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8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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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朝鮮水師派來多少艘戰(zhàn)船、兵馬?后金又派來多少戰(zhàn)船兵馬?你們究竟還能堅持多久?”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故而張順對此避而不談,直接挑出來重點來問。 “朝鮮這一次派來大小戰(zhàn)船五十余艘,約莫有火銃手五千人?!蹦鞘拐呗勓赃B忙回答道。 “韃子派來士卒約莫萬余人,基本上沒有戰(zhàn)船。” “我們……我們頂多還能堅持三個月,甚至可能三個月都堅持不了……” “行吧,本王明白了,你且下去吧!”張順聞言黑著臉,不由下達了逐客令。 “殿下,殿下,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江鎮(zhèn)上下六萬余口,都等著你救命吶……”那使者聞言一愣,不由連忙撲倒在地,苦苦哀求道。 “誰說本王不打算出兵了?”張順聞言哭笑不得,卻是沒想到自己不高興的表情讓他誤會了。 “那……那您這是答應(yīng)了?”那使者聞言一愣,隨即大喜道。 “茲事體大,須從長計議,你且回去等信兒吧!”不意張順聞言搖了搖頭,不說答應(yīng),也不說沒答應(yīng)。 “好,好,那小民靜等殿下好消息!”那使者聞言,雖然難掩失望之色,依舊向張順施了一禮道。 “殿下,事情不好辦吶!”等那使者一走,不待張周田朱四女說話,紅娘子反倒憂心忡忡的走出來道。 “是吧,不好辦吧?”張順嘿嘿一笑,進一步解釋道,“僅朝鮮一處便派遣了五十余艘戰(zhàn)船,雖然未必有我國戰(zhàn)船犀利,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情。” 如今義軍所謂的水師,其實基本上還是孱弱的天津水師。 除卻正在改造的封舟戰(zhàn)艦以及建造的新式鳥船以外,其實只有福船一艘,海滄船十一艘,滄山船二十一艘,攏共三十三艘戰(zhàn)船。 然而,就這三十三艘戰(zhàn)船,也不能全部出擊,至少還要留一半,防御殘明的登萊水師。 這登萊水師專門為針對后金而設(shè),最盛時一度擁有“船一千三百五十余只”。 哪怕經(jīng)過了登萊之亂,登萊水師損失不小,恐怕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天津水師所能碰瓷。 如今義軍在大沽口的建設(shè)初具規(guī)模,若是不早做防備,為其所毀,豈不是一番心血盡付東流? 所以,后金趕這個時候?qū)|江鎮(zhèn)動武,確實是給義軍出了一個難題。 “哦?看殿下如此說,莫非是胸有成竹了?”紅娘子驚奇地看了張順一樣,忍不住開口問道。 “知我者,娘子也!”張順嘿嘿一笑,竟默認了紅娘子的言辭。 “那想必殿下定是準備援助東江了,只是這船從何來?”紅娘子不由好奇道,“難道殿下還想行險不成?” “行險?”張順搖了搖頭笑道,“如今本王什么身份地位,豈會如當初起兵一般?”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這一次十拿九穩(wěn),絕無風險!” “來人吶,替本王草擬軍令一封,命張三百督遼東兵馬,盡起兵馬四萬,攻取廣寧!” 什么?眾人聞言頓時大驚失色。 原來這廣寧,又名廣寧衛(wèi),本為金國廣寧府府治,后來明廷在此設(shè)立廣寧衛(wèi),遼東總兵府設(shè)于此地,乃是控制蒙古彈壓女真軍事重地。 其地東接義州,南接錦州,北臨蒙古,東隔遼澤與沈陽相望。 義軍若是能夠奪取此處,不但能夠切斷后金和蒙古的聯(lián)系的部分線路,更是能夠遮蔽盧龍、平岡和古北三道,減輕宣府大同和薊三鎮(zhèn)的軍事壓力。 