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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了下殷容華的衣袖,神情迫切地想轉(zhuǎn)移話題:“所以咱趕緊走吧,晚了怕趕不到!” 大哥別問了好不好! 殷容華垂眸看了眼席厭雪捏著他衣袖的那又細又白的手指,點了下頭。 二人便向南窟谷的正東方走去。 一路上,穿過溪流和山石水澗,他們幾乎沒遇到什么妖物。 不知為何,和殷容華走在一起,席厭雪有種穩(wěn)穩(wěn)的安全感。 明明他自己走的時候,路上時不時還會遇到幾只竄出來襲擊他的妖物。金丹期的他并不想開戰(zhàn),逃跑還是綽綽有余的。 可這會兒跟殷容華走這一段,竟然一只妖物都沒看見。 席厭雪不禁在心中感慨:主角光環(huán)真牛,給跪了。 而他沒有察覺的是,殷容華在走的時候,其實一直都有瞄他受傷的右手。 受傷的地方會散發(fā)血腥味,妖物的嗅覺異常靈敏。其實周圍早已有無數(shù)虎視眈眈的妖物窺視他們。 但也只敢窺視而已。 在感受到那受傷男子身邊存在的另一位氣息可怖的人之后,妖物們都是火速逃命的。 “到了,應(yīng)該就是這里?!毕瘏捬┑?。 他們停在一棵火紅如炬的巨形槐樹前面,這棵樹比之前見過的所有仙樹都要魁梧,足有十多層樓高。通體血色殷紅,沿著粗跟扎進地面,無限延伸,像是將血染向四面八方,就連周圍連著的山體石窟亦是血一般火紅。 席厭雪打了個響指:“就是這里!” 只不過…… 然后呢? 他記得原書中有提到這里是妖物的根源,若是能探索到其中奧秘,說不定可以得到徹底控制妖物的力量。 原書中,妖神宴時并未涉及到這血色仙樹。是到殷容華黑化,大肆屠殺后,人們才得知殷容華早已在南窟谷斬獲了仙樹奧秘。 這整座南窟谷的妖物,全部為殷容華臣服。 而這,也不過是殷容華在人、魔、妖、鬼界一統(tǒng)稱帝的開始。 “二師兄殷師弟,是你們嗎?”一道清亮的聲音響起,席厭雪回頭,竟然是鹿云錦和大師兄齊若楓! 席厭雪欣喜問道:“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鹿云錦道:“我聽人說此處妖物出沒多,便也過來瞧瞧了?!?/br> 席厭雪:…… 他就隨便編的一個說辭,竟然會成真 而且話是這么說,但其實……他未曾在附近看見過其他人。 鹿云錦看向殷容華,眼中多了幾分神采:“殷師弟,你們也是聽到傳言來的么?” 殷容華不動聲色:“是。” 鹿云錦的臉上揚起喜悅:“那干脆大家一起?” 席厭雪的眼里也只有大師兄:“好啊好?。 ?/br> 殷容華瞧見他這個樣子,輕輕蹙起眉頭。 鹿云錦自然而然地站到了殷容華的身邊,言笑晏晏:“殷師弟,不知這么久功夫,你收集到了多少塊金系靈根?” 原本想湊到大師兄面前跟大師兄套近乎的席厭雪一聽這話,立馬折回來拍了拍鹿云錦的肩膀:“哎哎哎,這就甭打聽了吧?” 大伙不都是競爭關(guān)系嗎! 鹿云錦愣了下,回過神來笑了笑說:“啊抱歉,是我唐突了?!?/br> 接著他又道:“在碰頭前,我這半天都沒打到一個,倒是大師兄收獲頗豐。” 席厭雪聞言,看向齊若楓的眼神多了幾分崇拜:“真的嗎?” 不愧是大師兄!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殷容華收回盯著席厭雪的視線,突然冰冷開口:“那又如何?!?/br> “總歸比我相差甚遠?!?/br> 席厭雪:…… 鹿云錦:…… 齊若楓尷尬一笑,語氣溫和:“師弟天資過人,除妖多很正常?!?/br> 鹿云錦也連連贊嘆:“是啊,蓮風巔多少年也未曾遇到過如此天賦極佳的。” 他轉(zhuǎn)而看向四周,似在摸索什么:“那我們要如何找到它們呢,此處會是它們的巢xue嗎?” 與此同時,殷容華和齊若楓已經(jīng)各自分開查看,似乎想要找出玄機。 鹿云錦剛也想去找,肩膀就被人拍了拍。 席厭雪道:“這會兒沒別人,師弟,你幫我個忙。” 他湊到鹿云錦跟前,將袖子里的信件拿出,抽出里面的薄紙遞給他,神神秘秘地問:“你看看這上面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鹿云錦看了看,露齒一笑,笑容明媚:“這是求愛啊,對你日思夜想,求而不得?!?/br> 席厭雪臉頰微紅,立刻拿回鹿云錦手里的薄紙:“這么露骨嗎?” 雖然能夠猜到,但是會這么大膽? 鹿云錦一臉莫名,點點頭:“是挺露骨的,這是今日這人送你的第二封嗎?第一封里寫的什么?” 席厭雪嘆了口氣:“實在慚愧,被我弄丟了,不過估計大致意思一樣?!?/br> 鹿云錦忽然道:“她不是還送了你信物,這次的是什么?” 說到這個,席厭雪立即拿出那個信封。鹿云錦見狀,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去那棵樹下坐著說。于是他們二人像一對“閨蜜”一般湊到樹下盤腿而坐,頭挨著頭,偷偷看信里的東西。 席厭雪干脆把紅繩倒在腿上,破罐子破摔似的說:“也沒什么可偷偷摸摸的吧,就是一把繩子,外界對紅色的繩子可有什么內(nèi)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