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春菱不是笨丫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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縈苒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雖然玉佩已經(jīng)還給叁公主,景王那邊也沒再有什么動(dòng)作,但是凌冽也一直沒回來。春菱見她吃得少,晚上也睡不好,便熬了綠豆湯來讓她喝。 “小姐,如今晚上涼,白日卻干,最是容易燥邪入體,用些清熱的湯水吧。” 縈苒喝了幾口,覺得入口清爽,便叫春菱也送一碗去給謝睿。 自從那日謝睿和叁公主鬧了一次,二人倒是再?zèng)]有吵架,叁公主后來又勸了幾回,謝睿便不大肯和她說話。若公主不召見,他也不再往公主府去,若是公主召見,他便過去睡一晚,沒有房事就只單純睡覺。叁公主只當(dāng)他心里不痛快,想著等縈苒出嫁了,不管嫁的誰,塵埃落定后他煩惱也無用,定會(huì)慢慢回轉(zhuǎn)心意。她卻不知道若縈苒嫁了景王,謝睿娶她就沒任何意義。 叁公主也去看過縈苒,沒想到小姑子也惱了她,每次過去也只見縈苒病懨懨的躺在榻上。她也勸了幾句,縈苒只是不說話,若她再說凌冽身份地位不夠,縈苒便只是一味的哭,弄得她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春菱拿食盒裝了一碗綠豆湯,往謝睿的書房去,此時(shí)當(dāng)值的是書墨,他見春菱來了,問清楚緣由便讓春菱進(jìn)去。 謝睿正在練字,見春菱提了食盒進(jìn)來便停下。 春菱說明來意,將綠豆湯拿出來,放在書桌對(duì)面的小幾上。 謝睿放下筆,走過來坐在太師椅上,春菱端起來送到他手上。他一邊喝一邊問: “阿苒那邊陪嫁什么人過去,可定下了?” 春菱是縈苒身邊最倚重的大丫頭,謝睿遣走秋芙和冬芩以后身邊只留了小廝伺候,縈苒時(shí)常讓春菱過來送些吃食、衣物。謝睿不方便老往meimei院子跑,也時(shí)常把她和奶娘叫來問問縈苒的情況。 “姑娘身邊用慣了的人自然都是要跟過去的,奶娘一家四口,叁個(gè)一等大丫頭,四個(gè)二等丫頭,十來個(gè)粗使的丫頭和婆子。還有我哥哥阿柳。” 謝睿皺眉,問: “陪嫁的人還是雙數(shù)的好,大丫頭怎么是叁個(gè)?要么兩個(gè)要么四個(gè),你告訴阿苒,看著添一個(gè)?!?/br> 春菱略想了想,回到: “府里家生子不多,女孩子已經(jīng)全算進(jìn)去了,一時(shí)也不好添,若是要減一等的大丫頭,如今夏蔓和雪鸞都做著小姐屋里的針線,小姐不慣穿外面做的衣裳。” “雪鸞?是冬芩改的名字?” “是呢,小姐給改的。” 謝睿把湯匙放下,春菱看他吃完了,趕緊過來接了他手中的碗,又倒了茶奉上給他漱口。謝睿見她十分會(huì)看眼色,伺候得比秋芙還好些,不免多看了幾眼。這丫頭遠(yuǎn)山眉、桃花眼,未施脂粉的肌膚白皙中透著紅潤(rùn),身材高挑豐盈,上穿藕荷色軟綢襦,下系撒花石榴裙。這樣的穿戴和容貌氣度,放在外面比那四五品官家的小姐也是不差的。 謝睿注意到她蓄了指甲,還染了艷紅的蔻丹,便道: “這蔻丹倒是格外鮮艷?!?/br> 春菱偷看謝睿一眼,見他眉眼舒展,不似生氣的樣子,便大膽回到: “這幾日小姐神色總懨懨的,奴婢就哄著小姐找些事情做,奴婢手上是小姐染來試顏色的?!?/br> 謝??粗菋善G的蔻丹,若染在縈苒的手上也一定很好看。想到縈苒,想起她的婚事又未免十分心焦。