如今正值秋季,若是被義軍奪取此處,等到冬季天寒地凍,遼澤冰凍,甚至還能夠威脅沈陽。 “殿下,你這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紅娘子心里一驚,驀然想起了當年張順提過的一句話來。 “對,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張順笑了,“誰規(guī)定援助東江,就非要去東江和韃子交戰(zhàn)?” “本王倒是要看看,東江和廣寧他準備想要哪一個,還是都想要!” “好,好主意!”紅娘子也不由笑了,“難怪殿下感自稱十拿九穩(wěn)!” “什么,要打廣寧?”等到張順的軍令傳至遼東,祖大壽不由臉色大變。 “沒錯,殿下已經(jīng)下令,命我們盡快準備發(fā)起進攻!”張三百點了點頭,好像認為此事稀松平常一般。 “將軍,你有所不知,那韃子狠辣非同一般……”祖大壽不由大急。 “我怎生不知?”張三百冷笑道,“逐鹿一戰(zhàn),本將以麾下三萬人馬,硬抗韃子五萬之兵,也沒見咋地!” “呃……”祖大壽這才反應(yīng)過來,面前這面容俊美的小將,竟是張順麾下“五虎上將”之一。 原來這時代話本流行,自張順入京以后,早有人給他麾下諸將“分門別類”。 其中鎮(zhèn)守陜西的“二關(guān)公”陳長廷被譽為五虎之首;鎮(zhèn)守南陽的“小張飛”蕭擒虎排行第二;具有一定獨立性的“闖將”李自成被譽為“錦馬超”,排行第三;年齡較大的降將洪承疇被譽為“老黃忠”,排行第四,而年紀輕輕的張三百則被譽為“忠肝義膽趙子龍”,排行第五。 除了獨鎮(zhèn)一方的陳長廷、蕭擒虎和別領(lǐng)一支人馬的洪承疇以外,只有他和李自成二人陪張順和韃子打滿了全場,故而有些輕視韃子,也屬理所當然。 想到此處,祖大壽哪敢再勸? 他只好連忙回報道:“如今遼東鎮(zhèn)各城堡經(jīng)制五十三營,共有馬步六萬四千之數(shù)?!?/br> “除卻各守城士卒,有堪戰(zhàn)援兵一萬六千之數(shù)。其中原遼東巡撫方一藻領(lǐng)去五千,如今只有一萬一千員名?!?/br> “夠用了!”張三百聽到這里,看了看立在身邊的山??偙罟皹O一眼,不由點了點頭道。 “這一次本將領(lǐng)來有三萬人馬,山海關(guān)亦有兩萬駐軍,再加上前些日子殿下?lián)芨兜募Z草,完全足夠發(fā)動一場奪取廣寧的戰(zhàn)役了?!?/br> 祖大壽本還想再勸,仔細一想,那韃子鎮(zhèn)關(guān)內(nèi)吃了一個大虧,死傷無算。 若是此時不趁機落井下石,奪一些功勞,又如何鎮(zhèn)新朝立足? 想到此處,祖大壽一咬牙道:“好,既然殿下準備用兵,將軍亦準備周全,祖某自當無有不應(yīng)!” 第522章 親征 “什么,‘順賊’要攻打廣寧?”遼東重鎮(zhèn)早被后金滲透的如同篩子一般,這邊張三百、祖大壽一干人等剛下了決心,那邊后金便得到了消息。 禮烈親王代善聞言大吃一驚,連忙將此消息告知新任“皇帝”多鐸。 那多鐸聞言,頓時臉都要黑了:“這‘順賊’的兵馬,難道就不需要修整不成?” 從義軍七月份入住京師以來,至今不過兩個月有余,竟然又調(diào)動人馬對廣寧主動發(fā)起攻擊,實在是讓多鐸有些措手不及。 “如今‘順賊’連戰(zhàn)連勝,即便有些過分,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贝瞥烈髁似蹋袔追植露鹊?。 “那……那也不該這么快??!”多鐸皺了皺眉頭,只覺得難受萬分。 本來他以為后金敗退遼東以后,迅速組織萬人對東江鎮(zhèn)發(fā)動“剿滅”之戰(zhàn),已經(jīng)是打?qū)Ψ揭粋€措手不及,哪里想得到義軍反應(yīng)速度也不慢。 雖然義軍發(fā)起進攻的時間要比后金晚了半個月左右,但是卻一次性卻動員了四萬人馬,大出后金一干君臣意外。 其實這是由于雙方社會結(jié)構(gòu)和制度差異所造成誤解。 后金一方仍然是貴族社會,所以每次出征都需要從各個旗主、貝勒手中抽調(diào)人馬。 