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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牌?!鼻爻拥乜戳塑畿缫谎郏皇且蓡?,而是已經(jīng)確認(rèn)的肯定句,“你們換了我們的門牌。” 他這話一出,無疑是變相承認(rèn)了自己早就知道他們二人房間有著特殊的豁免權(quán)。魏國強立刻暴怒,揮拳便打向了秦楚河的鼻梁: “你小子!我就說你怎么選房間選得那么快,生怕別人跟你搶似的,原來這里面早就有蹊蹺!” 秦楚河一個閃身輕松躲過,再次站直的時候,看向魏國強的眼神里便多了幾分戲謔: “怎么,沒慷慨地把這個經(jīng)驗分享給你,惱羞成怒了是嗎?” 秦楚河游刃有余地閃躲著魏國強不成章法的拳頭,而魏國強平日作威作福慣了,請來的拳擊教練變著法兒輸給他哄他開心,他倒真把自己當(dāng)個高手,沒幾下便氣喘吁吁地敗下陣來。 秦楚河卻連氣息都沒變一點地,活動活動了筋骨,一針見血的話語在房間里響得清晰: “我不做慈善,游戲里大家各憑本事,這是規(guī)矩?!?/br> “你換了我們的門牌。”秦楚河看向茜茜,再次重復(fù)道。 “我和倩倩早就知道那個哭臉的事,只不過選房間的時候沒你搶得快而已?!避畿珂?zhèn)定了一點,挺起胸膛說,“你說的,各憑本事?!?/br> “其余人門上的惡鬼都是笑臉,只有那個有著哭臉的鬼悲天憫人,它不忍心殺人,所以拿到這張門牌的屋子可以幸免于難?!避畿缏卣f,“我和倩倩都知道這個故事,倩倩自告奮勇地說她一個人去換,說兩個人在走廊上太顯眼,也怕我做不好。我拗不過她,就讓她去了,沒想到半夜就發(fā)生這樣的事……” “我承認(rèn)偷換門牌是我們的錯,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既然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哭臉門牌的作用,那就不可能再對這個免死金牌視而不見,放棄一個增加存活率的機(jī)會。”茜茜忽然說不下去了,她哽咽著伸手捂住了臉,“只是不知道中途出了什么差錯,門牌居然失效了?!?/br> “每只惡鬼與各自屋子綁定,擅自移動門牌是對惡鬼的大不敬,哭臉暴怒才會剝了她的皮。”秦楚河盯著茜茜,“你們既然知道哭臉免死的事情,為什么會不知道門牌不能隨便移動?你們是在哪里知道哭臉這件事的?” “就……一樓客廳的壁毯啊,上面都畫了的,你們肯定是沒注意?!避畿缬行┗派?。 屋子忽然安靜下來。 程陌嘆了口氣: “一樓根本就沒有壁毯。” 作者有話要說: 被自己寫的東西嚇到了orz哭著睡覺 第8章 人皮地圖 ——當(dāng)日清晨。 “有人換走了我們的哭臉門牌?!鼻爻永淅涞卣f。 “你的意思是昨晚我們說話的時候,有人在門外偷聽?”程陌問。 “是偷聽我們,還是本來就知道這門牌的玄機(jī),一會兒我們就能知道了?!鼻爻由裆挥?,見程陌還有些困惑,便解釋道,“客廳沒有壁毯,門牌的事我是從其他地方知道的??弈橀T牌不能被私自調(diào)換,否則不但無法擋災(zāi),調(diào)換門牌的人還會受到哭臉的附加傷害?!?/br> “唱搖籃曲的怪物只能讓人陷入永眠,而哭臉暴怒則會致死,并且哭臉致死不可解。昨天晚上一定至少有一個房間出了事,一會兒我們出去看一下出事的房間,就可以知道是那一伙人調(diào)換了門牌。” “不知道‘哭臉不能被調(diào)換’這一條無法作為我們判定是否被偷聽的依據(jù),因為這個人可能確實不知道這個條件。但如果這個人提到了壁毯,那么就一定可以判定是偷聽了?!?/br> ltltlt 程陌解釋完個中原委,茜茜臉色蒼白地跪坐在了地上。 鐵證如山,她不再辯解,只雙肩顫抖著沉默了幾秒,再開口時就變成了冷冰冰的語氣: “你們出去,我想給倩倩收拾一下?!?/br> 說話的時候,茜茜憤恨的眼神一直釘子似的扎在秦楚河身上,神色間卻并無絲毫悔過的意思,似乎偷聽別人談話以及失去一個同伴對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而是秦楚河不該擺她一道似的。 讓程陌感到憤怒的不僅是茜茜的毫不悔改,更有其他人對這種事情的麻木。其余人似乎也并不覺得偷聽是一件多么可恥的事情,相反地,程陌甚至從魏國強眼里看到了一絲對茜茜沒有偷聽成功的遺憾。 程陌失望了。本來以為這群人只是追逐蠅頭小利,但本性不壞,可這次的經(jīng)歷讓他發(fā)現(xiàn),這群人身上缺乏最基本的同理心,搶利益的時候爭先恐后,出了事卻個個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自私且冷漠。 他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秦楚河卻一臉漠然的表情,不僅無視了茜茜對自己的怒目而視,甚至自動屏蔽了心懷鬼胎的其余人。瞥見程陌的默然不語,他上下打量了茜茜幾秒,忽然冷冷地拋出一句: “對朋友見死不救的感覺好么?” 說罷,不等驚惶的表情出現(xiàn)在茜茜臉上,秦楚河便一把拉過程陌的手腕,走出了房間。 ltltlt 直到回到他們自己的房間,程陌心里都一直由種揮之不去的失落。為這群絲毫不為他人考慮的游戲者,也為之前真心實意替他們擔(dān)憂的自己。 見程陌沉思的表情,秦楚河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似的,伸手想揉揉他的腦袋,卻在快要碰到他發(fā)絲的前一秒頓住了。秦楚河有些頹然地把手放了下去,嘆了口氣,還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