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6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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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義軍不但在戰(zhàn)略上占據(jù)優(yōu)勢,更是在兵力是也占據(jù)了優(yōu)勢。 由此,張順親自犒勞三軍,只和張鳳儀殺了個天昏地暗,由不得侍書不艷羨一番。 只是義軍雖然占據(jù)了不小的優(yōu)勢,暫時也杜絕了明軍的插手,張順卻只派遣野戰(zhàn)炮、黃金炮和飛彪銃參戰(zhàn)。 而威力巨大的萬斤紅夷大炮卻一直留在營地,不曾出戰(zhàn)。 侍書有心讓義軍殺敗了后金軍,好借機把領兵打仗的張鳳儀支走,以免與自己爭寵,這才有了上面這番疑問。 “不急,不急,放得長線才能釣得大魚!”張順嘿嘿一笑,伸手扯了扯侍書那嬌嫩的臉蛋,調笑把道。 “以前多么剛烈的一個可人兒,如今怎生也這么多心思!” 侍書聞言不由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形勢比人強,我一個弱女子又能有什么辦法呢?也只能任人魚rou咯?!?/br> 且不說兩人如何打情罵俏,且說后金軍營中。那“英武郡王”阿濟格、“饒余貝勒”阿巴泰、額附揚古利和鑲紅旗都統(tǒng)完顏葉臣一干人神色凝重,氣氛壓抑。 這兩天連續(xù)吃了好幾次虧,讓素來百戰(zhàn)百勝,一往無前的后金諸將領,束手無策,只好閉門不出。 “怎么辦,怎么辦?難道就看著這些跳梁小丑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不成?”阿濟格忍不住,率先開口質問道。 “那怎么辦?”阿巴泰反唇相譏道,“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天王老子來了也是打不過,我們能有什么辦法?” 好家伙,誰把我們帶領到死地的,難道你心里沒譜嗎? 阿濟格聞言勃然大怒,不由伸手握住刀柄,就要拔出腰刀來。 結果他剛抽出來三寸,就被一只大手伸手抵住,摁回了刀鞘里。 “你!”阿濟格怒不可遏,不由死死瞪著了來人。 “哎,和氣生財,和氣生財!”額駙揚古利不由笑道,“都是自家人,都置什么氣呀?” “勝敗乃兵家常事,如今我軍處于下風,正須同舟共濟之時,豈可相互埋怨?” “雖說今天我們處于下風,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此話怎講?”揚古利剛起了個頭,阿濟格不由忙不迭問道。 “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走嘛!”揚古利不由笑道。 “那‘順賊’雖然斷了我等歸路,不是世上路千萬條,豈能盡斷?我有上中下三策,請郡王爺、貝勒爺?shù)葏⒃攨⒃??!?/br> “說!”阿濟格不由精神一振,便接話道。 “上策,‘賊人’斷我歸路,定然以為我要跑。若是我反其道而行之,反而向南突破‘賊人’防線,把戰(zhàn)火燒到敵人境內,豈不是出其不意?” “這……這太險了,不得已而為之!”阿濟格、阿巴泰和完顏葉臣聞言皺了皺眉頭,紛紛搖頭道。 開什么玩笑,這“順賊”又不同于明軍,萬一有大部人馬駐守,豈不是自尋死地? “中策,‘順賊’西線防守薄弱,我等可以出其不意,渡河而西,然后繞道寧武關而出,帶與大軍匯合以后,再與其爭一日之長短?!?/br> “數(shù)萬大軍,逶迤而西,豈是一日一宿之功,此計亦不甚妥當,聊做備用之策。”阿濟格搖了搖頭,又反對道。 “那……下策便是聯(lián)弱擊強?!睋P古利沉吟了片刻,不由又開口道。 “何謂‘聯(lián)弱擊強’?”完顏葉臣心中隱隱有幾分猜測,不由捧場道。 “當今形勢,賊強我弱,明軍亦弱?!睋P古利不由冷笑道。 “若我能聯(lián)明擊順,即便不勝,亦有退路一條?!?/br> “這……”眾人聞言不由轉而向西,思量了半天道。 “前兩日我軍剛與明軍交手,袍澤尸骨未寒,此仇豈可忘耶?”阿巴泰不由皺著眉頭道。 “貝勒爺說笑了,只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談仇恨,死人,什么都談不了!”揚古利不由笑道。 “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我們愿不愿意談,而是明人愿不愿意談?!?/br> “雖說合則兩利,終究要有人能夠做主才行?!?/br> “這……讓扣押在這的明使帶個話,行不行?”阿濟格聽了揚古利這番話,不由怦然心動。 當然他心動的不是什么“聯(lián)弱擊強”,而是“假道伐虢”。 雖然他并不知道這個成語,但是架不住他出爾反爾。 這一次他率領后金三萬主力悍然南下,其實某種程度上也得到了洪太和諸將領的默許和縱容。 洪太帶領后金軍這一次大舉入關,當然不僅僅是為了掠奪人口、財貨。 更重要的是準備火中取栗,看看能否在明順之間,坐收漁利。 既然要坐收漁利,那自然要把兵馬帶到雙方交戰(zhàn)的前線,而不是在京畿附近和明軍拼個你死我活。 