等到打完仗以后,又需要根據(jù)各方的表現(xiàn)、出兵的人數(shù)以及一系列博弈斗爭,才能決定如何分配戰(zhàn)利品。 而要等到這一切分到士卒手中,怎么著也得好幾個月。 而義軍一方則不然,自從陜西建制以后,已經(jīng)仿照明軍制度,基本上建立了一個有效的獎懲制度。 特別是張順親自率領(lǐng)主力迎戰(zhàn)明軍和后金,基本上每一營的表現(xiàn)他已經(jīng)有一個直觀的感受。 所以后續(xù)的封賞,也只需在此基礎(chǔ)上細化一下便是,根本不需要太繁瑣的程序。 而等到張順占領(lǐng)京師,籌集了足夠的錢糧以后,便已經(jīng)開始向?qū)⑹堪l(fā)放一定的封賞,故而能夠很快開進到山海關(guān)遼東一線。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張順派遣過去的三萬人馬并非全部用于作戰(zhàn),同時也準備借助這一股力量驅(qū)動山海關(guān)和遼東鎮(zhèn)的精兵擔任突擊力量。 那山??偙罟皹O投靠義軍較早,又是榆林將門出身,倒還好說。 像以祖大壽為首的遼東將門,即便心中有些不滿,在這種形勢比人強的情況下,也只能拼死向前,向義軍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價值。 那祖大壽知道張順時什么心思,自然多鐸、代善二人自然心中也明白。 要是以前,莫說義軍派遣四萬人馬,就是十萬人馬,后金也并不畏懼。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 關(guān)內(nèi)一敗再敗,阿濟格部折損了兩萬多人,“三順王”不復(fù)存在,濟爾哈朗部幾乎被全殲,洪太及豪哥中軍盡喪。 如此計算下來,后金精銳折損了泰半,直接傷筋動骨,動搖國本。 “怎么辦?”禮烈親王代善眉頭緊鎖了半晌,不由提議道,“要不……要不咱們議和一下?” “議和?如何議和!”多鐸想起了自己把夢魂縈繞的海蘭珠和大玉兒兩人獻給了張順,結(jié)果還是落了一個兵戎相見的下場,心里面就一陣惱怒。 “這……為今之計,唯有卑辭厚幣,示之以恭……”代善連忙勸慰道。 “卑辭厚幣,示之以恭?”多鐸聞言勃然大怒,反唇相譏道,“你怎么不提議讓本王喊他喊汗阿瑪!” “如果陛下拉得下臉,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代善理所當然道,“不過,你不能真把他當作汗阿瑪!” “感情你還知道他不是咱們親汗阿瑪!”多鐸快被他氣笑了。 “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你不孝順一些,真正的汗阿瑪未必會和你計較,這個假汗阿瑪可不會慣著你……”代善搖了搖頭道。 “代善!” “臣在!” “這是你身為一個兄長,應(yīng)該說的話嗎?” “是的,要是外人,臣提都不會提!” “……”多鐸死死地盯了代善半晌,突然展顏而笑道,“那你等著吧,朕這一次會御駕親征,打的他叫我汗阿瑪!” “殿下,你沖動了!”代善沉默了片刻,不由直白的指出了問題所在。 “這不是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多鐸突然笑了,“東江鎮(zhèn)交給你了,廣寧交給我,咱們在戰(zhàn)場上見個真章吧!” 多鐸這個人雖然年輕氣盛,脾氣暴躁,卻絕不是一個傻子。 一個傻子不會在二十多歲的年紀就脫穎而出,成為“四大貝勒”之下的“四小貝勒”之一。 在代善一番鼓動之后,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廝就是在激將自己。 然而,他的應(yīng)對方式也非常簡單。 你想讓我親征,可以;但是,你也必須給我拿下東江鎮(zhèn)來。 若是你拿不下東江鎮(zhèn),休怪我回來收拾你。 “好,那就一言為定!”代善用那雙渾濁的雙眼看了多鐸一眼,無悲無喜的點了點頭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