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穿越武大郎 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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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黑風(fēng)席卷船欲摧 話說曹cao等人,于小明珠堡奪了戰(zhàn)船,逆流而上,真虧得李俊、張順兩個熟知水性,又于登州水軍待了一年多,精習(xí)cao帆之術(shù),硬生生頂著南風(fēng)而行,三日行得百余里1。 按許貫忠計劃,自穆旦江轉(zhuǎn)入潺蠢水,再至駝門江,即可入海,卻不料那潺蠢水與穆旦江2本不相通,還是女真人掌權(quán)后,為便于采珠,特意開拓出一條三十余里水道,方得連通。 這水道入口偏又藏在一處峭壁之后,極為隱蔽,若只老曹等人來找,怕是一路駛?cè)ツ碌┙嫌蔚摹皳潸嶽yàn]水”,也就是女真人口中的必爾騰湖,也萬萬難以尋及。 所幸好人有好報,老曹一時心軟,救了明珠兒父女兩個在船上,他父女本以采珠為業(yè),那潺蠢水又名采珠河,所產(chǎn)北珠,又大又美,他父女多曾來此采珠,自然識得路徑,在得知許貫忠所定路線后,及時指點路途,這才繞過那屏障般峭壁,駛?cè)脒B通采珠河的水道。 好在自此而下便是順流,船入其中,陡然加快,曹cao等人都不由泛起笑意。 原來在穆旦江逆流緩行那三日,老曹等人的擔(dān)憂卻是與日俱增:按理而言,烏璐公主夜不歸宿,阿骨打自然要派人去找,不難查出和老曹等人出城,再一追查,最遲次日,便能發(fā)現(xiàn)他們?nèi)肓四吕飧C集嶺,足以推斷出他們要借水而遁。 雖然山路崎嶇,追兵不易趕上,但女真人能訓(xùn)海東青傳信,雙翅一展,數(shù)百里不過等閑,王命所至,那些城池乃至各大部族,自然要派兵全力搜索。 老曹等人卻是不知,所謂錯有錯招,阿骨打雖然的確發(fā)現(xiàn)了他們逃跑,亦推斷出他們要走水路入海,卻萬萬不曾想到許貫忠竟弄錯了穆旦江的流向,故此按常理推測,認定曹cao等欲乘船往北,自穆旦江進入鴨子河,再入黑龍江,最終自奴兒干入海。 這真?zhèn)€是陰差陽錯:老曹等人在船上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追兵,穆旦江下游諸謀克、猛安卻也枕戈待旦,把來往船兒盤查不休。 卻說那潺蠢水于群山間周游往復(fù),九折十八彎,凡二百余里,終于匯入駝門江,此江水勢浩大,船行之速倍增,又引往東,得借南風(fēng)之力,百余里水路轉(zhuǎn)瞬而過。 曹cao立在船頭,只覺長風(fēng)吹蕩,船逾奔馬,又見水道漸趨開闊,只到行將入海,一時豪情奔涌,不由哈哈大笑。 時遷站在一旁,湊趣道:“哥哥何故發(fā)笑?” 曹cao道:“吾也不笑別人,只笑女真群雄,終究無智——兄弟你看,我等自離了他會寧府,一路奔波輾轉(zhuǎn),足有七八日光景,竟是不曾見一個追兵!