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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在線閱讀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17節(jié)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117節(jié)

    第159章 我沒吃膩(1)

    宮宴哪里還需要準(zhǔn)備多久,換身衣裳擦點(diǎn)脂粉就完事了。

    天色還早,蕭望舒甚至有空閑去一趟錦衣門,找阮富鑫核算上個季度的收支。

    在錦衣門辦完事后,見天色還是很早,蕭望舒悠達(dá)幾步到了將軍府。

    這一戰(zhàn)立功將領(lǐng)不少,活下來的那些將領(lǐng)幾乎全往上升了點(diǎn),軍中還添了不少新將。

    旁的不說,韓非魚押糧有功,都升回了本職。

    陳褚更不用提,直接從正四品接連往上升,仗打完回來就成了從二品車騎將軍。

    這個品階,別說在同齡人中找不出第二個來,放眼整個武將圈層,那也是重臣中的重臣。

    ——

    將軍府里。

    見蕭望舒前來,管家他們早就習(xí)慣,面上堆著笑迎她進(jìn)府,派人去喊他們將軍過來。

    蕭望舒在眾人擁簇下走向前廳,正巧撞上幾個嬤嬤追著一女子往陳褚院子那邊跑。

    那女子生得模樣清秀,算不上多么好看,就是眼角含淚時柔弱惹人憐。

    “還不快趕出去!”老管家頓時變了臉色。

    其余仆人一窩蜂撲上前,將那女子押住,準(zhǔn)備讓嬤嬤把她從后門趕出去。

    “我不!你們放開我,我要見將軍!”

    聽那女子啼哭掙扎,憶春開口替蕭望舒詢問:“這是在做什么呢?”

    管家擦了擦額上的汗,正要解釋,那女子先開口哭訴:“我兄長為大魏戰(zhàn)死,將軍將我?guī)砀?,我就是將軍的人了,你們怎能隨意趕我走!”

    “住嘴!”押她的嬤嬤一巴掌甩了上去。

    另一位嬤嬤說著:“老奴也是兒子都戰(zhàn)死沙場,才被將軍帶回將軍府給口飯吃!別說老奴,這府上誰不是!你有什么好嘚瑟的!

    “你以為將軍帶你回來是做女主子的嗎?將軍是怕未來夫人無人伺候,才將帶你回來!

    “不然你這年紀(jì),年輕力壯的,自己去繡坊干點(diǎn)活營生,或者拿著你哥的撫恤錢當(dāng)嫁妝,找個尋常人家嫁了就是,將軍帶你回來做甚!

    “錢多事少過得安逸,你不知足不說,還妄想踩著你哥的尸骨攀高枝!你多讓人寒心啊!”

    她們這些人,都是軍營里最普通的士兵的家眷。

    那些什么大將軍,他們戰(zhàn)亡之后朝廷會管的,他們的家眷不會吃不飽飯。

    而她們這些人,年紀(jì)大了,失去孩子無依無靠。那點(diǎn)撫恤錢也撐不了多久,出去干活也沒人要。

    將軍有時候見到她們,便順手帶回來,給個活干,給口飯吃,讓她們也有個地方落腳過日子。

    “是將軍親口說要帶我回將軍府,你們誰都不許碰我,我要見將軍!讓我伺候夫人,夫人為大,我為小伺候就是了,夫人何必針對我!”

    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不嫌多的,若不是那什么還未進(jìn)門的夫人使絆子,她就不信陳將軍會讓人趕她走。

    聽她把話鋒朝準(zhǔn)了蕭望舒,剛才扇巴掌那嬤嬤急忙朝蕭望舒解釋,生怕蕭望舒誤會。

    “四小姐、不,郡主,您千萬別誤會,將軍就是瞧府上沒有幾個丫鬟,擔(dān)心郡主您以后用人不便,才將她帶回來的,可沒有別的意思?!?/br>
    將軍對未來夫人極為看重,可以說是將人放在心尖尖上了,她們這些人都看在眼里,哪里敢怠慢!

