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5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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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接戰(zhàn)的時候,魯賊吃了不少虧。等到他援軍一到,戰(zhàn)斗就不好打了!”魏從義搖了搖頭道。 “多少人馬?”陳長梃也知道僅憑魏從義一千騎破敵,那是強人所難了。 “騎千余,步卒四千眾。馬騾頗多,皆能騎乘!”魏從義稍作猶豫道。 “正常,甘鎮(zhèn)久處邊地,男女皆能騎乘,和內(nèi)地不同!”陳長梃看了費邑宰一眼,不由笑道。 “不過不要緊,待會下了戰(zhàn)書,約定明早對戰(zhàn)!” “這……魯賊肯應戰(zhàn)嗎?”魏從義看了看陳長梃身后龐大的騎軍,不由懷疑道。 魯氏騎兵千余,步卒四千,而義軍則是騎兵三千,步卒一千。 無論怎么看都是義軍實力更強一些,只要魯允昌不是沙雕,根本不會接戰(zhàn)好吧! “沒關系,明日傳令士卒,只留一千五百騎在外,其他士卒都下馬列陣以待魯賊!”陳長梃笑道。 他為人雖然剛直,但是并非不懂虛實的道理。 想當年他帶領鏢師走鏢,也有虛張聲勢和扮豬吃虎等手段,如今用來倒也順手。 “再說,即便是魯賊不出來,我也有辦法對付他!”陳長梃冷笑一聲道。 “這一次我?guī)硪黄炫诒?,專作攻城之用,怕他什么??/br> “什么?”魏從義一愣,隨即想起來義軍“飛騎鐵炮”的慣例。 一旗即是十隊炮手,每隊十人伺候一門火炮。每人都配有馬騾,以便牽引火炮機動,端的是出人意料。 第134章 本將深通兵法 “主家,賊人外面又來了三千人,下了戰(zhàn)書,約定明早辰時會戰(zhàn)!”把榮緊縮眉頭,把手中的戰(zhàn)書遞給了魯允昌。 “鎮(zhèn)西將軍陳長梃?什么鳥人,好大的口氣,某不曾聽過!”魯允昌抓住看了一眼,一把擲于地道。 “他是賊酋的結(jié)義兄弟!”把榮不由提醒道。 “我管他什么……等等,你說什么?”魯允昌不由嚇了一跳,“結(jié)義兄弟?” “對,并且還是‘順賊’的義兄!”把榮苦笑道。 “直娘賊,這就不好辦了?。 濒斣什膊挥深^疼起來。 為何?來人身份地位不同,就代表著對手的重視程度不同。 義軍既然把陳長梃這樣深受信任的將領派遣過來,必然代表著不準備空手而歸。 “明日緊守城池,閉門不出!”沉吟了片刻,魯允昌不由下令道,“且看看此人成色如何,再做打算!” 那魯允昌并非不知兵之輩,雖然義軍的決心出人意料,但是他依舊能夠清醒的認識到“如今順賊形勢不穩(wěn),拖的愈久愈發(fā),局勢對我有利”的道理。 “是,末將曉得了!”把榮聞言并無異議,連忙應了。 第二天一早,義軍埋鍋造飯,多數(shù)騎兵下馬列陣城外,陳長梃便命魏從義前去叫陣。 結(jié)果連叫了半天,嗓子都差點啞了,紅城子堡里守軍巍然不動。 “怎么辦,將軍?”魏從義無奈灰溜溜的跑了回來,請示道。 “不妨事,他們愛守這兒就守在這兒吧,咱們?nèi)デf浪去!”陳長梃冷笑道。 兵法曰:我欲戰(zhàn),敵雖高壘深溝不得不與我戰(zhàn)者,攻其所必救也! 莊浪衛(wèi)的治所連登乃是魯氏土司所在,歷經(jīng)九世,經(jīng)營二百余年,不知道能不能頂?shù)米∥伊x軍的攻擊? “這……這太危險了吧?”魏從義聞言看了旁邊參將費邑宰一眼,不由提醒道。 “若是賊往蘭州,為之奈何?” “我信得過任繼榮,就是不知道魯氏信不信得過自家的百年經(jīng)營!”陳長梃聞言笑了。 “好吧!”魏從義聞言不由嘆口氣。 而費邑宰亦不由驚訝地看了陳長梃一眼,心道:難怪舜王特意派遣此人前來,這廝果然好氣魄! 且不說魏從義和費邑宰如何心思,且說魯允昌穩(wěn)坐釣魚臺,但等義軍勞而無功。 突然把榮闖了進來,氣喘吁吁道:“家主,不好了,賊人舍了城堡,一路往西面連登去了!” “什么?”魯允昌只覺得心臟猛地一縮,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他……他怎么敢?他就不怕咱們直接往東攻打蘭州城嗎?” “蘭州一失,我軍揮師南下,直接和東祁、東李兩家配合,斬殺偽甘肅巡撫張應辰,甘肅豈非我囊中之物?” “家主所言甚是,我這便去整頓兵馬,咱們直撲蘭州城!”把榮聞言一愣,隨即大喜道。 “蠢貨!”那魯允昌正說得得意,不意被把榮這武夫打斷了,不由劈頭蓋臉罵道。 “我本將深通兵法,如此雕蟲小技,豈會上當受騙?上面那番話,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當不得真!” “如今賊人當著眾人之面,大搖大擺往西而去,分明就是要攻連登?!?/br> “我等士卒多出于土民、番民和莊浪衛(wèi)等地,家室俱在,若是為賊所得,士卒豈有戰(zhàn)心?” “此亦昔日東吳之‘攻心計’,以關圣帝君之強,猶不免敗亡,吾又能何能及也?” “???”