呵呵,哈哈,他枉有老大國土,然而民稀兵寡,又不能如臂使指,更不能料敵機先,偏偏這等國家,卻打得那遼國不敢北顧,而那遼國,又嚇得趙宋俯首送錢……不由令我想起昔年阮籍所言,真?zhèn)€叫做‘時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也!” 許貫忠走到近前,笑道:“哥哥,沒追兵還不好?我等畢竟人少,安安穩(wěn)穩(wěn)回家,豈不是樂得自在。” 曹cao笑道:“吾等雖少,卻是人人精銳,他又不可能發(fā)大兵追我,至多不過千百人,無倫智略、勇武,難道怕他?本待殺敗了彼等,喊句號子,令傳回去氣一氣女真人也罷,如今卻是不能如愿?!?/br> 時遷好奇道:“喊什么號子能氣著他們?” 曹cao詭譎一笑,看看烏璐不在左近,低聲道:“女真滿萬不可敵,賠了公主哭啼啼?!?/br> 貫忠、時遷聞言大笑,都看出老曹此刻興致極高,貫忠一邊笑一邊搖頭:“哥哥這話兒,未免太過刁鉆,若當(dāng)真氣煞了阿骨打,怕是不肯和大宋結(jié)盟也?!?/br> 曹cao搖頭笑道:“阿骨打乃梟雄之性,絕不會這般沒度量。他和宋國結(jié)盟,并非我等舌尖嘴利,說得他動心,而是因為結(jié)盟對他大金有足夠的好處!呵呵,若是異日他真?zhèn)€看破了宋朝敘事,便是蘇秦張儀復(fù)生,也阻止不了他揮兵南下?!?/br> 許貫忠不由笑道:“哥哥倒是看得他透徹,不錯,若是……” 話沒說完,便聽得遙遙傳來一聲大喝:“一干該死的狗賊,終于被本座追上!你等狗賊,毀我家園、殘我軀體、斷我仙機,若不把你們千刀萬剮,如何消得我深仇大恨?” 那聲音尖銳高亢,透著無盡怒氣。 曹cao等一驚,連忙回頭看去,卻見一條吞舟大魚,鱗如鐵鑄,眼泛紅光,額頭處高高隆起,自身體兩側(cè)皮rou里各伸出一道鐵鏈,拉著一只小舟,飛一般追將上來。 那舟上坐著一個身軀胖大的獨腿婦人,不是前番狼狽奔逃的烏靈圣母,又是何人? 這時一眾兄弟紛紛來到甲板上,樊瑞大喝道:“妖婦,前番被你逃了性命,不就此潛身縮首,以圖茍延殘喘,還敢來到爺爺們面前討死么!” 當(dāng)下披發(fā)仗劍,使出呼風(fēng)喚雨的手段,將劍一指,一道狂風(fēng)急卷而去。 烏靈圣母怪叫道:“前番吃了你等算計,真以為本座便弱似你?本座如今準(zhǔn)備周全,你還敢同我賣弄么?” 說罷咬破手指,以血涂面,口中念了幾聲,喝道:“散!”那道狂風(fēng)未至面前,早已無蹤。 樊瑞大怒,步罡踏斗,默念法訣,驀然一揮手,甩出長長一道火光。 那烏靈圣母把手一揮,喝道:“起!”水中陡然炸起一片濁浪,火光頓時盡滅。 樊瑞面色難看,低叫道:“不好了!小弟一身本事,多是在陸上施展,水中術(shù)法,卻不高明,這婆娘有這頭大魚相助,我等如何在水里爭鋒?!?/br> 張順、李俊對視一眼,李俊道:“兄弟,你去把緊了舵,我來cao帆,此刻長風(fēng)正好,未必便讓她追上?!?/br> 烏靈圣母怪笑道:“你等已經(jīng)多活了幾日也!此前你等轉(zhuǎn)出穆旦江時,本座便要用天搖地動的大術(shù),震倒峭壁埋了你們,若不是不知哪冒出一個牛鼻子道士,偏要同本座為難,你等早已做了潺蠢水的水鬼也。