    蕭望舒站在旁邊看了會兒戲,這會兒被點(diǎn)名,臉上揚(yáng)起一抹笑,只道:“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針對你做什么?”

    話落,也不管那女子是什么表情,蕭望舒仍舊端得一派矜貴從容,啟唇問她——

    “你也配?”

    不論能力、身世、或是樣貌,她沒有一樣是差的。

    她足以與任何人相配,亦可脫離男人,自成一片天地。

    這女子無需刻意沖到她面前來礙她的眼,須知,不是陳褚選了她,她才能進(jìn)將軍府。而是她選了陳褚,陳褚才能將她娶進(jìn)將軍府。

    “正巧,你心心念念的將軍來了。我未進(jìn)將軍府,不好插手將軍府的事,你有氣也別沖著我發(fā),有那本事沖他發(fā)去?!?/br>
    蕭望舒說完,陳褚正好走到她跟前,剛站定就被蕭望舒似笑非笑地斜了一眼。

    “將軍好本事,惹下這風(fēng)流債來,自個兒看著辦吧。”

    蕭望舒說完,見有嬤嬤給她端來凳子,她干脆直接走過去坐下,坐在旁邊看起了戲。

    陳褚被她說得心里揪緊,連忙解釋:“她跟你說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干,這些丫鬟是帶回來伺候你的?!?/br>
    丫鬟,陳褚給出最明確的身份劃分。

    憶春氣得不輕,話里有話,諷著:“將軍,我瞧她比我們郡主還像主子,要不還是我們伺候她吧?”

    陳褚聞言,緊張兮兮地看向蕭望舒。

    蕭望舒也不說話,就坐在凳子上,接過嬤嬤端來的茶,輕輕吹了口熱氣。

    陳褚頓時蔫下去了。

    那女子這時的態(tài)度也不像剛才面對蕭望舒時那么針對,哭得梨花帶雨,朝陳褚哭訴——

    “將軍為何要趕我離開?我現(xiàn)在沒了兄長,孤苦伶仃,將軍你將我?guī)Щ馗?,現(xiàn)在又棄我如敝履,我……我以后怎么活?。 ?/br>
    憶春氣呼呼地大聲咕噥:“跟劉太醫(yī)出去義診似的,救人一命還被人訛上了?!?/br>
    好心反倒惹得一身sao。

    “憶春。”蕭望舒看向她,語氣平緩,提醒她,“將軍面前咋咋呼呼成何體統(tǒng)?”

    憶春老實(shí)了點(diǎn),低下頭,道:“奴婢知錯。”

    陳褚看向那女子,聲音冷硬,朝她說著:“若非看在你兄長為國戰(zhàn)死的面上,你這么沖撞郡主,早就該拖下去處決了。

    “現(xiàn)在給你個機(jī)會,看在你那兄長的份上饒你一條命,立刻拿著你的賣身契離開將軍府!”

    說完,陳褚朝管家吩咐:“一炷香時間,一炷香后她要是還沒離開,格殺勿論!以后她再踏進(jìn)將軍府半步,同樣處置!”

    “是!”管家連忙應(yīng)下,派人去點(diǎn)香。

    見陳褚是來真的,那女子這才總算是知道慌了,連眼淚都來不及抹,哭著就往回跑,回去收拾東西。

    處置完這人,陳褚再看向蕭望舒,像是犯了錯被主人晾在一旁的大狗,害怕無辜且委屈。

    蕭望舒看完戲,把手里的杯子遞給憶春,在書夏的攙扶下起身。

    “劉太醫(yī)義診被訛了之后,我還特意去笑了他一陣,問他以后還去不去。但劉太醫(yī)當(dāng)時也只笑笑便過了,跟我說——

    “若僅因那一人就不再義診,不知有多少垂危的病患會因此受累。他雖年邁力微,但仍想盡力多拉幾個人回來?!?/br>
    說著,蕭望舒走到陳褚面前,笑道:“將軍的本意極好,為戰(zhàn)中受苦受累之人帶去一份生存的希望。勿要因?yàn)閭€例而否認(rèn)全部,她的錯不該由其余人替她買單?!?/br>
    陳褚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郡主說得是?!?/br>
    她講道理都能講得這么好聽。

