餓。 不多時便墜入夢鄉(xiāng)…… “沈老板,不好了……” 感覺還未入眠半晌,便聽得一聲聲急促地敲門聲。 沈菱歌乍然驚醒,入眼即是一張熟睡的俊顏。同她一樣,也被這敲門聲吵醒。本是美好時刻,卻被陡然喚醒,又望見天色已暗,語氣稍顯不快,“何事?” “冒昧打擾,還望沈老板、余相公饒恕。奴婢是大夫人的貼身丫鬟,大夫人出事了,特請沈老板相助?!遍T外的丫鬟聲音哽咽、急促,隱有苦苦哀求之意。 榻上兩人聞言心知情況不妙,這大夫人應(yīng)該就是郁家大哥的夫人,即是安淺。 不知此事是郁老板與安淺私情撞破還是如何? 當下拿捏不準…… 原是郁家私事,可沈傲提起安淺,那近乎瘋批的狀態(tài),若是安淺真是出事了。還不知道沈傲會折騰出什么亂子,只得硬著頭皮道,“姑娘稍候,待我整頓好衣容后便隨你去。” “多謝沈老板!”門外丫鬟連連磕頭。 言罷,沈菱歌低頭看看自己衣裝整齊,放心地嘆了口氣,而這情狀卻落入身旁人眼中。那人眼底含笑,“怎么?怕我趁你熟睡行不軌之事嗎?” 她原只是檢查下而已,被人當眾說破,怎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事一樣? 聞言,沈菱歌輕咬嘴唇,從榻上起來,準備穿鞋更衣,跨過余時安腿間,忍不住狠狠踩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