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7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誅仙之悠然見雪
蕭扶光伸出手,一手橫抬,與賽馬起始線平齊,另一只手豎著舉起,高舉手里綁著綢帶的樹枝,隨后猛然揮下—— “開始!” 他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兩匹戰(zhàn)馬已經(jīng)如離弦之箭般飛射出去。 身強體壯的兩名戰(zhàn)將縱馬馳騁,這極具野性的畫面,沖擊著每個人的視覺。 “望舒meimei,你猜他們誰能贏?”拓跋云驍走到蕭望舒身邊,雙手環(huán)胸看向賽場,開口問著。 蕭望舒語氣平淡,回他:“陳將軍?!?/br> “哦?”拓跋云驍挑了挑眉,看向她,笑問一句,“這么不相信你三哥?。俊?/br> “對?!笔捦娲鸬脤嵲凇?/br> 拓跋云驍直接笑出了聲,說著:“確實,我也覺得陳將軍的騎術(shù)有些出人意料,像是比我們許多草原兒郎還要更勝一籌?!?/br> “軍中皆說陳將軍箭術(shù)一流,但許多人都忽略了,他的騎與射是一體的。在馬背上還能將箭術(shù)發(fā)揮到極致,他的騎術(shù)又怎會差?”蕭望舒開口反問。 許多人都只看到了陳褚那百步穿楊的箭術(shù),卻忽略了他的其余長處。 拋開精湛的箭術(shù)不談,恐怕陳褚其余方面單獨拎出來,也不會比大多數(shù)將領(lǐng)差。 “沒看出來,望舒meimei竟然也有如此認(rèn)真夸人的時候?”拓跋云驍看了看她嬌艷的側(cè)顏,再看了看策馬馳騁的陳褚,心里總莫名地覺得有些堵。 “聽云驍哥哥這話說得,難道我沒夸過你嗎?”蕭望舒臉上笑意不改,再次反問。 恰好這時,觀賽之余一直注意著她們的蕭扶光也走了過來。 “jiejie,你帶了茶水點心嗎?我有些餓了?!?/br> “才剛開始你就餓了?”蕭望舒打趣他一句,笑著走向馬車,“等會兒,我去給你們都拿點吃的?!?/br> “好?!?/br> 蕭扶光應(yīng)著,目送她爬上馬車、鉆進車廂,然后再扭頭看向拓跋云驍,問他:“云驍哥哥,能帶我看看你的坐騎嗎?” “看我的坐騎?”拓跋云驍?shù)皖^看向他,有些疑惑地問,“我的坐騎有什么好看的?” “北部盛產(chǎn)良駒寶馬,云驍哥哥的坐騎一定是千里良駒,我想仔細(xì)看看?!笔挿龉獯鸬谜J(rèn)真。 見他只是個孩子,應(yīng)該也沒什么心眼,拓跋云驍只當(dāng)自己想得太多了,朝他笑道:“那走吧,哥哥帶你瞧瞧去?!?/br> 他剛才居然覺得這小孩是為了把他和望舒隔開,真是前些日子被刺殺鬧得有些心神不寧,現(xiàn)在看什么都容易想多。 拓跋云驍想著,帶蕭扶光走向他的坐騎。 另一邊。 蕭定北總共才和陳褚騎馬跑了三個來回,就已經(jīng)被陳褚甩開了大半圈。 見陳褚還一副閑適自得的姿態(tài),蕭定北直接擺手說著:“行了行了,我算是知道軍中那些人礙于父親的顏面,對我有多吹捧了?!?/br> 那些人胡謅起來還真是好意思,在軍中一個傳一個,吹得像他和陳褚旗鼓相當(dāng)不分伯仲似的。 今天他要不是來找陳褚切磋了一場,還一直被那些人蒙在鼓里吹呢! “三公子的騎術(shù)確實上佳?!?/br> 聽到陳褚這話,蕭定北下意識地都要以為陳褚是在諷他,結(jié)果只聽陳褚繼續(xù)說著—— “尋常將領(lǐng),末將可以甩開一圈有余。” 蕭定北:“……” 以前他只覺得,陳褚年紀(jì)輕輕的,官居四品似乎有些虛高。 現(xiàn)在他知道了,父親當(dāng)初替皇帝封官的時候,為免旁人閑話,多少還是封得含蓄了點。 “行了,愿賭服輸!十日為期,十日之內(nèi),抄寫好的十遍《相馬經(jīng)》一定送到將軍手上?!?/br> 蕭定北受過打擊,話也少了許多,干脆地服了輸。 陳褚朝他點了點頭,半點要和他客套兩句的意思都沒有。 這時,蕭望舒端著茶水點心走了過來。 蕭定北都沒有精力和她斗嘴了,直接拿起食盒里的苦蕎餅,沒看清是什么就一口咬了下去。 “噗!呸呸——這什么??!四妹你是不是整我?” 得是什么糕點才能口感這么粗糙??! “三哥,你浪費了我一塊餅,還挺理直氣壯的。”蕭望舒不疾不徐地說著。 