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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涵?”鹿云錦瞧著這繩子片刻,誠摯地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我知道女子會用紅繩、彩繩給心上人編織東西,但是……”他看著眼前足有半寸粗的長長的紅繩說,“不是用如此粗的繩子啊?!?/br> 席厭雪認同:“對啊,編小玩意兒不都是用細繩嗎?這繩子粗的都可以把人手腳綁上,扯都扯不……” 他猛然睜大眼睛,整個人呆住。 鹿云錦不解:“怎么了?扯什么?” “不!”席厭雪伸出右手,仿佛一股惡寒襲上心頭,臉色難看至極。 “絕對不會是我想的那樣!”他撫了撫額,略微激動的說。 對對對,雖然他有時候也會一腦子黃色廢料,但現(xiàn)在可是現(xiàn)實生活中,不會有這種事發(fā)生的。 哎好像也不對,主角受就曾遇到過…… 媽呀,不敢想! 鹿云錦見他如此反常的樣子,更好奇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席厭雪抬頭兩手捂住眼睛,嘴里碎碎念著。須臾,他松開雙手,白皙的臉頰上泛著淡淡紅暈,表情尷尬:“沒,沒什么,就是想到有可能……” 他偷偷看向看遠處若無其事的殷容華和齊若楓二人,想著反正沒別人聽得到,于是刻意壓低聲音道:“說好聽了是情·趣,說難聽了就是sao·擾……不過我更偏向是我理解有問題,絕對不可能是這個意思!” 鹿云錦一聽,疑惑更大了。他往前湊了湊,一本正經(jīng)地求教:“何為‘情·趣’?” 席厭雪:…… 望著眼前雙眸清澈如水,容貌俏麗純情如白紙的主角受,席厭雪想:自己千萬不能帶壞人家! “就是兩個心意相通的人在相處時的一些加分行為,多用在……語言上,互動上……床上做那檔子事兒的時候用的最多?!?/br> 可是不帶一帶的話,就主角受這個蠢笨如豬的榆木腦袋,猴年馬月也不會把殷容華那家伙拐床上去! 鹿云錦給聽愣了。 緊接著,白皙的臉頰就浮上了紅暈。 席厭雪正襟危坐,既然說開了,那就有啥說啥,他一派導師模樣:“追人便是如此,當你正兒八經(jīng)的常規(guī)cao作行不通時,就必須得加點手段。就比如在床上,光是脫·光·光還不夠,這紅色的繩子是做什么用的?” 席厭雪邊說邊往身上比劃:“當然往胸前腰上腿上這么一纏,保管你心上人看見了不血脈僨張。還有我早先收到的那個配飾,那應該不是配飾。那是個環(huán),專門套在……” 席厭雪說到這里沉默了。 草,越想就越覺得他收到的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東西。 好奇寶寶鹿云錦紅著臉問:“套在哪兒?” 席厭雪道:“套哪兒不重要,這個套路你能懂了吧?出其不意,讓人意想不到!你要先從自身上去討好對方,吸引對方注意力。尤其是通常對付高冷的,你就越浪越好……” “咳咳?!饼R若楓終于忍不住了走過來。 元嬰期以上的修者,對周cao的感觸與聽聞都異常靈敏。 也就是說,其實席厭雪剛剛的一番話,他一個字兒不落,全聽進去了。 他一開始就想打斷的,但是貿(mào)然出手怕被懷疑有偷聽,于是作罷。 再看殷容華,微微側(cè)身背對著他,背脊僵直。下頜線緊繃著,看不清表情。 齊若楓心道;嗯,大抵也是聽到了。 于是他不得不來打斷席厭雪和鹿云錦的對話:“我和殷師弟都找過了一番,似乎并無任何異樣,怕是不像傳言般有玄機。” “啊,沒有嗎……”鹿云錦的臉上有一絲失望。 誰知席厭雪則毫不猶豫地開口:“不,有的,是你們沒有找到!” 齊若楓:“……” 席厭雪對齊若楓豎起大拇指道:“加油,相信你們是最棒的!”說完就攬著鹿云錦的肩膀去另一邊說了。 齊若楓哭笑不得。 “師兄你……”鹿云錦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你怎么會連這事都懂……” 其實問“腦子里凈想什么”更貼切,但是他沒好意思問。 席厭雪“唔”了一聲,心想我一個現(xiàn)代人跟你們這群老古板當然不一樣。 “這很正常,我最后囑咐你幾句。”席厭雪走到鹿云錦身側(cè),挺胸抬頭一手背后,有模有樣地解釋,“男子會想這個很正常,尤其是當他面對自己心儀的人,肯定會想那檔子事?!?/br> 鹿云錦的俏臉上仍帶著些許迷離,他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是所有男子都會想這種事?!?/br> 席厭雪聞言,不僅沒有反駁,反而爽快地點頭;“可不是!你說的一點沒錯!” 鹿云錦:?? 席厭雪攬著鹿云錦的肩膀示意他轉(zhuǎn)身看向后面不遠處的殷容華,小小聲說:“看見他了沒?就他!端正清冷,翩若謫仙,長著一張心無雜念的臉。這種人,我教你個新的成語,叫‘性·冷淡’!” “性·冷淡?”鹿云錦滿臉疑惑,“有這么個成語嗎?” 席厭雪使勁憋笑,然后偷偷在鹿云錦耳邊小聲說:“當然有呀,就是在床上超級無趣的意思?!?/br> 所以兄弟你未來的性生活會少得可憐,甚至沒有。 席厭雪:為你點蠟.jpg. 鹿云錦臉上剛褪下去的紅暈又回來了,并且他看到離他們幾丈遠的大師兄崴了下腳,那殷師弟的背好像更僵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