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之主,陳書記終是開口相問。不過因為有槍指著他們的關(guān)系,他沒有發(fā)出很大的聲音。 “不干什么?!?/br> 我拿著陳凱的手機,一邊翻找著什么一邊回話:“廢話不多說了,你兒子兩年多前欺負(fù)了我,還有我媽。現(xiàn)在我來討還這筆,就是這么簡單?!?/br> “你們不要威脅,也不用恐嚇,更不要白費力氣對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今天來了,就沒打算放過你們。隨便你是什么縣委書記、副局長之類的角色,現(xiàn)在在我眼里,還不是像條蟲子一樣的跪著?” 說完這些,我走至陳凱跟前,指著他手機通訊錄里的兩個號碼對其道:“老實告訴我,待會兒是不是要和他們倆出去玩?” 臉色發(fā)白的他沒言語,只是點了下頭。 “很好?!?/br> 我把手機塞到他手里“讓他們過來,大家一起把帳結(jié)清了!” “你”“嘭!” 的一聲,一直還在我手里,沒放回去的手電掄在了陳凱的眉角上。 這一擊不僅再次將其打倒在地,還讓他的眉骨開了花,鮮血飛濺。 “住,住手!別打我兒子!” 這時,跪在一旁的林彩蓮一把撲到了呼痛不止的陳凱身上,企圖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住他。與此同時,頭轉(zhuǎn)向我這邊,哀聲祈求道:“別打他!求求你!你們要多少錢,我們可以給!只求你們放過我們一家人!求你了!” “嘖嘖嘖!” 笑意yin褻的我緩緩地蹲身,撿起手機,隨后一邊用她的睡袍拭去粘上血漬的手電,一邊伸出另一手,摸上了她那還算嫩滑的臉蛋“你們娘倆還真是母子連心??!不過嘛”手開始慢慢下移。終于,我挑開了睡袍的寬松領(lǐng)口,猛然捏住了林彩蓮的那對rufang,感受著其中的溫暖與嬌膩。 “嗯!還不錯,保養(yǎng)的真好,花了不少錢吧?” 揉搓了一會兒,我收回了手,神色曖昧地注視著正劇烈聳動胸口的她。通紅水潤、瞳眸迷離的面部表情實在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不知這是因為憤怒,還是驚懼,抑或別的什么而產(chǎn)生的異常表情。 “藥效發(fā)作了?” 我扭頭問著妍舞。 她點下頭,以示應(yīng)答。得到答復(fù)的我再次笑容燦爛地對正在不停發(fā)抖,體溫上升,臉色愈來愈紅的林彩蓮說道:“我相信,你很愛自己的兒子。呵呵,那么好吧!為了紀(jì)念這份偉大的愛,我這個,嗯,我這個什么呢?噢,我這個卑鄙、下流、無恥、邪惡的小人物就來見證一下這份偉大的母愛吧!” “這位?!?/br> 我用手電指了下妍舞“應(yīng)該說剛才在這位偉大母親的身上注射了一枚藥效非常顯著的催情劑?!?/br> “而這位呢?!?/br> 手電指向了有點尷尬,又有點緊張的海建“待會就是這場偉大母子愛情動作片的攝影師!” “你,你不怕法律來制裁你嗎?” 這個時候,一直鐵青著臉,沉默不發(fā)聲的陳書記終于是忍不住了。 “哦,關(guān)于這個嘛?!?/br> 我泛著殘酷地冷笑,老神在在道:“我還要感謝你的兒子呢!是他在我很傻很天真,認(rèn)為地球很美,國家很和諧,人民很幸福的幼稚階段之時給我上了一堂意義很深刻,很黃,而且很暴力的教育課。呃,抱歉,我用詞粗俗了!” 此刻,思維極度跳脫,像磕了藥一樣興奮地我猛然從戰(zhàn)術(shù)背心里拔出了裝有大號消聲器,槍身變長的蟒蛇左輪,倏忽地沉聲誦吟:“好了!演出開始!” 四十多分鐘后“嗯,很好,非常好,保持,誒,別抖??!你拿攝像機的啦!” 