之前他同意縈苒嫁給凌冽時(shí),太子與齊王明爭(zhēng)暗斗,朝中也分了兩派,他不敢拿縈苒的終身幸福去賭才讓她低嫁,避開派系爭(zhēng)斗。如今齊王昏迷不醒,太子勢(shì)力大盛,又是名正言順的儲(chǔ)君,即使要費(fèi)些周折處理齊王余黨,想來那個(gè)位置基本是握在手中了。景王的前程也自然是好的,而且他一向潔身自好,從不尋花問柳,既無通房也無內(nèi)寵,也算得良配。可若讓縈苒嫁給景王,凌斯棟那邊也就罷了,大不了折點(diǎn)生意進(jìn)去,難的是縈苒的心思全都在凌冽身上。但是凌冽的身份根本無法與景王抗?fàn)?,即便縈苒嫁了他,也是護(hù)不住的,還不如早些做打算,也救了凌冽一條命。想到這里謝睿不由覺得造化弄人,早知如此他何必早早娶了叁公主。雖說他也沒有特別想娶的人,可是娶了別人就不用把秋芙和冬芩送走,到底跟了自己一場(chǎng)。最惱火的是叁公主看似溫順,卻不聽他的話,居然把縈苒騙出去見景王,還被設(shè)計(jì)收了玉佩,這口氣心中實(shí)在難忍。 春菱見他不說話,只盯著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硬著頭皮說: “侯爺可是不喜歡這蔻丹?今日用的是千層紅,比往日用的鳳仙花是要艷一些。” 謝?;剡^神,看著眼前的俏丫頭,心中有了計(jì)較。 他笑道: “沒有不喜歡?!?/br> 他伸手一撈,將春菱抱入懷中,把春菱的手指握在掌中。 “本侯只覺得你十指纖纖,甚是撩人,剛才本侯被你撩撥得心猿意馬,一時(shí)走了神。” 春菱受了驚嚇,結(jié)結(jié)巴巴道: “侯爺,我,奴婢……是小姐房里的人?!?/br> 謝睿放開她的手指,轉(zhuǎn)而挑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duì)視。 “剛剛才說的,陪嫁的人不要單數(shù),不吉利。雪鸞和夏蔓都要做針線,你剛好過來伺候我?!?/br> 春菱快急哭了,秋芙如今還在莊子上沒回來,冬芩已然改名作雪鸞,不能被收房又破了身還能有什么前程? “侯爺,奴婢伺候小姐慣了……小姐離不開奴婢。” 謝睿長(zhǎng)眉一挑,問: “你不愿意伺候本侯?” “不是……小姐對(duì)奴婢甚好,比親姐妹也不差什么,奴婢舍不得小姐?!?/br> “那就在小姐出嫁前,伺候伺候我吧?!?/br> 春菱沒想到他會(huì)作這個(gè)打算,硬著頭皮道: “侯爺,您要是……奴婢是小姐屋里人,傳出去可怎么好?別人還當(dāng)府里沒規(guī)矩呢?!?/br> 謝睿卻道: “阿柳如今是護(hù)院吧?你若從了我,明日開始便讓他去鋪?zhàn)由蠈W(xué)管事,以后讓他脫了奴籍,給小姐打理嫁妝鋪?zhàn)?。我說到做到,決不食言,你可以告訴你家小姐,讓她作證?!?/br> 春菱震驚地看著謝睿,沒有發(fā)覺他將稱呼從“本侯”變成了“我”。謝睿的話對(duì)她的誘惑實(shí)在太大了,哥哥不但能脫奴籍,做了掌柜后年終是可以從鋪?zhàn)永锬梅旨t的。若真能這樣別說哥哥可以娶夏蔓了,就是父母泉下有知也會(huì)欣慰的。而且她有做店鋪管事的哥哥依靠,又有小姐的情分,以后不用發(fā)愁沒有出路。 謝睿見她不說話,但神色不似剛才那般慌張,知道她心動(dòng)了。 他也不再多話,將春菱打橫抱起來,一腳踹開書房的門,往臥房去了。門外守著的書墨看見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一時(shí)不知該不該跟上去。 謝睿的臥房布置以天青、淺灰為主,不似縈苒的房間那般層層迭迭的幔帳低垂,也沒有閨房里香薰的味道。 謝睿將春菱放在床上,又回身關(guān)門,書墨跑著跟過來被他關(guān)在門外。 