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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璞聲背對著他沒有說話,曹殊見此繼續(xù)說道:“爹!如今玄靈子在我體內(nèi),倘若九境知曉,那萬眾之矢便不再是他了,這樣一來死的就是我了!爹,這筆帳我算得清楚,既然如此,我們兩個,誰也不能出事?!?/br> “好,我會放了他。” 曹殊聽到這句話他松了一口氣:“爹,只要軫離安然無恙,我們或許還可以再想將玄靈子從我體內(nèi)取出來的辦法,江、江弈安、我、我會上長生門跟兩位仙尊說清楚,江弈安是一定要救的,在這之前……” 曹璞聲湊過去,小聲對曹殊說:“殊兒,你的真心,用不了幾時?!?/br> 曹殊一怔,但他知道,此時不并是說這個的時候,他立馬回過神來:“爹,我有一個法子……”他沒打算等曹璞聲開口,“西南玉山真武閣,那里本就是仙家之所,雖來往仙人,但倘若軫離進閣做個小仙,沒有真武閣的允許,他人斷然不敢傷他,只不過,我需要得到的您的一個首肯……” 曹殊沒想到,到了如今,自己竟然真的有求曹璞聲的時候。 曹璞聲背著手站在原地還是沉默著,片刻后他轉(zhuǎn)身對曹殊道:“希望你的決定是正確的?!闭f完曹璞聲黑衣一轉(zhuǎn),化成紅色火焰就消失在曹殊面前。 此時,黃昏微沉,眼前的海池紅光一片,就如同一片燃著火的天空一般。 等曹璞聲走后,曹殊站起湊過去,軫離拖著虛弱的身子看著他:“我可不會感謝你?!?/br> 曹殊笑了笑:“不必謝我,卜羅沼你救了我,這是我該還你的?!?/br> 軫離仰著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曹殊:“卜羅沼本就是我的地盤,不是救你,是怕你臟了我的卜羅沼?!闭f到這里,軫離有些神傷,他待了千年的卜羅沼,竟在那一夕之間幻滅。 曹殊搖了搖頭笑著:“我知道,卜羅沼那般美景,如今卻毀了,是我對不起你?!?/br> 軫離金色的瞳孔在夕陽下閃著微光,他遠遠地朝海池邊緣看去:“在卜羅沼的這些年里,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軫離話沒說完,曹殊就說道:“一直孤身一人?孤身多少年?我如今雖弱冠一年有余,也還是孤身一人?!?/br> 軫離笑了笑:“說不清了,如今我千年有余,自不是與你一般用年歲算得清楚的,”他接著說道,“說也奇怪,卜羅沼無人敢進來,如今,我卻還從水里撈出一個來?!?/br> 曹殊一聽笑起了聲:“有什么奇怪的,我可不是那種慌張之人,自是那季子雍和江……”他不自覺地就提起江弈安,內(nèi)心顫了起來,“江弈安,長生門還有個江弈安呢?!?/br> 曹殊隨著軫離看著風越山頭落下的太陽,他突然覺得倘若人可以跟太陽一樣,朝升夕落,那該多好。 軫離轉(zhuǎn)頭看到曹殊面露苦色,轉(zhuǎn)口說道:“怎么?你曹殊什么壞心眼,難道想把我一輩子關(guān)在玉山?” 曹殊拍了拍衣服笑了笑:“自是如此,你看你,”曹殊抬起手朝軫離的蛇尾一揮,蛇尾上的傷口全部都消失了,“你這么漂亮,被人抓去作蛇皮衣裘的話,可讓我如何是好?!?/br> 曹殊彎起腰攔腰將軫離橫著抱了起來:“江弈安我自是會拼命相救,可九境十六州,我不信那法子非你不可?!?/br> 說完,曹殊往天空一躍,消失在這片廣闊之中。 黃昏已經(jīng)下沉,夜晚終將來臨。 片刻后,曹殊將軫離輕輕地放在隔壁房里的床榻上,軫離揮手一遍,身上還是那套干凈的銀繡白衣,月光從窗戶上透了進來,照得他身上的銀繡越發(fā)奪目。 “軫離?你的藥……”門外傳來一陣陣敲門聲。 是謝無芳。 曹殊走過去推開門,謝無芳看到曹殊站在自己眼前還有些驚訝。 “師、師哥?” “藥來了啊,你走吧,讓他自己喝?!?/br> 謝無芳手上的藥被曹殊一把奪了過來,謝無芳先是呆住,然后默默笑了笑:“那師哥小心些,仔細……別讓軫離燙著?!?/br> 曹殊關(guān)上門走了回去:“喝了,明天就去真武閣?!?/br> 軫離接過湯藥,一口就將湯藥一滴不剩地喝了個精光。 曹殊走過去,照著軫離白色的尾巴輕輕踢了一腳:“收起來,睡覺還要抱著它不成。”說罷,他抬手越過軫離,俯身拉起軫離身后的被子,“你別告訴我,蛇睡覺不蓋被子?” 一瞬間,白色蛇尾就在曹殊不注意的一瞬間變成兩條人腿。 曹殊一轉(zhuǎn)頭,臉與軫離的臉正好對到了一起,此時他呆在原地看著軫離才發(fā)現(xiàn),軫離頭上的白發(fā)又軟又細,眉毛是黑的,可睫毛確是白的,這時,睫毛下那雙煜煜生輝的金色瞳孔就這樣看著他。 曹殊眨了眨眼猛地站起離開床榻:“明天去真武閣。” “唰——”軫離半臥在床榻上,他的一只前臂曲在上面支撐著身子,另一只手緊緊攥著曹殊的衣襟,就這樣將曹殊拉著湊了過來。 軫離仰著下巴,將自己的唇緊緊貼到曹殊的唇上,口中的藥就這樣被舌頭推了過去。 片刻,軫離松開手看到曹殊一臉呆滯:“你也該喝藥了。” 曹殊慢慢轉(zhuǎn)過頭看著他:“藥得自己喝,小心把衣服弄臟?!闭f完,曹殊棲身身而上,一邊靠近軫離一邊快速褪去外衫,他隨意一丟,伸手撫上軫離的后腰,“你這衣服銀繡霓裳的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