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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不是開玩笑? 今天真的不是四月一號? 這應(yīng)該是惡作劇吧? 還是什么黑科技? “我看見,是倆個人跳樓,那不是什么東西,是兩個人從樓上跳下來……” 酷橙網(wǎng)的總策劃和陳圓圓被驚得半天動彈不得,還是姜回在第一時間回過神:“他媽的,快把直播關(guān)了,cao他媽的?!苯亓R了句娘,帶著團(tuán)隊飛也似得沖了出去,樂年和班顧千萬不要有事,晴天白日,這演的什么垃圾恐怖片。 “cao?!币恢痹陉P(guān)注著直播的陸城,抄起在自己辦公桌上蹦蹦跳跳的小指骨就沖出了辦公室。 趕來匯報工作的木森驚訝:“陸總?” 事急,陸城連話都不愿多說,只擺了下手,人就離開了公司。 木森愣在原地半晌,這才拿著文件回到辦公桌。 . 自己在往下墜,風(fēng)從底下往上吹? 樂年恐懼地睜大眼,大腦一片空白,他看到明晃晃的太陽,陽光直直地射進(jìn)自己的瞳孔里,針刺一樣。他的脖子上有一只女人的手,細(xì)瘦,冰冷,它死死地扣在他的脖子上,像是有意識一般要帶他一塊死。 他要死了。樂年想,還死得很離奇。 幾乎是電光火石間,樂年感到班顧微涼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自己下墜的速度微微一頓,可班顧輕飄飄的,全身好像只有丁點(diǎn)重量,壓根阻止不了自己的墜落,反倒被他拉下了樓。 樂年很感動,想哭,但他一點(diǎn)都不想要這種我jump,你jump的戲碼。死亡到來時,似乎時間與空間像是進(jìn)入了慢送的狀態(tài),所有的細(xì)節(jié)像被無限放大。、 他看到班顧一只手緊緊地拉住自己,似乎對自己脖子的手感到有點(diǎn)困惑不解解,但他的困惑轉(zhuǎn)瞬即逝,伸過另一只手,指尖冒出一根骨刺一樣的東西,它又尖又利,輕輕一劃,扣著自己脖子的那只手鮮血噴濺,離開了它的主人。 班顧抱著樂年的腰,往后飄了飄,用胳膊肘敲碎樓下房子的窗戶,把樂年放在飄窗窗臺上,自己探出頭,看著那散發(fā)著臭味的一男一女,帶著愉快的微笑,手拉著手,飛快向下墜落。 是陳亞男?她甚至抬起頭沖著班顧笑了一笑。眨眼間,這個笑又瞬息枯萎,連帶陳亞男整個人都像在轉(zhuǎn)瞬間失去生氣,呈現(xiàn)出一種灰敗,是屬于死人獨(dú)有的灰敗。 “呯”得一聲巨響,他們掉到了底樓地上,高沖擊下,兩具尸體像兩個摔爛的西瓜,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糾結(jié)混爛在一塊。 死里逃生的樂年想說點(diǎn)什么,卻是半個字都擠不出來,覺得自己的脖子上還隱隱作痛,驚悚地發(fā)現(xiàn)那只手還牢牢扣在自己的脖子。 “……”班顧轉(zhuǎn)過頭,看樂年的窘態(tài),還有他脖子上臭烘烘的手,掩住鼻子,份外嫌棄地把血糊糊的斷手從樂年的脖子上取了下來,想了想,問樂年,“嗯……尸體不完整好像不大好,我是不是要把手送過去還給她?” “送……送……”樂年瞪著斷手,想哭,他要說什么? 班顧有點(diǎn)無辜,很認(rèn)真地說:“失去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肯定覺得不好受。” 樂年在飄窗上縮了縮:“她……她……”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全身骨頭都摔斷了,死得透透,還能有什么感受?而且,為什么要用這么平淡的語氣說這么驚悚的話題,把斷手還給死人什么的。 班顧見樂年半天不回應(yīng),問:“樂年,你怎么不說話?” “我……我……特媽的不知道要說什么。”樂年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 “那……我下去把手還給她?”班顧盡量把斷手拎得遠(yuǎn)一點(diǎn),太臭了,“不能讓她死無全尸。” 樂年瞪著眼前血淋淋的斷手,很想干脆弱暈過去算了,努力半天,愣是暈不了。 班顧從飄窗上下來,又體貼地把樂年扶下來,看了看自己砸爛的玻璃窗,過意不去:“我把別人家的窗戶打破了,我愿意賠償?shù)?。?/br> 樂年莫名被他的思路帶偏,忙說:“不不不,你是為了救我,我來賠,而……而……且我認(rèn)識房主?!?/br> “那我先下去把手還給陳亞男,你賠了錢,再回去直播。 ” 班顧說,喪氣地想:第一份工作就搞砸了,有點(diǎn)不大吉利。算了,迷信不大好。 樂年傻傻地目送班顧離開,摸摸自己的手機(jī),摸了個空,才想起自己手機(jī)上交節(jié)目組了,罵了句“cao”,踉蹌地往樓上跑,剛跑上來,跟匆匆跑來的姜回撞了個正著,連忙抓住他:“姜哥,借我手機(jī),我和班顧把樓下的窗戶給打破了,我得打電話給房主,賠點(diǎn)錢給他。” 這是人傻了?姜回臉都白了:“樂年,你清醒點(diǎn)?班顧呢?他在哪?他有沒有事?你樓下的房子是原野的,他現(xiàn)在人都在來的路上了?!?/br> 是嗎?這么巧,居然是他姘頭的?哦對,確實(shí)是他姘頭的,不然他怎么知道誰是房主。樂年甩甩頭,懵圈的三魂六魄總算全都各歸各位,抹了一把臉:“我cao,我他媽已經(jīng)嚇得腦子不清醒了。班顧去樓下?!?/br> 姜回差點(diǎn)給樂年表演個原地蹦起一米高:“他去樓下干嘛?”傻嗎?他們都報警了,班顧下去干什么?近距離吃瓜還是充當(dāng)嫌疑人?姜回氣得破口大罵幾句,從逃生梯沖下了樓。 姜回團(tuán)隊里的幾人面面相覷,心中都有點(diǎn) 抓狂:姜哥就不好奇樂年和班顧是怎么得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