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少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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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騙進(jìn)了阿矜的房門,宴亦安像是長在了松菊園,在這兒備了一套他的日居用具,私下里還找人重新置辦了屋子。從外看,依舊是青瓦木欄質(zhì)樸無華,內(nèi)里卻獨(dú)有一番精妙。 內(nèi)院的丫鬟們都知道二少爺最近愛跑松菊園,一個個濃妝艷抹著,不經(jīng)意的經(jīng)過院門,卻看院門緊閉,斜生的綠樹從院墻上沿伸展出來,阻擋了一眾芳心,再無什么可探尋。 國公府的老夫人也聽說小兒子愛去松菊園,開口問過幾句,只聽宴亦安答,松菊園草木旺盛,住在院子里格外涼爽。 老夫人仔細(xì)打聽過,只聽說幾個老嬤嬤和一個奶娘在那邊,想著都是些老人家,覺得不會生什么事,便由著他去了。 院里的蟬鳴得瘋狂,男人倚在碧紗櫥的軟榻上,隔著夾紗看蘇淮泡茶,蔥白纖指在青花盞間勾畫,她一身淺青的紗裙,輕薄的衣著更加顯現(xiàn)出女人曼妙的身材,腰間的束帶墜著細(xì)流蘇,胸前鼓鼓一片,俯身之間,露出少許淺溝,嫩白得刺眼。 日頭正毒,一個云紋織錦的長衫男人,隨著仆人的指引往院里深入,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推開內(nèi)院的木門,一陣冰涼席卷,瞬間熄滅了炎熱的燒灼感。 “子噙......”男人在門邊,看見兩窗夾紗間的人,開口喚著宴亦安的字。 宴亦安原本閑適的心一緊,抬眼一看,那人走近,“你怎么來了?”他一臉不解。 來人是平日里與宴亦安玩得極好的朋友——鎮(zhèn)國將軍的小兒子,林源。 林源喘著粗氣在冰盆旁坐下,他晃動著手中的紙扇,一臉氣憤,“小爺還以為你被家里的老爺子禁足了,特意來看看,卻不想,你一個人過得挺舒坦啊......”說到一個人過時,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宴亦安平日里什么德性他最清楚不過,他可不信這男人一個人待得住。 蘇淮在男人進(jìn)來時便躲進(jìn)了內(nèi)室,聽得外面清亮的男聲,正不斷磋磨著宴亦安,邀他去山澗踩水,她眼里閃過一絲向往,再聽得宴亦安懶洋洋的拒絕,語氣里滿是不在意,他的日常就是吃喝玩樂,春日踏青,夏日踩水,秋日詩會,冬日賞雪什么的,他都覺得玩夠了,沒什么意思。 端起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清冽的茶香在口中綻開,男人眉間舒展,阿矜的茶藝真是不錯。 林源看著側(cè)邊的茶桌,還有殘留的水漬沒有清理,他唇邊一勾,直罵宴亦安不仗義,“你小子,金屋藏嬌呢?”一面說著,一面好奇的往內(nèi)室看,正要起身,卻被宴亦安一把制住,他甩了下袍子沒掙脫男人的束縛,心里更加好奇了。 原本是他邀了珊兒去澗溪游玩,偏她上次被宴亦安下了面子后,就念念不忘,非要他把宴亦安也邀來,不然就不去,嘖,這女人怎么這樣不懂取舍,宴亦安對她沒興趣,不還有他嗎......他繼續(xù)磨著男人去踩水,一面抱怨,“國公府好招待啊,坐了這么久,不見一盞茶?” 沒有仆從服侍,兩個男人都不會親自動手,誰來倒茶呢?宴亦安白了他一眼,瞬間明白林源的意圖,看他一臉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神色,無奈之下,只得讓蘇淮從內(nèi)室出來。 女人步子翩然,低垂著眉眼,舉手投足間具是溫婉??梢惶ь^,林源就怔住了——面前的人嬌媚艷麗,獨(dú)有一股獨(dú)特的成熟韻味,兩腮撲粉,又帶著不經(jīng)世事的純澈。 他捏著杯盞重重地咽了咽口水,扭頭看宴亦安,滿臉控訴,“你小子,從哪兒得的寶貝?” 宴亦安長臂一舒,將女人攬進(jìn)懷里,她輕輕的推了下,被男人抬手捏了捏臀rou,頓時便乖覺的倚在了他懷里,他滿足的藏住唇邊的壞笑,對著林源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哎,子噙,你太不仗義了......”兩個人都是愛玩的,之前也有過分享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見了蘇淮,更加心動,一臉渴望得移不開眼。 宴亦安瞬間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頭一堵,但由于抱著女人不好拿腳踹他,只是比劃了拳頭,讓他滾。 林源大著膽子忽視了宴亦安,從懷里拿出帖子遞給蘇淮,“姑娘,欲十日出游,款契闊,敢幸不外.....”滿口的咬文嚼字,裝模做樣,宴亦安拿起杯子就想擲他,卻看女人的視線落在請?zhí)?,一臉好奇?/br> 他動作一頓,想著她深居內(nèi)院,定是從未出游過。蘇淮是真想出去玩,她側(cè)頭看了下宴亦安,一臉詢問,眼睛里閃出光讓宴亦安開不了拒絕的口,幾番思索下,只得默許著女人接過來。 林源此刻也不在意什么珊兒了,宴亦安來不來都不重要了,面前這位一定要來,他故作瀟灑的甩了下袍襟,打開折扇,心滿意足的揚(yáng)長而去。 PS: 失蹤人口回歸(各科期中考,要了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