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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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望舒臉上掛著和氣的笑容,抬起手朝蕭定北擺了擺,“三哥慢走,一會兒見?!?/br> 蕭定北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他走后,蕭扶光看了看蕭望舒,無奈嘆息:“三哥一年到頭就回府待一個月,過完年差不多就走了。jiejie收收脾氣,稍微忍忍他。他那些話,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也就過了?!?/br> 三哥也是,多大個男人了,還是兄長,怎么動不動就喜歡嗆jiejie幾句? 若說以前是jiejie主動找茬,他也就不說什么了。 偏偏jiejie都已經(jīng)不主動找他說話了,他還追著jiejie嗆,這也確實有點小心眼了吧? “沒事,從小掐到大,已經(jīng)掐習慣了。”蕭望舒不痛不癢的撓了撓耳朵,繼續(xù)說著,“我回去換身衣裳?!?/br> “好,jiejie去吧?!?/br> —— 聽管家說蕭定北也要去京郊跑馬,還是帶上家里所有兄弟meimei以及拓跋三兄妹一起去,蕭鴻頓時感覺腦仁抽疼。 這些年輕孩子,沒一個能叫他省心的。 “相爺勿憂,京師細作已經(jīng)清除干凈。就算有那么幾個漏網(wǎng)之魚,想必也傷不到公子他們。三公子武藝超群,又帶了士兵隨行,不會有事?!?/br> 陸序陽站在旁邊,邊磨墨邊開口說著。 蕭鴻沉吟片刻,還是有些不放心,開口朝陳褚吩咐:“陳褚,你與他們年紀相仿,和他們一起去跑跑馬吧?!?/br> 定北的武藝確實不差,但軍中因為他這層原因,因為定北是他的兒子,所以對定北的武藝多少有些夸大。 真要論起武藝,定北還是斯文了些,比起從小就茹毛飲血的陳褚還是差了太多。 讓陳褚?guī)П麄儯材馨残摹?/br> “是!” 陳褚抱拳應下,轉(zhuǎn)身出門。 第105章 愿賭服輸(1) 京郊野地。 半化不化的雪水把草地糊成稀泥,被人踩過的土地臟亂濕滑,沒被人踩過的地方還是蓋著一層薄薄的白雪。 馬蹄踩過這一片野地,車轱轆放慢輾軋速度,緩緩停下。 車廂里的蕭鎮(zhèn)西掀開車簾走出來,往車下看了一眼,開口詢問:“這雪下得打濕了地,一會兒跑摔了怎么辦?” 后出來的拓跋歆回他:“不打緊的,馬蹄鐵下面都有抓地的釘子,我們在部落里也常常雪天出行?!?/br> “原是如此?!笔掓?zhèn)西聽完沒再多說,下了馬車。 蕭平南下馬去扶拓跋歆,扶著她走下車凳。 蕭望舒最后掀開車簾出來,身著一襲暗紅色繡金云紋長袍,頭發(fā)也高高束起。 金玉發(fā)冠扣在她頭頂,活脫脫一副少年郎打扮。 “四妹,你這捯飭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來跑馬的還是來賣你這衣裳首飾的?”蕭定北說著,正要下馬去扶蕭望舒一下。 還不等他下馬站穩(wěn),身披盔甲的陳褚就已經(jīng)站在了馬車邊,朝蕭望舒伸出了手。 蕭望舒動作自然,伸出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踩著車凳施施然往下走。 “出來跑馬還分什么男女?衣裳頭發(fā)怎么方便就怎么來。” 蕭望舒說著,腳踩在地上,朝陳褚福身道了個謝,隨后繼續(xù)朝蕭定北微笑詢問:“三哥守關多年,怎么還越守越忸怩了,出來跑馬怎么捯飭也有個規(guī)定不成?” 還不等蕭定北接話,蕭望舒又說著:“我錦衣門出品的衣裳首飾確實好看,就是有點貴。三哥若是需要,我可以給你打折?!?/br> “四妹瞧不起誰呢?左不過一些衣衫首飾,再貴又能貴到哪兒去,看你那副精打細算的樣?!?/br> 蕭定北沒當回事,繼續(xù)口出豪言:“你要是生意不好,看在你叫我一聲三哥的份上,我倒是能去給小娘買個十件八件的,也算是照顧你生意了,怎么樣?” “那就多謝三哥了?!?/br> 蕭望舒這話接得毫不臉紅,甚至還給蕭定北福身道了個謝。 她臉上笑得太燦爛,讓蕭定北都隱隱感覺有些不對。 這時,旁邊的拓跋歆直接笑出了聲。 蕭平南上去拍了拍蕭定北的肩膀,說著:“要是四妹錦衣門的生意都不算好,這京師就沒幾家鋪子生意好了?!?/br> 拓跋云驍也感嘆:“依望舒meimei的性子,大雁飛過去她都要拔幾根毛下來。去她錦衣門買個十件八件,你怕是要把半個月的俸祿都留在她那兒?!?/br> 聽他們這么說,蕭定北也猜到他被蕭望舒坑了一把。 