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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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水作甚?可是口渴了?去馬道長那里討一碗便是。”張順心想莫非這廝也是個愛干凈的,卻是要洗手? “那個……嘿嘿,那個咱家meimei洗漱要用?!睆埲賹擂蔚?。原來營中盡是男人,張三百只好讓自己meimei住在自己帳篷里面,自己堵在門口,怕有浪蕩子夜里亂來。 只是沒想到這女人與男人不同,現(xiàn)在躲在帳篷里,既沒辦法洗漱,又不方便如廁,只好讓自家哥哥出來想個辦法。張三百這廝也是個憨貨,昨日和陳金斗弄得很僵,這陳金斗又是與馬道長最為親近,所以今早就沒臉去求人要水了。 張順一聽,便知其意,笑道:“三百兄弟,此事好辦。我就是幫你借了水來,還是有些許不便。你且去馬道長那里借個擔子,說是替他挑水。你從這邊走,走遠一些,那里沒有人如廁,可以將你meimei一并帶過去。若是方便完畢,順便去小溪邊洗漱一番正好?!?/br> 張三百聽了,不由感謝一番,便高高興興去借扁擔和水桶去了。馬道長哪里知道張三百經(jīng)人指點,只道是張三百此人為人熱情、樂于助人,正好減輕了自己等人的負擔。所以這事兒倒意外使得馬道長對張三百好感上升,緩和了雙方的關系。 張順辭了張三百,左右無事,便溜達回帳篷。剛到門口,卻見陳長梃和蕭擒虎正在門口等候。張順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莫非是自己計賺蕭擒虎事情xiele?不應該啊。于是他便強忍著心虛,假裝奇怪地問道:“早啊兩位,有什么事兒嗎?” 這時候蕭擒虎拱手一拜,直接說道:“張公子,我想離開一趟,中午便回?!?/br> “哦?是有何事?若是有什么處理不了的事情,蕭二哥及時告訴張某,張某必盡綿薄之力?!睆堩槾髿獾幕卮鸬?。 這番話倒是使得蕭擒虎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本來以為自己代替陳長梃吃了些罪過,如今事情未畢,張大公子必定不會輕易放自己回去。萬一自己跑了,張大公子上哪抓自己回來抵罪?他本來還準備拿他昨晚忍著傷痛剝下來的虎皮作為籌碼,來換的自己回家一趟。一時間好感倍增,連張順改口喊自己“蕭二哥”都沒有注意到。 第8章 義結金蘭 于是,蕭擒虎有點扭扭捏捏地說道:“我平日擒殺虎豹不少,這次和陳兄頗為投緣。我便向他炫耀了我手中這把虎筋弓,弓力強勁,陳兄羨慕非常。正好我家中尚有一副虎筋弓,我便有意將那新弓送與陳兄,故而特來請假,欲回家一趟,將此弓取來?!?/br> 張順一聽,第一反應就是蕭擒虎知曉了自己的計策,這是要跑路。然后,自己卻猛然反應過來,此事只有自己知道,馬道長看破,其他人如何知曉?不由暗自嘲笑自己心眼也太小了,這蕭擒虎本來就與自己等人沒有什么關系,因為講究義氣,才被自己誆騙而來。若是此人真是有心離開,自己又怎么能夠?qū)⑺麖娏舻南聛恚?/br> 留人以利,不若留人以義也。理當先安其心,再圖遠謀。于是,張順笑道:“此事易耳,只是我們近期就要出發(fā),蕭二哥只是不要讓我們久等即可。再者,這虎筋弓本來世所罕見,既然蕭二哥有心割愛,不如作個價錢,我替陳兄從你手中買了下來,你看如何?” “張公子如何這般小覷蕭某!”蕭擒虎聽了,反倒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喝道,“我和陳兄一見如故,豈能讓金錢污了我們的情義?莫說是一張虎筋弓,就是我們的身家性命,也是可以相互托付的。張公子久在名利場,莫要以名利污了我等!” “蕭老弟莫要生氣,我家主公最是仁義,只是怕虧了蕭老弟罷了?!