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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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楚楚坐在他身旁,放在車門上的手動了動,眉眼安靜,她鬢邊的碎發(fā)垂下來,露出小巧白皙的耳朵,脖頸的肌膚嬌嫩如水,是真的很美,如果能進演藝圈,僅靠著這張臉,就足以能讓她站穩(wěn)腳跟。 “想下車可以,但你想清楚,過了今晚,你就是一個平凡人,畢業(yè)了老老實實給人打工,你一個月的工資,說不定也就是他許諾言一晚上的酒店錢。” 聽到傅進爵提到許諾言,艾楚楚猛地抬起了頭,定定看著他,頗為意外。 “許諾言是人上人,他出身擺在那里,以后的事業(yè)都是家里規(guī)劃,必定一帆風順,他現(xiàn)在是有精力和大把時間跟你玩陪你鬧??梢坏┑饶惝厴I(yè)了,或者一年后,甚至也有可能就在下個月,他萬一突然不想陪你玩了,你有想過自己的以后嗎?” 她沉默,他繼續(xù)敲打:“豪門這個圈子里,至少在北城身邊的朋友里,我還沒有見過誰陪灰姑娘玩游戲的,許諾言是頭一個,或許你是不一般的,但你要知道,你跟他是兩條完全不相交的平行線,如果真想跟他有什么好的結果,楚楚,你難道不考慮一下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優(yōu)秀?” “雖然只是一個紅毯,但確實進入娛樂圈的一個小小門檻,你今天不跨過去,明天被人甩了就別埋怨自己是灰姑娘?!?/br> “日子是自己過的,有時候男人靠不住,唯一有安全感的,就是鈔票。” “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對男人來說,太廉價的東西,是不會很珍惜的。” —— 那天晚上,艾楚楚跟傅進爵上了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關于他們倆人的關系的討論數(shù)據(jù)一路飆升,這算是他送她進娛樂圈的第一份大禮。 如他所料,她是吃得起這碗飯的人,也偶有片約來找,但艾楚楚已經(jīng)接了嚴導的電影,都一一推了。 算是小有名氣吧,尤其在校園里的時候比較明顯,昔日的同學也開始跟她攀話問好了,她在學校的論壇上也有了存在感,非議也有,但她并不在意。 再次見到許諾言,大概是她上頭條板塊的第二天晚上。 這人走的時候神神秘秘,回來的時候卻很大搖大擺。 那天她上了一天的課,因為無意間看到了網(wǎng)上的猜測,有些走神,她抱著書從校門口出來,蒙著頭往地鐵站的方向走。 驟然響起的鳴笛聲嚇了她一跳,等她望過去,就看到他從車上下來,很招搖的穿著打扮,臉上還戴著一黑色大墨鏡,看到她就朝她招了招手。 艾楚楚看到他很驚訝,神色意外,余光看到很多人朝他們注視過來,她臉上有些羞澀,便快步跑了過去到他跟前。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呀?”她還以為會等很久。 語氣里有驚喜,當然也帶了點小小的抱怨,怪他一個多星期不聯(lián)系自己。 “一個小時前吧?!?/br> 許諾言捏捏她的臉,發(fā)現(xiàn)她似乎瘦了點,“先上車。”周圍側目的人實在太多,被盯著有點煩。 她上車扣好安全帶,許諾言踩了油門駛離了她學校,他余光看到艾楚楚一直盯著自己看,薄唇微揚,他沒忍住笑了,扭過頭看她,“看什么呢?” “看帥哥。” 許諾言不笑了,摘了墨鏡,抬眼朝后視鏡看了眼,方向盤突然往右一打,拐進了一個小道,正值傍晚,天邊的紅霞照在道路兩旁的綠蔭上,光芒反射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仿佛被一層鍍了金的光芒籠罩著,左腕的表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光芒萬丈。 