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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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坐在梳妝鏡前,瞧著脖頸處的細(xì)痕,“他不高興,是因為我差點破了這張臉,從小到大,只要我傷著臉,他就會變成這副樣子?!?/br> “這倒是!”年修點頭,“不過,督主沒有苛責(zé),便是萬幸?!?/br> 蘇幕瞧著鏡子里的自己,“他不苛責(zé),是因為太子殿下?!?/br> 肯定是李璟說了什么,欒勝才會稍加收斂,老皇帝身子愈發(fā)不濟(jì),朝廷上關(guān)于儲君之爭,愈演愈烈,睿王受責(zé),雍王成了眾人觀望的對象,局勢不明不白的,誰也不知道,這江山社稷最終會落在誰的手里。 “太子?”年修頓了頓,“督主又讓您去見太子殿下?” 上次那事,若不是周南放的一把火,還不定要怎么收場呢! “細(xì)作是誰的人,雖然沒查出個所以然,一個個咬死不承認(rèn),但隨著現(xiàn)在一樁樁事情的浮現(xiàn),我心里隱約有了猜想。”蘇幕冷笑,“哼,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br> 年修替蘇幕梳洗,束發(fā)。 “這兩日我便在家里待著,告假?!碧K幕道。 年修頷首,“奴才明白!” 剛從死人谷回來,自然是受了傷的,要好好靜養(yǎng)。 “好生打探著外頭的動靜。”蘇幕緩步行至窗口,伸手推開了窗戶,“順便,幫我查一查,尚遠(yuǎn)現(xiàn)如今在哪兒?” 說是在天牢里,可天牢那么大,到底是在死牢呢?還是早就提出來了,單獨關(guān)押?又或者在別的什么犄角旮旯里? 義父辦事素來滴水不漏,蘇幕若沒有查清楚,可不敢輕舉妄動。 “尚遠(yuǎn)?”年修不解,“爺,這定遠(yuǎn)侯府都讓咱一鍋端了,您怎么還惦記著尚遠(yuǎn)呢?” 蘇幕目色沉沉,“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想來也只有尚遠(yuǎn)能給我個答案?!?/br> 那尊石像何其陌生,不管是五官還是容貌,都不是她所熟識的人,可是石像發(fā)髻上的那枚簪子,卻是娘親的隨身之物。 娘說:這是我母親的遺物,哪日你成了親,娘就給你。 是以,這東西是絕對不會贈予他人的,所以蘇幕不明白,為什么娘的東西,會被雕刻在石像的發(fā)髻上,是真的巧合還是有什么淵源? 然則,綜合欒勝看自己的眼神,蘇幕相信,答案極有可能是后者! 淵源! 第284章 你要對我負(fù)責(zé) 為鉆石過1400加更 今兒天氣好,陽光普照。 沈東湛一覺睡醒,人沒了……面色沉得能滴水,坐在那里任由李忠?guī)椭鴵Q藥,連周南都不帶搭理的。 “爺?”周南低聲開口,“您沒事吧?” 李忠手一揮,“你們兩個年輕力壯的,能有什么事?老夫這醫(yī)術(shù)雖然不能死回生,好歹也不遜于宮里的太醫(yī),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能保住你們兩個的命!當(dāng)然,前提是你們得乖乖吃藥,仔細(xì)傷口,莫要二次開裂。” “她什么時候走的?”待包扎完畢,沈東湛便攏了攏衣襟,翻身下了床榻,動作倒是干凈利索,麻利得很。 李忠自然知道,他問的是誰,“天還沒亮就走了,這會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督主交過手了。沈指揮使,您若是真的為她好,暫時找她麻煩?!?/br> “哎哎哎,你這話怎么說的?”周南皺眉,雖有救命之恩,但也不能瞧著自家爺被這般威嚇。 沈東湛瞧了周南一眼,“你去外頭,看看藥好沒有?喝了藥,我們再回城?!?/br> “是!”周南行禮,快速退出門外。 他知道,自家爺多半是有事要問李忠,自己在場多有不便。 眼見著周南出去,沈東湛才開口,“欒勝會為難她?!?/br> “是!”李忠點頭,如實回答,“千戶大人瞧著風(fēng)光,實則受制于人,出門在外倒也罷了,山高皇帝遠(yuǎn)的,想怎樣就怎樣,但是回到了殷都城就得忌諱著?!?/br> 沈東湛斂眸,面色稍緩。 “我不知道,你對爺是不是真心的,但我瞧著你能拼了命的進(jìn)死人谷,再把她帶出來,身上受了這么重的傷。”李忠頓了頓,“爺?shù)故菦]大礙,可見你此番是認(rèn)真的!老夫不知道你能認(rèn)真多久,但眼下是認(rèn)真的,便也罷了!” 沈東湛抓起了桌案上的劍,已然做好了回城的準(zhǔn)備,對于李忠的話,他只有四個字回復(fù),“我認(rèn)真的?!?/br> “沈指揮使想清楚了?蘇千戶的身份特殊,容不得絲毫閃失?!崩钪彝活w心提在嗓子眼里,“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fù)。” 沈東湛望著他,“李大夫是用什么身份,說這些話?” 這倒是把李忠問住了,好半晌,他才選了個比較適合的詞兒,“娘家人!” 如此,沈東湛點點頭,“既是如此,我接受李大夫的建議,盡量小心,不讓她身陷險境。若真有危險,我擋!” “有沈指揮使這句話,老夫便放心了!”李忠如釋重負(fù)。 沈東湛抬步就走。 “爺!”周南端著藥。 主仆二人也是有些寸,從死人谷出來,喝藥跟喝酒似的,可以干一杯。 見著他們喝了藥,李忠稍稍放心,“路上小心,回去之后記得勤換藥,傷口莫要碰水,飲食清淡,藥不可斷!” “好!”沈東湛翻身上馬,“多謝李大夫!” 李忠點點頭,目送二人離去的背影,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唉!世間這么多條路,偏偏選了一條最難走的路,這條路……不好走!老爺夫人,你們?nèi)粼谔煊徐`,多多庇佑小姐,前半生已經(jīng)吃夠了苦頭,下半輩子讓她幸福安康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