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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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裴醒知勾著人的脖子游了半段時終于來了人,幾個保鏢利落的跳入水中,迅速把二人帶上岸。 一番救急后,那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瘦弱女孩吐了幾口水,緩緩睜開了眼,岸上的保鏢終于松了口氣。 模糊的視線里黑影閃動,逐漸放大的感官也在收集周邊的呼喊,季清徽沒有理會身邊陌生的黑衣男子,她四處打量,最終尋找到了那張清麗脫俗的臉。 季清徽還未真正清醒,卻聽到稚嫩的聲音緊緊抓住她的耳膜,要她聽清她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我叫裴醒知,記住是我救得你?!?/br> 當(dāng)時,季清徽也不過剛來季家,別說朋友,出門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 季瀚辰整天忙到不見身影,季星玥脆弱又陰郁,突然冒出一個救命恩人,當(dāng)然得找機會報答人家。 還有一點,她實在需要一個朋友。 季清徽要離開季家這件事,早就告訴了裴醒知和許知念,兩人沒怎么驚訝,只有許知念關(guān)心她有沒有拿到補償金。 畢竟救了季家小姐的性命,除了這么多年的養(yǎng)育,多給些錢也不是什么大事。 季清徽瀟灑的甩了甩及腰的大波浪,得意的豎起一根手指。 許知念點點頭,也就那樣吧。 “還算有良心?!?/br>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終于把話頭再次落回到裴醒知身上。 眼下裴醒知的處境十分尷尬,不說最近圈子里的談資都是她和裴佑慈,關(guān)鍵是被剝奪了裴家股權(quán)后,明面上裴醒知已不再是核心成員。 身處世家,什么私生子、非親生都不重要,哪怕別人背后議論紛飛,只要實權(quán)在手,事關(guān)利益,誰見了面都得敬上幾分。 被卸了權(quán)的裴醒知相當(dāng)于被公告示眾,她已不在繼承者的名單上。 許知念玩著手里的打火機,半天才說出一句。 “要不,你跟我姓吧?” 沒有人理他,他兀自笑著。 “齊家丟了鑫源的項目不會善罷甘休,盯著點肖仁富,小心狗急跳墻?!?/br> 眼下裴醒知和許知念的公司剛開始有營收,卻是虎口奪食,雖然齊家正處于衰退的境地,但終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這個小公司無論如何都比不上齊家這尊大佛。 且不說還不能太活躍,根本原因是不能引起葛馥芮的注意,稍有不慎就如同被踩在腳底的螻蟻,任人宰割。 瞧裴醒知聊工作,許知念也不再插科打諢。 “洛哥昨晚聯(lián)系我給了個新項目,我找人查過那家的背景,可以接手?!?/br> “裴洛給的項目還需要這么謹(jǐn)慎?” 季清徽忍不住調(diào)侃。 “他給的項目自然穩(wěn)賺不賠,不過謹(jǐn)慎點也沒什么不好?!?/br> 公司正是擴張的時期,雖然項目緊缺,但也不得不小心行事,畢竟以現(xiàn)在的形勢來看他們腹背受制。 “喂,你可千萬別再這個時候得罪你哥,能不能翻身還得靠裴洛。” 裴醒知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就連從齊家手里搶過來的這單都是她從裴洛那兒得到的消息。 現(xiàn)在裴洛已經(jīng)知道她蓄意搶奪資源,且不說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還能不能繼續(xù)從裴家獲得資源,如果被齊家和肖仁富查到是他們在從中作梗,裴洛會不會出手幫忙都不可知。 項目到手,裴醒知纏著裴洛的時間大大減少,她一連加了好幾天的班,和許知念一起做完最后的匯報方案才算歇了口氣。 好不容易忙完了前期階段,回裴家時卻發(fā)現(xiàn)家里多了個陌生女人。 “醒知回來啦,快來認(rèn)識一下,這是周家的大女兒書禾,你得叫聲jiejie?!?/br> 吳矜紓身邊坐著裴佑慈,笑著招呼裴醒知過去,手還親昵的拉著周書禾。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向裴醒知襲來,這場景怎么看都不像是尋常招待。 她與周書禾淺淺打了聲招呼,剛要開口問裴洛在哪兒,人就從拐角處走了過來。 自從上次不歡而散,兩人還沒有好好坐下來和解過,她忙著新項目,裴洛只會更忙,只要她不上趕著找不痛快,裴洛倒落得清靜。 今天這樣的場合,以往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裴洛的身影,顯然是吳矜紓再次動起了撮合兒子感情的念頭,這才把人叫到了家里。 原以為結(jié)果與從前無一差別,但這一次,裴醒知猜錯了。 “聽裴洛說你最近上火,我已經(jīng)讓廚房準(zhǔn)備了清火的飯菜,一會兒嘗嘗看。” “不用麻煩的阿姨。” 吳矜紓另一只手也搭上了周書禾,笑容更深。 “怎么會麻煩,說不準(zhǔn)你什么時候就和我們同住了,要是飯菜不合口味,我也好先了解一下啊。” 說完,吳矜紓還不忘瞄一眼坐在另一邊的裴洛。 裴洛沒作回應(yīng),喝了口茶后看向站著不動的裴醒知。 “過來坐?!?/br> 最近樁樁件件的事都令裴醒知焦頭爛額,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究竟崩潰到何種地步,才會讓裴洛多在意她一點。 其他的她都可以不管,哪怕被萬人唾棄,被指摘她不顧人倫,只要裴洛完全屬于她,怎么都無所謂。 可現(xiàn)在裴家兒媳明晃晃的登堂入室,人還是裴洛帶回來的,好似在嘲笑她對他的每一次剖白。 “她是誰?” 明知道是明知故問,裴醒知還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周書禾,話卻是在問裴洛。 早已摸清女兒脾氣的吳矜紓,聞到了不尋常的氣息,連忙出聲解圍。 “書禾在和哥哥交往,以后會常來家里玩,醒知也要盡快熟悉起來啊?!?/br> 吳矜紓不敢說的太過,一是怕裴醒知不管不顧的鬧起來,二是顧忌周書禾或許還不清楚裴醒知對裴洛的依賴程度,畢竟是兒子第一次帶女友回來,說不準(zhǔn)就定下來了,可不能隨意就毀了這樁情誼。 交往?什么時候? “讓她走。” 裴醒知終于看向裴洛,眼神透著狠意,恨不得立馬讓那人從眼前消失。 “注意你的言辭。” 多時未出聲的裴洛平靜開口,看著不遠(yuǎn)處即將爆發(fā)的meimei,他突然起身。 “媽,我和書禾還有事,一會下來?!?/br> 說完,周書禾乖順的跟在裴洛身后打算離開,裴醒知沖過來擋住了裴洛的去路,也讓她有機會近距離打量起男友的meimei。 心慌大過于憤怒,但一貫跋扈的裴醒知在除了裴洛以外的人面前,從不屑于示弱。 她仰著頭固執(zhí)的直視那雙淡漠的深眸,把希望寄托于能在里面找到否定的回答。 可她從未看懂過這個自己一心追尋的哥哥,唯有他開口,才能定奪她安心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