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龍飛鳳仵、上將和我都以為自己是替身、現(xiàn)任掉馬后[穿書]、我靠美食征服星際、人魚飼養(yǎng)寵物指南、干掉那個偏執(zhí)帝王、NPC都是我的儲備糧、二度沉迷、我是小師妹啊、甩了渣攻我和殘疾大佬好了[穿書]
她本來就是圈里的邊緣人物,最近幾年家里生意不好做,早就混不進中心圈。 沒想到竟然能收到請?zhí)?/br> 網(wǎng)上關(guān)注她的人不少,平日里她就曬曬包包,拆拆快遞,或者就是化化妝,也就上次簡橋梓和這次曬請?zhí)莻€例外。 【到底誰的請?zhí)。课乙姾脦讉€名媛都曬了出來!】 【加一,同想知道,別的博主都不說,我知道吱吱一定不會瞞著我們的!】 這條評論下面,吱吱用自己的小號評論里一下:【是上次那個盛京總裁的!】 這條評論很快就頂上了前排,一下子有很多人過來點贊。 【我磕的西皮又be了?那天機場圖真的太戳我了,果然只是我的一廂情愿!】 【人家魏總又不混娛樂圈,娶的又是名媛,沒看見博主說感情特別好,一群人在這里舞什么舞?】 【只不說一張圖就有那么多人磕,真是太瘋狂了!】 博主見事情有鬧大的趨勢,連忙刪了留言,關(guān)了評論。 好在這事沒有鬧上熱搜,池柳這邊也沒有收到什么負面的新聞,盛京集團的公關(guān)部就沒有出手。 他們上次就接到司呂特助的指使,以后只要有人黑總裁夫人,直接空瓶刪帖。 據(jù)說是總裁直接下達的命令。 池柳美美地在家里睡了美容覺,所有行李婚紗都已經(jīng)提前送到了北歐,只等著她這個新娘過去。 魏緒本來派來的是一架單獨的飛機來接她,池柳覺得無聊,干脆和大家坐了一架飛機。 調(diào)侃打趣的自然不在少數(shù),甚至還有人夸張地表示,為什么她要親自下地走路。 池柳差點掩飾不住她的白眼,吹彩虹屁真的還得多向松針和宋曉月學習,太尬了她也是聽不下去的。 不過有了領(lǐng)證那天的經(jīng)驗,她應(yīng)對的還算不錯。 趙惠儀撇撇嘴,她本來不想去,是馮珍香說婚禮上大半的燕平豪門都來參加,難得這樣的機會,可以好好挑一挑未來的女婿。 一心磕西皮的趙惠儀,不情不愿地坐上了飛機,還特地被安排在了池柳的身邊。 兩個姐妹因為之前的事情,本來氣氛就尷尬,那天池杉過來的狼狽,趙惠儀又看了個清清楚楚,讓池柳有些坐立難安。 還有將近十個小時。 “矯情?!?/br> 趙惠儀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我終于盼來了這一天?!?/br> 池柳:…… “魏緒呢?怎么不來和你坐一起?” 池柳清清嗓子:“他先飛過去了,要準備的東西比較多,他去親自盯著了。” 趙惠儀最看不慣她這幅驕傲的像只小孔雀的樣子,明天婚禮,池柳這個孔雀尾巴還不得翹到天上去。 她這次真情實意地又翻了個白眼。 幸好他們坐在最前排,沒有人看見。 池柳忍了忍,想起身問問怎么還不起飛,恰好手機有信息過來。 是魏緒特地掐著點發(fā)過來的:【起飛了嗎?】 池柳發(fā)了個嚶,想訴一下被趙惠儀pua的恐懼,食指在發(fā)送之前,突然一個哆嗦。 她在干什么?? 她什么時候和魏緒真情實感到了這個地步了?? 還是她要走腎不走心,堅持塑料夫妻的池柳柳嗎? 池柳克制了一下自己,面無表情的刪掉那個字,合上手機。 其實之前,天圓私底下問過她,畢竟結(jié)婚了,很多東西都順理成章。 池柳當時剛剛淋了雨,被魏緒再次吻上了,心里的漣漪怎么也穩(wěn)定不下來,還差點感冒。 她一邊給自己用生理鹽水霧化,一邊搖搖頭:“我想了一晚上,就走腎的那種。” “白睡他的□□,花他的錢,做一個美滋滋的小孔雀?!?/br> 天圓:…… “真是一點也不意外。” 天圓完全放下心來,“我還怕你再次喜歡上他呢?!?/br> “誰?魏緒嗎?” 池柳故作很大聲,“怎么可能?我好幾年前就發(fā)誓了不會再喜歡他的!” 天圓抱著胳膊,冷眼看她。 池柳每次心虛的時候,都會故意說的很大聲,天杰很早就總結(jié)出來了,百試百靈。 不過天圓也沒有戳穿,就等著池柳自己打臉。 到時候,呵呵噠。 