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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祺貼著他的心口,駱玄策比尋??炝藥追值男奶幌戮陀兴煊X,心知這男人是醒了。 下一瞬,寧祺歇了想叫這男人起來的心思,眼里劃過一抹不懷好意,支著身子起來,緩緩攀上去,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吻在了駱玄策薄唇之上。 他想這樣,已經(jīng)很久了。 他迫不及待想沾染他的氣息,將他據(jù)為己有,從此待在他身邊,不要再經(jīng)歷一次可望不可得,連相擁都是奢望。 那樣的日子,想起來,心都是疼的。 寧祺掃了眼駱玄策,這人面上不顯,耳尖卻微微紅了。 寧祺暗道不愧是臨危不亂的大將軍,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繼續(xù)加深了這個吻,有了前世的經(jīng)驗(yàn),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下一瞬,位置倒換,寧祺瞪大眼睛被壓住,視線所及是他,鼻間氣息是他,全都是駱玄策。他不自制的吻著他,眼里燃著瘋狂與火熱,他想不顧一切燃燒這個膽敢招惹他的人,教他知道厲害。 但銜在嘴里那抹溫?zé)幔瑔净亓怂纳裰?,他仔?xì)注意著寧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厭惡之意,甚至愉悅的瞇起了眼睛。 這吻持續(xù)了很久,久到寧祺覺得再不放開他,下一瞬就要背氣兒了。 兩人都面色緋紅的偏過頭喘息,駱玄策還是沒有下去,寧祺被壓得難受,正想伸手去推,就聽駱玄策沙啞道:“寧祺,這是你自找的?!?/br> 寧祺真想翻個白眼,也不知道剛起勁兒的是誰,但他閉上眼睛,輕輕回應(yīng):“嗯?!?/br> 下一瞬,吻再次降臨,寧祺被堵得說不出話,最終妥協(xié),緩緩回應(yīng),一吻畢,駱玄策湊近寧祺耳邊,夢游一般問:“寧祺,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呢?” “怎么,殿下還希望是別人?” 沉默片刻,駱玄策撐起身子鎖住他,定定瞧著寧祺那雙淺色的瞳,終于吐出了真心:“沒有,從來沒有。”從來只有你。 許是這幾天的寧祺有些不一樣,駱玄策潛意識里甚至告訴他,如今的寧祺不會辜負(fù)他,說出去,讓他知道。 乍一聽到這男人的真心話,寧祺還有些不習(xí)慣,按照正常發(fā)展,這男人得毒舌好一陣吧。但仔細(xì)一想,是自己最近有些反常了,不過他并不打算藏著掖著。 他歷盡苦難方才得以新生,而駱玄策,只有一個。 “駱玄策,你喜歡誰?” 寧祺鐵了心要一個答案。 “寧祺?!?/br> 他如愿以償,沒有繼續(xù)追問,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 寧祺仰首在駱玄策唇邊親了一下便退開:“寧祺亦然?!?/br> 駱玄策定定看了半晌,才道:“不要騙我?!?/br> 寧祺動作輕柔卻異常堅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怎么舍得偏他呢? “皇城不會派兵增援的,或許那信根本送不到皇帝手里?!睂庫鱾?cè)首,營帳已經(jīng)透了微弱的光,是破曉了。 駱玄策重新躺回去,手往后一枕,面向營帳頂部:“我知,但樣子還是要做的,我已從最近的錦州加派人手,相信明日下午就會抵達(dá)?!?/br> 寧祺側(cè)身,自然而然枕在駱玄策胳膊上,微嘆一聲:“那關(guān)于百姓的安置問題呢?你要怎么解決?這事處理不好,就會被按上養(yǎng)私軍的罪名,罪責(zé)不小?!?/br> 雖說剛表明了心意,但駱玄策還沒轉(zhuǎn)過彎來,這會寧祺靠近,一時有些心猿意馬,總覺得身處幻境之中,時刻擔(dān)心會消散。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他現(xiàn)在很亂,根本沒法冷靜思考問題,他從前就知道寧祺有多大的禍水潛質(zhì),當(dāng)然,這僅針對于他駱玄策。 “寧祺,你為什么……”駱玄策忍不住輕聲問,但臨了又有些后悔,他從來沒資格問,聽寧祺的一句喜歡,就覺得是上輩子積攢了的好運(yùn),不知道過了這一陣,一切會不會消失不見。 所以他失了聲,不敢再問,不敢再深究。 這樣就挺好。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寧祺仰頭看他,“我說為了你,你信嗎?” 駱玄策低頭就對上了一雙淺色的眼睛,很漂亮,眼里只有他,他被這份獨(dú)一無二的柔情晃了眼,奪去了神志:“我信?!?/br> 寧祺忽然就笑了,“阿策,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 這是一句蓄謀已久的發(fā)問,存了兩輩子,今日才算如愿,隨著這句話出口,寧祺還揚(yáng)著笑的眼尾突然滑出了眼淚。只有他自己清楚,這一句有多少委屈,有多少心酸,有多少聚集的思念眷戀。 足有兩輩子那么長,那么久。 他從來不知道,有一個人,能令他嘗遍這世間千萬般情緒。 遇見這樣一個人,他方知自己存在的意義。 寧祺毫無預(yù)兆的眼淚一下戳中駱玄策的心,他知道寧祺那句無厘頭的發(fā)問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不告訴寧祺他的心意?他有什么資格呢?他身邊危機(jī)重重,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喪命于權(quán)利相爭的漩渦。 哪怕他不爭不搶,暗樁樁戳在角落,也總有人想將他視為眼中釘,欲除之后快,只因出身皇家。 他生在黑暗,沒資格擁有光明。 “寧祺,別哭,不哭了好嗎?!瘪樞邆?cè)身擦去寧祺止不住的眼淚,他讓寧祺哭了,這人為他哭了。 “你到底為什么……” “因?yàn)槲覜]資格啊?!苯K于是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