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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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人快要將她拖出門檻時,東方嶺有些陰冷滲人的笑容在一旁響起。 “國公爺既然下了令,你們這些執(zhí)刑的人就不能偷懶,若是不夠用力,你們就替她受刑好了?!?/br> 這聲音十分冰冷,不帶一絲情感,下人們卻聽出了威脅之意。 一個個的抖成了篩子,連忙稱是。 而被他們像是拖死狗一般拖著的李氏,臉上已經(jīng)嚇得沒有了一點顏色。 她想要開口求饒,卻發(fā)現(xiàn)自己顫抖的說不出一句話,甚至她清楚的感受有液體順著大腿緩緩的向下流動。 等她被拖了出去,地上赫然留下一灘淡黃色的液體。 原來李氏竟是被東方嶺的一句話,嚇得尿了褲子。 東方嶺聽著院外的慘叫,輕輕蹙眉,心中想道,可惜這國公府沒有刑房,不然用帶著小鐵刺的實木板子打下去,那聲音應該會比現(xiàn)在動聽多了。 鎮(zhèn)國公聽著那叫聲,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他頗為疲憊的捏了捏眉心:“今日恐是不能與王爺議事了,不如改日再與王爺商議?!?/br> 他這話便是在下逐客令了。 東方嶺眸子看向白色帷帳里,床榻上安靜躺著的馮歲歲,突然想到了什么,垂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 他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這丫頭發(fā)育的倒是不錯,質(zhì)地柔軟的很。 “本王便不擾國公爺?shù)那鍍袅耍孓o?!彼Φ?。 鎮(zhèn)國公看著那張比女人還俊美的臉,有些微微抑郁。 * 馮歲歲醒來時,已是傍晚。 夕陽透過窗欞照進來,橘紅色灑了一地。 她揉了揉眼睛,看著空無一人的屋子,喚道:“翠荷——” 過了沒多久,翠荷端著一碗藥,小跑了進來。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她松了口氣,臉上還帶著些擔憂。 馮歲歲迷茫的問道:“我剛才怎么了?” 翠荷半蹲在床榻邊,將手里的藥湯遞給了她,嘆了口氣道:“郎中說您飲食不當,再加上風寒侵體,所以您暈倒了。” 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暈倒在安平郡王腿上?!?/br> 馮歲歲接過碗,苦兮兮的看著碗里的湯汁,一股刺鼻的苦味鉆進了她的鼻子。 她愣愣的聽著翠荷說話,聽到最后一句話,表情更愣了。 “什么?”她問。 “小姐,什么什么?”翠荷不解。 “你最后一句說什么?”她又問了一遍。 “您暈倒在安平郡王腿上?”翠荷試探,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準確的說,是懷里?!?/br> 馮歲歲:“......” 她無奈的捂著自己的臉,好丟人! 隨即,她又搖了搖頭,正色的想,她只不過是低血糖了而已,又不是故意摔在他身上的...... 等等,他會不會以為她是故意的? 馮歲歲有點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她知道原主在京城里的風評不好,所以在安平郡王出言相諷后,她會毫不猶豫的反諷回去。 沒想到她竟然會暈倒在他懷里,他肯定會認為她是故意的......這么瑪麗蘇的劇情,不都是現(xiàn)言無腦總裁文里出現(xiàn)的套路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本古早狗血文里??? 翠荷看自家主子一會搖頭一會晃腦,時不時還會把臉埋進雙腿上,一副羞澀而又慚愧的樣子。 翠荷欲言又止的戳了戳她的腿,擔憂的問:“小姐,您是不是又嚴重了?我去請郎中吧。” 馮歲歲猛地將埋進腿里的臉抬了起來,手中碗里的藥險些灑了出來,她舉起那一碗苦澀的藥汁,咬牙一口悶了。 “我沒事!”她咬牙切齒道。 翠荷搖了搖頭,果然她家小姐的病不輕!平時小姐喝藥都跟吃毒藥一樣,什么時候如此干脆的喝完過一碗湯藥。 馮歲歲回味著嘴中苦澀的藥汁,神情怪異的問:“翠荷,你知道安平郡王的事嗎?” 翠荷點頭:“知道些?!?/br> 馮歲歲撇了撇嘴:“那你跟我講講?!?/br> 翠荷不疑有他,開口道:“聽說安平郡王從小養(yǎng)在寺廟,后來又到邊關(guān)去歷練,在戰(zhàn)場上一戰(zhàn)成名。王爺在一次戰(zhàn)役上救了皇上,雙腿被敵軍用長矛刺穿,所以雙腿殘廢了。因為這個,皇上對王爺很是縱容呢?!?/br> 馮歲歲腦海里映出那個人的雙腿,心中百味雜談,因他一見面就對她出言相諷,所以她對他的印象并不怎么樣。 