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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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茭白通過墳場一事,猜測戚家人有先天性的遺傳病,傳男比傳女的幾率要大很多。通常來說,遺傳病都有蟄伏期,發(fā)病需要引子,不一定哪一年就發(fā)作了,也有可能永遠(yuǎn)蟄伏下去。戚以潦的“克制”是在對抗病情,或是不給它引子。 小靈登場后,戚以潦的一系列反應(yīng)幾乎可以說明一點(diǎn),小靈對他的身體健康有用,很有用。 所以, 根據(jù)這個現(xiàn)象,是不是就可以推斷,票年戚以潦的母親是他父親用來…… 那戚以潦想活久點(diǎn),豈不是就要和小靈…… “咔” 茭白咬斷了薯片,一半進(jìn)嘴里,不想往下捋。他只是想要活躍度,不想深挖豪門上一代的狗血。 再者說,他已經(jīng)被戚以潦拖到了同一條船上,哪天戚以潦需要發(fā)泄,應(yīng)該還會跟他玩秘密共享的游戲。 茭白把沒吃完的薯片塞給章枕,起身去倒果汁喝。 他的余光往書房瞟。 戚以潦在打電腦,精靈躺在他旁邊的地毯上面,腦袋挨著他的拖鞋。 茭白腳步轉(zhuǎn)了個方向,朝書房走去。 似乎感受到陌生氣息,精靈一下就醒了,他往戚以潦腳邊縮,咬著手指瞪向書房門口的茭白,像是在對想要搶他領(lǐng)地的壞人發(fā)起警告。 茭白一哂,走了。 “小白?”戚以潦喊了聲。 茭白腳步不停,走得很快,叫你爹呢,死了。 貓都不看他了!看那精靈! 白茸茸的腦袋往那個方位歪,弧度搞那么大,脖子都不怕直接斷掉。 茭白沒再看戚以潦的頭像。 因此他也沒發(fā)現(xiàn),貓看了眼精靈,又去看茭白。注意力只來回切換了一遍,就回到了茭白身上。 . 雨下了幾天,茭白就在酒店窩了幾天。 期間戚以潦跟章枕有出門辦事。那精靈離不開戚以潦,捎上了。 等到雨停的時候,空氣還是濕得能擰出水來。茭白想出去,他待夠了,心煩,想換個環(huán)境。 就在他要跟戚以潦章枕告別時,來了幾個人。 精靈穿著正常人穿的新衣服,腳尖黏著戚以潦的腳后跟,其他誰都沒看,那雙不染塵世的眼睛里只有戚以潦。 茭白和章枕站一起,扭頭看窗外。酒店外好多樹,天晴了,也還是覺得悶,果然是待膩歪了。 “去吧。”不遠(yuǎn)處響起戚以潦溫和的聲音。 茭白沒往那看。這幾天他實在是對那精靈充滿敵意的眼神有陰影了,搞得就跟自己配偶要被搶似的。 邊上的章枕發(fā)出驚訝聲:“怎么他也來了?” 茭白不明所以地順著章枕的視線望去,他看到了老肖。茭白登時一個激靈,那幾人都是研究院的?! 很快的,茭白的猜測就被驗證。 老肖等人帶走了精靈。 “三哥,你把人送走了啊?”章枕不解。 “不送走,留著做什么?!逼菀粤赎P(guān)上門,“藥人的最佳去處,就是研究院?!?/br> 章枕想想也是。 至于三哥對精靈的態(tài)度,和為其安排的去處,是否牽扯到戚家的某些秘事,章枕并不好奇,更不會偷偷去查,他的職責(zé)是三哥的人身安全。 章枕一轉(zhuǎn)頭,他弟跟三哥都不在客廳,書房的門是關(guān)著的。 章枕:“……” 最近怎么回事,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 “想和你玩游戲,在地下二樓玩過的那種?!逼菀粤拾衍捉羞M(jìn)書房,背靠書桌,微弓腰和他說話。 茭白瞥他:“玩唄?!?/br> “等等吧?!逼菀粤手刂氐啬罅藘上卤歉?,“等等?!?/br> 茭白撇了撇嘴:“行吧。你準(zhǔn)備好了就跟我說聲?!?/br> 戚以潦抬了抬褶子很深的眼皮。年輕人的下嘴唇rourou的,中間有道很小的縫隙,有時明顯,有時模糊。 “這幾天是有哪里不舒服,怎么飯量都少了?”他開口,嗓音低啞親和。 茭白平時聽老變態(tài)人模人樣的長輩口吻還行,此時感覺煩。耳邊隱約有那精靈撕心裂肺的哭聲。 