嚯嚯呵呵,想那道士一身法力甚是了得,卻也被本座以困仙陣困在了山中,如今且看你等,還如何逃得活命。” 她這番話沒頭沒尾,曹cao皺眉想道:那潺蠢水確實深入群山,若經(jīng)過時遭遇山崩,便是仙人怕也難逃,只是她說什么道人來幫我等?莫非是喬道清兄弟趕來了北境么? 就著片刻,烏靈圣母又追近了一截,這時河道陡然開闊,眼前茫茫無盡,已是入了大海。 許貫忠叫道:“樊家哥哥,你既然有呼風(fēng)之術(shù),倒不如用在我等船上!” 樊瑞正摸著各般法寶發(fā)愁,不知用什么法術(shù)對付烏靈圣母,得許貫忠一語,頓時恍然大悟,笑道:“是極,是極,既然勝不得她,甩脫了她便是贏了!” 說罷使出平生氣力,鼓蕩發(fā)力,召喚出一陣大風(fēng),把自家船兒的帆吹得如欲漲裂,那船如一只箭一般,擦著水面望前飛掠。 烏靈圣母怪叫道:“你跑,你跑,我看你法力悠長,還是我這魚兒的力氣更長。”當(dāng)即運轉(zhuǎn)薩滿秘法,催著大魚加速追去。 雙方一追一逃,約摸過了半個多時辰,樊瑞忽然軟倒,苦笑道:“哥哥,小弟法力盡也!” 沒了他法力支撐,那大風(fēng)漸漸消散,船速頓時慢了下來,后面烏靈圣母呵呵怪笑,忽然祭出一顆圓滾滾寶珠,喝道:“看本座‘黑風(fēng)珠’的厲害!”只見那珠子在空中一旋,掀起一陣黑風(fēng),就隨著黑風(fēng),一變十,十變百,霎時化作成千上萬鐵珠子,都有碗口大小,劈頭蓋臉便砸了來。 曹cao等人大驚,連忙貼著船幫躲避,只聽奪奪聲不絕于耳,桅桿、船舵,都遭珠子砸壞,甲板上盡是大大小小的窟窿,船艙中烏璐驚聲叫道:“船底進水了,進水了?!?/br> 烏靈圣母見他們?nèi)绱死仟N,頓時興高采烈,連連拍手,正欲再施個什么法術(shù)凌虐一番,忽然那拉船兒的大魚猛然將身一扭,往回就游。 烏靈大奇,連連施法,那魚眼中紅光閃爍,搖頭擺尾,顯然十分痛苦,卻兀自不肯理會,拼命掙扎著回游去,眼看便和曹cao等拉遠了距離。 曹cao等人一時不明所以,都愣愣望著發(fā)呆,忽然李俊輕笑一聲:“呵呵,這老妖婆,妖法倒是了得,卻不知淡水里的魚兒,如何能進得咸水?” 這正是:血仇豈肯付東流?正欲報時忽調(diào)頭:圣母不識自然理,魚怪轉(zhuǎn)身淡水游。 注釋: 1筆者語:關(guān)于逆風(fēng)cao帆之術(shù),小弟早年間,曾同倭人武士杏太郎周游世界,縱橫七海,尋找珍寶與霸主之證,并和很多小酒館老板的女兒結(jié)下不解之緣。▽回憶往事,猶記得我等尋寶之時,常常遭遇逆風(fēng),然而只需找好角度,照樣可以劈浪疾行,為防有兄臺不信,特地在此說明。 2穆旦江者,牡丹江古稱;潺蠢水者,嘎呀河古稱;鴨子河者,松花江古稱;奴兒干者,女真語,意義不明,明朝于此設(shè)奴兒干都司,現(xiàn)為俄羅斯尼古拉耶夫斯克市。穆棱窩集嶺者,位于哈爾濱之東,牡丹江、雞西之西的狹長山脈,又稱太平嶺。 第370章 長鯨負我至扶桑 烏靈圣母此人,自做了薩滿,修成諸般術(shù)法以來,一向罕逢對手,因此眼高于頂,自詡世間數(shù)一數(shù)二的絕頂高人。 身為絕頂高人,好好在自家圣母宮中作威福,吃著火鍋唱著歌兒,忽然便被老曹劫了,一點準(zhǔn)備也沒有,險些連老命也難保,自是對曹cao等人恨之入骨。 