五個愛馬仕的包包是跑不了的。 池柳柳一定會羞愧到?jīng)]辦法呼吸的。 魏緒盯著手機看了整整十分鐘,都沒有一個字傳過來。 明明最開始,是顯示對方正在輸入的。 他問司呂:“太太起飛了嗎?” 司呂馬上和機組聯(lián)系,“那邊說,剛剛起飛了。” 剛剛起飛,就是之前都沒有飛。 那個正在輸入不是假的。 每分每秒都有數(shù)十萬進賬的一方總裁,在這里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到底收到?jīng)]有收到,為什么不回消息,才繼續(xù)站起來看布置。 他提前幾天推了工作飛過來,就為了讓現(xiàn)場更完美,誰見了不說一聲池柳好命,說他們兩個感情好。 就連池柳,有時候都有點動搖懷疑。 十幾個小時之后,瑞典的一座城堡內(nèi),張燈結(jié)彩,大紅的喜字有些格格不入,池柳像是誤入這里的叛逃公主。 誰布置的? 這審美! 中西結(jié)合嗎? 池柳愣在原地,不僅懷疑起來,她的戒指會不會也是老舊的一枚銀環(huán)。 馮珍香他們先去放行李,魏緒不知道從哪里繞進來,洋洋灑灑的大雪細密地灑落他一肩頭,走到池柳的身后,很自然的拉著她要參觀。 “不用了吧?!?/br> 池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這么多人呢。 “是沒有什么好參觀的?!碧靾A幫腔,“等晚上了燈一拉,有張床就行了。” 邊說她還邊挑了挑眉,用嘴型說著:“走腎而已?!?/br> 池柳:…… 王雪曼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啞謎,來來回回看著他們兩個人,掐著腰就開始嘟囔:“好啊,你們兩個背著我做什么了?” “也沒有什么。”天圓擠到王雪曼身邊,在她耳朵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王雪曼立刻長長的哦了一聲。 “這樣啊,那的確一場床就夠了。” 池柳:……哦個鬼。 好在天杰很快過來,天圓立刻不和他們打眉眼官司,恭敬把大哥請進來,順便很小心地在天杰這里給天方上了上眼藥。 北歐這邊和燕平冬天的氣氛其實差不了多少,屋里有恒溫系統(tǒng),客廳的中央火爐里,還燒著火,噼里啪啦,合著落雪的聲音,格外靜謐。 有侍從往茶幾上擺了各種吃食飲品,幾個人干脆圍著火爐坐下。 池柳被魏緒拉在他的身邊,天圓王雪曼挑了最近最暖和的地方,一邊曖昧的瞥著池柳看,天杰自然是選了離火爐最遠的位置,據(jù)說是嫌棄煙灰。 池柳有一段日子沒有見過天杰,聽天圓說,他最近一直在海外的公司忙,被父母壓著相親兩次,最近心情一直都不好。 她多看了天杰幾眼,天杰接受到她的目光,勾起標準的嘴角弧度,一如往日一般,和魏緒池柳遙遙相望,晃了晃酒杯。 偏偏有人哪壺不開提哪壺,方城和天杰一向不對付,知道他在相親,當場就打趣起來。 天杰面目表情,就冷冷看著方城在那里說,最后方城被盯的實在說不下去,主動換了話題,cue起明天的主角。 “柳柳,這布置的你還喜歡吧?可是魏緒花了很多心思的。” 池柳:…… 她咬牙點頭:“喜歡?!?/br> 王雪曼:……呆若木雞.jpg 池柳柳,你怎么能因為魏緒,而放棄你的審美呢! 池柳不敢抬頭看魏緒,可魏緒不放過她,兩個人挨得極近,池柳甚至能隔著衣服,感覺到他灰黑色褲子里勻稱的肌rou。 有些燙。 她往旁邊避了避,魏緒低低笑了一聲,側(cè)過來身子,像是在她耳朵邊低語:“為什么不回我消息?” 池柳感覺密密麻麻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她耳朵邊爬,腦袋一瞬間哄的響起,像是要爆炸一樣,她的臉頰也瞬間就紅了起來。 “沒有為什么?!?/br> 池柳說的倉促,魏緒低低的笑聲還在蔓延,像是要撞進她的心里。 她抬眼,想使勁瞪他,卻不小心看到他的丹鳳眼里,竟然冰雪漸消,露出些許柔軟來。 窗外大雪紛飛,從萬米高空降落,落到屋檐地下,落到還在跳動的心尖。 過了今晚,他們就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