他是人上人。 這是艾楚楚清楚明白的事情。 “你干嘛呀?!彼龁査蝗煌T谶@里的動機。 話剛落,只見許諾言熄了車火,他解開安全帶,側了下傾身伸手就把她的腰一圈,輕輕一托,她就從副駕的位置被抱進了他懷里。兩條腿被他分開,肆意地面對面坐在他的大腿上,很貼近的姿勢,能清楚感覺到一些東西。 他壓下她的后腦,跟她熱烈地親吻。直到兩人的呼吸有些亂,才放過她。 然后他就跟變魔術似得,伸手往車后一抓,一大束玫瑰花被塞進她懷里。 “送你的?!?/br> “這算是補償嗎?”她抱著花,到底還是說出了心里的介意,怪他走的時候一聲不吭。 那種感覺的確不好,就像是漂浮在大西洋里沒有船槳的船,讓她很沒有安全感,仿佛稍微一動,就能跌進萬丈深淵里,再也見不到他了。 許諾言有一瞬的沉默,看著她。 半響后才說話:“楚楚,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時差沒倒,困得很。” 艾楚楚就嘆氣:“我讓你很為難了嗎?” “沒有,別亂想?!?/br> “那你為什么要回來?” “想回就回了唄?!彼恼Z氣中,隱約有了不耐煩。 “哦。”艾楚楚把花隨手扔副駕上,說:“我晚上有事,你回家倒時差吧。” 她扶著他的手臂要從他腿上起來,肩膀上卻突然一痛,整個身體又被他的大掌死死按了回去。 “誰給你的膽子長脾氣了?艾楚楚,你今天非要跟我鬧?” “我問你為什么來找我,我就想聽你說句想我了,難道就那么難?!”她低吼。 “因為我看到你跟男的摟一起了,還他媽上了新聞頭條!這理由夠了嗎?!”他也吼了回去,中氣十足,這也是頭一回對她發(fā)火,架勢很大,也足夠兇。 車里,一瞬間安靜下來,靜到他聽到了眼淚撲簌撲簌往下落的聲音,一滴一滴,甚至掉在了他的手背上。 心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澆滅,徹底沒有了重燃的可能,他輕嘆了口氣,捧起她的臉頰,用指腹一點一點抹掉她眼角的淚痕。 其實不是真正想兇她,只是覺得,那種糾纏的感覺不是他應該有的。 補償?他從來沒覺得欠她什么。 可偏偏心里就有根繩,牽著他走了條不舒服的路。 許諾言定定看著眼前的女人,可能他察覺不到自己的表情很冷,卻也沒有再發(fā)火,只是微微皺了眉毛,烏黑眸子很沉,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艾楚楚先壓了過來,雙手抱住他的腰,臉頰壓在他的脖子上,圈的很緊,沒有再說話。 許諾言任由她抱著,到后來天邊的紅霞徹底消失,道路兩旁的路燈一盞盞亮起,他突然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喃喃:“你傻不傻?!?/br> 回到她家,許諾言洗了澡就上了床。 倒也稀奇,平時這個時候他不拉著她做幾次絕不放過,今天倒頭就睡,估計是真的累了。 艾楚楚本來給他熬了點中藥,弄好了端進來,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要他喝藥,卻發(fā)現(xiàn)這人睡得沉的像頭豬,怎么叫都沒反應。 艾楚楚看著他安靜的睡顏,悄悄拿出手機,趴在床邊給他拍了一張,角度有些不好,但這張臉怎么拍,都是一大帥哥! —— 許諾言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睜開眼,看到窗簾在飄動,四角窗窗戶半開著,外面有風,似乎還不小,天氣不是很晴朗,有點陰,似乎能聽到細微的下雨聲,淅瀝瀝的。 他坐起來掀開被子,剛緩了幾秒鐘,浴室里傳來一些奇怪咕嚕咕嚕像是煮東西的聲響。 許諾言跳下床,徑直朝洗手間走進去。 推開浴室的磨砂門,眼前的場景差點把許諾言嚇的背過去。 只見艾楚楚身上只穿著內.