陳褚從食盒里拿起一塊苦蕎餅,再配上一杯牛乳茶,邊吃邊喝邊看向蕭定北。 那平淡的眼神,好像在問他:你是沒吃過嗎? “好了好了,我的錯,我吃不慣這個,還有別的沒有?”蕭定北抄起一杯牛乳茶喝了兩口。 蕭望舒朝拓跋歆那邊昂了昂下巴,“那邊還有些棗泥糕糖餅之類的,看你吃不吃得慣?!?/br> “行吧,我去那邊看看。”蕭定北喝著牛乳茶,往拓跋歆她們那邊走去。 他走遠(yuǎn)后,蕭望舒和陳褚對視一眼,眼底傾瀉出絲絲縷縷的笑意。 陳褚也跟著她彎起嘴角,咬了口苦蕎餅,就著牛乳茶往下咽。 “小姐在哪兒買到的?” 這東西是粗糧做的,蕭定北吃慣了精細(xì)米面,哪怕駐守邊關(guān)也極少在伙食上受苛待,他當(dāng)然吃不慣這些糙食。 不過他從小饑一頓飽一頓,沒吃的就自己到田間隨便尋些東西果腹,苦蕎餅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小時候能吃到的最好的東西了。 “不是買的,是我讓田伯做的,順道帶來了?!?/br> 偶爾吃些粗糧對腸胃好,精制的飯菜點心吃多了反而不容易消化。 這原因與她前世胃癌有些關(guān)系,她也就沒有說出來。 陳褚只聽到她說是她讓田伯做的,還以為她特意去了解過他的幼時生活,捏著苦蕎餅的那只手也微微收緊,顯得有些無措且羞澀。 本以為對她而言只是一場交易罷了,她……竟如此上心嗎? 第107章 不會臣服于圈養(yǎng)(1) 自打京郊跑馬結(jié)束之后,蕭望舒在相府的日子清靜了許多。 蕭定北忙著抄寫《相馬經(jīng)》,從那日跑馬回來之后就沒怎么出過他的院子,更別說來和蕭望舒互相找茬挑刺。 蕭望舒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其實她以前的日子過得真的十分清靜。 在蕭定北沒有回來之前。 —— 臘月廿三,良辰吉日。 蕭平南大婚之時,蕭定北才終于放下筆出了院子,跟著蕭鴻一起接待賓客。 蕭望舒則是陪同房沁兒一起接待女客。 兩人隔了老遠(yuǎn),想掐也掐不起來。 再者,今天是蕭平南大喜的日子。哪怕他們二人平日里再怎么互看不順,也不會在今天攪亂了蕭平南的婚禮。 紅綢裝點整座相府,在白雪映襯下,這紅色顯得格外亮眼。 相府的喧鬧持續(xù)了整整一天,直到傍晚時分。 天光漸暗,暮色昏沉。 鑼鼓隊伍一路敲敲打打,正紅的喜轎從館驛抬到相府大門,嫁妝箱子跟在后面蜿蜒一路。 宰相府二少夫人,到了。 …… 翌日清晨。 拓跋歆前一天傍晚剛進宰相府,第二天早上人還在夢里,就被丫鬟叫醒去給公婆請安奉茶。 在房沁兒院子里,一套復(fù)雜繁瑣的請安流程走下來,雖然房沁兒絲毫不曾為難于她,但拓跋歆還是累得夠嗆。 就在這時,蕭鴻讓蕭平南陪她去送送拓跋使臣,她才恍然記起她兩位哥哥今早就要返程回部落了。 一時間,萬般思緒涌上心頭。 初為人婦的拓跋歆,第一次感受到胸口傳來的酸澀滋味。 偏偏在房沁兒院子里,看著處處遷就她的蕭鴻和房沁兒,拓跋歆哭也哭不得,只能朝蕭鴻道過謝,又急忙趕去館驛。 去的路上,不止蕭平南陪著她,蕭望舒也和她們一道過去的。 畢竟拓跋云驍是她的義兄,她哪有不送的道理? “你若想哭便哭會兒,約莫還有兩刻鐘的路程才到館驛?!笔捦孀隈R車?yán)?,給她遞去一塊帕子。 拓跋歆接過帕子捂住臉,小聲抽噎。 王兄們不走時,她對這場婚禮百般憧憬,昨日完婚時也確實欣喜激動。 可今早突然聽到兩位王兄要回去了,她心里頓時空了一塊,像是沒了依靠似的。 “望舒……以后、我就只有你和平南了?!?/br> 拓跋歆此刻才真正理解,拓跋吉暉當(dāng)時為何苦口婆心勸她,讓她做好準(zhǔn)備。 原來王兄們一走,她在這偌大的京師城,真的就沒有家了。 “歆jiejie,我是你們義妹,我身體里流著云驍哥哥的血,流著拓跋家的血。你既然在我身邊,我必然盡力護你周全?!?/br> 蕭望舒不疾不徐的輕緩語調(diào),卻總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拓跋歆一把抱住她,趴在她肩上嗚咽許久。 直到馬車快行駛到館驛,蕭望舒才開口提醒她擦擦眼淚。 —— 館驛里,拓跋使臣的行裝已經(jīng)收拾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