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少爺(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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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捏著衣襟領(lǐng)子,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推了推胸前的男人,小聲喃喃,“可以了,不要了......”宴亦安扒著她敞開的衣邊,低低的唔了一聲,卻還沒有放過她。 從小屋的瑞獸雕窗里看去,男人半曲著腿伏在女人懷里,將臉埋在女人胸前,側(cè)顏俊朗,在兩團(tuán)白嫩的軟rou間摩擦。 宴亦安大口吮吸著奶汁,一面吞咽,一面抬眼看她,固執(zhí)又霸道,“不行,不多吸掉些,待會便會流出來……”他不敢細(xì)想女人衣襟濕透,羞怯的模樣以及那鮮嫩的味道。甚至可以預(yù)見那些男人看見她時(shí)的急色模樣,心里酸澀得厲害,真想磨著她說不去了,把她抱回床上仔細(xì)疼愛。 可還沒等他嘗試著開口說不去了,女人就把他的臉推開,一面合攏衣襟,一面整理著發(fā)鬢,緋紅的面頰滿是艷色,好一幅雨浸春海棠。他咽了咽口水,攔住女人,“再吸幾口,矜兒的奶那么多,等會當(dāng)著別人的面兒噴出來可怎么辦?”說著又含住那圓滾滾的乳珠,舌尖舔舐著奶孔,唇瓣圈住奶頭用力吮吸起來,手指撩起層層薄紗,往她腿心探去。 “唔,”她敏感的瑟縮了一下,連忙夾緊雙腿阻止男人深入,“別,馬上就要出門了......”霧騰騰的眸子,俏麗的小臉滿是哀求。 宴亦安咬了咬牙,不愿被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欺騙。一手按住她的腿,語氣溫柔的勸慰著,“爺先讓你爽一爽,省的你待會兒想要?!?/br> “不會的,”她舔了舔唇,看著男人俊挺的容顏,“不會想要的......”一面不愿被誘惑,可腿心的潮濕又出賣了她,眼神閃躲著,往后退卻。 宴亦安把女人的小心思摸得死死的,食指順著她腿心的細(xì)縫一劃,便有蜜意滲出來。他熟練的按住陰蒂兩指快速的摩擦,待汁液沾滿手指,再沿著xue口打轉(zhuǎn),看著女人咬唇壓抑著呻吟,指尖出其不意的探進(jìn)小口,里面的軟rou瞬間收緊,溫?zé)岬哪踨ou在指尖滑動,他再探入一根指頭,女孩嬌喘連連,抓著紅木椅繃緊了腰腹。 外面忽然傳來重重的拍門聲,林源擼起袖子,看了看初升的日,焦急的催促著,“子噙!快些,待會兒日頭毒了......”他將耳朵貼在門上,聽得幾聲幽微的喘息,瞬間明白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淺淺的嬌喘像嫩草的細(xì)尖搔動著他,門外的男人心頭guntang起來,更加貼近了門縫。 蘇淮微張著嘴,男人的兩指在內(nèi)里上下攪動,曲指摳挖著媚rou,手腕帶動著指頭顫抖,酥麻和飽脹感讓她意識模糊,被門外的聲音嚇了一跳,霎時(shí)便攀上了巔峰,水液淅淅瀝瀝的滴在男人手上。宴亦安抽出指頭,一面溫柔調(diào)笑著,一面扭頭讓門外的人滾,神色轉(zhuǎn)換得毫無間隙。 林源被這煩躁的一聲吼嚇了一跳,但女人嬌怯的吟哦又把他逗得不上不下,猶豫著又催促了一聲,話音還沒落,一個杯子便在門縫間綻開,他一面拍著胸口后退,一面嘟噥著,火氣也太大了吧,難道沒被伺候好? 屋內(nèi),男人擦干手上的yin液,衣冠楚楚,一身玉白的長袍,繡著祥云瑞福,腰間玉玦看似簡潔,一閃而過的潤澤卻彰顯了豪門貴子的奢侈。 蘇淮摸著微潤的內(nèi)襯,白了男人一眼。換裙子實(shí)在太麻煩,外面的人催得急,倘若再耽擱,不知會被想成多急色的模樣,也就只好用外裙遮掩住浸濕的地方,暗自忍耐著不適,整理好發(fā)鬢,用涼水冰了冰緋紅的臉。 林源站在院中的樹蔭下,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來。宴亦安的外貌是全城傳遍了的郎艷獨(dú)絕,世無其二。林源和這人從小便是好友,看著他的臉都有了免疫力,此時(shí)歡喜的沖上前去接蘇淮。 她一身淺荷色的紗裙,烏發(fā)松松的挽了個朝云鬢,一支通體潤白的玉簪,墜著細(xì)珠串,走動間搖曳生姿,林源看直了眼,還不等自己開口說什么,便看見她從宴亦安身后露出臉來,同色系的面紗遮住了她嬌媚的臉,一雙靈動的水眸盈盈的望過來,林源有些惋惜不能見真顏,被眸子一凝,又覺得,哪怕不見著玉人面,卻也是知足了。 宴亦安甩動著扇柄,在林源頭上敲了一下,喚回來人的神,便抓著女人的手就往外走。 府門口停著好幾輛馬車,藏青色的布簾略顯簡便,她往掀起的簾布里看去,車?yán)锒逊胖鞠?,還有小仆在不斷往里迭放著。 林源一臉討好的笑著揚(yáng)了揚(yáng)手,引兩人往最前端的馬車去,蘇淮順著小凳進(jìn)了馬車。車內(nèi)寬闊,香色紗帳,軟墊上的小幾坐著一尊孔雀藍(lán)的香爐,裊裊生煙。 四處的陳設(shè)簡便而細(xì)致,邊角都裹著細(xì)棉,她故作好奇的摸索著車內(nèi)的設(shè)計(jì),被宴亦安捏了捏鼻尖,笑說沒見過世面,話一出口,他轉(zhuǎn)而想到女人坎坷的經(jīng)歷,有些后悔自己的調(diào)侃,立馬就閉上了嘴,不再多說什么。 林源扒著車框想要鉆進(jìn)來,卻被男人用扇子抵著胸口推了出去,好在身后一眾仆從護(hù)著他,沒讓他摔著。但任他在車外叫罵,男人也神色不動,讓人只管驅(qū)車。 蘇淮遲疑的想要勸說,看他一臉不悅,也不敢再開口,只是呆呆地盯著男人,格外乖巧。 宴亦安視線轉(zhuǎn)回到女人身上,思緒翻涌,待會兒還要見好些人,若都像林源一般,他可不得被氣死,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她眉心,“你怎的這般不讓人省心?!?/br> 蘇淮大抵能猜到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故作不知的眨了眨眼,扭頭去看車外風(fēng)景,似乎什么都沒察覺到。 宴亦安恨恨的磨牙,攬住女人的細(xì)腰,將她抱在懷里,緊緊的禁錮住,不讓她有絲毫閃躲,將臉埋在她纖細(xì)的脖間,無言撒嬌似的磨蹭了幾下,方才有稍許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