标愰L梃一看自家兄弟要和自家主公起了沖突,連忙勸說道,“蕭老弟制弓不易,我家主公亦知之矣。制弓之法,先選其材;諸材皆備,再粘角鋪筋,晾干修行,數(shù)年乃成。今白白與我,我家主公怕我難以做人矣?!?/br> “主公勿憂,我自知虧欠蕭老弟許多,已將家傳十三槍傳于蕭老弟矣?;仡^我再尋馬匹,教其騎術,蕭老弟他日定強于我也?!标愰L梃勸說完蕭擒虎以后,又回頭將自己回饋對方之事又告知張順。 張順聽了哭笑不得,這古代人腦回路果然與現(xiàn)代人不同。自己白白送與他銀兩,他非但不要,并且還要和自己理論。擱在后世就是二傻子之屬,不過放在這個時代,卻是義士的標準行為。 當然,實際上蕭擒虎看似生氣是假,宣揚自己講義氣倒是真的。張順聽了也不生氣,反倒對蕭擒虎拜了拜說道:“張某冒昧,還望蕭義士海涵。既然兩位如此投緣,不如回頭尋個時機,義結金蘭吧?!?/br> 這話正說到兩人心坎里,都說張順說得很對,兩人應當“斬雞頭拜把子”。只是其中有一樁難處:“這義結金蘭素來喜單忌偶,兩人結拜不成奇數(shù)。” “這是為何?”張順聽了心中奇怪,這前后兩世為人,怎么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此事說來卻有緣由,不知主公可否聽過,‘寧學桃園三結義,不效瓦崗一炷香’的說法?”陳長梃賣個關子問道。 “哦?莫非與此事有關?”張順何其機靈,一點便透。 “正是,這桃園三結義,正合結拜之人正為奇數(shù);而那瓦崗結義,卻是偶數(shù)結拜。結果桃園三結義修成正果,瓦崗結義皆是見利忘義之輩。故而后人以為義結金蘭,奇數(shù)為誠,偶數(shù)為虛也?!标愰L梃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也。”張順靈機一動,說道,“不知二位可有第三人選?若是沒有,不若我認二位做哥哥如何?” 二人一聽,連道不敢。古代社會,講究的是自盤古以來,乃有天地之分,天又有日月之分,地又有山河之分,故而人便有君臣、父子、夫妻之分。所以“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這就是所謂的“三綱五常”中的“三綱”,和現(xiàn)代人認為“人生而平等”截然不同。直接以天地星辰山川等自然現(xiàn)象的不同,來推論人的不平等,這在現(xiàn)代人看了真是可笑至極,可是在古代人心中卻是至高無上的真理。 在陳長梃看來,他和自己是君臣關系;在蕭擒虎看來,這是大戶公子,和自己鄉(xiāng)野小民有一道天然鴻溝,所以這兩人都不肯依,更何況還要做人兄長,這如何使得? 可是張順想法卻與眾不同,他尋思:當年劉玄德販履之輩,無才無德,猶能結義以結關張二猛將之心,我今日效法《西游記》中的金翅大鵬喊人一聲哥哥又能如何? 這兩人都是關張之輩,我何不以弟捧之,以結其心。如今自己麾下人才不少,其實也抵不過這兩人能打。若是趁機結交這兩人,好歹打起仗來也能有兩個敢于搏命之人。 想到此處,張順心想:至于哥哥弟弟,我卻不在乎。左右不過一個稱呼罷了,喊人哥哥還能將人喊小了不成?若是喊哥哥有用,我便一口一個哥哥,從這澤州喊到京師又能如何!如今自家本錢太小,只能拿些虛名浮利、空口白牙來將別人套了進來。若是日后咱家真?zhèn)€坐了金鑾殿,我喊他一聲哥哥,哪個還敢應聲不成? 思慮自此,張順便佯怒道:“左右二位哥哥覺得我張順不夠義氣,喊不得二位哥哥罷了!” “哪里哪里!”蕭擒虎也有點吃不住了,這張順一路上毫無芥蒂的使用他獻的金瘡藥,又親自給他們上藥,還根本不介意自己回家之事,這一樁樁一件件做的真夠漂亮,蕭擒虎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稱贊一聲“好漢”!