衣跪坐在浴缸邊,整個頭扎在盛滿清水的浴缸里,柔順的長發(fā)像海藻一樣地散開在水里,黑漆漆的一片,她就一動不動地定在那里。 視覺沖擊感讓人心驚。 第18章 算計 你也是個會折騰人的 許諾言承認, 他從青春期發(fā)育到現(xiàn)在,見慣了那些養(yǎng)在溫室里的豪門千金嬌嬌女小公主,個個含妖含俏, 所以真沒見過傻女人, 艾楚楚就算是頭一個。 他當時嚇得頭皮都緊了,幾個大步?jīng)_過去抓住她的胳膊, 一把將人扯了起來。 “咳咳咳……” 艾楚楚脫離水,她嚇了一跳,猛地吸了口氣,結果被頭發(fā)上順下來的水嗆到了氣管,猛地咳嗽了起來。 許諾言用力拍了拍她的脊背,臉色黑的嚇人:“你他媽在搞什么??!” 當時艾楚楚的臉上全是水, 頭發(fā)緊緊貼在臉頰兩側, 黑漆漆的, 她卷翹的睫毛上都是水珠, 只穿了內.衣, 所以有點瑟瑟發(fā)抖的樣子,看到他,她有點懵, 然后就傻乎乎的笑, 真的好傻的樣子。 “你醒啦?” 許諾言忍著脾氣,烏黑的眸子盯著她又問了一遍,“你在干嘛?” “憋氣啊?!?/br> “憋氣做什么?” “拍戲?!卑罅讼卤亲? 有水從她鼻腔里擠了出來,她把頭發(fā)撩到腦后,手掌抹走臉頰上的水,慢慢說:“我要拍的那部電影有一場水下三分鐘的潛水戲, 我在練習?!?/br> 說著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低頭,在地板上找到一只秒表器,看到上面的數(shù)字,臉色灰了灰,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只有四十秒,好遜?!?/br> 許諾言把跪坐在地板上的她拉起來,撈了條浴巾披在她身上,臉色已經(jīng)很冷,漆黑的眸子里,冒著凌厲的寒光,“哪有你這樣學閉氣的?照你這么來,一輩子都學不會!” “你會?”艾楚楚拿毛巾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眼睛都亮了,定定看著她。 …… 許諾言帶她來了北城一家最大的海洋館。 其實他興致勃勃想帶她去新西蘭來著,在北島,那里有一個世界級的潛水勝地,圖圖卡卡海灣。 同時她也才從許諾言的口中得知,原來他玩過帆船,就在帆船之都,還拿過獎。 能在惡劣的環(huán)境里準確的找到方向,穿越狹窄的空間然后輕松地將船靠岸,這個愛好跟他有錢人的身份挺配的,也證明,他的確是個愛冒險愛玩的性格,沒人能束縛住他。 不過說是帶她去奧克蘭,但cao蛋的事來了,艾楚楚沒簽證,要說辦,也得十天半個月才能下來,那時候別說去學潛水,就是電影都該開拍了。 沒辦法,許諾言只好帶她到北城一家海洋館,因為最近她這張臉在無良小編的八卦新聞上出現(xiàn)的機會比較多,怕被人認出來,他壕氣,包了場,海洋館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因為電影是單鏡拍攝,長鏡頭不能剪輯,就不用說潛水中途吸氧,所以學閉氣,專業(yè)術語叫無氧潛水,不帶任何氧氣設備下水。 “來,爺先教你陸地憋氣,做做準備工作?!?/br> 許諾言捏捏她的臉頰:“不要用嘴巴呼吸,用鼻子多深呼吸幾次,把體內的二氧化碳都給排走了?!?/br> 艾楚楚坐在他對面,乖乖照做。 “吸氣三秒,呼氣六秒,這樣可以降低氧氣消耗。” “然后深吸一口氣,感覺氣到了脖子的時候,開始閉氣?!?/br> 艾楚楚沒有經(jīng)驗,照著他的方法做,每次也將將只能堅持到四十到五十秒。 不過后來多練習幾次,勉強可以到一分鐘。 水下閉氣。 艾楚楚是會游泳的,但她還是比較怕,畢竟這里不是游泳池,海洋館里的水有七八米深。 水下的時候她兩條腿都在抖,死死抱著他的手臂,不敢放開,他突然就笑了,笑得還挺嘚瑟的,那神情好像在說,看吧,你艾楚楚,就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