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接她,她崴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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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第三天,安暖收到了檢測部門傳回的質(zhì)檢測結(jié)果,水質(zhì)未達到排污標準。 安暖和同事心里發(fā)堵。 水質(zhì)不過關,可想而知周邊的村民喝的水,也是全部被影響的。 回到酒店,安暖和同事一人負責視頻剪輯,一人負責新聞稿編輯,完成后當即同步給公司。 清晨,GK傳媒晨間發(fā)布這則新聞,不到半小時就飆升到同城榜一,掀起很大的風浪。 有關部門迅速反饋,即將對該鋼廠展開嚴肅調(diào)查處理。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安暖啟程回海城。 到公司交接完出差用車和材料報告,就算是正式進入放假階段。 安暖背著厚重的雙肩包在路邊打車,一輛黑色大G停在自己面前。 “上車。” 車窗降下,露出秦硯深刻英雋的側(cè)臉。 安暖一瘸一拐走下臺階,去拉車門。 秦硯瞥了一眼后視鏡,很快下車去扶她,給她開了車門。 車身啟動,秦硯手里打著方向盤。 “怎么受傷了?” “你怎么在這兒?” 兩人同時出聲詢問,又同時回答。 “不小心踩空?!?/br> “路過?!?/br> 車廂里陷入短暫的沉默。 車子開得很穩(wěn),秦硯一身西裝,寬肩窄腰地坐著,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薄唇微抿,側(cè)臉很好看,還能看到眼睫毛。 西裝之下包裹著的腹肌和寬肩窄腰長腿,安暖再清楚不過。 車突然停下,安暖受慣性往前傾,一看周遭,也不是到家樓下。 秦硯下車跑去旁邊藥店,又很快提了一袋子藥品出來。 安暖在車里刷著手機等他。 見他回來,問他:“買的什么?” 秦硯重新啟動車子,說:“給你買的?!?/br> 安暖頓時縮回脖子,不問了,耳朵到頸后通紅一片。 他該不會,是買的避孕套吧? 但是……避孕套不應該是算兩個人共用的嗎? 到家樓下停好車,秦硯繞過車頭,拉開副駕駛車門,一手伸到安暖后背,一手攬過她腿彎,將人打橫抱了出來。 安暖起初掙扎,想自己走,就崴個腳,她還不至于走不動路,被秦硯瞪了一眼,就不吱聲兒了。 將安暖穩(wěn)穩(wěn)擱置在沙發(fā)上,秦硯又去洗手間擰了毛巾,回來坐在沙發(fā)上,將安暖的腿搭在他的腿上。 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移向自己的褲腿時,安暖“哎”了一聲,說:“還沒洗澡?!?/br> 秦硯直接撩起她的褲腿,雪白細長的小腿露出,膝蓋上一團紫紅色,有的地方已經(jīng)破皮了,血rou粘連在褲子上。 秦硯已經(jīng)盡量輕輕地去揭開布料,安暖緊緊揪住自己衣服下擺,咬著唇不讓自己疼出聲,腿卻不受控制地生理性抖了一下。 他先用毛巾輕輕擦拭。 之前在藥店里提出來的藥袋已經(jīng)打開,秦硯已經(jīng)把里面的碘伏等等一一拿出來,擺在茶幾上,脫口而出:“還以為你去買避……” 秦硯語氣帶著微微不悅:“就把我當這種不顧傷勢也想上你的人?” “沒……沒有?!卑才^低得更厲害,“是……是我思想太黃了?!?/br> 在她沒有看到的角度,秦硯嘴角微微上揚。 秦硯折斷碘伏棉花簽,管里的碘伏液流到一頭棉花上,一點一點給她擦青紫腫脹的地方。 畢竟是別人的手,輕重沒有自己把控那么好,碘伏擦到破皮的地方時,又開始新一輪火辣辣地疼。 秦硯輕輕給她的傷口吹氣,抬頭看到她憋得眼眶微紅的樣子,溫聲說:“疼就喊出來。” 安暖一怔,以前她也疼哭過不少次,但都是生理性淚水,但這次,不知道是太久沒人跟她說疼就喊出來,還是太久沒受到過這種處處被人珍重的對待。 她有些鼻酸,細如蚊訥的“嗯”了一聲。 秦硯手上動作一頓,手緊緊握成拳,一股熱流涌下小腹,他喉結(jié)輕滾,暗暗低罵自己還是個禽獸。 人都傷成這樣了,一聽她像是夢里躺在他身下的輕哼聲,就生理性反應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