如何拒絕得了。 于是,三人最終商定等蕭擒虎取弓歸來,便在眾人面前,燒黃紙,斬雞頭,結拜為異姓兄弟。 遂后,蕭擒虎單身離去,張順也不派人尾隨,反倒喊來趙鯉子,使他派幾個人去往澤州府城,一來觀察寧山衛(wèi)動靜,二來打聽山西“流寇”所在。 等了半日,趙鯉子所派人員尚未有回信,這蕭擒虎反倒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他不但帶回來一張虎筋弓,還特意帶來完整的虎皮一張,送給自己的“三弟”作見面禮。 他這“三弟”既羞且愧道:“愚弟身邊除了官中的阿堵物,竟身無長物,無以回禮也。” 蕭擒虎聽聞了,反倒高興地說:“真乃吾等三弟也,身為貴人,不貪財貨,乃是天下之大義也!反倒擒虎與大哥落了下乘。” 第9章 公私兩便 本來三人計議已定,等到晚上眾人吃飯眾議之時,張順順口便提出此事,本來想讓幾個老伙計參詳參詳此事,卻不曾想居然遭到眾人的一致反對。 趙魚頭率先發(fā)難,說道:“主公乃心懷天下之人,將來南面獨坐,一人為尊,豈可屈居于臣子之下哉?世上唯有君臣之義,而無兄弟之情也。長梃,你身為臣子,理當規(guī)勸主公,卻為何趁機答應主公,爾其私心何其重也!” 陳長梃直接被他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不知所措。張順作為現(xiàn)代人,對君主之權還是沒有古人理解的深刻。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只得聽了無可奈何,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說道:“此非長梃之過也,乃是我逼迫所致。吾見蕭擒虎與長梃皆是當世英雄也,故而起了結交之心,所以才出此下策?!?/br> “所謂君臣之義,公事也;兄弟之情,私事也。昔日曹cao說于兒子曹彰有云:在家為父子,在外為君臣。大概就是說的這種事兒吧?如此,豈不兩全其美也。” 趙魚頭倒是沒什么太深的文化素養(yǎng),被張順一駁便啞口無言了??墒顷惤?jīng)之卻不一樣,他飽讀史書,哪里肯依,便接口道:“天家無私情,君乃國之本,國乃君之體。故而君不安,則國本動;國不安,則君心憂也。是故,百姓以家為私,君主以國為私,蓋國為君之家也,故云天家無私事也。今主上結拜,乃是公事,何談兄弟之情乃私事歟?” “昔日曹孟德之言,原是‘居家為父子,受事為君臣’也。蓋居家為父子者,不涉王事也;待其受事,則當以君臣之禮為之,賞有功,罰有過也。今主公與長梃、蕭擒虎之輩,本意為齊心協(xié)力,合其力以奪天下也。此乃王事也,安能言為私事也?” 張順一聽,頓時頭都大了。趙魚頭說的是君主乾綱獨裁,他還好辯駁一番;只是這陳經(jīng)之一番“天家無私事”,直接將張順也說得無話可說了。 張順無可奈何,只得給馬道長使眼色,想讓他幫忙說說話??墒邱R道長裝神弄鬼還成,這種政治倫理辯論哪里插得上話兒?馬道長沒得辦法,都在想要不要編一個“主公和陳長梃、蕭擒虎前世本為兄弟”的鬼話了。 沒想到這時候陳金斗倒是插上一句話來,說道:“諸位高論,我卻是不懂,可是那劉皇叔尚可結拜關張二將,為何主公不能結拜陳蕭二人?” “劉關張結拜本是小說家之言,與史實無涉也。更何況此三人結拜乃是劉皇叔為哥哥,關張為兄弟也,與主公此事不同也?!标惤?jīng)之戰(zhàn)斗力剛剛的,讓陳長梃暗暗叫苦:天下陳姓本一家,奈何一家人為難一家人也。 陳長梃本意叫張順哥哥也未必不可,只是自己這三十來歲的男人喊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著實有點張不開口。即使自家張的開口,那蕭兄弟卻不知怎么想。原來那蕭擒虎尚與張順無君臣關系,是以沒能參加此次議事。 