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書迷正在閱讀:死對頭失憶后黏上我了、盛世白蓮種植手冊、霧河、婚不由己、和影帝隱婚后我懷崽了、全科攻略[無限]、男科技術(shù)哪家強、裝A后我被校草標(biāo)記了、我賭你喜歡我、請停止醋王行為[電競]
阿爾弗雷德冷靜下來,伸手貼在修的脖子上感受他的脈搏。 心速變緩,呼吸變淺,皮膚冰涼,時不時寒顫,意識部分喪失,確實是低溫癥前兆。 低溫癥持續(xù)下去會致死,他立即扔下一句“對不起了兄弟,一會兒有人過來賠你錢”,然后打橫抱起修,沖進(jìn)了身后的店里。 “低溫癥前兆。”阿爾弗雷德在迎上來的接待開口之前就快速道,“給我開一間房,要小,溫度調(diào)高。不要聲張,我給你三倍——不,十倍的房錢,你只要把嘴閉緊,我走的時候會再給你十倍的小費,明白嗎?” 侍者本來看到這個架勢正要問問怎么回事,聽了這話非常識趣地說:“明白明白,我沒見過您們二位?!?/br> 這種灰色行業(yè)的從業(yè)人員本來就見慣了稀奇古怪的事,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收了錢,很快阿爾弗雷德要的房間就準(zhǔn)備好了。 怕升溫太慢,他特意要了最小的房間,只有一張大小介于雙人床和單人床之間的小床,連把椅子都沒有,更沒有桌子,家具簡潔得直奔主題。 阿爾弗雷德一邊把被子往修身上蓋,一邊尋著空隙播出去通訊。 “喂?奧……”他看了一眼意識微弱的修,頓了頓,沒有叫出奧斯汀的名字,“你現(xiàn)在馬上過來,地址發(fā)你了,門口有兩個醉漢,剛才有點誤會我打了其中一個。對,是誤會,他們要多少你給多少。處理完你馬上回宴會,就說太子不勝酒力,我和太子先走了。” 溫度已經(jīng)上來了,盡管阿爾弗雷德要求調(diào)高溫度,但雪禮星的高溫連宜居星球的常溫都達(dá)不到,修的臉色慘白,寒顫也沒有止住。 眼看他沒能好轉(zhuǎn),阿爾弗雷德坐在床邊拍了拍他的頸側(cè),道:“別死,我現(xiàn)在給你叫醫(yī)生?!?/br> 他正要聯(lián)系,聽到“醫(yī)生”兩個字的修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抬起手抓住了阿爾弗雷德的禮服袖口。 他好像是被催眠的人被什么特定的詞語叫醒了一樣,掙扎著睜開了眼睛,虛弱地顫抖著說:“不,不行……不能,叫醫(yī)生……” 阿爾弗雷德任由他虛虛攥著,也不掙脫,只是鎮(zhèn)定地說:“不會抽血?!?/br> 修仍然固執(zhí)地喃喃重復(fù):“不能叫醫(yī)生,不能……” “聽著?!卑柛ダ椎路次兆×诵薜氖滞?。和修的虛軟無力不同,他以不容許掙脫的絕對壓制的力量緊緊攥住了修的手腕,俯下身在修耳邊低聲嘲弄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不敢見醫(yī)生。不過今天你可以放心,我暫時還沒有打算讓你基因中的小秘密公之于眾。” 修全然沒有了平日里的英明,他的呼吸心跳都放輕放緩,思維遲滯,只是不斷地重復(fù)那一句話——“不能叫醫(yī)生”。 他的意識更差了,再這么下去,恐怕?lián)尾坏结t(yī)生過來。 阿爾弗雷德做了決斷,三兩下把自己的禮服和內(nèi)襯全脫了,露出一身流暢的強健肌rou。 他的眸子成了璀璨的金色,那金色在他眼眸中璀璨跳動,像是燃燒,而他周身空氣也緩慢灼熱起來。 阿爾弗雷德扯了幾下修的禮服,發(fā)現(xiàn)在對方失去意識沒法配合的情況下很難脫,干脆不耐煩地直接撕開了。 修有些清瘦,阿爾弗雷德以前從未意識到過這一點,當(dāng)了近二十年的親密兄弟,算得上一起長大的,這居然是他第一次見到修的裸體。 但此刻實在無暇去欣賞誰的身材,他自己坐到了床上,把修抱到自己身上,用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保溫。 冰涼的皮膚貼上了guntang的胸膛。 修顫抖了一下,無意識地伸手抱住了這guntang的軀體,盡一切可能和他貼得更緊。 阿爾弗雷德低下頭看他,發(fā)現(xiàn)修正以一種溺水之人終于抓到了救命稻草的姿態(tài)緊緊依偎在自己懷里。 阿爾弗雷德的目光從他修長的脖頸移到他白潔瘦削的肩頭,那纖細(xì)的骨骼線條向下沒入在被子中。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阿爾弗雷德握住了修的脖頸,這是個致命的動作,但修絲毫沒有掙扎,反而依偎得更緊了些——在黃金瞳的刻意影響下,阿爾弗雷德的手掌也是灼燙的。 這幾乎是一種鼓勵,阿爾弗雷德一路向下,揉捏了對方的肩頭,然后又一寸寸撫過節(jié)節(jié)分明的脊椎。 高不可攀的皇太子,威嚴(yán)自持的長兄,如今如同折翼的鳥一樣,只能蜷縮在他懷里任他放肆。 不得不說,阿爾弗雷德幻想過許多次皇太子被自己斗敗后的狼狽模樣,也幻想過自己大權(quán)在握之后,怎么整治修。是下獄,流放,還是在宗族面前當(dāng)眾斥責(zé)?但無論他幻想了多少次,確實沒有想過這種場景…… 阿爾弗雷德的喉頭動了動,黃金瞳似乎燒得更烈了。 為什么不呢?就該是這樣……他想,這是他的戰(zhàn)利品,他怎么處置都行?,F(xiàn)在還不是,但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懷里的人忽然動了動,把他越飄越遠(yuǎn)的思緒一下拉了回來。 修的蒼白臉龐有了點血色,他微微睜開了眼睛,輕聲喚道:“阿爾弗雷德……” 他這樣脆弱順服的姿態(tài)讓阿爾弗雷德心情很好,于是他難得好心體貼地垂首,把耳朵湊近修的嘴邊,好一字不落地聽聽修是怎么向他道謝的。 “剛才在外面,你……” 他還很虛弱,聲音輕而且說得慢,阿爾弗雷德不怎么耐煩聽他復(fù)述前情,快聲道:“剛才在外面是我從別人手里救出了你,沒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