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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得意地看著江弈安。 江弈安先是一頓而后就笑了笑:“花里胡哨?!?/br> “花?”顧淵笑道,“我覺得挺好。” 顧淵話還未說完,江弈安抬手之間,無數(shù)只淺金色飛鳶霎時(shí)間從四周升起,紙鳶慢慢升到空中,江弈安輕輕握拳,飛鳶在一瞬間化為無數(shù)金塵從天而降,落進(jìn)周圍人的衣服上變得熠熠生輝。 “這般景致,你要好好記住才是?!苯陌驳馈?/br> 人們歡欣,熱鬧聲包裹著整個(gè)宣州。 “是顧大夫!” “顧大夫啊……” …… 人們交談著。 “爹??!顧大夫又耍戲法了!” “你別胡說……” …… 什草集也被裝點(diǎn)得一片鮮紅。 顧淵推開什草集的門,他抓起前擺,轉(zhuǎn)身朝江弈安伸手:“請(qǐng)吧蘅蕪君?!?/br> 江弈安笑了笑遞過手去。 郭舟坐在正堂,微笑著看著兩人。 兩人在郭舟面前站定,然后同時(shí)掀開前擺跪下,顧淵便湊過去對(duì)江弈安說:“蘅蕪君若是覺得繁瑣,那我們就直接入洞房吧?!?/br> 江弈安挖了顧淵一眼。 “蘅蕪?!”楚軒道。 “哪個(gè)蘅蕪?”郭舟奇怪。 顧淵笑了笑:“怎么?不可以?大人你快些,不要讓他跑了。” …… 禮成,顧淵和江弈安端過茶,兩人齊道:“日月山河,千里同明?!?/br> 入夜,江弈安輕輕推開房門,他走到床榻旁看著銀色月光輕輕鋪滿的床榻。 江弈安微微沉下身子去,抬手撫在被褥上,他微微一笑,感受著此刻的平靜。 半晌,江弈安抓起被褥的一角輕輕放到臉邊,他閉眼將被褥湊到鼻尖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整張臉都埋進(jìn)被褥里。 全是顧淵的氣息。 咔嗒。 門被推開了,江弈安慌忙轉(zhuǎn)身看到顧淵站在他身后看著他。 顧淵飲酒后臉微微泛紅,他看著江弈安攥著被角站在自己面前,方才的行為他早已看進(jìn)眼里。 顧淵靠過去,抓起江弈安手上的被褥扔回原地,他站在江弈安身后摟住了江弈安,彎腰將自己的頭埋進(jìn)江弈安的頸窩里。 他長(zhǎng)呼一口氣:“外面好冷?!?/br> 時(shí)間靜止了幾秒,衣袖沙沙作響,江弈安慢慢轉(zhuǎn)身,顧淵直起頭看著他。 “仲冬哪有不冷的道理?!?/br> 顧淵看著他道:“今天格外冷些?!?/br> 他抬眼,一步一步地把江弈安逼向床邊。 江弈安慢慢退過去,顧淵輕輕抬手,捏起江弈安高髻里的一縷黑發(fā)沉沉道:“你這般誰也不怕的模樣,我以前就好像見過似的?!?/br> 江弈安笑了笑。 顧淵接著道:“你若是矮髻我可能便不會(huì)心悅你,”顧淵道,“你就該是這種獨(dú)傲的模樣。” 江弈安也慢慢靠過去,他抓起顧淵的衣袖,把側(cè)臉放到顧淵的胸前,他聽到了顧淵的心臟在自己耳邊鮮活跳動(dòng)。 這一些都是真的。 “弈安,等我去了長(zhǎng)生門,我也想要一個(gè)你這樣的銀冠?!鳖櫆Y低頭看著。 江弈安笑了笑:“自然是可以的,你若入我長(zhǎng)生門,叫我一聲師父,我自然就會(huì)給你?!?/br> 周圍瞬息寧?kù)o,顧淵微微頷首,撈起江弈安的脖子看著他。 “顧淵……”江弈安叫著,閉眼吻住顧淵。 顧淵的手自然地?fù)嵘辖陌驳难?,指尖婆娑,他觸到了最靠近自己心靈的東西。 兩人一邊吻著,顧淵一邊微傾順勢(shì)讓江弈安仰臥到床鋪上,他掀開衣擺跨跪在床榻上,一手扶著江弈安的后頸慢慢將唇從他的臉上滑到他的側(cè)頸。 “顧淵……” “嗯?”顧淵回應(yīng)。 他抬眼看著江弈安的眼角微微閃爍,而后又再次俯下身去,他看著江弈安微微泛紅的脖子,伸手探向他的腰邊就輕輕拉開江弈安腰封外那根金色的繩帶。 顧淵一邊拉,一邊探著頭吻著江弈安。 不過片刻,江弈安身上的束口護(hù)腕、外衫已經(jīng)散亂在床榻上地面上,顧淵吻著江弈安感受著江弈安的氣息,就在這時(shí),江弈安突然伸手將顧淵把自己推開。 “你……” 顧淵看著他。 江弈安微喘著,抬手就撫到顧淵的腰上,一瞬間也將顧淵的衣帶一下子扯開。 顧淵看著咽了咽口水。 “你……” “日月山河,千里同明?!?/br> 江弈安話畢,撐起上半身一只手拉下顧淵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斷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顧淵也順勢(shì)倒下,就這樣貼著江弈安的胸口。 此刻,顧淵已經(jīng)忘卻一切,他覺得此刻便應(yīng)該終結(jié)。 如果可以的話。 衣服褪去,顧淵撫著江弈安的側(cè)腰,他觸到手里的皮膚才知,夜里,他的身體居然這般涼。 顧淵撫著他,微微地沉下頭去。 一低頭,就看到右肋上那塊已經(jīng)成疤的傷口。 他指腹輕輕摩挲,不知為何,一種好像飽經(jīng)磨礪又失而復(fù)得的情感一下子就冒上鼻尖,他微微皺眉,硬是強(qiáng)忍回那股酸勁到心里。 江弈安將他所有細(xì)微的表情都全部看到眼里,他知道,自己不言,顧淵卻是能明鏡于心的。 情義之難得,誰都會(huì)在這片洪流里深陷動(dòng)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