春菱有些緊張地望著他走近。 謝睿與縈苒的容貌雖不太像,卻也是生了一幅好皮囊,春菱不由得臉紅,她聽見他問: “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悖俊?/br> 春菱沒回答,低頭去解自己的衣帶,往日靈巧的手卻怎么也弄不開那結(jié)。謝睿低笑,伸手幫她解開,又一層層幫她脫去衣物。春菱羞得雙手捂在胸前,謝睿低頭親吻她紅艷艷的指尖。春菱只覺得有暖流從指尖涌出,流向全身。他的吻落在她胸上,大掌也蜻蜓點(diǎn)水般的撥弄她敏感的乳尖,這輕柔的動(dòng)作引誘出源源不斷的欲望,她渴望更多的愛撫,渴望更強(qiáng)烈的刺激。他的手順著胸滑下,直到她腿間豐茂的草叢下,春菱又羞又怕,夾緊了雙腿。 謝睿笑打趣她道: “笨丫頭,我還沒插進(jìn)去你夾緊做什么?夾這么緊就插不進(jìn)去了?!?/br> 春菱恨不得找個(gè)地洞鉆進(jìn)去,但也乖乖分開了腿。 他的指揉按著玉戶,另一只手在她的rutou上輕捏,他的唇吮吸著另一邊rutou,她的下身有暖暖的熱流涌出,一對(duì)rutou也被他弄得堅(jiān)硬的挺立起來。她渾身赤裸,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恣意玩弄,他卻衣衫未退,在她身上撩撥起驚濤駭浪。她忍不住去扯他的衣帶,不叫他獨(dú)善其身。謝睿先是微訝,而后停下動(dòng)作,任她脫下自己的衣衫。 “自己的衣帶解不開,脫我的倒是快。” 春菱本就通紅的臉被他調(diào)侃得更加火熱,她咬緊下唇除下他的褻褲,一條粗大的rou蟲彈跳出來,那rou蟲向她過來,還戳了戳她的唇,她聽見他說: “笨丫頭,張嘴,給你吃棒棒糖?!?/br> 春菱跪坐著張開櫻唇將那rou棍含入,吮吸、舔弄,她生澀的動(dòng)作更加取悅了rou棍的主人。他握著她一對(duì)乳揉搓,揪住乳尖拉扯,下身在她口中進(jìn)進(jìn)出出。 “笨丫頭,摸摸你自己的下面,出水了侯爺就讓你快活。” 春菱纖長(zhǎng)的手指探入秘境,那里早已經(jīng)雨沛水豐,她輕捻慢挑,下身涌出陣陣又酸又癢的滋味。謝睿卻不滿她分心取悅她自己,忘了討好嘴里的東西,他從她嘴里出來,伸手摸到她下身的一片濡濕,便將她壓倒,扶著roubang插進(jìn)去。 春菱感覺下身被生生撕裂開,眼淚馬上掉了下來,隨著他的抽插更加覺得疼痛難忍。這時(shí)候她只有一個(gè)念頭:小姐騙人,說什么先痛一下馬上就不痛了,還說什么甚歡喜! 她忍不住求饒: “侯爺,輕些……” 謝睿伸手揉搓她的陰蒂,下身沒有停止聳動(dòng)。 “乖乖,挺過去這次就不疼了,以后你只有求我更用力些?!?/br> 春菱仍是疼得很,忍不住想躲避每次挺入,她開始在他身下扭動(dòng)掙扎起來,一個(gè)要躲一個(gè)要cao,糾纏間身體摩擦出更炙熱的yuhuo。 謝睿立起身,雙手擒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dòng),下身絲毫不憐惜的抽插。 春菱胸很大,腰卻細(xì),在掌中盈盈一握,綿綿軟軟。她的乳暈很小,rutou卻大,她被cao弄得一雙玉乳亂晃時(shí)那粉紅的rutou卻高高的挺立著,尤為顯眼。比眼前的美景更誘人的是她的蜜xue,深且緊,能把他的大rou完全吞入,又密密匝匝的夾緊他,每次插入和抽出都摩擦出從未有過的快感。謝睿只覺得以往的歡愛都與這次無法相比,cao過的蜜xue,唯有這個(gè)能算得上銷魂。他沉迷于這種快樂,下身快速挺弄,那舒爽的滋味讓他無法拔出來,于是他抱緊她,深深插入,抵在最里面噴射出來。 