分出阿濟格三萬人馬探查雙方虛實,分鄭親王濟爾哈朗和豫親王多鐸率三萬大軍牽制薊遼兩鎮(zhèn)明軍,而獨留洪太帶領主力在京畿恐嚇明國君臣、伺機而動。 然而凡事都講個含而不露、隱而不顯。 這英武郡王阿濟格雖然作戰(zhàn)勇猛,頗有章法,奈何脾氣急躁,急于求成,竟然違逆洪太節(jié)制,貿然插手到明順之間的戰(zhàn)爭。 若是這一次被他占了先手,奪了太原城,那自是要載入史冊的奇功一件。 然而,他打敗了。 敗了就意味著陷入被動。 無論是軍事上,還是政治上。 如今他急需一件功勞,為自己減輕罪責。 如若不然,后金勝利之時,也是他阿濟格失勢之時。 “不成,不成!”不意揚古利聽了阿濟格的想法,不由連忙阻止道。 “有求于人,必須要有誠意。以我之見,當選取投降儒生一人,使其攜帶書信禮物,許以金帛、首級,然后此事乃成!” “首級?”阿濟格不由提高了聲音。 “噓……”一看阿濟格如此神情,揚古利不由連忙豎起手指在唇前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哪怕網(wǎng)羅個麻雀,還得蝕一把米呢。” “英武郡王難道還想空口白話,空手套白狼不成?” 第287章 說客 “王清之?”張順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年輕人,不由笑道。 “多年未見,你還是這么虛?!?/br> “終是比不得舜王殿下,多年未見依然是風采依舊?!蹦峭跚逯勓砸膊灰娡?,反倒嬉皮笑臉的恭維了一句道。 “哈哈!”張順爽朗一笑,不置可否,反而問詢道,“幾年未見,不知令叔癡仙道人的身體如何?”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廝正好趕這個關節(jié)拜訪自己,想必定有緣故。 原來這王清之不是別人,正是那孟津“癡仙道人”王鐸的侄子。 只是此人素不成器,整日耽于酒色,又得罪了人,不能走經(jīng)濟仕途,便跑到大同結交了一伙酒rou朋友,做起了牙行的買賣。 先前,張順曾先后在他手里買過一批火器和十萬石糧草,解了燃眉之急,是以相識。 后來王鐸之女又嫁給呂維祺之子呂兆麟,雙方也算是有了七拐八拐的關系。 “嗨,別提他了!”王清之聞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痛心疾首道,“先前我叔叔官運亨通,官至右庶子?!?/br> “不曾想后來得罪了閣臣溫體仁、吳宗達兩人,不得已便自請調任,掌管南京翰林院事。已經(jīng)于去年冬,率家人及奴仆十余人去南京上任去了?!?/br> “哦?”張順聞言一愣,隨即明白是何緣故。 這時候的張順對明朝官職、制度了解頗深,當然知道這王鐸并不是像當初自己認為那樣,不過是個清貴散官。 原來自明代一來,凡入選翰林院官員,別看品級不高,事務又少好似一個閑官一般,其實個個卻是“儲相”。 這王鐸先前已經(jīng)官至右庶子,地位僅在大學士之下,如果不出意外,將來入閣為相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之事。 至于“自請調任掌管南京翰林院事”云云,聽起來好像在躲避溫體仁、吳宗達兩人鋒芒,其實未必不是嗅到了某種味道,借機離開紛爭之地。 “令叔真是的,難道就不想見一見故人之面嗎?”張順搖了搖頭,不由懊惱地問道。 其實依照張順當初起兵時的實力,即便是那王鐸來投,也不過多張口吃飯而已,濟不得什么事兒。 張順故意做出如此表情,不過想借機表達招攬王鐸的意圖而已。 世異則事異,當初沒有基本上沒有什么用的王鐸,在義軍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階段,倒是有大用。 不意那王清之卻笑道:“我叔雖然大才,奈何不通經(jīng)商之道,徒喚奈何?” “某雖是個紈绔子弟,卻是生意人,有買賣要與舜王相談。” “哦?我看你兩手空空,不知要做何買賣?”張順心中一動,不由開口笑道。 “第一次,我賣與舜王宣大兩鎮(zhèn)淘汰下來的火炮、火藥?!蓖跚逯挥尚Φ馈?/br> “第二次我賣與舜王的乃是宣大兩鎮(zhèn)的軍糧?!?/br> “前兩次武器火藥賣了,糧食也賣了,這一次賣無可賣,不如干脆宣大兩鎮(zhèn)直接賣給舜王,不知作價幾何?” “哦?”張順聞言心里一跳,面不改色道,“不知你欲要價幾何?” “有一個窩窩頭,平日里大魚大rou的人家,看都不看一眼,拿來喂狗都嫌噎得慌?!蓖跚逯勓圆挥尚Φ?。 “但是等到災荒之時,民無可食,哪怕金山銀山亦不能換,舜王以為如何?” 什么叫談判專家,這就叫談判專家。 雖然說宣大兩鎮(zhèn)現(xiàn)在沒什么可以要價的籌碼,王清之硬生生給他造出了一個籌碼出來。 別看他說的花里胡哨,話里話外就一個意思:雖然宣大兩鎮(zhèn)沒啥實力,但是現(xiàn)在你要不下注,別人可要下注了。 張順聞言果然一愣,頓時想起前世吳三桂之故事。 他不知道當初李自成許諾了吳三桂什么,但是吳三桂最終引清軍入關,被封為平西王。 想到這里,他不由笑道:“宣大兩鎮(zhèn)若是果然能歸順與我,可封遼王一位,公三人,侯五人,參將及參將以上皆為伯爵,士卒月餉糧食一石?!?/br> “對了,若是此事賴兩人之力,則可析遼王為鎮(zhèn)朔王和鎮(zhèn)代王兩郡王,清之以為如何?” “?。俊蹦峭跚逯@然有點被張順嚇懵了,半晌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