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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徐長老眉頭蹙得緊緊的,臉上滿是不贊同。 司泉坷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對方,恭恭敬敬地行了套禮,卻沒有說出真實原因。 他是追著他的令牌來的。 半年前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司泉坷其實一點都不記得了,只是那之后,他的首席弟子令牌就不見了。 隱隱約約猜到了是幕遲所為,卻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司泉坷并沒有上報令牌丟失一事,左右?guī)熼T上下也都認(rèn)得他,并不礙事。 說來奇怪,那天晚上過后,他越發(fā)念念不忘那個勁瘦挺拔的身影,每每午夜夢回,都忍不住回想起初次見面那個冷淡的眼神。 只可惜,他在不久以后被一個黑衣蒙面人莫名其妙地暴打了一頓,愣是養(yǎng)了好幾個月才能下床,下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這位新來的師弟,而后不出所料的吃了閉門羹。 對此,幕遲表示:揍輕了。 今日會談之上,看到秦軒之那樣對待幕遲,司泉坷其實特別想沖出去,可是別說他沒有實力,就算有,他身為霜嵐宗首席弟子,也決不能做出這等沖動之事。 哪怕是他師父,面對秦軒之,也只能點頭哈腰,極力討好。 但他說什么也放心不下幕遲,甚至于會談上頻頻走神,便趁著眾人安排住宿的功夫找了個理由跑了出來。 與尋常令牌不同,司泉坷由于是首席弟子的緣故,權(quán)限極大,因此為了以防萬一,他曾在令牌上滴了一滴他的本命精血,可以隱約感覺到位置。 可奇怪的是,他明明感覺到令牌就在這附近,卻怎么也找不到幕遲。 甚至到了這會,連那絲對令牌的似有若無的感應(yīng)也驟然消失。 還被徐長老撞了個正著。 他不想供出幕遲,便隨便找了個借口,同徐長老虛偽地寒暄起來。 山洞里,軒晟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對正道這些沒完沒了的問候厭煩到了極點。 忽然,他手腕一涼,被一只冰冷的手輕輕拉了過去。 軒晟一愣。 幕遲以為他又要鬧什么幺蛾子,頭也不抬地將他的胳膊牢牢抓住。 “別動,給你療傷?!?/br> 說完后,幕遲半天沒得回應(yīng),忍不住看了過去,卻只望見了軒晟冷冷扭過去的側(cè)臉。 不過,手倒是沒動。 山洞外的對話還在繼續(xù)。 在繼傷勢、修煉、心境甚至是煉藥、煉器聊完以后,司泉坷終于按捺不住,問出了困擾了他一天的問題。 “長老可知,今日秦掌門突然失態(tài),究竟是什么原因?” 聞言,徐長老沉默了許久。 久到司泉坷以為他不會說話之時,他才緩緩地開了口。 “……你知道幕秋溟嗎?” 司泉坷一愣:“略有耳聞。” “三十年前,也就是幕秋溟死后的第二日,秦軒之找到我派掌門,讓我們幫忙保管幕秋溟的佩劍。” 幕遲握著軒晟的手一緊。 軒晟有意無意地瞥了他一眼,不發(fā)一言。 果然是十四。 可秦軒之竟是那么早就拿到十四了嗎? 幕遲心中念頭飛轉(zhuǎn)。 今日山門之前,他就猜到十四是秦軒之交由霜嵐宗保管,但他一直以為十四是被人趁亂奪取,而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才讓秦軒之拿了過去,現(xiàn)在看來,真相好像并不是如此。 他記得清楚,當(dāng)年自己被追殺之時,秦軒之遠(yuǎn)在千里之外,并沒有參與。 為什么會在一日之內(nèi)就拿到了十四? 第十六章 “是那把天階神兵?” 司泉坷震驚地看著徐長老。 要知道,神遺大陸上,天階法器幾乎是足以動搖大陸勢力的存在。 從表面上看,六把天階中正道占了足足四把,但這四把其實對正道而言大多只是擺設(shè)。 確切都說,六把天階法器,真正能夠用于戰(zhàn)斗的,也只有三個。 蕭垣的血焱刀,幕秋溟的無名劍,以及秦軒之的青瑯。 至于另外三個,排名第二的天算尺只能推測天機,對于戰(zhàn)事毫無幫助,而程家和林家的…… 司泉坷曾在無意間聽掌門提過,那倆似乎都是封印型法器,作用比之天算尺還要有限,除了那兩家掌權(quán)人,甚至沒有人見過其的真實模樣。 他有些激動,若正道得到無名劍,以兩把天階的威勢,何愁敵不過那魔尊蕭垣。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 無名劍是所有天階中唯一一個認(rèn)主的法器,就算到了他們手里,也不過一塊廢鐵,沒有絲毫價值。 不然以當(dāng)年幕秋溟那不過十階的修為,早就被人暗殺了不知道多少回。 “原來如此,早些年就曾聽說,秦軒之與幕秋溟關(guān)系好得非同尋常,難怪秦掌門今日會如此憤怒?!?/br> 司泉坷了然地點點頭,又生出了新的疑惑。 “可是,這又和幕遲有什么關(guān)系?” 徐長老一愣:“幕遲是誰?” “就是秦掌門今日想要收入門下的那位弟子?!?/br> 偷聽到這里,一直沉默無語的軒晟忽然轉(zhuǎn)頭看了幕遲一眼。 “你叫啥名?” 幕遲正低頭忙著幫他包扎,同時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外頭的對話,聞言也沒多想,隨口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話語剛落,軒晟就惡狠狠地拽回了自己的手,冷冷道:“老子用得著你來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