此時,張順本來打算放棄了,讓陳長梃喊自己哥哥倒還罷了。那蕭擒虎并不知自己計賺他入伙的勾當,還不知道自己“主公”的身份,如果相差這么多年齡,硬讓人喊自己哥哥,說不得結拜不成反而結仇。 正在這時候,馬道長好歹算是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說道:“結拜之事,自古以來,在德行而不在年齡,據(jù)聞劉皇叔結拜之時,年齡未必大于關張二人,蓋劉皇叔有德而關張自服也。今若主公德行足夠,未必不可結拜也?!?/br> 得了,你這話白說了,若是蕭擒虎與我已為君臣關系,我何必大費周折也?嗯?張順剛想到君臣關系之語,突然有了一計,便沒頭沒腦地問道:“長梃,你與蕭擒虎相處最深,你觀此人如何?” “呃?蕭兄弟為人義氣,最喜結交英雄豪杰,乃是一等一的人物,長梃對他卻是佩服的緊。我年少之時,聽聞桃園三結義之事,不由心向往之久矣。”陳長梃也吃不準張順何意,只得泛泛而談。 “其武藝如何?” “蕭兄弟箭術高明,為我平生罕見,當不亞于我數(shù)十年之苦功。其人又常居于山林,深悉虎豹之習性,善于隱蔽和撲殺,一雙腰刀能耍的密不透風,水潑不進。最近我又教其家傳槍法,其功力一日千里,頗得精要,乃是當世之豪杰也。只需數(shù)年,我不及也?!标愰L梃只得實話實說。 “好!”張順拊掌而笑道,“如此天下英雄,何不與我等共舉大事也?” “此人生活無憂,逍遙自在,安肯與我等冒生死之險,搏虛無的富貴?”陳長梃頓覺無語,只得如實說道。 于是,張順便趁機問陳經(jīng)之道:“如此英雄可否攬之?” “這……”陳經(jīng)之為人聰明,卻心的善良出不得一肚子壞水的計策,“經(jīng)之一時不得其計,容我細思一番?!?/br> “哈哈,此事何必再想。此乃義士也,我必結恩義與他,方可招攬其人。今有一公事,請諸位為我論之:我欲與其結拜,喊其一聲哥哥,使其人為我驅(qū)使,不知可否?” 眾人聽了,頓時啞口無言,不曾想張順竟從此處下手。陳經(jīng)之更是無話可說,竟被張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我說私事,你用公事搪塞于我,今我便以公事論之,看你又如何說法? 馬道長聽于此,連忙分析道:“此事乃有一弊,乃有一利。其弊者,有損主公威嚴,需我等日后經(jīng)常端正此事;有一利,乃不費一金一銀,平白得一猛將也。諸位以為此事如何?” 諸人一聽,所謂“有損主公威望”云云,乃是套話。日后諸人維護主公威嚴,那蕭擒虎還敢以哥哥自居,指三道四不成?如此一公事論之,竟是好處大于壞處,甚至連陳經(jīng)之都不得不佩服自家主公頗有急智。 其實,此處張順還有一番心思。自己孤膽單身起義,沒有鄉(xiāng)黨兄弟照應,若是不趁機假借結拜之機,分化瓦解一些麾下將領。萬一將來他們連成一氣,成尾大不掉之勢,自己反倒可能成了別人手中的傀儡木偶。 思慮已定,張順見眾人皆無異議,便對陳長梃施了一禮,說道:“此事還需麻煩長梃配合,回頭尋個吉日,我們結拜一番。” 第十章 籠絡英雄 等諸人散去,張順才拉著陳長梃說道:“哥哥莫怪,沒想到諸人反對若此。順不得不如此這般說之也,才使得眾人同意。張順對二位哥哥敬仰的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br> 陳長梃本來聽了張順那番言論,心里頗不舒服:我等以真心待你,你竟然以利益算計我等,何其不義也。又聽了此言,心中反倒舒服了些許。 他心想:主公若是真有心算計我等,何必自甘為弟,若是從了眾議,自做哥哥,我卻拿他沒有什么辦法,如此看來卻是真心實意與我等結拜。 隨后,陳長梃去見了那蕭擒虎,掐頭去尾,將此事說于蕭擒虎聽,說道:“主家下屬皆反對此事,唯有主公據(jù)理力爭,力排眾議方成此事?!?