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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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說他和平危有關(guān),你還生氣了?!?/br> 還說查清之后與平危無關(guān)要他和人道歉。 他與方許寧互通心意后哪里受過這樣的待遇,沈牧池當(dāng)時聽到可委屈難過了! 講到這個,方許寧隱約想起來一些。 “是那個叫……劉……” 人想起來了,但是名字卻只記得一個姓氏。 “劉登。”沈牧池這時候展現(xiàn)了他優(yōu)秀的記憶力。 “對就是他!”雖然不太記得,但只要有人提醒名字,方許寧就全都想了起來。 “他怎么了?查出些什么?”方許寧如今對平危的態(tài)度與剛成婚那時已有了大變化。 自從失憶后,身邊的事情越來越多,有時候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失去的那兩年記憶得了人才會被報復(fù)。 但是平危,方許寧確實(shí)是弄不清楚,他有什么理由要這樣做?她記得自己待他不薄。 劉登沒有跟著他們?nèi)飨闵?,而是沈牧池的人直接帶回靖安侯府關(guān)起來,原本是等他們從楓香山回來再重新審問的,但在皖城耽擱許久,加上幕后之人不斷搞小動作,他也就沒想起來還有個人等著審問。 還是前一在宮里待的無聊了才猛地想起來,這才叫人開始審問。 好歹是在大理寺當(dāng)差的人,手底下的人別的長處可能沒有,但在審問犯人這一點(diǎn)上絕對是個中高手,幾天下來,終于從他嘴里問到實(shí)話,再經(jīng)由查證,終于將他的相關(guān)報告送到沈牧池手上。 在王家村時,他說自己原本在鏢局當(dāng)差,因為手腳不干凈被人辭退,同行鏢局聽了他的事跡也不愿用他,不想做苦力的劉登這才打上方許寧的主意。 但經(jīng)過調(diào)查,事實(shí)與他說的有所出入。 他雖在鏢局做過鏢師,但卻不是因為手腳不干凈被趕出來,相反他在鏢師這一行中好評如潮,聽說他離開原先所在鏢局后有不少鏢局想將他收到自己地下的鏢局,但讓人意外的是,他都沒有理會,聲稱自己要回老家再做生意,不回來了。 后面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就是在王家村,偷公主荷包。 “照這么說,不像是走到末路要靠偷搶來謀生的人,為何突然出現(xiàn)在王家村……”方許寧不解,她想了一陣又問,“他的老家可是在王家村?” 沈牧池?fù)u頭:“他老家在云州那邊,與王家村甚至是從朝歌到楓香山都挨不著邊?!?/br> “那為何……”方許寧更是不明白了。 “這便是關(guān)鍵。”沈牧池眼神變得嚴(yán)肅凌厲。 “為什么一個收入可觀的人寧愿拋棄京都的生計要去做一個賊?” “因為后者能獲得更大的利益?”方許寧試探回道。 “原本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有更大的利益才會讓他冒險去偷你的荷包,甚至我想過指使他這么做的人是呢個幕后之人……”講到這里,沈牧池停頓一下。 “但他沒想到我會陪你進(jìn)宮?!?/br> “什么意思?”方許寧更加一頭霧水。 怎么還能和自己進(jìn)宮有關(guān)? “進(jìn)宮后,平危死在昭陽殿的大火里,這件事在玄武門那邊傳開,我偶然從那邊路過聽到人議論,平危死后,被他同鄉(xiāng)知道該怎么和他母親交代?!?/br> 方許寧聽到這像是聽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她眼中透露的震驚都快化作實(shí)體溢出來。 “我在皖城遇到他的,他說父母雙亡,又沒有親戚,我才將他帶在身邊的,什么時候又多了老家的母親?” 沈牧池?fù)u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緣由,但他接著往下說:“我當(dāng)時也覺得奇怪,便暗中打聽,平危被你調(diào)去玄武門后收人排擠,只有那個侍衛(wèi)對他還算不錯,他二人后來一直稱兄道弟,平危向他說了自己的身世。” “他說他是云州人,背井離鄉(xiāng)來京都謀生,看能不能闖出一片天地……” “云州……”方許寧喃喃,“竟然是云州,他與劉登是同鄉(xiāng)?!?/br> “不錯,而且我去查了宮中的名簿,劉登從前也在宮口當(dāng)差,在青菊軒。”沈牧池順著一條偶然聽到的消息往下查,揭開不少平危底下藏著的東西。 青菊軒,方許寧對這個院子極其熟悉。 “二皇兄的住處?!?/br> “劉登在出宮前是二皇子的侍衛(wèi),最開始是青菊軒的守門侍衛(wèi)。”沈牧池點(diǎn)頭。 方許寧覺得牽扯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多,她已經(jīng)快要不記得原先他們在談?wù)撌裁戳恕?/br> “那你覺得,劉登和平危對我別有心思有什么聯(lián)系?”方許寧還是想知道到底什么樣的情報會讓他覺得平危對自己有意思。 “嚴(yán)刑拷打這個理由可以么?”沈牧池理直氣壯。 方許寧:“……” 原來早就問出來了么,那為什么又說這么多…… “但也只問出來這么多,他出宮的記錄被人刻意抹去,我的人再要問時他抵死不說,第二天再要問他時,已經(jīng)沒氣了。”沈牧池覺著有些累。 不是身體上的,是一種無處發(fā)泄的累。 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人悄無聲息的殺了。這無疑是將他的臉踩在腳下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