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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出軌之母(三部全)未刪節(jié)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就下線了。

    殺人魔的效率很高,到了約定的時間。我很快便看到了那些視頻在論壇上出現(xiàn)。見目的達成,我便清除了電腦里的一切使用痕跡,關(guān)掉后將其砸毀,手機卡取出攪碎;隨后出門,將這些清理好的東西扔到了離小區(qū)一公里遠,臨近馬路的一個垃圾箱里。

    “東州警方承平已久。”

    當我還在邊走邊回想上午自己所干之事的時候,妍舞又開口了:“而且內(nèi)部在梅紹恩這個只知鉆營弄權(quán),極度腐化墮落的官僚帶領(lǐng)下,早就喪失了維護地方平安的基本能力。他們市委現(xiàn)在肯定還在爭論那空出來的常委跟警察局長一職。在加上這幾個小時視頻在網(wǎng)上傳播,涉及到的那些人肯定會有所行動。呵呵,現(xiàn)在政府大樓里肯定很熱鬧了!”

    “哼哼!”

    我摸了摸鼻子,冷笑著道:“我們已經(jīng)投下了魚餌,至于那些什么GQ系、TZ黨、地方大員、空降干部、南派北閥的大小官僚們怎么在這座繁華都市里上演爭權(quán)奪利的好戲。都應該和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了。”

    “那當然!不過,”

    已快走到公寓樓門口的妍舞忽然語鋒一變:“石嘉然可不是被市局通緝的,接你母親和柳海建回來的路上我接到內(nèi)線消息,省廳刑偵總隊、禁毒總隊的聯(lián)合專案組由主管刑偵工作的副廳長帶隊,他們已接管了石嘉然藥廠藏毒,黃土坡槍戰(zhàn),以及梅紹恩被殺的案子。我想,不出二十四個小時,他們就能查出石嘉然與呂國強的緊密聯(lián)系,近而發(fā)覺呂國強此時的銷聲匿跡,不知所蹤。畢竟在國內(nèi),上級部門的人信息獲取的渠道總是比下一級單位的要多。這一點是不能否認的。”

    “這我明白?!?/br>
    我微微頷首,隨后不疾不徐道:“但你別忘了,石嘉然能跑掉,肯定是從警方內(nèi)部獲知的消息。這里面也未嘗沒有呂國強的功勞,你想想看,上級部門來地方查這種突發(fā)案件,為什么會來查?不可能不是市局的人上報的。這么一下一上,有權(quán)限知道的不就都清楚了?呂國強跟石嘉然共同經(jīng)營了這許多年,警方內(nèi)部會只除了一個梅紹恩,再無其他提供可靠消息來源的人嗎?看看視頻里就知道了嘛!梅紹恩手下的那三個下屬縣區(qū)的局長不是就經(jīng)常出現(xiàn)?他們,或許便是提供給石嘉然消息的人?!?/br>
    “這世界上的所有國家、團體、以及組織?!?/br>
    我頓了一下,隨后加重語氣道:“都不是鐵板一塊的!”

    “我清楚你的意思了?!?/br>
    沒進電梯,邁步朝安全通道的樓梯行去的她支著下顎,緩聲沉吟:“梅紹恩應該和呂國強、石嘉然是鐵桿。那三個下屬縣區(qū)的局長出現(xiàn)在視頻中的頻率也很高。顯而易見,他們是梅的心腹,彼此牽扯的利益肯定多。梅現(xiàn)在這么一死,和梅關(guān)系密切的石嘉然又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兒。他們便開始害怕見不得光的東西暴露,于是就得采取措施。趁還來得及補救的時候讓石嘉然逃走?!?/br>
    “你比我聰明,更有閱歷經(jīng)驗,會看不出來?呵呵,反正我不關(guān)心這個?!?/br>
    我跟在她后面,向上行走。嘴里的話依然不停:“我只關(guān)心我們還能在國內(nèi)待多久?呂國強會不會在我們趕到乾山島之前跑掉?”

    “四十八小時,最多不會超過九十六小時。放心,關(guān)麗會盡量為我們拖延時間的?!?/br>
    “那就行了!”