正在不停說話的我看著眼前的位于地毯上場景:全身已經(jīng)赤裸,膚色泛紅,挺著對梨形,稍稍有點下垂rufang,以及些許贅rou的林彩蓮正在海建的胯間努力的吸吮著,不停的翻著白眼。在她的身下,是光著屁股,滿頭大汗,表情異常猙獰,身子向上猛頂?shù)年悇P。他現(xiàn)在,腦子里也許就一個念頭:狠狠地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發(fā)泄,不管其他。 為何他會如此?當(dāng)然,他也被妍舞扎了一針催情藥。 這樣的yin糜的場面讓我非常滿意。偶爾還偏過頭,對著在角落里,臉色死灰,混沌麻木地陳書記調(diào)笑幾句。至于妍舞呢,還是一副淡然從容,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 “啊喔太深唔太重哦!” 良好的藥效極近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yuhuo焚身,情難自制。神志已然不清的林彩蓮?fù)鲁龊=歉侄蘺injing后所發(fā)出聲聲呻吟與嬌喘著顫抖,身下自己兒子那根膨脹的雄根在她濕漉漉的蜜xue里來回抽插,可能那充塞、飽撐、脹滿的感覺使她不由得亢奮,官能的刺激使她興奮中帶有羞慚。她眼神里似乎含著幾許怨尤。但不管怎樣,此時的她,正被欲望主宰。 與此同時,手拿攝像機,站在林彩蓮身邊不停拍攝的海建也是滿臉漲紅,大口喘氣。帶著避孕套的yinjing早就縮成了一小團。這是十多分鐘前,被林彩蓮用嘴給吸出來的??伤鼍?,神志不清,性欲高漲的女人并沒有放過他,把著那根粗短yinjing吸吮舔裹了半天才放過。 當(dāng)然了,讓他上去邊拍邊享受的主意是我出的。原因嗎不論怎樣,現(xiàn)在的性欲戰(zhàn)場上就剩下了他們母子。林彩蓮如泣如訴的呻吟讓陳凱的精關(guān)已經(jīng)有要潰堤的傾向。兩人的性愛隨即發(fā)生了變幻,被壓在身下好半天的他突然像發(fā)了瘋一樣抽離yinjing,直起身,扯著林彩蓮一頭染成淺褐色的秀發(fā),把她的臉到轉(zhuǎn)過來含住自己的yinjing,完全撤防,任由兒子擺布的林彩蓮聽話的把剛從自己蜜xue抽出來的男根吸吮得“滋滋”作響。 也許是因為下面蜜xue在yinjing抽出后的空虛感,她一邊貪婪的taonong著yinjing,另一手 竟在陰戶插弄自己,這樣的yin姿則更讓陳凱發(fā)了顛,把持不住之下終于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把濃精一股腦的泄流在自己母親的唇腔內(nèi)。由于量實在太多了,雖然林彩蓮猛吞了一口,可因為被yinjing噎到而溢了出來。極度舒爽的陳凱則不罷休,乘機用yinjing在林彩蓮的臉上來回的廝磨,女人那端莊秀麗的臉頰上,被糊得滿是白斑。而很快,那根仍未萎縮的yinjing再次沖進了女人的zigong,一輪又一輪地奮勇向前,在向前“精彩,真精彩!” 我支著下巴,滿是嬉笑地看著抓著自己母親頭發(fā),用后入式插弄的陳凱。他現(xiàn)在不是人,是一頭野獸。完全本能的獸欲驅(qū)使著他盡力猛送,拼命在母親的蜜xue里搗鼓著。 雙方如干柴烈火,沒多久兩人又變了姿勢。情不可制的林彩蓮躺下,自動分開雙腿,伸手緊握著粗壯的yinjing,拉抵蜜xue口,陳凱則用guitou在她濕滑肥厚的yinchun口上,磨擦著,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癢無比。玉容在微紅,春情在蕩放,饑泄喘氣,急得更是媚眼橫飛,yin邪嬌媚,搖首弄姿,sao浪透骨,扭舞嬌體,婉轉(zhuǎn)呻吟,那樣子真恨不得將yinjing一口吃下。 