/br> 蕭擒虎聽了,也頗為喜歡,沒想到這大戶公子,卻是個如此講義氣的好漢。自己將來可不能讓他吃了虧,讓其家奴小瞧與他。 如此過了數(shù)日,趙鯉子所派斥候仍然沒有打聽到官兵和“流寇”的消息。而張順實在受不了所駐營地的潮濕與混亂,于是在自己“蕭二哥”的幫助下,又尋了一片營地,重新駐扎。 這一次營地駐扎在一處朝南的山坡之上,地面因為太陽的照射和地下水自然的排出,顯得十分干燥。而那山坡下面不遠,正好是一條干凈的小溪,取水也方便了許多。 張順又特意使人在營地旁邊挖掘了簡易廁所,早晚大小便一并于此處解決,使得營地氣味好了許多,如此種種方便不提。只是那馬英娘問題卻不好解決,營地之中本就都是男子,單獨為一女子開設廁所等設施,依舊不太安全。 好歹這一日,張順想了個主意。他沒想到自己苦讀了幾遍《孫子兵法》,卻暫時沒有找到太多實際的幫助。反倒是那名不經(jīng)傳的《尉繚子》對自己幫助甚大。其實這卻是張順的無知了,《尉繚子》位列武學七經(jīng)之一,是官方指定的軍事教科書之一,本來就是大名鼎鼎的兵法。 這《尉繚子》經(jīng)卒令有云: 經(jīng)卒者,以經(jīng)令分之為三分焉:左軍蒼旗,卒戴蒼羽;右軍白旗,卒戴白羽;中軍黃旗,卒戴黃羽。 卒有五章:前一行蒼章,次二行赤章,次三行黃章,次四行白章,次五行黑章。 說的什么意思呢?就是說,將士卒一分為三,左軍持藍色旗子,士卒戴藍色羽毛;右軍持白色旗子,士卒戴白色羽毛;中軍持黃色旗子,士卒戴黃色羽毛。 然后士卒戴五種章紋,第一排戴藍色章紋,第二排戴紅色章紋,第三排帶黃色章紋,第四批戴白色章紋,第五排戴黑色章紋。 張順覺得這個辦法非常實用,便有些模仿??墒鞘种须m然有些布匹可以使用,卻缺乏裁縫。于是張順便產(chǎn)生了招募一些女兵的想法。這個時代,所謂的女兵不是營妓,便是女將軍的護衛(wèi)之類,還沒有后世那種正經(jīng)的女兵。 張順想的是利用女人善于裁縫做飯,又耐心仔細的特性,招募一些給張三百的meimei馬英娘管理,除去日常練習一些武藝以外,可以輔助做一些裁縫、做飯和軍醫(yī)工作。 上次在孟縣士卒受傷,張順只能讓強迫城中的大夫進行救治,可是又不便強求大夫隨軍,不然萬一對方給自己等人使壞也挺麻煩。再隨后,自己受傷和蕭擒虎獻藥之事,讓張順漸漸有了一個想法。 他準備招募一些女子,一方面可以準備一些繃帶和金瘡藥,一旦士卒受傷,可以直接用煮過的繃帶,撒上金瘡藥進行醫(yī)治軍中常見的刀槍之傷。這樣既有利于提升士氣,又可以保留更多訓練有素經(jīng)驗豐富的士卒。 另一方面可以在閑暇之時,縫制旗幟章紋,使得士卒編制更加精細和準確。只是此時暫不可行,等到有機會招募女兵,再啟動這個計劃。 等到諸事皆畢,正好遇到黃道吉日。于是,在馬道長主持下,張順與陳長梃、蕭擒虎的結拜儀式也終于開始了。 馬道長首先使人尋得供桌和關公畫像,幸好這個時代拜關公之人也不少,至于供桌乃是取自飼養(yǎng)老虎那老僧的庵中。 將關公畫像靠著大樹掛起來,下面放起供桌,放上三牲:豬rou、魚和雞蛋。另備公雞一只,香九根,金蘭譜一人一份。 然后,馬道長高呼:“儀式開始,請上香?!?/br> 于是,陳、蕭、張三人,各自點燃三根香,三人拜了三拜,將香上與關公。 然后將那雄雞殺死,將雞血滴入酒碗之中。這殺雞的勾當,倒是由陳長梃代勞了,此人武藝高強,殺人尚且不費四兩力,更何況殺雞呢?只一刀,便將這雞殺的死死的。沒有鬧出了公雞沒死,撲騰的到處是血的鬧劇。 三人又依次將左手中指扎破,將鮮血滴入酒碗之中。這一步,陳蕭二人都沒有問題,倒是張順本身沒吃過大苦,偷偷扎了好幾次,才咬牙扎破手指,將鮮血滴入酒中。 然后三人對這關公發(fā)誓道: 今有陳長梃、蕭擒虎、張順三人,一見如故,意氣相投。故而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