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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伶俜沒了被子, 頓時(shí)就像沒了殼的蝸牛, 反抗不能地被容停拖下床,又故意沒骨頭似的往容停身上倒。 容停扶住他,假模假樣地訓(xùn)他:“好好站著。” 又假裝不經(jīng)意地, 矜持地說:“怎么沒見你對(duì)他這樣?” 宋伶俜把眼睛睜開一條縫:“你不喜歡?” 容停一頓:“……喜歡?!?/br> “那不就得了?!彼瘟尜窂堥_雙臂, “愛妃, 服侍朕更衣。” 他又閉上了眼, 嘴角卻彎著, 像只偷腥成功的貓。容停看得心癢,當(dāng)真給他把衣服穿好了,道, “陛下還滿意么?” “滿意,一百昏?!彼瘟尜方o他鼓掌,“今晚朕還翻你牌子?!?/br> 容貴妃低頭在他嘴角親了親,并發(fā)出親切的慰問:“手不酸了?” 宋伶俜:“……” 還是去冷宮待著吧你:) 胡鬧了一通,兩人最后是踩著點(diǎn)趕到拍賣會(huì)的。 堂堂天鶴宮宮主,當(dāng)然是不可能和其他普通妖怪?jǐn)D著坐的。有兔妖侍者引他們到了預(yù)訂的包廂,包廂里頭早已擺好了冊(cè)子和瓜果靈酒,從窗戶可以俯視整個(gè)會(huì)場(chǎng)。 容停見宋伶俜的目光總是忍不住往那兔妖垂下來的大耳朵上飄,不禁有些不高興,出聲讓兔妖下去,待門一關(guān)上,就忽而一攬宋伶俜的腰,在那瑩白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不滿道: “看什么呢?” 宋伶俜吃痛,又因他這突如其來的曖昧舉動(dòng)而有些臉紅,小聲道:“我就只是覺得可愛……” 又說:“我也只是看看嘛?!?/br> 容停神情不豫:“‘只是’看看?” 宋伶俜回頭盯著他:“你……” 容停:“我怎么?” 心里想,宋伶俜要是敢說他壞話…… 宋伶俜說:“你好可愛啊?!?/br> 容停目光微緩,嘴上卻不饒他,輕哼一聲,說:“你看誰都可愛?!?/br> 宋伶俜心想這個(gè)反應(yīng)可不就是和善善一模一樣。他一下子又找到了逗孩子的樂趣,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看到了什么,拉著容停道:“你看,那是不是咱們上次看到的那只小貓?” 一面說著,一面示意容停往樓下大堂看,腦袋都探出窗戶了。 容停一把將他揪回來,表情愈發(fā)不樂意:“什么小貓,沒印象,你好好坐著,摔下去我可不管你?!?/br> 宋伶俜心里捧腹,突然湊到他面前,近距離看了他一會(huì)兒,鼻尖蹭了蹭他的:“你怎么連小孩子的醋都要吃?” 心思被點(diǎn)破,容停臉上有點(diǎn)掛不住,嘴硬道:“那又如何?” “不如何不如何。”宋伶俜的眼睛里滿是笑意,保持著這種隨時(shí)要斗雞眼的距離和他對(duì)視了好一會(huì)兒,緩緩垂下眼簾,視線定在他形狀姣好的嘴唇上,幾乎是用氣聲兒說,“我有點(diǎn)想親你?!?/br> 容停目光閃了閃,耳尖有點(diǎn)紅:“你別撩撥我?!?/br> 宋伶俜偏不,飛快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坐回原位,并拿起桌上的冊(cè)子擋住臉:“快開始了,我們還是看看都有什么東西吧。” 妖精的拍賣會(huì),呈上來的自然大多也都是適合妖精用的東西。 宋伶俜一目十行,看到?jīng)]聽過,又無法根據(jù)字面意思理解的,便側(cè)頭去問容停,問完之后常常會(huì)被親一下唇角,或者被投喂一點(diǎn)水果或酒水。 然后他看到了壓軸的拍賣品:鳳凰冠羽一枚。 他一頓,看向容停。 他聽說過,龍鳳生性高傲。龍有逆鱗,觸之即死;而比龍還要講究的鳳凰,不能碰的地方就更多了,冠羽這種東西,就算是鳳凰不小心死在了外面,也會(huì)在死亡的那一刻自動(dòng)毀滅。 按理說,絕不可能流落在外,更不應(yīng)該被拿出來拍賣才對(duì)。 容停的臉色卻很平靜:“看我做什么?” 他順著宋伶俜的視線看了一眼,很隨意地說:“喜歡嗎?那就買下來給你?!?/br> 宋伶俜:“我聽說鳳凰是不允許同族的冠羽……” “沒關(guān)系?!比萃:V定道,“我給你,沒有人敢說什么。” 宋伶俜起先以為,他這是在彰顯霸道宮主的威風(fēng)。 直到拍賣品一件件地拍出去,到了壓軸的鳳凰冠羽,拍賣妖忽道: “將此物托與本行的道友稱他手中還有其他鳳凰翎羽,若有需要者,可以物易物。” 此言一出,場(chǎng)下明顯sao動(dòng)了起來,而宋伶俜只覺身邊容停的氣息一冷,他察覺其中另有隱情,卻不愿隨意打聽,只好將手覆上對(duì)方手背,輕輕拍了拍。 容停反手與他十指相扣,眸中冷意漸消:“我沒事?!?/br> 那鳳凰冠羽最后還是落到了他們手中。宋伶俜問他是否要去找那人,容停卻道,不急。 那鳳凰冠羽是被裝在一個(gè)玉盒里呈上來的,宋伶俜打開盒子,立刻便有一道清光飛射出來,他眼睛花了一下,正待好好看看那冠羽的模樣,下一刻卻陡然被拉進(jìn)了陌生的情景里。 是在一個(gè)陌生的宮殿,似乎是一間書房,書桌旁坐著一個(gè)少年,正低頭畫著什么。 眼前光暈漸漸散去,那少年的面容漸漸清晰了起來,宋伶俜瞬間怔住,脫口道:“善善?” 隨即他又反應(yīng)過來,不,這不是善善。 善善沒穿過這種顏色沉悶的衣服,這是…… 那少年忽地頓筆,抬起頭來,眼瞳清澈如水。宋伶俜心猛地一跳,幾乎要以為他看的是自己,但下一刻,那少年就站起身來,沖他旁邊甜甜道:“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