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想cao你,想吃你下面(自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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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叫拉回了思緒,下意識回:“沒有?!?/br> 但她知道自己只是嘴硬,她這今天一整天,都在時不時走神,想昨晚那個一直沒到的高潮,還有秦硯那些撩撥人的手段。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自己私處濕漉漉的。 還好部門出了出差任務(wù),要去外地待幾天,安暖想要轉(zhuǎn)意轉(zhuǎn)意自己的注意力,自告奮勇的報名前去。 路上,同事時不時和安暖閑聊。 到了現(xiàn)場,就開始馬不停蹄地工作,直到深夜,才一身疲憊的手工回酒店。 同房間的同事在給自己老公通電話,說自己一天多么多么辛苦,有多么多么想他。 兩人甜膩得安暖在一旁無聲得做搓手臂的動作。 同事嗔怪地看她一眼,又繼續(xù)和自己老公通話。 安暖躺在床上,刷著手機的消息頁面,上面還停留在她和秦硯說自己要出差兩天,秦硯簡單回復(fù)她注意安全的聊天上。 之后也沒有消息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安暖感覺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里,安暖夢到秦硯。 他將她壓在身下,沒有像往常那樣的溫水煮青蛙,而是用他粗長的yinjing,粗暴直接地往她下身里頂。 男人的yinjing粗長,頂端微翹,穿過濕滑綿軟的內(nèi)壁,頂跨間,次次都頂撞在她的敏感點上,她被頂?shù)美私?,色情地主動搖擺著臀部,往他yinjing上taonong。 xiaoxue一抽一抽地吐出一股股蜜液,悉數(shù)淋在秦硯的yinjing上。 男人將她的腿掰得更開,手臂托著她的腿彎,半跪在床上,猛烈地抽插。 恥骨相觸,兩人相接處撞出綿密雪白的泡沫。 她的頭都頂上了床頭,又被男人拖著往下拉,yinjing進(jìn)地更深,頂進(jìn)了花心,在自己即將要爽得頭皮發(fā)毛,大腦一片空白時。 急促的鬧鈴聲響起,安暖睜開眼,下身一片粘膩。 同事拉開窗簾,轉(zhuǎn)身對安暖說:“今天可有的忙,幸好組長承諾這次忙忘放我們兩天假。” 窗外天光微亮,安暖看著輕擺的窗簾,收回視線,拿起手機看,才五點,手機上沒有任何消息,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這次的任務(wù)主要是查一家鋼廠排污問題,之前有接到實名的爆料。 一早一晚是排污的時間段,安暖和同事早起,就是為了蹲鋼廠排污的畫面,以及收集第一手的污水,拿去給相關(guān)機構(gòu)測試。 白天蹲守一天,安暖渾身都汗津津,身上還有不少泥沙,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直奔浴室沖澡。 洗到一半,擱在洗手臺上的手機響起,安暖一掃顯示屏:秦硯。 她關(guān)了水,擦手接起。 電話兩端一時間都沒有聲音,秦硯輕咳一聲,問她:“工作順利嗎?” 安暖:“還好。” 秦硯:“明天回?” 安暖:“不確定?!?/br> 又時陷入沉默。 秦硯:“還在生我的氣?” 安暖:“氣什么?” 秦硯:“那晚沒給你?!?/br> 安暖左左右右地掰著水龍頭:“沒有氣,你只是硬不起來而已?!?/br> 秦硯西裝革履,單手插兜,靠在辦公桌上,舌尖頂著腮幫:“等你回來,要是你能下得了床,我秦硯的名字倒著寫?!?/br> 心里猛地一跳,手里沒有輕重,水龍頭被抬起打開,嘩嘩水流聲順著電話線傳到秦硯耳中,他笑問:“在洗澡?” 安暖下意識反駁:“沒有,只是剛才在洗手?!?/br> 誰知同事在門口敲門,大聲喊:“暖暖,你洗澡洗完沒,夜宵到了?!?/br> 安暖趕緊去捂手機聽筒,但是來不及了,秦硯在電話那頭說:“暖暖,如果你現(xiàn)在想到的話,我可以教你?!彼D了頓,引誘道:“自慰?!?/br> “啪?!卑才瘨鞌嗔穗娫挕?/br> 秦硯的微信消息隨即跳出,是一張下身的圖片,西裝褲包裹下的腿又長又直,腿根處隆起一大團,隔著整齊的西裝褲,都能感覺里面即將束縛不住的巨龍。 緊接著是一條語音消息,安暖點開,是秦硯性感沙啞的聲音:【暖暖,他想cao你,想吃……你的下面?!?/br> 安暖面紅耳赤,xiaoxue濕噠噠地溢出蜜液。 重新拿起花灑,安暖鬼使神差地將花灑對準(zhǔn)自己的xiaoxue,熱水柱沖上柔軟的陰阜,陰蒂。 酥酥麻麻地感覺席遍全身,呻吟聲不自覺從緊咬的牙關(guān)泄出。 可……總也到不了秦硯第一次給她口的時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