    我打了個響指,接著語氣森冷,陰寒如冰道:“有些帳,該好好清算一下了!”

    “會讓你滿意的!”

    妍舞停下腳步,返身望著我?;鼐吹囊粽{(diào)中,同樣透出一股瘋狂、妖戾地氣息暗夜的存在,不僅僅是與白日對立。它最重要的魅力,便是隱藏罪惡。

    “你還記得嗎?我從小就喜歡黑夜。以前是喜歡它的靜謐、幽凝;現(xiàn)在嘛,喜歡這種陰冷十足的氛圍。因為一到夜里,我就像回到了大自然的懷抱。很舒服,很迷離的感覺。我的思維在夜晚也會變得異常活躍,渾身充滿精力。喂!你小子干嘛不說話?。课也皇嵌颊f了既往不咎了嘛,來,抽煙抽煙”臨近老家縣城區(qū)界的蜿蜒公路上,一輛深色奧迪轎車正飛速行駛著。此刻的我坐在駕駛座的后面,迎著洶涌灌入車內(nèi)的夜風一邊抽煙,一邊滔滔不絕地抒發(fā)著自己那古怪地暗夜理論。順帶用言語捉弄著在我身旁一臉畏縮,惴惴不安的海建。

    現(xiàn)在的時間是晚上十點。離我們從東州出發(fā),已過去了四個小時。傍晚的時候,我和妍舞,加上我媽跟海建在屋里吃了頓簡單,卻又氣氛尷尬的晚餐。隨后妍舞在廚房為我媽泡制了一杯加有鎮(zhèn)靜藥物的奶茶。通過已經(jīng)屈服的海建傳遞后,整個下午一直都對我不理不睬,但隱含幾分憂色的我媽喝下了它,并在十分鐘內(nèi)就再度睡去。

    當然,這么做是為了不讓我媽在今晚阻止我去干一件很久以來日夜朝思暮想的事。沒有其它別的什么原因作祟。

    女人,是不該知道大多的。

    不過,妍舞嘛,她在我眼里算不上女人。

    左腳剎車、翹輪過彎、連續(xù)旋轉(zhuǎn)漂移、彎角走線、內(nèi)側(cè)強行超車,一個個仿佛經(jīng)過最精密儀器計算出來的驚險動作。車子在這個周身都散發(fā)出鬼魅氣質(zhì)的女子cao控下,動能的極限被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了出來。一輛輛汽車在我的眼前飛逝,恍如乍起倏落的流星。原本層云疊壘、叉路縱橫的公路仿佛也變成直通羅馬的平穩(wěn)賽道。

    在她這樣完美的駕駛下,往常要五個半小時才能到達的車程被她縮短至四個小時多一點。

    很快,這輛不知被妍舞從哪里搞來的奧迪轎車進入了縣城,然后停在了離縣委家屬大院一街之隔的馬路旁。

    “兄弟啊!”

    車剛停

    穩(wěn),我便湊到面色仍然緊張的海建身邊,貼著他的耳朵,神秘兮兮道:“待會可別慌呦!拍得時候穩(wěn)一點兒!”

    “嗯,明,明白了?!?/br>
    萬分緊張的海建在應過聲后就拿起裝有數(shù)碼攝像機的挎包。跟著我和妍舞下車,向縣委家屬大院的方向走去。

    在大院四周兜了一圈,找到突破口的妍舞指揮我用特殊棱鏡擋住了紅外線報警器的線束路徑,使其無法發(fā)出警報后便用十字弩向院墻上沿射出帶有攀巖繩的短小弩箭。

    “我先進去解決門衛(wèi)。你和他十分鐘后從正門進。”

