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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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敞開的門框被敲響。 屋內(nèi)兩人一道看過去,只見沈牧池長身鶴立,一身天青色外褂代替了往常的玄色衣袍,為他平添了幾分清雅。 “待會兒殿下若要去前廳,我可帶殿下前往?!边@時又不像前幾日那樣見了她就一副柔柔笑意的模樣。 有些淡漠,卻又讓人覺著他時時注意著你。 本公主倒是要看看他葫蘆里賣得什么藥。 方許寧嘴角微微勾起,皮笑rou不笑道:“那便有勞世子了?!?/br> 辰時一刻,沈牧池領(lǐng)著方許寧往前堂去。 待二人到前堂時,堂內(nèi)已坐滿了人,這并非是方許寧沒將靖安侯放在眼里,只是她的身份太過特殊了,候府的人將新婦拜公婆的時辰單方面的提前了一些,避免出現(xiàn)公主都到了還有人未到的局面。 靖安侯與其夫人徐氏分坐主階兩側(cè),二房依次坐在客階,獨(dú)留主階的位置。 方許寧大方落座,命容鈴將腶修,棗,栗等物端上來,一一奉給靖安侯與徐氏。 后將一柄白玉如意命人奉給靖安侯夫婦。 這玉如意是她周歲時,陛下賞賜的周歲禮,一直留到今日才將這物件再拿出來。 靖安侯那一輩只有兄弟二人,長兄沈慎微承侯位,弟弟喜愛詩文,早些年便將妻子與一雙兒女委托兄長代為照顧,自己則帶著一車史書典籍前往蓬舟山求學(xué),每半年方返家一趟。 方許寧同樣備了禮給叔母弟妹,是一套金釵玉環(huán)和兩袋用金玉雕琢得憨態(tài)可掬的虎崽小像。 她雖不喜歡沈牧池,可到底是宗室女,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皇室,該盡的禮數(shù)還是得做到。 而靖安侯夫婦二人則只覺著是兒子與樂安公主情投意合,也樂見其成,與之相處時也是恭敬有之,卻不失親切。 一時間場面倒算得上溫馨二字。 沈牧池將這一切看在眼底,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 不用心急,沒道理之前追上的人失憶了就追不上了。 此時,堂外一個侍女步履匆匆地自門外溜進(jìn)來,湊在徐氏耳邊低低說了幾句,徐氏面上依舊,眼神卻不似方才那般有溫度。 沉吟片刻,徐氏又叮囑了侍女幾句,侍女為難得搖了搖頭,徐氏便擺手讓侍女退下。 堂內(nèi)一家人其樂融融,似乎無人注意到這一小插曲。 方許寧卻抬手端起茶盞微微抿了一口,氤氳霧氣掩住眼底神色,叫人瞧不真切。 第3章 “殿下往后便在府上好好住下,有事交給阿池便好?!毙焓衔兆》皆S寧的手,說著些體己話。 二人間的氣氛融洽得就像親母女,靖安侯幾次試圖搭話都被夫人無視。 眼見著自己在夫人心中的位置越來越排不上號,便使眼色給自家兒子——快將你夫人帶走! 沈世子不為所動,想到這些日子方許寧是如何冷淡敵對,便是頭痛難忍。 如今他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如何帶走! 沈牧池默默移開視線,不再與之對視。靖安侯一拳打在棉花上,嘴角微動,胡須也跟著抽了抽。 不孝子! “我昨日便覺著母親著紅褐色的衣裳更襯氣色,正巧我有件紅狐裘,便贈予母親可好?” 方許寧側(cè)頭與徐氏認(rèn)真說著,眼里帶著柔柔的笑意,整個人散發(fā)著沉靜矜貴之意。 沈牧池滿心滿眼都是方許寧,平日里不假辭色的人此刻嘴角微勾,眼里沉甸甸的全是柔情。 “今日大家都在啊?!睆d堂外突然傳來一聲音調(diào)略帶些尖利的女聲。 眾人的目光都被聲音吸引,望向門口。 不多時,一位華服婦人便施施然走進(jìn)來。 今日是沈世子與樂安公主大婚第二日,都不曾預(yù)料到會有旁的人來府上,是以眾人都顯得有些詫異。 “我兒昨日剛成婚,黔南侯夫人今日便來我靖安侯府所為何事?”徐氏率先反應(yīng)過來,起身問道。 徐氏這番話算不上客氣,何況黔南侯夫人身后跟著其女趙桉桉。 靖安侯府與黔南侯府祖上有些交情,沈牧池還是個孩童時便常與趙桉桉游玩,到后面沈牧池被選做三皇子伴讀,時常留在宮中才逐漸與趙桉桉疏遠(yuǎn)。 若說沈牧池與方許寧的恩愛情仇全朝歌城都知曉,那么趙桉桉心悅沈牧池便也早在世家權(quán)貴里傳遍了。 可見今日黔南侯夫人帶著趙桉桉來靖安侯府居心不安。 “靖安侯夫人這是說的什么話,妾身今日來訪不過是想要貴府雙喜臨門罷了。”行至徐氏身旁,一副熟稔的模樣。 “喜不喜的本候不曉得,我只知曉我們候府能尚得公主殿下才是最大的喜事啊。”靖安侯樂呵呵地道。 黔南侯夫人倒像是此時才注意到方許寧似的,收斂了笑容行禮:“瞧我這眼力見,竟忘了如今靖安侯府殿下才是頂頂尊貴的人。” “臣婦見過樂安公主。” 這話看似是在恭維方許寧,可這里到底是靖安侯府,即便方許寧貴為公主,到底是個小輩,頭上還有靖安侯夫婦。在身份上確實(shí)無人置喙,可難免有人多想,今日之事但凡有人透露出去半個字,都會有辱方許寧的孝義。 方許寧嘴角微勾,她生于皇室,什么勾心斗角沒見過,這般小技倆她還未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