翠荷又想起什么似的,笑道:“小姐,這次還要感謝安平郡王,他今日幫小姐說了不少話。李姨娘也因為王爺試壓,當眾被打的吐了血,聽說屁股都被打的血rou模糊呢?!?/br> 馮歲歲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自言自語道:“不知他年少輕狂時,在戰(zhàn)場上是何等風華。” 翠荷以為自家小姐在問話,認真的想了想,答道:“聽我阿娘說,安平郡王在戰(zhàn)場上百戰(zhàn)百勝,人送外號‘白面閻羅’,閻羅見了他都發(fā)愁,應該是很風光厲害的人物吧。” 馮歲歲聽了,不語。 一生病她就喜歡多想,也許安平郡王過兩天就把這事忘干凈了,她又不是土著人,不就是暈在他懷里嗎? 她還沒有跟狗血總裁文里一樣,一暈倒就嘴對嘴親上呢。 這有什么大不了?! 想她演戲的時候,各種吻戲,各種床戲,她也臉不紅心不跳的上了。 這樣一想,馮歲歲就淡定了許多。 想什么男人,還不如想著怎么賺錢比較靠譜。 “翠荷,我有些餓了,有吃的嗎?” 翠荷應了一聲,起身出了門。 馮歲歲決定,吃完飯就出門找找賺錢的門路,她就不信她一個現(xiàn)代人,還玩不轉(zhuǎn)這小小一個架空國家。 這次帶過來的飯菜,就明顯的變了個樣,食盒里裝著參雞湯,rou粥還有幾碟清淡又美味的小菜。 馮歲歲細嚼慢咽的吃著,感嘆著,總算能吃上一頓像樣的飯菜了。 吃完后,外面的天色黑的差不多了。 她支開翠荷,讓翠荷回房休息,自己偷摸的打了一盆水,將臉蛋上慘不忍睹的濃妝洗了個干凈。 未施脂粉的臉上,終于有了些紅潤的顏色。 她從柜子里翻出面紗,給自己系好后,便摩拳擦掌的準備從狗洞鉆出去。 這個狗洞不大,所以原主可能沒注意過,也就沒讓人堵上。 馮歲歲費勁的扭著屁股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往里頭鉆著。 肩膀縮了縮,輕松的過了洞,然后是胸和腰,最后在屁股往前拱的時候,卡在了洞口。 她深吸一口氣,使勁往前拱,卻怎么也過不去。 馮歲歲嘆了口氣,不由得有些無奈,這個屁股咋能這么大,很妨礙她爬狗洞??! 她在多次嘗試無果后,有一種想讓翠荷一腳把她踹出狗洞的沖動。 馮歲歲兩只手使勁的扒拉著墻邊,又用力的收縮著臀部,牙一咬,心一狠,猛地往前一拱,竄出好遠。 她淚眼汪汪的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自己刺痛的屁股,眨眨眼打量了幾下她身處的地方。 鉆出她院里的狗洞,就是隔壁府的地盤了,因為常年沒人住的關(guān)系,府里死氣沉沉的有些嚇人。 不過也幸好沒人住,她才能通過兩個狗洞爬出去。 馮歲歲用同種方式鉆出了隔壁府的狗洞,咬牙切齒的抬起頭時,被眼前的景色迷住。 爬出第二個狗洞,府外竟是一片小野林,往前走走,就能看到一條波光粼粼的河。 月亮映在河里,美極了。 她沒有多耽擱,往前走了沒多遠,出了林子,便是京城街道。 街邊張燈結(jié)彩的掛著紅燈籠,在黑漆漆的夜里,照的人心里暖暖的。小販們在路邊擺攤,賣的東西五花八門,她好奇的張望著。 擺著云吞面的攤子上,飄散出香噴噴的味道,即使馮歲歲吃飽了,還是饞的暗暗咽口水。 她往前繼續(xù)走著,因為卸過妝又帶了面紗,她一點也不怕被人認出來,所以走起路來張揚的很。 “小姐,請問您知道韻梅苑怎么走嗎?” 沙啞的聲音,從她身旁傳來。 馮歲歲下意識的看向聲音的來源,看到了一個矮個子的中年男人。 “我不知——”她抱歉的笑了笑,還未說完,就感覺到一股怪異的香味鉆進了她的鼻子里,她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朝著一旁軟了下去。 第14章 花魁若水 一陣緊促的叩門聲響起。 眉娘聽見屋外的叩門聲,連忙小跑著打開了門。 中年男人將手中的一個黑黃色的大麻袋扔了過去,走到桌子旁,自顧自的端起茶壺喝了起來。 眉娘上前走進麻袋,驚呼:“哎唷,你這糙漢子,就不能輕一些,再把這美人摔壞了怎么辦?!?/br> 中年男人嗤之以鼻道:“得了吧,哪有那么不抗摔?!?/br> 眉娘解開麻袋口,一個身材纖細,不施脂粉的弱質(zhì)美人從里頭露了出來,她捂了捂嘴,笑道:“多虧了你,不然今晚那小賤人跑了,上面怪罪下來,奴家可就不好交代了?!?/br> 中年男人喝完水,把茶壺一扔,走到眉娘身邊,一手摟住她的蛇腰,另一只手動作粗魯?shù)拿艘话阉啄鄣哪樀啊?/br> “誰讓你這樣不小心,韻梅苑的花魁你都能讓她跑了,得虧我在路上碰見這個美人,這美人長相如此傾城,替花魁賣個初夜也能湊合一下。等到我抓回那個賤貨,直接破了她的身子,看她還能逃到哪里去?!?/br> “哼,奴家看你早就對那小賤人有想法?!泵寄锒辶硕迥_,嬌嗔道。 中年男人把臉埋進她的脖子,吸了兩口脂粉的香氣,神色凝重道:“今個晚上有貴客,你可千萬招待好了。我給這美人下了藥,短時間里她醒來也動不了。你可記住,要是沖撞了貴客,咱們誰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