她也是性如烈火,逃命之后,等不及將養(yǎng)好傷勢,急急便去尋同道借了幾件厲害法寶,趕回來復(fù)仇。 卻不料運交華蓋,命途多舛——先被無名道人所阻,好容易將其困在陣中,追趕曹cao等入海,看看便要趕上時,以秘法控制的大魚偏又卻做起反來,真真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妖婆又不似李俊,懂得魚兒天性,只道是曹cao等命硬身強,傷犯不得,因此又驚又怒,眼看著雙方漸漸拉開了距離,心中終是不甘,暗暗道:“我千辛萬苦修成神通,終不能任他這般欺負了去!” 當(dāng)下發(fā)個狠,解下脖子上一串白骨森然的項鏈,咬破手腕,把血都淋在了項鏈上,口中念念有詞,又將那鏈子拋在海里,這才恨恨任那大魚拉著自己的小船兒,歸返淡水而去。 曹cao等人這時已隔得頗遠,不曾看清烏靈圣母搗鬼,見她遠去,飛一般進船艙,孟康幾個忙忙修補好漏洞,眾人合力把艙中海水排了出去,這才如釋重負,待回到甲板上,見桅桿折斷了兩根,船舵亦殘缺一半,周通叫道:“好個妖婆,險些被她砸碎了船兒,如今這般殘破,如何是好?” 李俊檢查一遭,拍拍胸口道:“不打緊,船舵且讓孟兄弟修補,桅桿好歹還剩一條,雖然速度慢些,一般能帶著兄弟們歸家。” 周通嘆氣道:“那也只好如此。” 曹cao見眾人大多有些消沉,忽然哈哈大笑。 許貫忠知他心意,要以振奮之態(tài)激勵眾人,連忙湊趣道:“適才哥哥笑沒追兵,引惹出一個烏靈圣母來,若不是那淡水之魚進不得大海,怕要遭她毒手。如今為何又笑?” 曹cao聽了他此話,心中陡然有一種奇異的熟悉感,便似此刻場景如同經(jīng)歷過一般——不過類似體驗人人均曾有過,他卻也不曾多想,只笑道:“我笑那烏靈圣母,一身異術(shù)著實驚人,可是畢竟神通不敵天數(shù),她何物不好弄,偏偏弄條江河里的大魚,終究不曾奈何我等。可見我等兄弟,自有蒼天庇佑,非她左道之士所能侵犯也!思及此處,是以笑之?!?/br> 眾人聽了,都不由暗暗欽佩——緣何他武孟德便是哥哥?只看此番百折不撓的豪氣,便與常人不同也。 一時間都忘了方才恐懼,看著眼前海碧天藍,亦覺胸襟開闊,紛紛說笑起來。 這時時遷受了李俊所托,猴兒般爬上僅剩的桅桿,正在調(diào)理絞在一處的繩索,忽然望見海面之下,一道巨大黑影迅速接近,不由驚呼道:“諸位哥哥小心,水下有東西過來了!” 眾人還未回過神來,船身陡然往起一跳,便似被海龍王自底下舉起來了一般,眾人一時不查,都跌成了滾地葫蘆,唯有李俊等幾個精通水性的,死死踩住甲板未倒。 轟隆一聲,船復(fù)入水,眾人又是一震,便連李俊、張順,都急忙抱住了船舷才勉強未倒。 曹cao驚惶看去,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兄弟,此刻都面白如紙,自家心口也是砰砰亂跳——非是他們膽氣薄,只是那掀動大船,如掀紙片的怪力,著實太過震撼人心。 一時間,以老曹的心志,都不由冒出個古怪念頭:莫非這世間,真有龍王不成? 這時數(shù)丈之外,海中波濤翻涌而起,迅速高過船身,隨著嘩啦一聲巨響,一道巨大的黑色身體猛然躍出水面,橫陳半空,一瞬之間,竟是連天光都盡皆遮蔽。 