把榮聞言大驚失色,您這意思我們就只能等死了不成? “不過,也不甚要緊。我們即刻出發(fā),尾隨其后即可。他欲戰(zhàn),我不與戰(zhàn),他欲走,我則擾之?!濒斣什赜谐芍竦匦Φ馈?/br> “若是他趕到連登城下,便會腹背受敵,不戰(zhàn)自??!” 不是,家主,我心臟不好,受不了這個,你別嚇我成嗎? 您這一驚一乍,我心臟都快要從嘴里蹦出來了! 把榮無言以對,只好連忙整頓兵馬,隨魯允昌亦一路往西而去。 只是剛出紅城子堡,魯允昌又笑道:“此必敵人調(diào)虎離山之計,我們且一路小心謹慎為務,謹防中了賊子的伏兵!” 把榮聽了,又連忙命斥候四處探查。 特別是山林、河谷等地,必反復搜查,以防有詐,如此一日才將近行了三十里。 結(jié)果第二天上午,早有信使快馬加鞭趕來匯報道:“家主,不好了,連登城突然遭到大批賊人圍攻?!?/br> “紅衣大炮十余門,晝夜不熄,猛轟城池,魯宏抵擋不住,請你速回救援!” “直娘賊,好個賊子,如此不通兵法,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魯允昌聞言一愣,猶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經(jīng)過反復確認以后,這才破口大罵了起來。 這魯允昌擱那斗智斗勇了半天,完全沒有猜準陳長梃的心思。 原來陳長梃離開紅城子以后,由于馬匹眾多,干脆直接倍道兼行,奇襲連登城。 衛(wèi)城周八里有奇,每面二里有余,原本魯允昌只留守了二百精銳。 魯允昌子魯宏又征調(diào)了一千衛(wèi)所官兵,每面才將近布置了三百人,如何防守? 頓時被義軍打了個措手不及,特別是那蘭州參將費邑宰一心要抱陳長梃大腿,竟然親自率死士登城,死戰(zhàn)不退,幾欲奪取連登城東面城墻。 只是魯宏也知事關身家性命,更是率領麾下精銳前來鏖戰(zhàn)。 費邑宰身邊兵丁不比得魯氏家丁精銳,苦戰(zhàn)半晌,這才在魏從義的接應下,逃了下來。 費邑宰自度無功,不由連忙向陳長梃請罪。 陳長梃不由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妨事,不妨事,正好好要了那魯允昌的老命!” 且不說陳長梃如何密謀,且說魯允昌得了連登城被圍,行事岌岌可危的時候,不由連忙下令道:“把榮何在,速與我曉諭全軍,倍道兼行,擊破賊酋!” “這……若是這般趕到連登城,我恐怕士卒疲憊……”把榮猶豫了一下道。 “你懂什么?兵貴神速,正好趁賊人攻城筋疲力盡之時,襲其背后,‘順賊’不足定也!”魯允昌不由哈哈大笑道。 遂命三軍將士奔馳四十里,直往連登城去了。 一路上,馬不停蹄,人不解甲,雖然是寒冬時節(jié),卻累的士卒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筋骨無力、手腳俱軟。 眼看連登城在望,魯允昌正要派遣士卒前去打探。驀然斜刺里殺出來一彪人馬,領頭之人不是陳長梃,又是哪個? 魯允昌聞聲望去,只見三千精騎,霜刀鐵甲森然如冰雪一般,頓時如墜冰窟。 “豎子你不講武德!”魯允昌兩眼一黑,哪里不知中了陳長梃以逸待勞之計! 第135章 溫酒斬華雄 “把榮,把榮!快騎兵,你帶領騎兵頂上去爭取時間!”魯允昌驟然遇襲不由大聲呵斥道。 魯允昌這才率領了四五千人,除了千余騎兵以外,剩下三四千步兵結(jié)陣需要一定的時間。 而義軍方面雖然以騎兵為主,打起仗來也并非一股腦呼啦啦猛沖上去,依舊需要整頓陣型以后再發(fā)起進攻。 正所謂:“陣而后戰(zhàn),兵法之?!?。 話說陳長梃率領麾下三千騎兵等遙遙望見魯允昌等數(shù)千人急匆匆而來,連忙一邊下令魏從義領火銃騎兵前去sao擾,一邊下令整頓陣型,準備接戰(zhàn)。 騎兵整頓陣型和步兵不同,并不需要一個固定的地點列陣,而是可以在運動中變幻陣型。 魏從義得令以后,連忙率領身邊的親衛(wèi)離開,將拉成長長一行的縱隊騎兵變成以哨為單位的小股作戰(zhàn)隊形。 而義軍的斥候和小分隊也開始和官兵騎兵兜著圈,你追我趕的交鋒起來。 陳長梃一邊安排身邊的親衛(wèi)整頓身后主力隊形,一邊策馬前往高處俯視魯家兵陣型情況。 “嗯?”真在雙方紛紛擾擾之時,陳長梃敏銳的發(fā)現(xiàn)一個事情。 只見不遠處旗幟招搖、人馬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正在列陣,只是統(tǒng)帥旗下指指點點那人位置似乎靠外了一些。 陳長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定睛一看,情況確實如此。 “蔣發(fā),你持我旗幟,穩(wěn)住人心,本將去去就來!”陳長梃強忍著喜悅的心情,不由扭頭道。 “你要做什么?千萬不要做傻事??!”那蔣發(fā)如今須發(fā)皆白,只是因為有一身好武藝,這一次到跟了過來。 “看到那人了沒有?我要溫酒斬華雄!”陳長梃伸手一指魯家兵將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