    第160章 我沒吃膩(2)

    “我今兒就是閑下來了,想找將軍陪我走走,不知將軍可有時間?”蕭望舒很少有空閑,閑下來就喜歡散步靜心。

    剛巧陳褚是個悶性子,半天不說一句話,憋出來的每句話都叫她聽了覺得順耳。

    久而久之,她也習(xí)慣來找他一起。

    “當(dāng)然有時間。”陳褚立刻接上話,生怕自己答遲了。

    蕭望舒抿唇一笑,“那走吧?!?/br>
    ——

    “我剛出月子,嬤嬤都說受不得寒,你還拉我出來。”拓跋歆收拾整齊,披著厚重的貂裘,坐在馬車?yán)锍匕显乞斷止尽?/br>
    拓跋云驍說她:“你就是在房間里關(guān)太久了,看著一點(diǎn)精氣神都沒有。我?guī)愠鰜碜咦?,讓你喘口氣,別叫人看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br>
    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妹,在家時活潑好動,嫁進(jìn)京師兩年成了這副毫無生氣的頹喪樣子。

    幸好母妃沒有看到,不然該多心疼??!

    “可我現(xiàn)在這樣子不想出門……”拓跋歆說得有些憂慮。

    她現(xiàn)在一副很粗糙很臃腫的樣子,根本就不想出門,不想走在街上。

    “那我們就去玉食齋,關(guān)上門吃頓好吃的,吃你前段時間心心念念的羊rou鍋?zhàn)?。然后三哥帶你到處散散心,咱就坐馬車?yán)锊幌氯ィ崎_簾子看一圈再回,怎么樣?”

    拓跋歆想了想,怎么也是她三王兄的一番心意,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就是嘛!”拓跋云驍動作虎得很,還像以前那樣,一巴掌拍在拓跋歆肩膀上,朝她說,“笑一笑,別垂喪個臉。”

    他這一下打得拓跋歆一縮,隨后笑著吼他:“三王兄!你什么時候能和二王兄學(xué)學(xué)!”

    哪有兄長這么拍meimei的,沒輕沒重!

    “我們倆不是從小就這么打過來的嗎?怎么在京師待了兩年,變得這么嬌氣了?”

    拓跋云驍隨口一句話,問得拓跋歆再次愣神。

    是啊,她以前也愛這么和三王兄打鬧……

    “行了行了,我看你就是當(dāng)了母親之后,開始變穩(wěn)重了。母妃常說女子誕下孩兒就會變,果真不假?!?/br>
    拓跋云驍隨意擺了擺手,揭過這個話題。

    馬車緩緩?fù)T谟袷除S門前,拓跋云驍先下車,隨后轉(zhuǎn)身去扶拓跋歆。

    拓跋歆戴上兜帽,既是御寒,也是擋住了半張臉。

    他們兄妹剛一踏進(jìn)玉食齋,只見兩男一女有說有笑,迎面朝著他們走過來。

    “平南,你不是……”不是宮中有事嗎?

    剩下的話拓跋歆沒有問出口,盡數(shù)咽了回去,壓抑許久的委屈在這一刻撐得她心臟生疼。

    拓跋云驍?shù)哪樕惶每?,沒有開口打招呼。

    反觀蕭平南,自剛才見到他們兄妹兩人之后,蕭平南臉上只閃過一抹詫異,隨后依舊笑得溫和,朝拓跋云驍拱手見了禮,給他介紹——

    “這是戶部郎中穆書皓,此戰(zhàn)捐錢集糧有功,年少有為。那是穆郎中的meimei,穆筱筱,夫人應(yīng)該與她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