    一邊將十字弩收進自己身上的背包,她一邊悄聲對我說到。

    我點了下頭,看著她沿著繩索,如輕靈之燕一樣越過將近四米的光潔墻院。

    之后我便拔出帶攀巖繩的弩箭,對著手表靜待時間過去。

    十分鐘一晃而過。我?guī)е琅f沒有放松,不斷東張西望,前額也隱有汗跡的海建向正門走去。

    到了一瞧,妍舞早在門衛(wèi)室內(nèi)。兩個身形樣貌大概在四十上下的男人正爬在門衛(wèi)室的辦公桌上,看上去一副沉睡的模樣。

    “這兩個管前后門的都被我弄過來了?!?/br>
    妍舞的表情非常平淡,看著那兩個門衛(wèi)的眼神中更透著輕蔑“他們在我進來的時候就在睡覺,這樣更好。賞了他們一人一箭麻醉劑,到明天都不會醒了。”

    “監(jiān)控器也被我破壞了?!?/br>
    她伸手指了下里屋“監(jiān)控的帶子在我背包里?!?/br>
    聽她說話之時,我打開了正門的門禁欄桿。隨后無聲地冷笑了下,拽了把海建的胳膊,同時用眼神跟妍舞示意。

    就這樣,三個人從門衛(wèi)室魚貫而出,朝正中央位置的三層獨門小樓前進。

    四周極其幽靜,晦暗。因為大多數(shù)住在此地的人都在縣委縣政府工作。所以這個時間段應該已經(jīng)進入臥房休息。只不過偶爾還會傳來幾聲嬰童的啼哭,以及從電視機里播放的音樂。

    小樓二三樓都亮著燈光,大門緊閉,圍墻外則停著一輛銀灰色的雷克薩斯硬頂敞篷跑車??窜嚨耐鈿ぞ椭来塑噭傎I不久。

    “可惜了!”

    心中如此作想的我想了眼妍舞。她沖我點了點頭,又指了下此樓紅外線報警器的位置。知道該怎樣做的我就再次使用特殊棱鏡屏蔽掉紅外線束。

    因為這里的圍墻比外面的矮,所以這回妍舞不用攀巖繩過墻。半分鐘不到,她就開了大門,引導著我和海建來到最后一道門,也就是小樓一樓的門外。

    只見她一到門前就拿出了專業(yè)的開鎖器具,輕輕地插入鎖眼,一擰一轉(zhuǎn)一扭,轉(zhuǎn)瞬之后,門就像被真正鑰匙打開一樣。現(xiàn)在,在無任何東西可以阻擋我們。

    陳凱!我來了!

    直到此刻,兩年多來所積壓的恥辱,以及憤怒。終于如同那火山噴發(fā)一樣,奔騰而出。

    按照事先知道跟計劃的,我一個人上了三樓,悄然等在那仍響著電視聲、以及手指在鍵盤上活動所發(fā)出敲擊聲的房門外。妍舞則帶著海建先去解決住在樓下的小保姆。等他倆上二樓,抓住陳凱父母后,我在“什么人!你!嗚!救”二樓一陣短暫的嘈雜,隨后,歸于沉寂。

    聽到這個,已經(jīng)左手拿著JetBeam狼眼強光手電,右手提著伸縮式鋼棍的我開始敲門。沒幾下的功夫,里面便傳來我兩年多沒聽見的聲音:“等一下??!馬上來!”

    十幾秒后,往門而來的腳步聲漸近。與此而來的還有略帶不滿地話語:“我不是說了待會還要出去嗎?夜宵煮了我也吃不掉呀!”

    門開了,那張長得眉清目秀的俊臉從里屋探出。正是陳凱本人無疑。

    “嗯?你是”看見佇立在門外的我,穿著棕色皮外套,藍墨色牛仔褲,腳蹬大頭絨毛拖鞋的他詫異、迷茫、疑惑不解。全然沒有大難臨頭的覺悟。

    我咧開嘴,沖他邪笑著,口中的話兀自陰險:“嘿嘿!好久不見。我是來討債的!”

    話落,左手隨即擰開手電,照射其臉;右手則揮起鋼棍,兜頭下砸。

    “哇??!”