仿佛把他帶離戚以潦身邊,是多么殘忍的事,他們就該是一體的,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沒有哪不舒服。”茭白說完后知后覺自己的口氣不對,沖得莫名其妙,他便緩下來,“我想去酒吧喝酒。” 戚以潦的姿勢從背靠書桌,變成站立:“怎么突然想去酒吧,還喝酒?” “悶了。”茭白懶得仰頭看老變態(tài)。 戚以潦卻是低頭看了他許久。 茭白不耐煩地想要直接走人,戚以潦越過他打開書房的門,“阿枕?!?/br> 章枕應(yīng)聲過去,就被三哥發(fā)了個差事。 帶他弟去酒吧。 . 茭白來這個世界快一年了,頭一回去酒吧,還帶著家屬。 章老父親不讓他喝酒,給他要了牛奶。 還有吸管。小寶寶喝的。 茭白氣啊,他一氣,就自個趴坐在吧臺前,無視被多人搭訕的章枕。 “你哥真吃香。”調(diào)酒師試探地說完,見客人沒反駁,便料到還就是一對兄弟,他笑著說,“又美,又純,還很man?!?/br> 茭白忍不住自豪:“那是?!?/br> “你就要有嫂子了?!闭{(diào)酒師打趣。 茭白眼一斜,章枕就跟唐僧似的,周圍有幾個男女,七手八腳地往他身上碰。 章枕不會無緣無故地對普通人動手,他只用眼神放冷氣。 然而他是最標(biāo)準(zhǔn)的桃花眼。 不夸張地說,看殺父仇人都是含情脈脈。 “還不來哄我,坐那干什么?”茭白拍吧臺,一副十足的驕橫樣。 章枕趕緊推開酒氣跟香水味沖天的幾人過去:“來了來了,哄你來了。” 那伙人沒有就此放棄,而且還有更多的人往這邊看。這酒吧的檔次中上等,優(yōu)質(zhì)的獵物不少,卻也不多,今晚這個大美人,實屬少見。 茭白冷笑一聲,他吐掉嘴里的吸管,倒在了章枕懷里。 章枕緊張地蹙眉:“怎么了?” “喝奶喝暈了?!避滓娬抡硪阉銎饋?,臉頓時一沉,“抱著。” 章枕只好抱著他。 想動心思的男男女女看到這一幕都退了。有主的,翹起來有成就感,但就是麻煩,還是及時行樂好。 茭白坐直,手扯了扯章枕多了幾枚紅唇印的衣領(lǐng):“老哥,你好歹是戚家打手里的老大,就這?” 章枕尷尬:“以往我都是跟著三哥應(yīng)酬,沒人往我身上撲?!?/br> 去的場合也不是這類的檔次,都講規(guī)矩。 茭白翻白眼:“在這等我?!?/br> 章枕不明所以,他點(diǎn)了杯冰酒,喝一口歇兩分鐘,滿身肅殺。調(diào)酒師幾番想跟他聊天,都沒能成功。 茭白帶了支口紅回來,他把章枕勾到吧臺底下,快速用口紅在章枕喉結(jié)上涂了幾下。 “妥了?!?/br> 章枕坐起來時,手機(jī)響了,他湊到茭白耳邊喊:“三哥的電話,我出去接,你別亂跑!” 茭白擺了擺手,他讓調(diào)酒師來一杯酒吧最暢銷的酒。 調(diào)酒師來了波花式調(diào)酒,裝完了逼,他將酒推過去:“你們不是兄弟啊?!?/br> “你查戶口呢?!避桌浔卣f。 調(diào)酒師一噎。剛才不還跟他聊來著嗎,這會怎么就嗆上了,真是性情無常。 茭白喝酒的功夫,不時有人過來對他發(fā)起撩sao攻擊。 都是男的就算了,還都是0。 他也是搞不懂。 “你是0.5吧。”調(diào)酒師不忙的時候,趴過來說,“你是我遇到的第二個0.5?!?/br> 茭·莫名被蓋章0.5的純0·白:“……” “第一個是酒吧的樂隊主唱,你來得不湊巧,他今天請假了,不然你還能見一見他的風(fēng)采,尤其是他唱歌的樣子,長發(fā)被撥到一邊,垂在v領(lǐng)的紅裙身前,搭在麥克風(fēng)架子上的手涂著黑色指甲油,指間夾著一根煙……”調(diào)酒師形容時的表情并不猥瑣,就是單純的欣賞,“他是個喜歡穿女裝的烈焰美人?!?/br> 茭白被一口花花綠綠的酒水嗆到。 0.5是小辣椒姜焉吧,是吧是吧。去年蘭墨府的最后一次見面,他就透露自己在北城。 茭白壓下激動的心情:“那種人在酒吧很吃香吧。” “票然?!闭{(diào)酒師跟同事打了招呼,繼續(xù)往下說,“他是沒來,不然你哥得被他拐跑?!?/br> “他做生意就沒做不成的,只要他想?!闭{(diào)酒師曖昧地笑笑。