看蕭望舒那副笑吟吟的模樣,蕭定北沒好氣地問她:“行啊,出息了,做生意黑到自家兄長頭上來了?” “是三哥顧念我們兄妹感情,強烈要求要來照顧我的生意,說什么黑不黑的呢?” 蕭望舒四兩撥千斤,隨口帶過了話,直接說著:“我那兒還真有幾套適合章姨娘的衣衫首飾,回頭叫人都包起來給三哥送去?!?/br> 聽她直接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蕭定北氣得笑著搖了搖頭。 “行了行了,看你那副貪財樣,我買就是了!” 蕭望舒再次道謝,好聽的話那是一句接一句,都不帶重樣的。 但聽在蕭定北耳朵里,那是怎么聽怎么刺耳朵。 “得了吧,走了,跑馬去!” 蕭定北招呼其余人一聲,又朝蕭望舒單獨說了句:“不會騎的,在旁邊老實坐著看就行了,不要亂跑。” “三哥放心,我就老實坐在旁邊清點冊子,看看要給三哥送多少套衣裳過去?!笔捦婺樕蠏熘蠈嵢说男θ?。 眼看著他們兄妹又有要掐起來的架勢,蕭平南連忙上前,搭著蕭定北的肩膀,把他拉到旁邊。 蕭扶光也走過去擋在蕭望舒面前,朝眾人說著:“咱們?nèi)ヅ荞R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想要結(jié)束今天的消遣了。 陳褚站在蕭望舒身后,默默看完她和蕭定北之間的拉扯,銳利的眸子一片漆黑,不知在想些什么。 —— 跑馬消遣很快開始,拓跋歆是玩得最歡快的那一個。 蕭平南跟在她身邊體貼照料,讓拓跋吉暉和拓跋云驍看得很是滿意。 蕭扶光年紀太小,蕭定北也不放心拉著他撒歡。 不用想都知道,要是蕭扶光今天騎馬摔傷了,首先,旁邊那位四妹就肯定要和他嗆起來。 至于蕭鎮(zhèn)西,更是和蕭望舒一樣,過來看個熱鬧的。 他身體太差,蕭定北也不敢?guī)妗?/br> 蕭定北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陪他跑馬,目光掃過隨行的一眾將士,最后落在陳褚身上。 “陳將軍,咱們跑馬去吧?”蕭定北豎起大拇指,往他身后的空曠草地指了指。 陳褚坐在蕭望舒?zhèn)群蠓降氖^上,抬起頭看了蕭定北一眼,沉聲回著:“末將職責在身,不宜放縱?!?/br> “別這么沒意思嘛,這么多士兵守著,能出什么事?”蕭定北還是執(zhí)著于和陳褚跑一場,又道,“你我在邊關就沒怎么一起練過,現(xiàn)在好不容易聚在京師,真不切磋切磋?” 軍中和他年紀相仿的將領里,常和他一并被提起的,也就只有這位陳褚將軍了。 年紀輕輕就和陸序陽他們那一批老將地位相當,也足見陳褚身上戰(zhàn)功之多。 在軍中常聽人說,他們兩人是軍中最驍勇的小輩將領。他早就想和陳褚練一練了,只可惜在邊關的時候他們都忙著駐守關口cao練士兵,沒有這個機會。 現(xiàn)在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不切磋切磋豈不可惜? 陳褚還是那副平平淡淡的語氣,答著:“三公子見諒,末將確實不喜歡沒彩頭的切磋。” “原來如此?!笔挾ū秉c了點頭,也不介意陳褚的態(tài)度。 因為軍中都知,陳褚性子沉默。他除了對蕭鴻尊敬點之外,對其余人說話都是這副不冷不淡的態(tài)度。 “那行吧,你說說要個什么彩頭,咱們放幾塊銀錠子?”蕭定北繼續(xù)詢問。 他這急切的樣子,可見是真想和陳褚切磋一場。 蕭望舒坐在一旁看著,頗有興致地等著陳褚的回答。 “沒必要放銀錢,末將與三公子切磋,賭上銀錢也不好聽。” 聽到陳褚這話,蕭定北直接問他:“那你說要個什么彩頭吧,我都能成?!?/br> 陳褚答著:“既然是切磋騎術,那就抄寫《相馬經(jīng)》吧,輸?shù)幕厝グ褧鲜??!?/br> 抄寫十遍,應該過年前都沒有時間去吵她了吧。 第106章 愿賭服輸(2) “陳將軍這是教導兩位弟弟教出師傅病來了?咱們這么大的人了還去抄書,那不是小孩子的懲罰嗎?”蕭定北被陳褚這彩頭驚訝到了。 要問武將討厭什么,他敢保證,不說十成,軍中起碼七成的武將討厭看書寫字。 “銀錢做彩頭不好聽,再貴重的物品拿來做彩頭也不合適,末將暫時只能想到這個了,三公子愿與不愿都可?!?/br> 聽陳褚把話說到這個份上,蕭定北一擺手,應下:“行吧!十遍就十遍,來吧,誰輸誰贏還不一定?!?/br> 他向來只聽聞陳褚箭術超凡,至于騎術倒是沒怎么聽人說過。 看蕭定北這副上趕著抄書的架勢,蕭望舒嘴角微微上揚,回過頭眉眼彎彎地看向陳褚,莞爾一笑。 陳褚瞬間耳朵一紅,抿著嘴起身,從石頭上下來,過去牽他的戰(zhàn)馬。 —— 彩頭本身就是個提升勝負欲的東西。 一聽說蕭定北要和陳褚正兒八經(jīng)切磋一場,草地上其余人紛紛停下手上的事,朝他們這邊聚了過來。 “準備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