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哼唔~” 他們還沒蹲下,就聽見一聲悶悶的嬌哼。 第9章 都成年人了,郎鳶今年整好二十歲,怎么可能聽不出那聲嬌哼是怎么回事,立馬瞪大了雙眸扭頭看向郎淵。 郎淵淡淡示意他少安毋躁,帶著他到隱蔽角落蹲下。 雪花撲簌簌落下,寒冷的空氣不斷帶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郎鳶羞得滿臉通紅,幾乎要蹲不住:“什么東西啊,我們快回去……” 他可沒有聽人這種墻角的愛好!??! 這不是變態(tài)么?! 郎淵一把住他的手。 就聽見蕭逍悶哼一聲,頓了一會兒,喘息調(diào)笑:“你個小狐貍精,太久沒喂飽你了是不是?嗯?這么饑渴?” “逍哥哥真討厭~” 蕭婳“咯咯咯”的嬌笑著,喘息誘惑:“哥哥,人家可想可想你了,這半個多月以來,你都沒有好好疼愛人家,這讓婳婳怎么辦嘛,我又沒有別的男人能滿足我……” “哼嗯,乖,別弄,休息會兒再疼你~” 蕭逍哄著她,油膩的情話說了不少。 蕭婳巧笑嫣然,嬌聲嬌氣鬧騰他。 兩人不大不小的打情罵俏聲不斷透過窗戶傳出來。 郎鳶震驚的瞪大雙眸,腳下沒蹲住,一屁股坐進了雪堆里。 他怎么也沒想到,蕭逍和蕭婳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 虧他還一直以為蕭逍平時只是單純的照顧自己的繼妹蕭婳而已??! 一想到睡了自己繼妹的骯臟垃圾東西竟然還是自己的未婚夫,郎鳶心里直犯惡心。 動了動嘴,酸酸甜甜吃了一半的梅子很好的止住了他反酸的胃。 郎鳶咬牙暗罵了聲:“草,他們什么時候搞上的?!” “很早之前……你訂婚之前?!崩蓽Y把他從雪堆里拉了起來,拉著他一步一步又往回走。 身后緊閉的昏暗窗戶內(nèi),蕭逍和蕭婳又開始了第二次造人運動,惡心的哼叫聲不斷傳出來,又被風(fēng)雪打碎。 * 回到房間,郎鳶傻愣愣的在門旁邊站了一會兒,扭頭看向脫下外層大衣的郎淵,忍不住追問:“……你早就知道,他們其實是那種關(guān)系了?” 郎淵漫不經(jīng)心把衣服掛起來,又幫他把外層大衣脫下掛起,才回答:“算是吧,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他們不值得你對他們掏心掏肺……” 說著,他走到郎鳶面前,眼眸幽深的偏頭望著他:“傷心了?” 兩人沉默對視許久。 郎鳶心情復(fù)雜,一把將腦門兒抵到他肩窩處: “沒有,就是有點憋屈……雖然已經(jīng)跟他退婚了,他想跟誰在一起都跟我沒關(guān)系,但是知道他這樣亂搞,也太惡心了……你就不能選擇委婉一點的方式告訴我么,非得帶我去蹲墻角……” 他真接受不了這樣…… 無論是蕭逍和蕭婳搞在一起了,還是蹲墻角。 郎淵把他擁進懷里,拍了拍他的后背。 沉默了一會兒,放軟聲音答應(yīng):“下次不會了……我讓你別帶他們回家,你不也帶了?” 非得跟他犟,不聽他的勸告,現(xiàn)在知道惡心了? “……” 郎鳶泄氣,莫名有些委屈:“那我知道錯了還不行么,你非得讓我跟你道歉么……” “傻子!” 郎淵一把按住他后腦勺,胡亂揉搓。 氣他太善良,又心疼他被人渣騙。 傻東西! * 晚上睡覺時,郎淵掖好被子。 黑暗中,偏頭看向他,低聲問:“下次還心軟么?” “閉嘴!睡覺!” 郎鳶翻身,背向他側(cè)躺,頗有點惱羞成怒。 狗東西,非得讓他認錯? 郎淵嘆了口氣,拿他沒辦法。 往他身邊湊了湊,額頭抵在他后頸上蹭蹭,閉上雙眸。 希望,郎鳶是真知道錯了,以后不會再對那幫混蛋心軟…… 郎鳶倒是睡不著了,翻來覆去一晚上。 * 中午時分,呼嘯了大半個月的狂風(fēng)暴雪終于停了。 郎鳶頂著一雙憔悴的熊貓眼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蕭母陰陽怪氣的刻薄聲:“這吃干飯的人吶,就是哪哪兒都有!臭不要臉的,活像個臭要飯的,死賴在人家家里不肯走……” 也不知道她是在罵自己,還是在陰陽怪氣張羌和郎淵。 郎鳶眉頭微皺,心里掠過一抹不悅。 這兒分明不是她家,她在這里指桑罵槐什么? “鳶哥哥,你起了?” 蕭逍看見他下樓,連忙放下手里的烤紅薯,欣喜迎上前:“怎么今天起得這么晚?早上我想去叫你起床吃早飯來著,可是被……” 話說到一半,蕭逍意味不明的瞟了裹得嚴嚴實實,周身只露出一雙陰狠雙眸,窩在炭火堆邊看書的郎淵,低下頭,攥著手不說話了。 他看起來委屈極了。 郎鳶扶著樓梯扶手,皺眉看著他也沒說話。 “喲,起了郎老板,你昨晚搶大熊貓眼罩去了?” 張羌越過他,徑直走向炭火爐子,將提下來的煮水壺往爐架上一放,就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被蕭母陰陽怪氣針對了這么些日子,他已經(jīng)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了。 張羌一邊看著爐火和煮的熱水,一邊拿起蕭母和蕭婳烤的紅薯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