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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名,可以理解。 就是聽上去好像和蕭垣這個名字沒什么關(guān)系的樣子。 第十五章 軒晟說的簡單,但實際cao作起來,其實相當(dāng)困難。 因為躲過兇獸,其實是次要的。 此處布置了多個法陣,攻擊與防御性的暫且不談,到了他們這個階段影響有限,真正不容小覷的,是那些用于警報的輔助法陣。 此類法陣多對靈力波動十分敏感,稍有風(fēng)吹草動便會立刻發(fā)出預(yù)警通知霜嵐宗高層,如若觸動,別說偷劍,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個問題。 因此,他們必須要精確地控制自身靈力不能外泄。 這就非??简炄肆?。 更考驗人的是,不僅要注意自己的靈力不能外泄,連兇獸的也不行。 也就是說,當(dāng)兇獸攻勢過來,不能躲,只能強(qiáng)受。 簡直就是拿人當(dāng)活靶子! 難怪上次見到軒晟時他全身上下都布滿了傷。 想到這里,幕遲不由皺眉,若是正常情況下,他說什么也不會做這種讓自己吃虧的事情,但現(xiàn)下這個人是蕭垣…… 他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答應(yīng)得太快,幕遲拔腿就走上前去,也因此錯過了那一刻對方突然閃過的,有點訝異又有點復(fù)雜的眼神。 湖中的東西體型比想象中大上不少,還是群居,也不知這水下是有多深,才能容納這么多只在這里面。 這是一種似魚又似蟲的生物,魚身蟲腦,巨大的嘴幾乎占據(jù)了整個腦袋,腥氣沖天,據(jù)軒晟所說,此乃鯤鵬和一種水生昆蟲后代,有一絲上古神獸血脈。 也不知道是怎么克服生殖隔離的。 兇獸等階不算太高,八到十階都有,但勝在數(shù)量龐大,以幕遲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硬抗一波攻擊能去了半條命。 但軒晟既然就是蕭垣,就算數(shù)量再多,也該能輕輕松松闖過才是。 幕遲心頭升起一絲疑惑,不過不待他多想,遠(yuǎn)處便傳來一陣不耐煩的爆吼,打斷了他的想法。 “你種菜呢?半天不過來,怎么的,還得我過去請?” …… 就沖這暴脾氣,除了蕭垣還能有誰是這樣的極品。 軒晟在湖邊布置了一些法陣,待幕遲引來兇獸后可以直接躲在陣法后面,防御效果一般,但用來防止靈力外泄卻是再好不過。 不過他顯然不是特別擅長布陣,幕遲粗略一掃,就大致推算出這法陣最多只能撐過三波的攻勢。 見狀,他的手有點發(fā)癢。 幕遲對外一直以劍修身份示人,然而實際上,他主修的是陣法,不是他自吹,光就符陣造詣而言,這世上能和他媲美的,一個巴掌都能數(shù)得過來。 這是連他師兄都不知道的事。 不疾不徐地走上前,幕遲隨手調(diào)整了一下陣法的布局以及靈石配置,又修正了幾項不必要的符文,原本略顯簡陋的陣法竟是煥然一新,效力強(qiáng)了一倍有余。 見軒晟投來目光,幕遲聳聳肩:“時間有限,這是極限?!?/br> “很強(qiáng)?!?/br> 軒晟倒是不吝嗇贊美,只是那冷笑的語氣,怎么聽都不對勁。 “防御陣都如此,想必囚人的法陣更強(qiáng)?!?/br> “什么?”他說這句話時聲音很低,幕遲沒聽清。 “說你耳聾!” 扔下這句話,軒晟暴跳如雷地召出長劍,惡狠狠地沖向湖中。 “……” 沒關(guān)系,師兄腦子向來不太好使,理解萬歲。 幕遲冷漠地想,并找準(zhǔn)了一個空缺要將兇獸都引過來。 然而一動腳,某位大爺又不樂意了, “站那!” 下意識的一回頭,鋪天蓋地的法器就砸了幕遲滿臉。 他低頭看了看,全是防御型的。 再抬頭,對方已然揮劍砍兇獸去了。 幕遲有些驚奇,看不出來,師兄對個陌生人也如此良善。 …… 意外暴富的幕遲有了法器護(hù)體,任務(wù)完成的還算順利,不過軒晟就比較凄慘了,身上掛彩不少,揮手甩了把劍給他,就催他快走。 “怎么?沒拿到你要的東西?” “不是,順手在里頭留了點東西,怕一會島炸了波及到自己?!?/br> “……” 什么是缺德,大抵就是如此。 幕遲點頭跟了上去,離開時順手將司泉坷的那塊令牌也一并丟棄。 東西都拿到手了,要這玩意也沒用了。 他不知道軒晟和霜嵐宗有什么仇怨,識趣地沒有多問,軒晟也沒有上趕著告訴他的意思,一路無話地順著來路走去,然而到了山洞口,他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外面有人! 二人迅速對視一眼,神奇地讀懂了對方眼中一模一樣地意思。 是不是你暴露的! 隨后,他們又不約而同地移開目光。 山洞外居然還是個熟人,聲音清朗,是司泉坷。 而另一個人幕遲好巧不巧也認(rèn)得,是當(dāng)初負(fù)責(zé)收徒大會的那位長老。 隱約記得,好像是姓徐。 這位長老向來不愛說話,像塊又臭又硬的石頭,也因此,此次會談他并未出席,而是留下負(fù)責(zé)宗門秩序。 然而此刻徐長老的聲音聽上去卻是出乎意料的溫和,與往常完全不同。 “泉坷,你來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