在他大力抽插下,林彩蓮每過幾分鐘就出了一次水,yin水如缺河堤往外流,由陰戶往下順著臀溝流到地毯上。周圍,早已是河澤一片。 粗喘嬌吟在繼續(xù)rou體碰撞在繼續(xù)汗水在飛濺,秀發(fā)在飛揚。欲望的閘門一經(jīng)打開,奔流而出的,會是“你先出去。” 不顧身前仍在蕩漾的yin詞亂聲、乳搖臀浪。我把看得面紅耳赤、目瞪口呆、下體給予再次勃起傾向的海建趕出了房門。隨后,跟妍舞對視了一下,并緩緩地舉起了槍,瞄準(zhǔn)了壓在自己母親身上拼命抽插的陳凱頭部。 “這是我第一次用槍殺人?!?/br> 我閉起眼睛,默念著。 “呼哧,呼哧?!?/br> 陳凱還在粗聲喘息。白皙的屁股前后聳動著,異常地諷刺。 同一時刻,妍舞也將槍口指向了已經(jīng)呆滯如木的陳書記。 “哦哦噢干我??!” 林彩蓮不知置身何地,她恣情縱歡,她只要快樂,滿足。 “好了,演出,” 我睜開了眼睛,手指向內(nèi)摳去“告一段落吧!” “砰!砰!砰!” 槍響,人亡。 出軌之母:第三部 第22章 夜,寂靜的時刻。只有單調(diào),略帶寒意的風(fēng)聲,從無止境的黑暗中翻涌而出,隨即又消退逝去。這樣的午夜,離晨曦的到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靜靜地靠坐在奧迪轎車的車座上,深深地呼吸著那透著微寒的空氣。我的大腦中一片悠寧,嘴角泛起的,更是淡漠,充滿著森凜氣息的笑意。 二十幾分鐘前,陳凱父母的主臥室里接連響起了三聲沉悶,細不可聞的槍聲。一槍由妍舞擊發(fā),打穿了陳書記的太陽xue,使其當(dāng)場斃命。 另外兩槍,則是我打響的。不過讓我稍稍感到尷尬的是,由于未能準(zhǔn)確地掌握手槍射擊時其槍身所帶來的強大后坐力,只是單手持槍的我沒有在第一時間擊中原本瞄準(zhǔn)的陳凱。子彈偏離了軌道,打在了離他頭部偏右,僅十余公分間隔的歐式家居床上。 幸好在那時的我思維非常敏躍。一發(fā)不中之下沒有任何猶豫,迅速的走到陳凱身前,將還在自己母親身上拼命聳動,大口喘氣,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毫無觀感的他按下。使其與他母親的身體疊合,聽著他們的呻吟,喘息,感受著他們rou體之間的激烈碰撞。然后便再次舉槍,頂住陳凱的后背,摳動扳機。 電影電視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那種近距離為人擋子彈,使之無法穿透地可笑畫面并沒有在那一時刻出現(xiàn)。他們母子被這一發(fā)子彈擊穿了各自的身體,鮮血霎時便涌了出來,一些皮rou跟碎骨被更是被高速旋轉(zhuǎn)的彈頭帶出,在四下飛散,甚至,濺在我的臉上。刺鼻的血腥味,濃重的體液,腦漿味,混合著槍口所帶來的硝煙味,一時間都在我的鼻翼間縈繞,回蕩。 看著父親倒臥,母子相擁而死的凄涼場面。我沒有憐憫,沒有恐懼,內(nèi)心更沒有升起任何異常,能夠讓人感到不安的情緒。鎮(zhèn)定地用床上的被子擦去殘留于身上、鞋上的火藥殘留物跟血污,在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弄干凈上面的rou渣骨沫后,我便跟同時清理完現(xiàn)場的妍舞,還有等在門外的海建一同離開了這棟房子。 至此,他們一家三口,連同住在一樓,預(yù)先被妍舞捏斷頸骨致死的小保姆,全部喪生,無一幸免“手槍擊發(fā)前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瞄準(zhǔn)上,那是十分愚蠢的,因為瞄得再準(zhǔn)一扣就跑掉了,一般的要領(lǐng)是在一個區(qū)域里晃動,關(guān)鍵是增加對板機的壓力直至擊發(fā)。