曹cao等人都呆呆仰視,只見那物亦是魚形,只是頭顱巨大,便如小島一般,身軀如棒槌,前粗后細,通體無鱗,銀腹黑背,身逾十丈,觀之竟似比這能坐一二百人的船只還要長些。 烏靈圣母先前所駕馭的那吞舟大魚,兩三丈身軀,在江河中已是龐然巨物,然而比之眼前此魚,真如貓虎之別無異。 樊瑞低聲呼道:“此為鯤乎?” 許貫忠搖頭道:“此鯨魚也……此海據(jù)說又名鯨海,向來多生鯨鯢,卻不料被我等遇見?!?/br> 說話間,那鯨魚轟然如水,激起拍天白浪,排山倒海般從甲板上掠過。 一時間,巨大的恐怖感從眾人心中升起——那鯨魚落下時,眾人看得分明,其瞳孔紅光閃爍,竟與此前烏靈圣母駕馭的大魚一般無二。 “好個烏靈圣母!好個薩滿法術(shù)!”曹cao猛地跳起身,狂吼到道:“此海中異獸,誰能力敵?我等且速速離開!” 原來烏靈圣母那法,本是為了取野獸生魂:以薩滿法器沾染自家鮮血,再祭以秘法,丟在山中,野獸吞服之后,立刻發(fā)狂,當(dāng)即便要大肆殺戮,待其狂性最盛之時,薩滿殺獸,奪其兇魄,用以煉制法寶。 烏靈以此法激怒海獸,進而對付曹cao等人,倒也算是不拘一格之舉。 那巨鯨吞了烏靈圣母染血的骨鏈,狂性大發(fā),巡游兩遭,先自啃了兩條鯊魚,隨即發(fā)現(xiàn)了曹cao等人船只,大約將這船認作了什么大魚,當(dāng)即便沖了上來。 只見巨鯨不時鉆入海底,將船只往上頂起,幾番不曾翻覆,越發(fā)狂躁,一怒游開數(shù)十丈,回身疾游,以頭相撞。 這若遭他撞中,必然舟碎人亡,幸得時遷攀在高處,遠遠便指出巨鯨沖撞路徑,張順?biāo)浪酪е?,把這殘舵奮力躲避,仗著cao船得力,連連躲過七八次攻擊。 所幸此海魚類甚多,那巨鯨不管小魚,但一見鯊魚、鯨魚之屬,便發(fā)瘋般上前攻擊,張順李俊便趁機駕船逃跑,可惜只有一桿小帆,速度終究有限,那巨鯨屠戮了別的海獸,不久便要追上,又是一番纏斗。 如此來往幾遭,船兒早已迷失了方向,四下只見海水茫茫,李俊、張順累得嘴唇都發(fā)白,其余眾人跟著幫忙,亦是滿身濕透,狼狽不堪。 這時那巨鯨再次鼓浪而來,張順避得稍慢,早被它一頭將尾舵撞碎,船身頓時一傾,時遷尖叫一聲,雙手一滑,自高高桅桿上落入大海。 “時遷兄弟!” 老曹親眼看見時遷入海,一時間怒發(fā)如狂,劈手奪過解珍手中鏜叉,便來刺那鯨魚,那鯨魚撞上船尾,自己大約也是一暈,一時不曾遠遁,便在船側(cè)發(fā)呆,恰好將一只紅目露出。 曹cao此時也不顧許多,借著狂沖之勢,一腳踏定船舷,縱身躍出,手中鏜叉奮力一次,噗通一聲,深深扎入巨鯨左眼。 巨鯨受此劇創(chuàng),猛然搖頭擺尾,鼓起巨浪而去,那浪花拍得曹cao睜眼不得,只使出吃奶力氣抱住叉桿,耳中聽見船上眾人齊呼哥哥,然而轉(zhuǎn)瞬之間便聽不到了。 與此同時,一個瘦小身影,頂著拍面而來的浪花,死死握著一柄小匕首不松,那匕首深深插在鯨魚右側(cè)的臉頰上。 正所謂:吞舟鼓浪怒如狂,撼海翻波軀甚長。長笑聲中離北境,長鯨負我至扶桑。 第371章 扶桑有女真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