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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匪幫的老大不知夜里為何突然召集所有人去了城門,好似又有人想逃。 那人的暴虐是城內(nèi)所有人都懼怕的,只要有一人想逃,那么他就會(huì)叫所有人都去城門那兒看著,看著他是如何對逃跑的人處決的,為的就是讓他們畏懼,無論如何只有聽話才能活著。 而這一夜對于裘仁來說是最好的時(shí)機(jī),他捂著肚子,滿頭冷汗的對著守衛(wèi)的匪兵說道:“大哥,我不行了,我肚子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請你行行好,等我解決完,我立馬去城門口?!濒萌收f完便從內(nèi)袋里拿出了幾吊錢遞給匪兵。 匪兵把錢拿在手里顛了顛,還算重,看著裘仁的樣子也覺得見怪不怪了,便皺著眉頭忙揮了揮手說道:“趕緊的,快去?!?/br> “哎,謝謝大哥?!?/br> 裘仁回身趕忙往一旁的叢林里跑,經(jīng)過這半個(gè)月的觀察,裘仁已經(jīng)對前往種植田的路線了如指掌。 今夜種植田里都沒有人,只留下了三條惡犬趴在了門口,裘仁拿出今日剩下的雞腿,和好不容易從種植田里偷出的農(nóng)藥,一并撒在了rou上,向惡犬的地方拋去。 那三條惡犬看見雞腿便如瘋了一樣,不停地嚎叫,互相撕咬,只為了爭那幾口rou,裘仁就這么在草從里看著。 半個(gè)時(shí)辰后,兩只搶到雞腿的惡犬,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著,嘴里還不停地吐出白沫,而沒有吃到雞腿的犬看見這情形,不住地叫喚了起來。 裘仁一下子慌了,他本想用農(nóng)藥讓他們安然死去就好了,然而這一刻他沒有辦法,只能迅速抄起手邊的石塊,一下一下地朝著惡犬頭上敲去,直到鮮血直流,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裘仁看著倒在地上的惡犬,覺得心里一陣寒冷,手都在不停地顫抖著,四周滿是血腥味,雖然自己以前也殺過不少家禽,卻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的他無比的悲傷,但沒有時(shí)間讓他停留,只能狠狠抹了一把有些酸澀的眼眶,頭也不回地往種植田跑。 他看著滿片田野里種著的罌粟,在夜色的照耀下那紅色的花朵,宛如血色一般,讓人有些不寒而栗,裘仁趕忙從口袋里拿出火柴。 他要制造一場大火,他要讓這guntang的濃煙越過城墻,讓外面的人看見,這樣城外的人才能趁亂強(qiáng)攻,這是梁浩他們的計(jì)劃。 裘仁點(diǎn)燃了一處,又趕往下一處,懷里抱著的枯草不停地在地上掉落,腳步一刻也沒有停止,只要再快一點(diǎn)快一點(diǎn),希望就越大一些。 當(dāng)他把所有的柴火都點(diǎn)完后,裘仁的腿都在抖,他只能靜靜的等待,他聽到遠(yuǎn)處城門的槍聲,卻仍是看不到火光沖天,他急得冒汗。 只聽見遠(yuǎn)處的匪兵在交談,“又死一個(gè)?!?/br> “還不是那娘們活該,不過老大也是夠狠的,那娘們手里還抱著那么小的一崽子,就這么面無表情的一起殺了。” “哎,你聞到什么味道了嗎?” 完了! 裘仁躲在草從里,冷汗不停地從后背流出,他聽到不遠(yuǎn)處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卻只能看見眼前不停冒出的濃煙。 蒼天,求你了。 求你了! 突然種植地燃起了一片大火,這片大火沿著種植地邊緣不停地燃燒,好似這火光要沖破天際一般,裘仁看著大火,他好似什么都聽不到了,耳朵一下子轟鳴出聲,眼眶濕潤了,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眼眶里流出。 終于。。。 身后的腳步越來越近,裘仁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動(dòng)不了了。 怎么辦?怎么辦?快走??!快走??! “那邊是什么人?快去把人抓回來!那人一定就是縱火的!快快!”匪兵在遠(yuǎn)處大喊著。 裘仁一瞬間覺得自己可能會(huì)死在這兒,然而耳旁的槍聲把他震回了神。 梁浩! “還愣著干什么?快走!”梁浩一邊開著槍一邊拉著裘仁。 火光,槍聲,叫喊聲全都充斥在這片夜色里。 梁浩一邊拉著裘仁往后沖出去,一邊說道:“將軍已經(jīng)守在了城門口,我們的人全都混進(jìn)了城門百姓里,很快我們就可以出去了。” 鐘誠義帶著人站在城門外,他看著那個(gè)女人被處決,他不能動(dòng),他知道一旦動(dòng)了,所有的計(jì)劃便前功盡棄了。 鐘誠義就這么一分一秒地等待,心中燃燒著無盡的怒火,直到看見夜空中的一片赤紅,這股怒火全都噴薄而出,他紅著眼眶,拽緊拳頭,扯著嗓子,死命地喊著:“殺!” 叢林中的人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們每一個(gè)人手里都拿著一桿槍,他們腳下不停地往前沖,不管面前的子彈打在身上有多痛,都不及那嬰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痛,都不及掛在城門上的女人被一槍一槍凌遲的痛。 鐘誠義拿著手里的槍,對著沖向自己的人,開著一槍又一槍,他殺紅了眼,只有憤怒充斥著內(nèi)心。 祁明洋看著鐘誠義不要命地往前,急了,不停地呼喊著:“誠義!往后退!” 突然一個(gè)手榴彈向鐘誠義的方向扔了過來,祁明洋瞪大了眼,身子急轉(zhuǎn)跑向鐘誠義,伸手就要拽,嘴里不停地拼了命地叫喊著:“快躲開!躲開!” 一道白光炸開,四散的碎石,鮮血都向四周濺起。 林信書突然從床上驚得坐了起來,他睜著眼睛,滿臉的冷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做了這樣一個(gè)夢,只是他現(xiàn)在心里十分的不安,這份不安充斥著恐懼,好像自己最最重要的東西就要失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