要記住,手槍和自動步槍的射擊要領(lǐng)完全不同,畢竟自動步槍一般都是雙手”就在我冷漠微笑,回想剛才在那里大開殺戒的場面之時。坐在駕駛座上,卻并沒有啟動車子的妍舞正對我講解著一些關(guān)于射擊的動作要領(lǐng)。 我邊聽,邊瞟了眼縮在我身側(cè)的海建。此時的他面色煞白,表情惶恐,滿身的肥rou也都在不住抖動。這一天以來的經(jīng)歷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烙印。我非常理解他此刻的心情,那種與鮮血交織的性愛,死亡。普通人,換句話說就是沒有見過那種事情的人,心理層面的沖擊一定是巨大的,甚至是毀滅性的。 兩個月多前初夏夜晚,東海大學(xué)后門外的野地那兒,我的表現(xiàn),不是和現(xiàn)在的他一樣?呵呵,不過那次想到此,我擺手止住了妍舞的講解。拿出煙盒,取出一根,然后把它塞進了海建那依舊在發(fā)顫的嘴巴里,并用火機引燃。 “咳咳咳!” 茫然無措的他不自覺地猛吸了一口,煙氣倉促入喉下,刺 激得他一陣劇咳。身體同時也蜷縮得更加厲害,完全如同那體積龐大的rou蟲一般。 我擺著笑臉,拍了拍他的肩頭“你又沒靠近,只是隔著門縫看了眼。有那么可怕嗎?” “沒,呃,沒有”“行了行了?!?/br> 見他這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我再無多話。隨手拿起從房子帶出來的陳凱手機??粗聊簧巷@示的那一個剛才陳凱母子luanlun時所打來的未接來電,默然思索。 未接來電所顯示的名字我很熟悉,大東。這個陳凱的高中同班同學(xué)兼死黨,曾經(jīng)和另一個陳凱的死黨光鋒一起,共同看見過陳凱玩弄jian辱我媽的場面。 現(xiàn)在陳家已被我滅門,接下來,就該輪到這兩個家伙,以及當(dāng)初那些知情者了。 簡而言之,這兩個人高考落榜后都沒有復(fù)讀再考,或者花錢上大學(xué)。大東走了陳凱的門路,進了他表弟,也就是那個叫馬本亮的家伙他父親所開的物流公司。而光鋒,則跟著在廈門開店做生意的父親那里打下手,不過到也經(jīng)?;貋?。此時距離國慶長假僅余兩天,這幫人,在我看來又要湊合在一起了。 “老朋友們,你們會在哪里呢?” 懷著這樣的想法,我往回?fù)艽蚱鸫髺|的電話。響了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 “我靠!阿凱,剛才在cao屄啊!現(xiàn)在才回?” 電話那頭傳來陣陣“淅瀝嘩啦”的搓麻洗牌聲跟喧嘩聲,以至于那個講話聲都顯得有點含混不清。 “大東?” 因為不確定是否是他,于是我故意沉著嗓子詢問著。 “是我呀!誒?你這聲音怎么回事?” 他顯然聽出了我并不是陳凱本人。 我眼珠一轉(zhuǎn),隨即說道:“是這樣的,我是他出國留學(xué)時認(rèn)識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不錯。晚上剛到他家。剛你來電話的時候他在洗澡,我也沒有接?,F(xiàn)在他把手機交給我,讓我問一下你們在哪兒。待會兒好過來。” “他人呢?cao,你媽的偷看我的牌!哦,對不起對不起,不是說你??!” 從那頭傳來的講話中可以判斷,這家伙現(xiàn)在正一邊打麻將一邊跟我說著話。 “他正聽他老頭子訓(xùn)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