謝睿這邊還在遺憾射得快了些,怎么忍不住,就像個(gè)剛剛通人事的少年一般,春菱這邊卻是慶幸終于完事了。 謝睿從她身體里面出來,帶出一灘蜜汁。他將她攬?jiān)趹阎?,問?/br> “很疼嗎?” 春菱剛剛哭過,聲音慵懶地“嗯”了一聲。 謝睿將一根手指擠入她的蜜xue抽插,問: “現(xiàn)在呢?還疼嗎?” 春菱咬緊下唇不說話,他在她身體里肆虐的手指微微彎曲,扣弄酥麻的快感,這是剛才歡愛時(shí)候沒有體會(huì)到的。她不敢開口,怕一張嘴就會(huì)泄露羞人的秘密。謝睿的唇卻欺了上來,舌頭深入與她交纏,她的輕哼淺吟還有二人親吻的聲響從唇齒間溢出。隨著他越來越快的抽動(dòng),她下身的快感似波濤洶涌而來,幾乎將她湮滅,她終究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她喊著他,想要他的解救: “侯爺……啊……嗯嗯……侯爺……” 謝睿輕笑。 “傻丫頭,得趣了?” 春菱惱他說自己傻,于滅頂?shù)目旄兄欣匾稽c(diǎn)神志,抓住他的roubangtaonong,漸漸也聽見他越來越粗喘的呼吸聲。 “小妖精,還沒要夠?手指的滋味不如roubang?” 春菱的指甲刮過他的馬眼作為回答。謝睿哪里是肯認(rèn)輸?shù)男宰?,在她的下身又加了一根手指,春菱被兩根手指扣弄得終于沒心思搗亂了,沒多久她就抽搐著分泌出大量蜜液,在他兩指的褻玩下達(dá)到了高潮。 謝睿不肯放過她,將她拉起來雙腿分開坐在自己對(duì)面,握住她纖細(xì)的腰肢,roubang朝她濕噠噠的肥美玉蛤中插了進(jìn)去。春菱被猛地一下刺入重心不穩(wěn),趕快雙手撐住。隨著他的抽插,春菱漸漸體會(huì)到個(gè)中樂趣,這一次沒有疼痛,只有比她自慰更舒爽刺激的快慰。她不由得一下下抬起屁股迎合他的抽插,雙峰挺得高高的,搖晃出yin浪的乳波。她雙眼微閉,體會(huì)著交合的快樂,臉上似喜似嗔的表情yin蕩又迷醉。 謝睿也覺得眼前的美景十分養(yǎng)眼,美人渾身赤裸,玉門大開迎合著自己的cao弄,沒有畏手畏腳不給回應(yīng),也沒有過于饑渴求他用力,這恰到好處的反應(yīng)取悅了他。他的大掌從她腰間滑下,抓住兩片肥臀,下身一陣快速抽插??赡苁怯昧τ行┟?,每插一下她便叫一下,聲音嬌膩誘人。約莫cao弄了幾十下,她突然尖叫了一聲,尾音拉得老長(zhǎng),下身一陣緊縮,分泌出大量愛液。謝睿也被弄得一瀉千里,再次噴射在她的蜜xue里。 春菱累得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了過去。她沒有睡多久就被說話聲吵醒,是謝睿在和管家說話。 “……明日開始吧,讓他好好跟著學(xué),以后小姐的嫁妝鋪?zhàn)咏灰粋€(gè)給他打理。春菱這邊月利以后加到十兩,從我的月利里扣吧。順便找家成衣鋪?zhàn)觼?,給春菱做幾身衣裳,做些嬌艷的顏色。再找人來打一副九件的赤金頭面給春菱,用芙蓉花樣的?!?/br> 管家答應(yīng)了,又猶豫地問: “春菱這邊可要抬姨娘?” 管家之所以會(huì)這么問是因?yàn)橐酝镘胶投藘蓚€(gè)通房也不過二兩的月利,承寵了以后雖常常有賞賜也沒有特意叫人來做衣裳、打首飾的。 謝睿道: “先不急,小姐婚事定了再說,先照這樣辦吧?!?/br> 謝睿吩咐完回到內(nèi)室,見春菱面泛紅潮,瞇著眼看著自己,打趣問她: “笨丫頭,都聽見了?” 春菱枕著謝睿的玉枕沒有要起床的意思,她也笑,眼波流轉(zhuǎn),媚態(tài)橫生,過了一會(huì)才答: “我不是笨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