    事起倉促,被當頭一棍的陳凱霎時就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腦門直哼哼。

    見其躺下,我旋急趕上前,一腳踹在他的腰眼上,這一下把他踹得在地板上滑行了有數(shù)米之遠。由于太過用力,我自己肋部的傷處此刻也是疼痛難忍。但越是疼,我的大腦就越是清醒、甚至亢奮。

    一步步行至還在地上捂頭呻吟的陳凱跟前,我用鋼棍擾著有些微癢的腦袋。

    說話的語氣也是無比地怨毒,甚至,有些顛狂:“不認識我了?嗬嗬!我叫何軍,我媽你或許記得,或許也不記得了。提醒一下,她叫沈繡琴!你跟她做過的。不記得了?你會記起來的!”

    剛講完此話,海建那顫巍巍、略帶驚恐的詢問聲便在我身后響起:“阿,阿軍。妍,妍,妍舞叫你快點把人帶下去?!?/br>
    “你把他拖下去?!?/br>
    我邊說邊將鋼棍收入穿在身上的5.11TacticalSeries戰(zhàn)術(shù)背心的口袋內(nèi)。之后取出拇指銬,接著強行將陳凱的雙手拽離他的腦袋,并且拷住。

    “你他媽的!嗚”被束縛著雙手的陳凱剛有些回神,氣急敗壞地想罵人時,我一把就捏住了他下身的要害。不僅如此,我的五根手指還在那團柔軟碩大的物事上不停揉擰,不斷加力。

    這下子疼的他雙眼泛白,面容扭曲。兩條腿使勁地向內(nèi)彎曲,好借此緩解一下那地方的巨痛。我則把臉移到他面前,惡聲低語道:“我們很快就完事?,F(xiàn)在乖一點,跟我們下樓去!”

    迫不得已之下,陳凱只能不迭地點頭答應。這時候海建也走了過

    來,然后拽住銬子,沉默不語地將他向二樓拉去。我順手拿上陳凱擱在電腦旁邊的手機,之后跟隨他倆,一起到了二樓,陳凱父母的主臥室內(nèi)。

    主臥室大約三十平米左右,附帶衛(wèi)生間。此刻已門窗緊閉,簾布壟合。其奢華的裝飾,觸手可及的高檔家具、珍貴古玩;這些無一不體現(xiàn)著這個家庭的生活水平是多么的優(yōu)越富庶。當然,由此更可以想見,男主人的工作作風我不用懷疑妍舞攝取情報的能力以及她背后強大而又神秘的背景。眼前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我以前在老家看縣電視臺新聞時經(jīng)常能夠見到的陳凱之父縣委一把手陳書記。他標準的國字臉,寬亮的額頭,有些微亂的三七分頭,挺闊的鼻梁,眉宇間隱帶著幾分因久歷官場而練就的仕宦之氣;著一身絳紅色,帶斑點圖案的絲綢睡衣。在他身旁的便是他的夫人,當然更是陳凱之母縣衛(wèi)生局副局長林彩蓮。她相貌端莊,頗為秀麗,眼睛很漂亮,俏立的向上挑著,眉梢修飾的一如下弦月;從她的容顏上,依稀可以瞧出與陳凱相象的味道。不僅如此,她的身材看起來也是相當不錯,一襲紫色的絲絨睡袍,兩根細細的吊帶系在她渾圓的肩上,雙臂如藕,雙乳前聳,乳溝深深,一串珍珠項鏈掛在她潔白細膩的脖子上,睡袍仿佛按照她的身段所裁,緊腰,至髖臀部也緊包著,勾勒出她美好的腰身和豐滿的臀部。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xiàn)在的他們跟陳凱一樣,手上都被錮著拇指銬。一家三口就這么跪在洋絨地毯上面露恐慌,驚魂不定。一旁冷冷靜立的妍舞手持純黑色,加裝了消音器的西格瑪0.40in半自動手槍。槍口始終都對準著他們一家,沒有垂下。

    “已經(jīng)在那女人脖子上打了。”

    她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對海建打了個眼色。

    于是有些懼怕妍舞的他乖乖地從包里拿出數(shù)碼攝像機,開始準備起來。

    我沖她點了下頭,隨后便回眼,陰冷地斜睨著跪在地上的三人:“很抱歉,打擾你們休息了。不過沒有關(guān)系,今天晚上會是個很熱鬧的秋夜?!?/br>
    “你們是誰?到底想干什么!”

    身為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